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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犯罪证据

邱舒的出现,对于深陷调查泥沼的祁同伟而言,宛如在那浓稠得几乎化不开的迷雾中,陡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量撕开了一道口子。那口子透进来的光亮,瞬间让祁同伟看到了拨云见日的希望。连日来,为了寻找杨生犯罪的证据,他和光头刘勇四处奔波,却总是在关键时刻陷入僵局,每一条线索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让他们无从追寻。而邱舒的到来,无疑是将调查的难度大幅缩小,就像是在黑暗的迷宫中找到了一把关键的钥匙。

祁同伟内心满是欣喜,这种情绪如同一簇火焰在他胸膛中熊熊燃烧。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是两颗璀璨的星辰,那平日里冷峻得如同寒潭的面容,此刻也多了几分轻松,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身体微微前倾,仿佛这样就能更近距离地捕捉邱舒即将说出的每一个字。他凑近邱舒,急切又温和地问道:“邱师傅,你现在手里有哪些关于杨生的证据,都跟我说说。” 说着,他的手熟练地伸进上衣口袋,掏出一个有些磨损但却被他整理得十分整齐的小本子和一支笔。那支笔被他紧紧地攥在手中,像是握住了打开真相之门的武器,准备详细记录下每一个重要的线索。

邱舒微微低下头,眉头紧锁在一起,仿佛是两座即将交汇的山峰。他陷入了回忆之中,那些与杨生相关的黑暗往事,如同潮水般在他脑海中汹涌而来。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此刻在他耳边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些痛苦的记忆清晰地浮现。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压抑已久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咬紧的牙缝中挤出来的:“杨生那家伙,特别会花言巧语。他那张嘴就跟抹了蜜似的,不管是谁,听了他说的话都容易被迷惑。但凡和他接触的女人,都会对他深信不疑,觉得他就是世界上最可靠的人。”

邱舒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既厌恶又无奈的神情,他继续说道:“而且他这人的人设打造得特别完美,在外面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谁能想到他背地里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他穿着得体的西装,总是面带微笑,说话彬彬有礼,对那些女人关怀备至。那些女人啊,就像飞蛾扑火一样,被他迷得晕头转向。”

祁同伟一边认真倾听,一边快速地在本子上记录着。他的目光专注而坚定,仿佛是一道锐利的激光,不放过邱舒话语中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的手指灵活地转动着笔,每一个字都写得工工整整,横平竖直,仿佛是在雕刻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他知道,这些记录下来的信息,每一条都可能是将杨生绳之以法的关键。

邱舒顿了顿,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似乎是想用酒的辛辣来驱散心中的愤懑。然后他继续说道:“他的主要生意根本不是教堂那一套,那些不过是个幌子。他真正在做的,是利用信教的这些女人做皮肉生意。他把那些女人哄得团团转,让她们以为自己是在为了某种‘崇高的使命’奉献,实际上却沦为他赚钱的工具。他给那些女人描绘了一个美好的未来,说只要她们按照他的要求去做,就能得到‘神’的眷顾,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些单纯的女人,就信了他的鬼话。”

祁同伟停下手中的笔,抬起头,眼神中满是严肃和愤慨。他紧握着手中的笔,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对杨生的愤怒都倾注在笔尖。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深知这种利用他人的信任进行违法犯罪的行为是多么的恶劣,那些被杨生欺骗和利用的女人,是多么的无辜和可怜。他更加坚定了要将杨生绳之以法的决心,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让杨生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坐在一旁的光头刘勇,听着邱舒的讲述,眉头皱成了一个 “川” 字,满脸的疑惑。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和难以置信。

在他看来,这种事情简直匪夷所思。他忍不住插嘴道:“这些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是在卖淫吗?怎么会心甘情愿献身呢?”

片刻之后,祁同伟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笃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从他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我猜测这些女人大部分是全职主妇。她们就像被困在茧中的蝴蝶,长时间围着家庭那一方小天地打转,与社会逐渐脱节。获取外界信息的渠道就像干涸的小溪,有限得可怜。没有足够的阅历和判断力,就像在黑暗中行走却没有明灯,根本无法识破杨生那精心编织的诡计,所以很容易就被他洗脑。” 说着,他的手指在会议桌上轻轻叩击,一下一下,节奏沉稳却又有力,仿佛敲在每个人紧绷的心上,每一声都在提醒着众人问题的严重性。

邱邱坐在一旁,原本就因为愤怒而涨红的脸此刻更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听到祁同伟的话,他狠狠地点头,眼中怒火熊熊燃烧,那愤怒仿佛要将整个办公室都吞噬。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愤,猛地一拍桌子,那力道之大,惊得桌上的茶水溅出了杯子,水珠如雨点般洒在摊开的文件上。他的脸涨得通红,每一根青筋都在愤怒地跳动,像是一条条即将爆裂的蚯蚓。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说道:“没错!杨生那混蛋,一直给她们洗脑,说这样做是在给自己赎罪,只要乖乖听话,就能上天堂!那些单纯的女人啊,就像中了邪一样,信了他这鬼话。”

邱邱越说越激动,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如同拉风箱一般。他忽地站起身来,双手在空中用力挥舞着,那动作幅度之大,差点掀翻了身旁的椅子。他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把那万恶的杨生活生生地从空气中抓出来,将其碎尸万段。“而且,那家伙还专修过心理学!他把那些心理战术用在这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就跟玩儿似的,对他来讲,这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他就像个躲在暗处的恶魔,伸出罪恶的双手,把那些女人一步步推向深渊!”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额头上的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滚落,滴在桌面上,洇湿了一小片。

邱邱越说越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随时都会炸裂开来。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死死攥着手中的杯子,指节泛白如纸,指关节因为用力而高高凸起。那透明的玻璃杯在他越来越大的力道下,不堪重负地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仿佛在痛苦地呻吟。

“那杨生简直不是人!把那些无辜的女人害成那样……” 邱邱声嘶力竭地吼着,整个人完全陷入了狂怒的漩涡。他的身体因为愤怒而剧烈摇晃,双脚在地面上不自觉地跺着,发出沉闷的声响。突然,随着一声清脆的玻璃碎裂声,手中的杯子终究没能承受住他的愤怒,在他手中四分五裂。尖锐的玻璃碎片瞬间扎进他的手掌,殷红的鲜血顿时汩汩地涌了出来,像是一条蜿蜒的小蛇,滴落在会议桌上,洇染了摊开的文件,那红色触目惊心。

邱邱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那声音尖锐得仿佛要刺破人的耳膜。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愤怒的神情瞬间被痛楚所取代,他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额头的皱纹拧成了一团。他下意识地甩了甩手,试图摆脱手上的玻璃渣,却只是让伤口撕裂得更大,鲜血溅得更远,洒在了旁边同事的鞋上。他咬着牙,嘴唇都被咬得泛白,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冒出一层冷汗,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祁同伟一直眉头紧锁地听着邱邱的控诉,眼神中满是对杨生恶行的愤恨。看到这一幕,他连忙站起身来,椅子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他快步走到邱邱身边,脚下的皮鞋踏在地面上,发出急促而有力的声响。他伸手扶住邱邱的胳膊,那只手温暖而有力,仿佛能传递出力量和安慰。他神情关切,大声说道:“行了行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赶快去包扎伤口,别让伤势恶化了。” 说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心疼和担忧,那目光就像冬日里的暖阳,想要驱散邱邱身上的痛苦。

邱邱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手掌,又看看祁同伟,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但最终只是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一丝懊悔:“唉,是我太冲动了。” 他的眼神中满是自责,仿佛觉得自己因为这一时的冲动坏了大事。

祁同伟拍了拍邱邱的肩膀,那一下下的拍打就像沉稳的鼓点,传递着信任和安抚。他安慰道:“先别想这些了,身体要紧。有啥事回头我们再联系。

从酒吧出来,外头的冷风 “呼” 地一下灌进领口,祁同伟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裹紧了身上的大衣,快步走向车子,钻进驾驶座。车门关上的瞬间,隔绝了外头喧嚣的夜声,只剩下车内安静的氛围。

几乎同一时间,光头刘勇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地坐进副驾驶座。他的动作格外轻缓,仿佛生怕惊扰了什么。车子平稳地驶离酒吧所在的街道,朝着家的方向开去。街道两旁的路灯像一个个沉默的卫士,一盏盏掠过车窗,洒下昏黄的光影,在车身上跳跃闪烁。

车内气氛有些凝重,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光头刘勇紧抿着嘴唇,唇色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眉头微微皱起,眉心挤出一个浅浅的川字,眼神里透着一丝警惕,那警惕的目光时不时地瞥向祁同伟,又很快移开。他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像是屁股底下长了刺。终于,他侧过脸,凑向祁同伟,小声但谨慎地说道:“祁哥,你说那杨生既然这么聪明,心思又那么深沉,邱舒没准儿是他放出来的饵呢。” 说着,他下意识地搓了搓手,那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仿佛这样能把心中的不安搓掉。“你想啊,杨生干的那些坏事,哪能轻易让人抓住把柄。邱舒突然冒出来讲这么多,说不定背后有什么阴谋,这事儿不可不防,我觉着他说的话不能全信。”

祁同伟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目光专注地盯着前方的道路,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交替闪过。但光头的话还是让他微微一怔,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车子轻微地晃了一下,他又迅速稳了回来。他轻轻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得像一尊石雕,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了更远的地方,看到了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与真相。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沉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说得有道理,我也不是没往这方面想。杨生那家伙狡猾得很,确实有可能使出这种手段。” 他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方向盘,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权衡利弊,每一下敲击都像是在心中敲响一记警钟。

“不过,现在咱们手头的线索本就不多,就像在黑暗中摸索,每一点光亮都可能是指引方向的信号。邱舒提供的这些信息,虽然真假难辨,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 祁同伟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透着一丝坚定和冷静,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引路人。“暂时先不管邱舒这边了,等小沐打入敌人内部,咱们就能拿到第一手的可靠情报。小沐那孩子机灵,就像一只敏捷的小狐狸,我相信他能完成任务。到时候情况就明朗多了,咱们再做下一步打算。”

光头刘勇听了,点了点头,原本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行,还是祁哥想得周全。有小沐在里面,咱们也能多掌握些情况。希望他一切顺利,别出什么岔子。” 他说着,抬手抹了抹额头,那额头本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祁同伟目视前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放心吧,小沐办事,我心里有数。” 说着,他轻轻转动方向盘,车子拐进了回家的路。那转动方向盘的动作娴熟而自信,仿佛掌控着整个局势。

夜色渐浓,城市的灯火在车窗上拉出一道道模糊的光影,像是一幅抽象的油画。

祁同伟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下来,他靠在椅背上,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他知道,这场与杨生的较量才刚刚开始,而小沐的行动,将会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一步。

他在心里默默祈祷小沐能够平安顺利,带回重要的情报,让他们早日将杨生及其犯罪团伙绳之以法。

车子在静谧的夜色中缓缓前行,引擎的轰鸣声像是一首低沉的摇篮曲,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次日清晨,天色尚带着几分灰暗,清冷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专案组所在的办公室里却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小沐站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衫。他身着一套朴素但整洁的便装,仿佛融入人群就会消失不见。每一个衣角的褶皱,每一粒纽扣的位置,他都反复调整,力求做到毫无破绽。

身旁的同事们围在他身边,有的帮他检查携带的简易通讯设备,那小巧的耳机被小心翼翼地塞进小沐的耳中,线路顺着衣领巧妙地隐藏起来;有的将一份紧急联络名单递到他手上,再三叮嘱着关键的联络方式和暗号。大家的神情严肃而凝重,眼神里满是关切与期待。

祁同伟双手抱在胸前,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切。他的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中既有对小沐的信任,又有一丝担忧。终于,他走上前去,拍了拍小沐的肩膀,那力度沉稳而有力:“小沐,这次任务艰巨,整个专案组的希望可都在你身上了。教堂里情况复杂,杨生那家伙狡猾得很,你务必事事小心,随机应变。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联系我们。”

小沐抬起头,目光坚定,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祁哥,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把里面的情况摸清楚!” 他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仿佛给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光头刘勇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憨厚的笑容,但眼神里却是满满的担忧:“小沐兄弟,到里面可多长个心眼儿,那些家伙可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要是遇到危险,千万别硬撑,咱们在外头随时准备冲进去救你。”

小沐感激地点点头:“勇哥,我记住了。你们在外面也注意安全,等我的好消息。”

说罢,小沐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转身迈出了办公室的门。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他背负着全专案组的希望,大步朝着那座神秘的教堂走去。

教堂坐落在城市的一隅,周围是一片静谧的街道。那高耸的尖顶在晨光中显得庄严肃穆,可在祁同伟等人眼中,这里却仿佛是一座暗藏凶险的堡垒。

祁同伟带着专案组的其他成员早已在教堂附近隐蔽就位。他们有的躲在街边的面包车里,透过车窗密切注视着教堂的一举一动;有的装作路人,

在教堂周围若无其事地徘徊,随时准备传递消息。

祁同伟站在一辆不起眼的轿车旁,手中紧紧握着对讲机,眼睛一刻也不离开教堂的大门。

他的心跳微微加快,手心也渗出了一层薄汗。每一秒的等待都仿佛是一种煎熬,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小沐能够顺利进入教堂,平安完成任务。

小沐伫立在教堂门外,仰头凝视着那高耸的尖顶,它在天际的映衬下显得庄严肃穆。深吸一口气,她试图让狂跳不已的心平静下来,毕竟此次深入虎穴,肩负着全专案组的期望,每一步都容不得半点闪失。

终于,她伸出手,缓缓推开那扇厚重的大门,伴随着 “吱呀” 一声,一股温暖且带着淡淡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像是一双无形的手轻柔地将她揽入怀中。光线透过彩色玻璃窗户,犹如梦幻般的水彩倾洒而下,在地面上勾勒出斑斓的光影,交织出一片神秘而宁静的氛围。

屋内,信徒们或闭目祈祷,或低声诵读经文,一切看似祥和。亲戚眼尖,立刻从人群中迎了上来,脸上挂着热情洋溢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冬日里的暖阳。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小沐跟前,一把拉住小沐的手,嘴里念叨着:“可算把你盼来了。” 说罢,也不顾小沐的反应,拉着她就朝着杨生所在的方向走去。

杨生站在教堂的一角,如同坐镇城堡的君王。他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每一条线条都彰显着精致与庄重。他双手交叠在身前,看似气定神闲,可那眼神中却透着敏锐和谨慎,如同暗夜中的狼眼,仿佛能看穿一切伪装。当亲戚拉着小沐走近时,他微微抬起头,那目光瞬间如两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小沐,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穿透,窥探她内心的秘密。

亲戚满脸堆笑,声音都因为激动而微微上扬:“杨生啊,这是我亲戚小沐,一直就听说咱们这儿能让人心灵得到净化,心里可向往了,这不,特别想来。”

杨生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露出欢迎的神情。他绕着小沐缓缓踱步,皮鞋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小沐的心上。他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小沐,那眼神如同扫描仪一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