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酆都城
冥宿眨眼便回到大殿内,殿内有人等候已久。
“大帝爷。”
冥宿甩袖坐到宝座上,“小幽可有来过?”
轮转王把一个册子递过去,“并无,深渊的秘密已被发现,清魔是迟早的事。”
若是魔气消失,那位一定会行动的。
冥宿也意识到一些事,他眼神倏然冷了,“既然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还在这里磨蹭什么?”
轮转王有又不敢多言,颔首道:“是。”
人刚走,一身紫衣的秦广王嬉皮笑脸的来了。
把帝主的事交代完,转身溜之大吉了。
只要他溜得快,就不会有人发现帝主的存在。
他可真机智!
冥宿似笑非笑地看着空荡荡的大殿,看到册子上的内容,他倏然笑的危险。
“竟然留了一手。”
池君只怕要失望了。
崔执玉一身红袍从殿外走来,手中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
“大帝,我刚去翻了神界的生死簿,池君竟然留了一魂在人间,而他也因贪图力量早已入魔了,现在急需主善的一魂,若是被他找到,只怕……”
冥宿把册子递过去,“他找不到。”
“那才是主君王的一魂,当年他为了利益舍弃良知,枉顾恩情,残害小幽,想霸占她的力量,最后被他的侄子予以重击入魔。
天界的人到现在还不知道,无需我们刻意揭露,他会自乱阵脚,让我们的人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至于那一魂……”
冥宿想到人间那个温柔霸道,妹控,妻奴,还女儿奴的男人。
池君只怕知道那一魂的成就和力量,会气死吧!
以为丢了芝麻,捡了西瓜。
却不知芝麻才是重要的。
“至于那一魂,他现在主宰着人间的气运,有楚玉和楚辞在必不会出错,他身边的人一定要护好。”
“至于妖族的那位小公子,没了聚魂珠压制,离死也不远了。”
“继续监视着,搞点事情,不要让他出现在小幽面前。”
……
帝都,军部
江首长办公室。
江筠挂了电话,看着桌前的两人,“如何?”
楚玉:“报告首长,已查清是陆小姐进了阮家祠堂一直没有出来,太微大师已经过去了,他说能解决,还说池队的事,在云市……”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紧接着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
“报告!”
“进来。”
一个寸头的男人而入,来人气势沉稳内敛,眉宇之间带着冷冽的煞气,挺拔的身躯,坚毅的眼神,沉稳的步伐,无不透出此人的气质。
江聿为行了一礼。
“报告首长,军方在云市边界的巫预村发现池队的身影,根据线人的消息,池队不仅失忆,还性格大变,和原来完全相反……”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楚辞适时开口。
“我们得到的消息是云顶的池总已经前往云市,关于池淮之队长的反差,太微大师说巫预村有流传已久的巫术,可控制心神,亦可抽魂换魂,且常有发生。
我们的人多次在那附近出事,大师说他有办法解决,让我们军方接应就好。”
江聿为出声反驳,“我们军方必须占主导,大师若是真有本事,为何到现在才出手,我记得当年大师去见了陆队和顾副队,没多久两人便出事了,以至于表妹……”
“江聿为!”
江筠大声呵斥。
江聿为心中有气,也没再说下去,父亲干嘛这么严肃?
他又没说错,表妹早产,从小体弱多病被关在房间,又失去父母。
他怀疑大师有错吗?
为何父亲那么相信太微大师?
一个道士罢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迷信。
楚玉和楚辞都没有多解释,毕竟当年的事是有隐情的。
但他们不能告诉这些人。
江筠揉了揉额角,严肃又威严的脸上多出了一点柔和,他儿子向来刚正不阿,果敢刚硬,这是宁折不弯的性格。
因为那件事,极度不相信玄学。
是时候让他见识见识了。
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够。
“这件事就……”
……
幽冥之渊
硕大的温泉池里洒满了粉色玫瑰花瓣,雾气里弥漫着醉人的熏香。
池渊把人温柔地放到池里,垂眸盯着浑圆的雪白,他目空一切地别开视线,耳尖通红。
“宝宝先沐浴,我等会儿再来。”
看着无比纯情。
欺骗意味十足。
若不是满池子飘着的灵力花瓣,和熟悉的气息。
阮卿都要信了。
嘴上却说:“哥哥嫌弃我是应该的,毕竟我总出错,那么笨,还那么不解风情,身上也脏脏的,唉!我正是该……”
不等她说完,池渊扶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仰头,跪着堵住她的嘴。
看似很凶,动作却很温柔,只是一个浅吻,嘴都没张。
唇瓣相贴,呼吸缠绵。
“宝宝,我们不能一起洗。”
“为什么?”
池渊看着阮卿心口的位置,又看到那饱满丰盈的雪白,他耳朵更红了。
器瞬间喷张。
从前的他对她就是一见面就血脉喷张,反应极强,克制到极点。
玉龙到欲龙,一眼就够了。
她就像长在魔域的欲魂花。
闻之沉醉,食之上瘾。
一发不可收拾。
世人皆知神清心寡欲,清贵绝尘,圣洁无比。
遇到她前,他是的。
遇到她后,不是了。
那些年,他从玉龙到欲龙到忍龙,忍得很辛苦。
每天都想着新婚夜的美好。
然而……
十万年的等候,十万年的独守空房,他都快成忍者神龙了。
而且,他们现在还不能圆房,不然那家伙会更暴躁……
他也不想被发现另一个秘密。
好在,有衣袍遮着,看不出来。
阮卿勾着他的衣服,故意问:“哥哥为什么不说话?是不爱我了吗?”
池渊下意识脱口而出:“不许胡说,我去端些吃食,宝宝稍等。”
说着,转身就要跑……
阮卿阻止道:“等一下。”
话落 ,又说:“嘴里苦,想现在吃颗糖,哥哥给吗?”
阮卿故意把身子往上提了一些,斜靠在池边,手指撩着水中的花瓣 ,曼妙的身躯若隐若现。
看的池渊呼吸急促,心跳紊乱,某处要……
阮卿假装没有看到,继续撩着。
池渊从怀里拿出一颗糖,俯身亲自喂进她嘴里,撑在池边手青筋直跳。
可他仍然不敢放肆吻。
心里好想,好想把她抱回床上。
过去那些疯狂的念头敲击着他的理智,控制着他的双眼。
一想到池霆云做的事,他嫉妒的发疯。
他怎么不想,做梦都在想。
不然也不会偷偷过去看她,偶尔回归要她。
阮卿吃着熟悉的糖果,眼底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神情。
她故意嘤咛出生,微喘着,声音娇软诱人。
池渊瞬间入池,把人抵在池边深吻,他管不了合体后,那些会出现的状况。
只想抚慰他的女孩。
阮卿故意退开一些,手抚上男人的心口,“身体滚烫,呼吸紊乱……”
下一瞬,两人衣服全都不见了,阮卿在水下的手握住了……
“不解决留着过年吗?”
池渊呼吸一滞,所有的理智都被那只小手握住了,不自觉附耳过去说:“要~”
下一秒,阮卿腰身一紧,眼睛倏然睁大。
震惊地看着眼前男人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