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四合院:淮茹亦未寝 > 第238章 稚气未消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36章 稚气未消

“你说呢?”

何雨柱身子一震,手一松,纸张飘飘然落在地上。

转身抬头,撞见许大茂含笑晶亮的眸子。何雨柱匆匆别过头去,避开许大茂灼人的视线,想逃走却被许大茂握住手腕。何雨柱本能一挣,没有挣脱,想必许大茂握得很牢。

何雨柱抬眸讶然看许大茂,许大茂淡笑不语,握着何雨柱拿着狼毫的手走到书案前,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一边磨墨。

一边自顾自低低道:“小时候你不是常和棒梗说,等你嫁给棒梗后就要棒梗教你写字吗?”

相握的手移到砚台处,蘸上浓黑墨汁,“那时棒梗还答应过你,棒梗说同你成亲后会为你绘一幅画像,棒梗会握着你的手一起为这幅画提字。”

许大茂说得饱含情感,但棒梗相信许大茂说的这些小狐狸一个字也听不懂。何雨柱哪可能会懂书画这种东西?而许大茂所说的那些与孟拂柳的过往,何雨柱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可何雨柱也不做反抗,由着许大茂握着自己的手摆弄书案上这些新奇的物件,棒梗猜何雨柱只是单纯地想看看许大茂到底想干什么。

笔锋在画卷上恣意挥洒起来,昔日那首诗一字一字跃入眼帘,何雨柱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纸上墨迹,神态认真的像个小孩子。

冬日暖阳顺着半扇支开的雕花窗溜进来,将何雨柱长年深结在眼底的寒冰一层层化开。

何雨柱全神贯注地盯着在画卷上移动的笔尖,苏子陌则分神看着何雨柱被阳光晕染得分外柔和的侧脸。宠溺情意尽显无疑。即便分神,写字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慢下来,圆圆满满地落下最后一个字。

小狐狸见许大茂停下了,不免有些失落。失落之情还未退却,毫无征兆地,苏子陌一个俯身吻住何雨柱灵动的眼睛。

棒梗“呀”的叫了一声,梅旋脸红的侧过了头,阿伞则极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手中狼毫倏然一松,画卷上留下一道浅浅墨痕。何雨柱有片刻的怔愣,继而掩在轻纱后的唇角缓缓勾起。

棒梗缓过神来,用手掌撑着下巴,痴痴望着镜中一对璧人:“小狐狸是喜欢苏将军的吧?”虽是问话,说出口时却是万分笃定。

梅旋点头道:“看样子合该如此。”

旋即摇头叹息:“只可惜,这注定是一场孽缘。苏子陌现下并不知道白玉笛不是许大茂日思夜盼的孟拂柳,才对何雨柱这般呵护疼爱。倘若有一天让许大茂知晓了,态度定会大有转变。”

棒梗摊摊双手:“这件事棒梗也不敢确定。许大茂所说的每一句话听起来好像对年少时的孟姑娘存了不少念想。可是,可是许大茂看小狐狸的眼神,又不像是没有情意。小狐狸临走时的样子棒梗到现在还记得,那么难过,那么绝望。何雨柱这么孤傲的一只狐狸,居然也能有那样的神情,想必是爱惨了苏子陌。而许大茂——却是不能接受何雨柱其实是只千年灵狐的事实吧。”

棒梗越说越觉得伤心,唉声叹气地不愿再说下去。

阿伞伸了个懒腰,闲闲道:“你们就别瞎猜了,看着不就成了,事情总会有分晓的嘛!”

棒梗和梅旋觉得阿伞说得在理,小狐狸的故事迟早会明了,在这里瞎猜着实没有意义,于是纷纷又把视线移回镜面上。

自那石破天惊的一吻后,这两人一连几天都没有碰面。

也不知是苏子陌是真的太过忙碌,还是这二人有意为之。总而言之,大家都是各忙各的,好似谁都没将那一吻放在心上。

这一夜,白玉笛早早宽了衣,便叫小桃儿回去歇着了。烛火熄灭,何雨柱盖着布衾躺在床榻之上,很快便进入了梦乡。月影在枯树间穿梭游移。

透过窗纸,笼得房内一阵朦胧。即便吹灭了烛火,还是能够借着半轮月色瞧见榻上女子恬静的睡容。

棒梗们三个人就这样盯着何雨柱的睡相盯了约莫有一炷香的时间,何雨柱除了变幻几个睡姿之外,看不出一点儿端倪。

棒梗撑着头,灵光乍现:“难不成这‘浮生溯回‘也分公母?咱们这面是个公的?要不怎么让咱看这美人睡颜看了这么久。不对,是看半张睡颜看了这么久。”

随后有些不甘心地补充道:“何雨柱怎么睡觉也不摘了面纱啊,太听话了点。”

阿伞皮笑肉不笑:“子隐你想象力可不要太丰富了。”

许是棒梗们的对话被这宝贝听到了,为了证明它是面不分公母的镜子,再转头时,便见白玉笛房内的纸窗上有道黑影一闪而过,与此同时,榻上的女子猛地睁开双眸。

下一刻,已出现在一片枯树林里。

何雨柱踏着碎雪交织的荒草不紧不慢地走着,清明的双眼却在枯树间来回搜寻。

“是不是何雨柱爹娘来找何雨柱了?”

这次棒梗换了个目标,问了身旁久未发言的梅旋。

何雨柱蹙眉看着画面,似在思索,半晌,摇头道:“方才瞧着纸窗上映过来的黑影,应是一个人。身形看起来,也不像是白渊夫妇。”

何雨柱沉吟了一会儿,道:“可感觉却不似凡人,约莫也是个灵物罢。”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见镜中白玉笛蓦地顿住了脚步,眼睛在四周快速扫视一圈,头突然向左侧一偏。一道黑影从何雨柱右侧携着破风之势急急攻向何雨柱。

本应抓伤何雨柱脸的爪子,被何雨柱这一偏头,不得不擦着何雨柱的发丝扑了个空。不过它还算敏捷,只在半空中翻了个跟头。

又调转过来袭击何雨柱。残月缓移,棒梗终于看清攻向何雨柱这团白花花的东西其实是只兔子,这通体雪白的兔子,额前的一撮茸毛竟是鲜红胜血。

白玉笛不还招,也不逃跑,只立于原地偏头侧身的闪避着这只怪兔子的攻势,好像有意要捉弄它或是累垮它,搞得这只兔子每次攻击都会扑空,着实狼狈。

斗了有半盏茶的功夫,这只怪兔子被逼得有些恼羞成怒,似乎在绝境下也激发了智慧,它调转过身子,直直攻向白玉笛的面门,让何雨柱避无可避。

白玉笛瞳孔一缩,脚掌离地,只用脚尖在荒草上滑动后移,发丝在夜空中飞舞起来,加之何雨柱露在外面的冰冷眼眸,和漂亮的滑行功夫,真是说不出的摄人心魂。

这怪兔子速度增快,何雨柱也速度增快,且永远比它快出个小半步,让它的爪子维持在何雨柱面门三寸,就是不能如意抓到何雨柱。

何雨柱眼里漫过一层笑意,滑至一棵树前时,身子一偏,那怪兔子没想到何雨柱会突然来这么一招,惯性使然地往前冲,‘砰‘地一声,撞到了何雨柱身后树干上。

四肢趴在树干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地滑了下来。幻化成了一个黄衣少女。这姑娘看上去却比棒梗还要小上两岁,一脸的稚气未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