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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纸条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要凸出来一般,嘴巴也微微张开,鼻翼因为愤怒而急剧地扇动着,两颊涨得通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仿佛要喷出火来。他 “腾” 地一下站起身,动作又快又猛,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他扬起手,正想伸手去招呼服务员过来兴师问罪,大声质问是不是故意针对他们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祁同伟投来的眼神。那眼神犀利而冷峻,仿佛两道寒光直射过来,瞬间让他到嘴边的怒吼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身体也像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祁同伟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桌上刚刚吐出来的东西,那是一张小小的纸条。在灯光的映照下,纸条上隐隐约约能看到一些字迹。他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发现了关键线索。他迅速伸出手,那手稳如磐石,手指轻轻捏住纸条的一角,小心翼翼地展开来。他的目光在纸条上快速扫了一眼,那一瞬间,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可紧接着,警觉又爬上了他的眼眸,他意识到这纸条或许藏着重要秘密,但也可能潜藏着危险。

光头刘勇看着祁同伟的表情,心里的好奇像野草般疯狂生长。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喉咙里发出 “咕噜” 一声。他重新坐了下来,动作比刚才轻柔了许多。他身体前倾,几乎要趴到桌子上,迫不及待地小声问道:“祁队,咋了?纸条上写啥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好奇和紧张,像是生怕声音大一点就会惊走纸条里的秘密。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纸条,

祁同伟捏着纸条的手稳如磐石,可内心却如汹涌的暗流。他深知在这危机四伏的餐厅里,每一秒都暗藏变数。他缓缓展开纸条,目光似锐利的鹰隼,迅速扫过那歪歪扭扭的字迹。

一旁的光头刘勇早已按捺不住,脖子伸得老长,像一头急切觅食的猎犬。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祁同伟的手,连呼吸都不自觉地屏住,满心期待着从祁同伟口中蹦出关键信息。

祁同伟微微一怔,那瞬间的表情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了一丝涟漪。但他很快恢复镇定,不动声色地将纸条往光头那边轻轻一推。

光头赶忙凑近,当看清纸条上 “我知道他在哪” 这六个字时,先是一愣,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紧接着,他眉头皱成了一团,活像拧在一起的麻绳。他下意识地嘟囔道:“这…… 不会是谁在开玩笑吧?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说着,光头还四下张望了一番。餐厅里,食客们依旧沉浸在美食与谈笑之中,可在光头眼中,每一个人都像是那个藏着恶作剧的捣蛋鬼。他的眼神里满是怀疑,心里琢磨着,这说不定是哪个捣蛋鬼故意捉弄他们。在这寻找杨生的关键节骨眼上,可别被这种小把戏干扰了正事,要是因此错过了真正的线索,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祁同伟面色凝重,仿佛一座冷峻的山峰。他的眼神里透着一股审视,如同深邃的寒潭,让人捉摸不透。他正色说道:“不一定。谁会拿顾客投诉开玩笑?在这地方,每一个细节都可能藏着重要线索。”

祁同伟心里清楚得很,在与杨生相关的这个复杂局势里,任何看似偶然的事情都可能别有深意。这纸条的出现太过突然,背后也许是有人在冒着风险传递关键信息。说不定是杨生的内部出现了分歧,有人想要将功赎罪;又或许是某个正义感爆棚的知情人,实在看不下去杨生的所作所为。不管是哪种情况,这纸条都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绝不能轻易放过。

想到这里,祁同伟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他想见见这纸条的主人。他微微侧过脸,给了光头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眼神里,有决断,如同战场上将军下达冲锋的命令;有期待,仿佛在说 “兄弟,就看你的了”;更有对下一步行动的暗示,如同暗夜中的灯塔,指引着方向。

光头跟祁同伟搭档已久,默契就像流淌在血液里的本能。他瞬间就明白了祁同伟的意图,嘴角微微一扬,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兴奋,仿佛即将揭开一个重大秘密。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名即将挖掘到宝藏的探险家,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光头猛地一拍桌子,那声响在嘈杂的餐厅里格外响亮,如同平地一声雷。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有的停下了咀嚼的动作,有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吸引。

光头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像一尊威风凛凛的门神。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把你们厨师给我叫过来!” 他故意把 “厨师” 两个字咬得很重,那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尽快揪出纸条的主人,说不定就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到杨生。只要能找到杨生,他们的任务就能往前迈出一大步,那些困扰已久的谜团也可能迎刃而解。

餐厅里原本热闹的氛围瞬间安静了下来,仿佛时间都凝固了。

服务员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面面相觑,眼神里满是惊恐和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手中托盘里的餐具都跟着颤了颤。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不过很快又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小碎步疾走上前,微微欠身,脑袋低垂,眼神却又小心翼翼地抬起来,满是关切与疑惑,轻声问道:“这位先生,请问是出了什么问题呀?” 她心里暗暗祈祷,千万别是出了什么大岔子,要是影响了餐厅的生意,这个月的奖金怕是又要泡汤了。

光头刘勇皱着眉头,活像两座快要崩塌的小山,故意把脸一沉,那表情仿佛谁欠了他八百万。他提高了音量,声音如洪钟般在餐厅里回荡:“太难吃了!这肉老得咬都咬不动,你们这厨师是怎么回事儿?” 说着,他一边用筷子使劲戳着盘子里那几乎没怎么动过的肉,每一下都带着十足的怒气,仿佛那筷子下戳的不是肉,而是厨师本人。他的表情夸张得仿佛吃到了什么世间最恶心的东西,五官都快挤到一块儿去了。其实他心里清楚这不过是找个借口把厨师叫出来,但表面上却装得义愤填膺,像个被劣质食物彻底激怒的食客。此刻他满心期待着厨师出现,好从对方嘴里问出纸条的线索,那线索就像一把钥匙,说不定能直接打开找到杨生的大门。

祁同伟坐在一旁,也适时配合着,嫌弃地撇了撇嘴,那表情仿佛面前的饭菜是从垃圾桶里捡来的。他扇风点火道:“就是,这水平也太差劲了,这菜根本没法吃,让你们厨师出来给个说法。” 说罢,他微微眯起眼睛,用余光留意着周围食客的反应。他看到有的食客停下了交谈,有的伸长了脖子张望,心里盘算着这样闹下去能不能顺利引出藏在背后的纸条主人。他深知在这复杂的局面里,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稍有不慎就可能打草惊蛇。

服务员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僵硬,就像一块冻住的面具。她心里又急又慌,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想着可不能因为这事儿影响了餐厅的声誉。一旦声誉受损,以后客人可就都不来了。她赶紧赔着不是,声音都带着一丝颤抖:“实在不好意思,两位先生,可能是我们后厨一时疏忽了,我这就去让厨房重新做一份给您二位,保证让您满意。” 说着,她还微微鞠了一躬,腰弯得极低,希望能平息这两位客人的怒火。

然而,光头和祁同伟根本不为所动。光头把筷子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啪” 的一声巨响,吓得旁边桌上的酒杯都晃了晃。他大声说道:“重新做?现在才说重新做,早干嘛去了!我们可没那么多时间耗着,叫你们厨师出来道歉!” 他的声音在餐厅里回荡,像一颗炸弹,引得周围的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有的食客放下了手中的餐具,有的停下了聊天,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这边。

祁同伟也跟着附和道:“没错,必须让厨师亲自来道歉,不然这事儿没完。” 他的语气坚定,不容置疑,眼神里透着一股决绝,仿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服务员看着周围窃窃私语的顾客们,心里愈发焦急。只见几个食客交头接耳,还时不时地朝他们这边张望,小声议论着发生了什么事。她仿佛能听到那些议论声像嗡嗡的苍蝇一样在耳边乱飞,“这餐厅怎么回事儿,菜做得这么差”“会不会有什么内幕啊”。她生怕事情闹大,到时候影响餐厅的生意和口碑,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一颗一颗顺着脸颊滑落,她抬手匆匆抹了一把。

她咬了咬牙,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叹气声里满是无助。她转身匆匆往后厨跑去,脚步慌乱得差点撞到了旁边的桌子。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念叨着:“这可怎么办才好,千万别出什么大乱子啊。”

没过一会儿,那个系着围裙、满脸紧张的厨师从后厨匆匆走了出来。

他的手在围裙上不停地擦拭着,每一下都带着紧张,把围裙都擦得泛起了白光。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像一只受惊的小鹿,小步快走地来到光头和祁同伟桌前,

头压得低低的,小心翼翼地问道:“两位先生,实在对不住,是菜有什么问题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显然被这阵仗给吓坏了,双腿都微微哆嗦着,

祁同伟静静地坐在餐厅的座位上,神色冷峻,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剑。自打厨师从后厨匆匆走出,踏入他的视线那一刻起,他便开启了全方位的审视。那目光,宛如一台精密到极致的扫描仪,不放过厨师身上任何一个细微之处。

厨师身形微微佝偻,像是被生活的重担长久压弯了脊梁。他双手不自在地在沾满油渍的围裙上来回揉搓,仿佛想要借此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的眼神闪烁不定,时而低垂,时而慌乱地瞥向四周,那流露出来的紧张与惶恐,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怎么也藏不住。

祁同伟微微眯起双眸,在心里暗自思忖:这厨师的表现着实可疑,他或许知晓些与纸条相关的关键信息,又或者单纯是被眼前这突如其来的阵仗给吓得六神无主了?究竟是哪种情况,还得静观后续的发展。

此时,光头刘勇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见厨师现身,他瞬间像一头发怒的狮子般暴跳起来。他眉头紧皱,仿佛两座即将崩塌的山峰,怒目圆睁,眼中喷射出熊熊的火焰。他扯着洪亮的嗓子,厉声质问道:“你到底会不会做饭啊?这肉咬都咬不动,难以下咽,你是怎么把菜做成这样的?” 那充满质问的气势,如同滚滚雷霆,在略显安静下来的餐厅里不断回荡。

周围原本还在低声交谈、大快朵颐的食客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有的伸长了脖子,像一群好奇的鹅;有的则交头接耳,眼神里满是八卦与探究,齐刷刷地将目光聚焦到这边。

厨师被光头这震天动地的气势吓得浑身一哆嗦,仿佛一只受惊的鹌鹑。他赶忙低下头,脑袋恨不得埋进胸口里,嘴里连连道歉:“实在对不住,两位先生,是我手艺不精,让二位吃得不愉快了,真的非常抱歉。” 说着,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腰几乎弯成了九十度,整个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额头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啪嗒啪嗒地滴在身前的围裙上,晕开了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故意把菜做砸,厨师颤抖着右手,缓缓拿起筷子。那双手抖得厉害,筷子在他指间不停地晃动,好半天才好不容易夹起一块肉。他小心翼翼地将肉放入口中,先是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细细品味,随后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慢慢咽下肉,这才开口说道:“两位先生,我尝着这肉火候和口感都正常啊,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光头一听,顿时怒从心头起,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往脑门上涌。他 “蹭” 地一下站起来,双手叉腰,胸膛剧烈起伏,活像一只愤怒的大猩猩。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了的番茄,甚至连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反问:“你的意思是我有错了?我会故意冤枉你不成?这么老的肉,咬都咬不烂,你居然说没问题,你到底几个意思?” 他越说越激动,一只手在空中用力地挥舞着,仿佛想要把面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厨师给扇醒,也好借此将自己满心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刹那间,餐厅里的气氛变得火药味十足,仿佛空气都被这紧张的情绪点燃,随时可能爆炸。光头刘勇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横冲直撞,浑身散发着怒气;而厨师则面色苍白如纸,身体微微颤抖,活脱脱一只受惊的羔羊,在光头那排山倒海般的怒火下瑟瑟发抖。周围的食客们也都被这剑拔弩张的气氛所震慑,大气都不敢出,只是静静地观望着这场冲突的发展。

旁边的服务员一直在焦急地观察着局势,她的眼神在祁同伟和光头之间来回穿梭。在她看来,祁同伟虽然神情严肃,但比起暴跳如雷的光头,似乎相对好说话些。于是,她急忙快步走到祁同伟身边,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一连串急促的声响。她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像是强挤出来的。她微微欠身,语气轻柔又急切地说道:“这位先生,实在是对不住啦,给您二位带来这么不愉快的体验。我们厨师平时手艺真的不错,可能今天状态不好,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计较啦。” 她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欠身,眼神里满是祈求,仿佛在等待祁同伟的宽恕。

祁同伟其实心里清楚得很,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引出纸条的线索,眼下闹得也差不多了。再继续下去,不仅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吸引更多人的注意,还可能打草惊蛇,让真正藏在背后的人有所警觉,从而破坏整个计划。他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满是无奈与权衡。他走上前去,伸手搭在光头的肩膀上,手掌轻轻拍了拍,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说道:“老刘,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咱们出来办事,也别把时间都耗在这儿。”

光头刘勇还想再争辩几句,刚张开嘴,可看到祁同伟那不容拒绝的眼神,那目光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要说的话硬生生地堵了回去。他只是不满地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嘴里还小声嘟囔着:“哼,要不是看在祁队的面子上……” 那声音虽小,却满是不甘。

祁同伟转而看向厨师,脸上的神情缓和了许多,仿佛冬日里的暖阳。他拍了拍厨师的胳膊,那动作轻柔却带着鼓励。他语重心长地说:“师傅,也别太往心里去,下次做饭的时候多注意下火候和食材的质量,让顾客满意才是生意长久的根本。”

厨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一样。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是是,先生您说得对,我一定注意,以后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 说着,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这一躬里满是感激与承诺。

这时,服务员看到气氛有所缓和,赶忙趁热打铁。她满脸堆笑地走上前来,手中的菜单轻轻晃动着,说道:“二位先生,今天这事儿是我们不对,为表歉意,这顿饭就给您二位免单啦,希望您别往心里去,以后还常来光顾我们这儿。”

听到这话,祁同伟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提议。那轻轻的点头,如同给这场风波画上了一个句号。光头刘勇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闷头喝了一口茶,那滚烫的茶水顺着喉咙流下,仿佛也浇灭了他心中最后那一丝怒火。他的脸色也逐渐恢复了平静,像是暴风雨后的湖面,重归安宁。

一场风波终于平息,餐厅里又渐渐恢复了之前热闹的氛围。

两人脚步匆匆地走出餐厅,那扇玻璃门在他们身后重重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冬日的寒风仿若蓄势已久的猛兽,在他们踏出的瞬间,呼啸着扑面而来。风如冰刀般割在脸上,冻得人面颊生疼,衣角也被吹得猎猎作响,好似旗帜在狂风中挣扎舞动。

光头刘勇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将身体往大衣里又瑟缩了几分,试图汲取更多的温暖。他下意识地搓了搓冻得有些僵硬的手,而后从大衣口袋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条。借着街边昏黄路灯那微弱且摇曳不定的光线,他再次仔细端详起来。灯光洒在纸条上,字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

看着纸条,光头刘勇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赞赏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钦佩的光芒。他提高了音量,好让自己的声音盖过风声,朝着身旁的祁同伟说道:“祁队,我看这厨师还挺机灵的。”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纸条,那动作里带着几分兴奋,“他八成是知道咱们叫他出来不单纯是为了饭菜的事儿,所以特地做了准备。” 此刻,光头刘勇的心里满是感慨,想着这厨师竟能如此敏锐地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实在是不简单。他暗暗琢磨,这说不定是个可以争取的突破口,倘若能好好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