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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心急火燎地办完取消收养的手续后,便马不停蹄地赶回四合院。一进院子,他顾不上喘口气,冲着屋里大声喊道:“老婆子,快!赶紧给我弄几个窝窝头来,棒梗这孩子还饿着肚子呢!”说罢,他焦急地搓着手,在院里来回踱步。

不一会儿,一大妈从厨房端出一盘热气腾腾的窝窝头,易中海连忙接过来,挑了几个个头大、卖相好的装进一个布袋子里,然后对一大妈说道:“你把棒梗的衣服都收拾收拾,我等下就要带他走。”说完,他转身走进屋子,看到棒梗正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呆滞,满脸都是泪痕。

易中海心疼地叹了口气,走到棒梗身边蹲下身子,轻声说道:“孩子,我带你去你奶奶那里。”说着,他伸手摸了摸棒梗的头,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包袱,将装着窝窝头的袋子挂在肩上,另一只手则抱起棒梗向外走去。

棒梗似乎已经认命了,他安静地伏在易中海的怀里,手里紧紧攥着那两个窝窝头。昨晚棒梗是在易中海家门口睡了一宿,虽然如今天气还算暖和,但毕竟在外露宿,好在棒梗身体素质不错,并没有因此而感冒生病。

棒梗被送走了,但秦淮茹并不知道,此时的她还躺在床上昏迷着。等她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那天被候丁一拳打在脑袋上之后,她当场就昏死过去。等她悠悠转醒,刚一睁开眼睛,她就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袭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不停地旋转。她忍不住呻吟出声,想要抬手揉揉太阳穴,却发现稍微一动弹,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就愈发强烈,胃里更是翻江倒海般难受,直想吐。

秦淮茹强忍着不适,虚弱地向候丁哀求道:“候丁,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我的头好痛啊……”可是,候丁却坐在床边无动于衷,嘴里嘟囔着:“去什么医院?我哪有钱啊!你就在家躺着吧,过几天自然就好了。”说完,他站起身来,自顾自地走出房间,留下秦淮茹独自躺在病床上痛苦地呻吟着。

看着秦淮茹那虚弱得仿佛风一吹就能倒下的模样,侯丁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愧疚。毕竟自己下手确实太重了些,瞧这女人连起身都做不到,侯丁开始担心会不会真把她给打死或者饿死了。要是背上一条人命官司,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尽管心里不情愿,但为了避免惹出更大的麻烦,侯丁还是每天都会熬一点稀粥,然后硬掰开秦淮茹紧闭的牙关,小心翼翼地给她灌进去。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等到秦淮茹可以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并走出房间的时候,时间已经悄然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这段时间里,秦淮茹虽然身体极度虚弱,但她的内心却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自己的儿子棒梗。

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易中海因为生她的气而大发雷霆,甚至迁怒于年幼的棒梗,直接将孩子赶出了家门。可怜当时的她被侯丁一顿暴打后便昏死了过去,根本不清楚后来棒梗究竟遭遇了什么,易中海到底有没有良心发现把棒梗重新接回家呢?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秦淮茹心头,令她寝食难安。

所以,当秦淮茹感觉自己稍微有点力气能够下床行走时,她便迫不及待地强撑起病恹恹的身子,步履蹒跚地朝着易中海家走去。一路上,她的心情异常忐忑,既期盼着能快点见到日思夜想的棒梗,又害怕听到不好的消息。

好不容易来到了易中海家门前,正当秦淮茹准备抬手敲门之际,门突然开了,只见易大妈板着脸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冷冰冰地盯着她,毫不客气地开口说道:“秦淮茹,你来我们家干什么?这里可不欢迎你,赶快走吧!”

秦淮茹手扶着墙壁,艰难地撑住那绵软无力、仿佛随时都会倒下的身躯。她满脸凄苦之色,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颤抖地对易大妈哀求道:“易大妈啊,我只是想来看看我的棒梗……好多天都没瞧见他了,我这当妈的心里实在放心不下呀!”

易大妈冷眼瞧着眼前这个面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的女人,心中毫无半分怜悯之情。她冷冰冰地回应道:“棒梗不在这儿,我们老易家早就跟他解除收养关系了。现在棒梗已经被送去了张家村,往后都由他奶奶贾张氏来抚养。”

“什么?”秦淮茹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哭得撕心裂肺。“棒梗竟然被送到乡下去了?那我以后岂不是再也见不着他了?不行,绝对不行!贾张氏那个人您又不是不清楚,她怎么可能会让我去见棒梗呢?”说着,秦淮茹用手抹了一把眼泪,指着易大妈哭诉起来。

易大妈听了这话,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儿地说:“哼,你能不能见到棒梗,与我有何相干?贾张氏可是棒梗的亲奶奶,哪有亲奶奶不疼自己唯一孙子的道理?”说完,她便转身准备进屋,不再理会秦淮茹的哭喊。

听到易大妈如此这般地讲,秦淮茹心里很清楚,如果仅仅从这个方面去责备易大妈,那显然是站不住脚的。所以,她稍微停顿了一下后,紧接着又开了口:“易大妈啊!想当初,您二位可是亲口向我承诺过的呀!您们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悉心照料棒梗,会用心将他抚养长大,让他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可这才过去多久啊?您们竟然就这样出尔反尔,说不养就不养啦!您们怎能这样不讲信用呢?”说到这里,秦淮茹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起来,泪水也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地顺着脸颊滑落。

她一边用手抹着眼泪,一边继续哭诉道:“我可怜的棒梗啊,从此以后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此刻的秦淮茹,已经被悲伤彻底淹没,心中的痛苦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般无法熄灭。她怒不可遏地指着易大妈和易中海,声嘶力竭地谴责他们这种极不负责任的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