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201章 有价值的线索

或许能为找到杨生提供更多有价值的线索,让他们在这错综复杂的调查中撕开一道口子。

祁同伟双手深深地插在大衣口袋里,身子微微前倾,以抵御这凛冽的寒风。听到光头的话,他微微点了点头,但目光却望向远方,陷入了沉思。远方的夜色浓得化不开,像是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没错,我看他是等这天许久了。” 祁同伟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经过了深思熟虑,如同在剖析一个复杂无比的棋局,每一步都关乎全局。“这背后的水很深,看来这教堂的问题比咱们预想的还要大。” 说着,他眉头微微皱起,眉心拧成一个小小的疙瘩。他的脑海中不断梳理着目前掌握的线索,那些零碎的信息如同拼图的碎片,逐渐在他的思绪中拼凑出一个模糊却又庞大的轮廓。他隐隐觉得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黑暗中悄然逼近,而这张纸条的出现绝非偶然,背后一定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教堂很可能就是这个阴谋的核心所在,如同风暴的中心,聚集着所有的危险与秘密。

说罢,两人加快了脚步,朝着停车的地方走去。他们的步伐在冰冷的地面上踏得急促而有力,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那辆车孤零零地停在角落里,车身落了薄薄一层灰,像是被这寒冷的夜色彻底掩埋。车身上的灰尘在寒风中轻轻扬起,仿佛在诉说着它的孤寂。祁同伟熟练地走到车旁,掏出钥匙,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他伸手转动钥匙,发动机发出一阵轰鸣,这轰鸣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如同在黑暗中吹响了号角。车子缓缓驶出停车位,车轮碾压着地面上的薄冰,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光头刘勇坐在副驾驶座上,眼睛始终紧紧盯着手中的纸条,仿佛生怕它会突然消失。他的嘴里还在嘟囔着:“也不知道这厨师靠不靠谱,别到时候掉链子。”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毕竟这是他们目前找到的为数不多的线索,容不得半点差错。在他心里,这次行动就像走在悬崖边上,稍有不慎就可能跌入万丈深渊,而厨师的可靠性就像是那根救命的绳索,一旦断裂,后果不堪设想。

祁同伟双手稳稳地握着方向盘,目光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道路。道路在夜色中蜿蜒伸展,像是一条黑色的丝带。“不管靠不靠谱,这是咱们目前唯一的线索。”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判断,这厨师既然敢传递纸条,就说明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自信,那是历经无数次危险与挑战后所沉淀下来的笃定,对自己的判断坚信不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外,路灯的光影在车窗上快速闪过,仿佛时光在倒流。路边的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像是一个个孤独的守望者。他们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朝着目的地驶去。那是一个位于城郊的偏僻地点,越靠近目的地,周围就越显荒凉。远处,几座黑影般的建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像是隐藏着无数秘密的巨兽,静静地蛰伏在那里,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到达目的地后,祁同伟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熄灭了车灯。黑暗瞬间将车子吞噬,两人静静地坐在车里,等待着厨师的到来。周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空气也变得格外凝重。

光头刘勇时不时地看一眼手表,那小小的动作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他又望向窗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躁。窗外除了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到。“这厨师该不会反悔不来了吧?” 他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在这黑暗与寂静中,他的担忧如同藤蔓般不断生长,紧紧地缠绕着他的心。

祁同伟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那均匀的呼吸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平稳。

“再等等,他既然敢迈出这一步,就不会轻易退缩。” 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仿佛给光头刘勇吃了一颗定心丸。

他心里清楚,这场等待充满了未知,但他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厨师既然有勇气传递纸条,就一定有着足够的决心走到这一步。

当祁同伟和光头刘勇的车子在夜色里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街道尽头的黑暗之中时,餐厅里原本因方才的争执而稍稍凝滞的空气,有了一丝舒缓的迹象。可这片刻的平静,很快就被一阵猛烈的推门声打破。

“砰!” 餐厅的门被猛地推开,一股裹挟着冰碴子般的冷风,如一头蛮横的野兽般灌了进来。那风直扑而入,吹得餐厅里悬挂的装饰画微微晃动,桌上的餐巾纸也瑟瑟发抖。正在忙碌的服务员们纷纷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地紧了紧身上的围裙。

杨生就在这股寒风中走进来。他身形挺拔如松,即便被厚重的大衣包裹,也难掩那股沉稳而凌厉的气势。他的脸庞轮廓分明,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总是抿得紧紧的薄唇,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冷峻。那双眼睛锐利得如同寒夜中的寒星,刚一踏入餐厅,便迅速地扫视了一圈,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潜在的威胁。他的目光在餐厅的各个角落短暂停留,每一次扫视都像是一把精准的手术刀,试图洞察这里发生的一切。

服务员一看到杨生,就像盼到了救星一般。她原本还因应付那两个难缠的客人而愁眉苦脸,此刻眼睛瞬间亮了起来,急忙放下手中还没来得及整理的餐具,一路小跑着迎上前去。不等杨生开口询问,她就像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地说道:“杨先生,刚才有俩客人闹得可凶啦!说肉咬不动,非要见厨师道歉。我看呐,肯定是上次来没抓到把柄,这次故意找事儿呢!” 她一边说,一边挥舞着双手,生动地比划着刚才那两个客人发火的模样,脸上写满了不满和委屈,仿佛要把这一肚子的怨气都一股脑儿地倒给杨生。

杨生静静地听着,眉头渐渐拧成了一个疙瘩,眉心处那深深的褶皱,如同他此刻心中涌起的层层疑虑。他向来疑心重,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 “闹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尤其是在他所处的这个充满阴谋和算计的世界里。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警觉,脑海中迅速开始思索:难道是自己的行踪又被盯上了?还是有竞争对手在背后搞鬼,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探听他的虚实?亦或是有其他什么更大的阴谋正在悄然展开?这些疑问在他的心里不断盘旋,让他原本平静的内心泛起了层层涟漪。

“厨师呢?” 杨生简短地问道,声音低沉而冷峻,仿佛从冰窖中传来的声响,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寒意。

“在后厨呢,杨先生。” 服务员赶紧回答,脸上带着一丝紧张。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杨生的表情,生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好惹杨生不高兴。她心里清楚,杨生的脾气喜怒无常,稍有不慎,自己可能就会招来麻烦。

杨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抬脚往后厨走去。他每一步都沉稳有力,脚步落地的声音仿佛在宣告着他的权威。后厨里热气腾腾,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蒸汽。各种厨具摆放得井然有序,锅碗瓢盆在灶台上整齐排列,像是等待着一场盛大演出的乐器。厨师正背对着门,站在水槽边认真地清洗着刀具。那些刀具在他手中被反复擦拭,在水汽的氤氲下闪烁着清冷的光。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厨师缓缓转过身,当看到是杨生时,脸上立刻堆起了谦卑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讨好和顺从,仿佛是一只温顺的羔羊在面对它的主人。

“杨先生。” 厨师微微欠身,恭敬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杨生站在原地,上下打量着厨师。他的目光像两把利刃,直直地射向厨师,试图从他的表情和举止中找出一丝破绽。在杨生看来,任何细微的异常都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刚才那俩客人的事儿,你跟我说说。” 杨生的语气不容置疑,就像一道冰冷的命令,让厨师没有丝毫躲闪的余地。

厨师心里猛地一紧,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他深知杨生的多疑和严厉,稍有不慎就可能给自己带来灾祸。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凭借着事先想好的应对之策,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他的语气平稳,没有丝毫的结巴和犹豫,表情也显得自然而从容,没有一丝慌乱的迹象。他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地用围裙擦擦手,仿佛是在不经意间的动作,却更表现出一副老老实实、问心无愧的样子。

杨生紧紧盯着厨师的脸,不放过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他观察着厨师的眼神是否闪躲,嘴角的弧度是否自然,甚至连厨师吞咽口水的动作都没有放过。只见厨师眼神坦然,始终与他对视,没有丝毫的畏惧和退缩,回答问题也条理清晰,没有任何逻辑上的漏洞。杨生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觉得应该是自己多心了,或许真的只是普通客人的无理取闹而已。毕竟,在这个鱼龙混杂的餐厅里,遇到几个难缠的客人也是常有的事。

“行,辛苦你了。最近多留个心眼儿,别让人抓住把柄。” 杨生拍了拍厨师的肩膀,语气中带着一丝安抚,但那声音里依旧透着上位者的威严。

“是,杨先生,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厨师低着头,恭敬地回答道,声音中带着顺从和谦卑。

看着杨生转身离开的背影,那高大的身影在厨房的蒸汽中逐渐模糊。厨师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仿佛有无数的情绪在其中交织碰撞。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手上的青筋也根根暴起。

餐厅里,那只挂在墙角的老钟,指针不紧不慢地走到了下班的刻度。随着一声沉闷的钟声响起,厨师紧绷了一天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他缓缓地解下那身沾满油渍、满是烟火气的围裙,油渍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光,每一道痕迹都记录着这一天的忙碌与压抑。

他将围裙随手搭在一旁的钩子上,然后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略显陈旧但干净整洁的外套。外套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可洗得发白的布料却散发着质朴的气息。他轻轻抖开外套,仔细地穿在身上,像是在为自己披上一层保护色,准备去迎接一场未知的冒险。

推开门,寒风裹挟着夜色,如潮水般扑面而来。风里带着刺骨的冷意,像无数细小的针,扎在他的脸上、手上。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赶忙裹紧了衣服,缩着脖子,匆匆踏上了前往酒吧的路。街道上,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在冰冷的地面上摇曳。

不远处,那间酒吧闪烁着昏黄的灯光。霓虹招牌在夜色中忽明忽暗,色彩斑斓的光线不断变幻,像是在跳着一支神秘的舞蹈。那招牌上的字,在光影中时隐时现,仿佛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酒吧就像是这黑暗世界里一处隐秘的据点,吸引着那些怀揣着秘密和欲望的人。

厨师脚步匆匆,每一步都踏得急切而又坚定。他的神色紧张又期待,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他知道,在那间酒吧里,有他期待已久的人 —— 祁同伟。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隐忍,在谋划,就等着这一刻与警方联手,将杨生那丑恶的行径公之于众,让自己摆脱那如影随形的恐惧和压迫。

走进酒吧,嘈杂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瞬间将他包围。节奏强烈的音乐震得他耳膜生疼,人们的呼喊声、欢笑声、酒杯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嘈杂的声浪。灯光昏暗而迷离,红的、蓝的、紫的光线交织在一起,在墙壁和人群身上投下变幻莫测的光影。烟雾缭绕,像是一层薄薄的纱幕,弥漫着烟酒的味道,呛得他有些咳嗽。

舞池里,人们扭动着身躯,尽情地释放着自己。男男女女的身影在灯光下不断晃动,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放纵的笑容,与厨师此刻紧张的心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酒杯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是在奏响一场疯狂的狂欢曲。

厨师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着,他的目光敏锐地搜寻着。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得不侧身、绕路,一次次地调整自己的方向。终于,他在角落处看到了祁同伟。

祁同伟背靠着墙,坐姿沉稳得如同山峦。他的眼神冷静而深邃,静静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仿佛这喧嚣的酒吧在他眼中不过是一片寂静之地。他的双手随意地放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厨师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可当他穿过人群,一步步走近祁同伟桌前时,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在冒汗,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舔了舔嘴唇,喉咙干涩得有些发疼。终于,他站在了祁同伟面前,开口说道:“没记错的话,你们是警察?”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眼神中满是试探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能改变他命运的答案。

祁同伟微微抬起头,目光如炬地看向厨师。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惊讶,仿佛早就料到厨师会来找他。

他那深邃的目光,像是能看透厨师的内心,将他的紧张和期待尽收眼底。他轻轻点了点头,简洁而干脆地回应了厨师的疑问。

随后,他没有丝毫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和杨生是什么关系?”

当 “杨生” 这个名字从祁同伟口中冷冷吐出,厨师邱舒原本就因紧张而紧绷的脸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仿若沉睡已久的岩浆,陡然从他心底升腾而起,那汹涌之势仿佛积蓄了无数个日夜,只待此刻喷发。

他的双手像是不受控制般,猛地攥成了拳头,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指节也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即将爆发的狂怒。那紧握的拳头,好似要将杨生的名字生生捏碎。

好一会儿,邱舒才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一下几近失控的情绪。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像是在和内心的愤怒做着殊死搏斗。许久,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颤抖地说道:“我叫邱舒。曾经,我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说到这里,邱舒的眼神中蓦地闪过一丝温柔与眷恋,仿佛穿越时光的长河,那些美好的过往就在眼前一一铺展。他仿佛看到小时候,和妻子手牵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路边的野花肆意绽放,两人的笑声在田野间回荡。他们一起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用稚嫩的双手编织着未来的梦。后来,又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在亲朋好友的祝福声中,交换戒指,许下一生的承诺。

婚后的日子,甜蜜而温馨。他们一起规划未来,憧憬着能有几个可爱的孩子,想象着孩子在房间里嬉笑玩耍的场景,看着他们慢慢长大,那将是多么幸福的画面。逢年过节,两家人热热闹闹地聚在一起,老人慈祥的笑容,孩子欢快的奔跑,满屋子都是温馨的笑声。那是他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每一个瞬间都如同璀璨的星辰,照亮了他的生命。

然而,回忆的美好总是短暂,邱舒的表情很快黯淡下来,眼神中满是痛苦与悔恨,仿佛有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可一切都在她入教后改变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尽的悲凉,“那个所谓的教会,就像一个可怕的黑洞,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把她一点一点地吞噬。”

自从妻子入教后,就像变了一个人。她开始变得陌生,整天神神叨叨,嘴里念叨的全是教会里的 “教义”。原本温柔体贴的她,对家里的一切都抛诸脑后,不再关心丈夫的冷暖,不再照顾家庭的琐事。邱舒苦口婆心地劝她,一次又一次地求她离开那个教会,他红着眼眶,声音嘶哑地诉说着对她的爱,对家庭的不舍。可她根本听不进去,眼神空洞而狂热,还说邱舒是在阻挡她走向 “救赎” 的道路。

邱舒的声音越来越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后来,情况越来越糟,她竟然发展到了卖淫的地步。”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紧紧地抓住桌沿,指节都泛白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深爱的妻子,那个曾经和我相濡以沫的女人。每次想到她被那些人羞辱和践踏,我的心就像被无数把刀割着一样痛,每一刀都割在我的灵魂上,让我痛不欲生。”

说到这里,邱舒低下头,双手捂住脸,肩膀微微抽动着,压抑已久的痛苦和悲伤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酒吧里嘈杂的音乐和喧闹的人声此刻仿佛都远去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头,眼中满是坚毅,像是在黑暗中寻找光明的勇士。

“我对妻子感情很深,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放下就放下。

而且,我也不想让两家老人伤心,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样的打击。”

他的语气中透着坚定的责任感,“所以,我决定在杨生的餐厅一直蛰伏下来,我要多找证据,一定要扳倒他,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也让我的妻子能清醒过来,让我们的家庭重新回到过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