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可以肯定,贵人们的这个杀水局,或者说官场的拉人局,大明天下只有朱鼎顺一人能破。

只有他清楚、肯定、明确…这事不对!

也因为他此刻有大明最强大的独立武功。

他也不稀罕和一群腐肉‘志同道合’。

不破不立,先破后立。

在这之前,先要有控局的实力。

想控局就得先入局,即得做一名有影响力的贵族、名人贤士,还得是被压迫受害者的精神支柱。

身份悖论,真tm难操作。

没有在这个靡靡之地休息,亲卫把迷迷糊糊的信王背着,两人直接离开,返回西宁侯的酒楼。

演戏很累,尤其是走心局。

回到酒楼倒头就睡!

另一边的朱国弼却睡不着,抚宁侯是个闲人,但闲人也是个掮客。

官场开牙行的家伙最怕客户误会。

这个客户一点差错都不能有,绝对会引发血腥。

别说他本人被皇帝当刀使,英国公发怒很多人也接不住。

让人传话说不清、也不放心,好不容易等到寅时,趁着上朝时间内城开门,朱国弼急急穿过正阳门。

先去都督府,再去都察院,其余地方也有好几个,今天绝对能跑断腿,老子遇到个什么倒霉事,苦啊。

朱鼎顺睡得迷迷糊糊,耳边一直有人叫他。

抠抠眼角,用力睁眼,大舅哥张之极站在床前。

嗓音沙哑,“什么事?”

“你着了风寒?”

朱鼎顺摸摸额头,好像是,头疼欲裂,出了一脑袋汗,却冰凉无比。

吃力坐起,郭玲儿已经端着一碗姜汤进门,“相公快喝一口,您昨晚着凉了。”

朱鼎顺一边喝,一边疑惑看向大舅哥。

张之极咳嗽一声,“父亲让你今晚到国公府。”

“改天吧,我还没有准备好礼品。”

“没见你准备什么,今晚必须去。”

“礼品在宣大,京城怎么准备。”

“马?”

“手铳!”

张之极恼了,“神经病,军械怎么当礼品。今晚必须到国公府,别找理由,让亲卫背你去。”

朱鼎顺把空碗递给郭玲儿,向外望了一眼,午后?

“别看了,还有一个时辰下值。我让信王回十王府了,你差不多得了。”

朱鼎顺脑袋木木得,感觉转不起来,双手敲一敲提神。

“昨晚在朱国弼那个地方可能吹了夜风,这家伙还是个行动派。”

张之极听字面理解,很快明白什么意思,点点头道,“他是个闲人,闲人做掮客是常事,慢了会坏事。”

“王允成告诉我可以找抚宁侯谈谈,想不到还是关键人物。”

“狗屁关键人物,你是大将军,尚方剑持身,近五十万边军大将,去找他要什么答案。他不配,父亲晚上告诉你,别乱串门,更不要和一些边角料谈话。拉人杀水局,这种江湖骗局上不了台面,你也不需要坐庄,庄家也是推出去的棋子。”

“大舅哥霸气,我大概懂了,我们是东主、定规矩的人。”

“我让国公府把父亲的车驾赶过来,你坐马车去吧,别拿什么可笑的礼品。”

张之极说完就撤,郭玲儿在隔壁准备了热水,朱鼎顺往浴盆一趟,瞬间清醒多了。

还是没睡好,用脑过度了。

郭玲儿在身边给他轻轻做脑部按摩,舒服了不少。

“梅溪去新院子了?”

“是啊,昨天带着小六去了崇南坊,哪里是挺清净,妾身去看过。”

“哦。”

“相…相公,为什么不让梅溪姐姐到侯府?”

“她去侯府做什么,一个清倌人,哪个会多看她一眼。”

“侯府后院大的很,除了正房三个院子,偏院有十六个呢,不出门谁也见不到谁。”

“那更不能去,把人住傻了。孩子也不用跟我姓,朱姓有什么好,还是长子,不想将来给我闹事。”

郭玲儿不敢说了,原因与她们推断的原因差不多。

穿衣期间看她欲言又止,不由问道,“有事直说。”

“没…没…”

“岳父大人入阁不需要我开口,封赏过后,他自然会入阁。”

“啊?!”郭玲儿呆萌了一下,“我爹入阁?!”

多心了,郭恺之不需要女儿来扯官场的事。

“那你到底有什么事?”

“相…相公,妾身与您是拜过天地的。”

“是啊,怎么了?”朱鼎顺完全想不到重点。

“两位夫人在前,妾身…妾身…”

朱鼎顺明白了,拍拍她的脸,“哈尔和海兰珠有诰命,她们也不会在侯府常驻,抽空我求一个。”

郭玲儿大喜,“谢谢相公!”

大家闺秀一旦认清定位,还是很好相处,“还记得我告诉你易孕的日子吗,到了记得提醒我。”

郭玲儿更加开心,满脸窃喜连连点头。

下楼来到门口,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门前,上面有绣字,英国公。

“朱鼎顺!”

猛得一声大喝,声音震天,把某人吓得三魂六魄乱抖。

“平辽大将军,持宠而娇,引诱王爵流连堕落之地,大明朝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强抢民女,袁公的脸也让你丢尽了…”

马车边一个满脸正气的中年官员,朱鼎顺十分新鲜,目不转睛盯着他表演。

他喷得气短,还喘了两声,“看什么看,伤风败俗,老夫已上书弹劾,煌煌天朝,边军大将入京带着亲王嫖…咳…混蛋啊!”

亲卫准备举起刀鞘赶走,虎子连忙阻拦,到朱鼎顺旁边低声道,“少爷,他刚来,应该是下值跑过来的,是…是您的师兄。”

师兄?!

朱鼎顺一脑袋问号,袁可立的儿子袁枢认识呀,还在睢州读书呢。

“咳,少爷,是詹事府少詹事黄道周,袁公是他座师。”

朱鼎顺眼神一亮,这可是个名人,英雄,谏臣。

这样算来老子有很多师兄弟呀,天启二年的同年进士全部是。

两人眼对眼看了一会,黄道周依旧气喘吁吁,朱鼎顺环视一圈没别人,随意拱拱手,“师兄反应太慢了吧…”

“无耻,老夫前两日在翰林院写书,早知也不会允你如此大逆不道。”

“呵呵,师兄慢慢骂,累了进屋喝口茶。师弟我还要去国公府,回头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