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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大佬的心尖宠她诱人沉沦 > 第954章 被冒名顶替的乡村真千金(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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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被冒名顶替的乡村真千金(43)

“正巧,世子和宴宴相恋,不如我告诉您她小时候的事情,口味喜好之类,祝愿你们修成正果!”

“世子随便问,我一定知无不言。”

阮云苓是不会讲诋毁中伤秦宴的话的。

那太低级!

除了惹来反感,不能带来任何好处。

倒不如利用对秦宴的熟知,慢慢建立起独属于他二人间的联系......

聪明人总是会站在不同角度看问题。

所以阮云苓再讨厌秦宴,也不惜利用记忆反复去琢磨、深挖这个人。

只要能达成目的,她甚至能立马和秦宴义结金兰,放弃过往恩怨。

能屈能伸。

识时务。

一直是她奉行的宗旨。

忍常人不能忍,受常人不能受。

对秦宴笑脸相迎未尝不可。

只要......只要他答应。

“宴宴有很多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她那时候过得太苦了。”

“时间能愈合身上的伤口,但心里的很难。”

“世子真的不想......更深入地了解吗?”

阮云苓知道,南叙白对她没有兴趣,更不会对她产生男女之情。

无妨。

她只需要在这人心里有一点点不一样的感觉就可以了。

撬开一条裂纹,总有一天,会慢慢变成缝隙!

然后,缓缓变大......

兜兜转转听了这么多鱼饵,南叙白眼底波澜不惊,没有探究,没有思考。

平静淡然得可怕。

“我的确想知道一件事。”

听到他有所求,阮云苓欣喜若狂!

努力压抑激动的心情,一刻也不想缓。

“世子您问,她小时候的事我一清二楚!”

毋庸置疑,周明峥比不上南叙白一根手指头!

抢惯了秦宴的东西,阮云苓不介意再多一个人!

“不用怀疑,这件事你肯定最清楚,当然,对我来说也很重要。”

他声音一寸一寸冷了下来,慢得像是滴答作响的消融霜雪。

“你推阿宴入河用的是哪只手?”

有些事情,他既然知道了,就不能释怀。

欠下的债无法消弭,不论过多少年。

千想万想,阮云苓没料到南叙白会问那一天发生的事......

“世子,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我当时是有苦衷......”

“小时候心智不成熟,做事容易冲动!”

“您曾经不也......我们是有共鸣的。”

恒亲王之子弑父杀弟,那时候,他年龄同样也不大。

小孩子做的事总是情有可原。

可是阮云苓长大了,果断承认:“现在我知道,那样做是不对的。”

她说的话松弛有度,没有愚蠢地否认。

也没表现出执迷不悟的错误态度。

长指有节奏地敲打拐杖头,南叙白神色愈加薄凉。

记不清......

“那就是两只手。”

阮云苓疑惑不解地盯着他鸦青的睫羽。

接下来,就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几个字!

“都废了吧......”

“世子?”阮云苓心里发毛。

什么叫都废了?

下一个瞬间,有人从黑暗中走出。

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人的脸, 阮云苓突然感觉两臂一轻。

感知比身体后做出反应——

等意识到,铺天盖地的痛揪住心脏,她忽然觉得头疾发作也不过如此!

短短的一刹那,两条胳膊软绵绵的塌了下来......

表面看,就像只是忽然失去力气。

但阮云苓能明显感觉到,一股气流钻进身体。

从肩膀到手臂,再到掌心、指尖......

原本灵活自如的骨头,一点点产生裂纹!

别看皮肉无损,可其实,也就只剩下皮肉了......

大概是最近受的疼受的痛太多太多,阮云苓竟然没叫出声。

一味的痉挛在地,发出弱猫儿一般的呜咽。

南叙白:“天玉,说不定双脚也参与了。”

“没......”阮云苓从牙缝里露出几个字音,“没有!我用的右手,右手推的宴宴!”

她不要横着进来,躺着出去!

不要!!

“世子已经帮她出气,总该够了、够了吧......”

跪爬起来,阮云苓脸色苍白如鬼,

“我来恒亲王府吊唁,该知道的人都知道,很多人也都看见了。”

她分析利弊,为自身谋取生路。

“逞一时之勇固然痛快,我爹有官职在身,他的女儿不明不白死在王府,世子,后患无穷啊......”

“倘若天黑前我不出现在郡守府,那么,对宴宴不利的杀人证据会立刻呈上刑部!”

别怪她做两手准备。

来王府相当于自投罗网,虎口里走一遭。

死人的遗书,或多或少会将秦宴拉进囹圄!

起码,会把她按例带去刑部走一趟!

皇城司与刑部界限分明,当今陛下最忌结党营私,各部越俎代庖。

南叙白的手再长,也插不进去!

一旦秦宴进刑部接受问询,会受到什么非人待遇,谁也不能保证!

阮云苓拿捏人心,事事为自己留条退路。

她虚弱地笑笑:“向宴宴求和是真,防人之心也是真,人总要为自己考虑不是吗?”

秦宴在南叙白心中的分量早已大过自己。

他可以流血,可以发疯。

可若叫阿宴因此受苦......太不划算。

这世上的人形形色色,各不相同。

可在南叙白的世界里,除了秦宴。

都是其他人!

天玉反手拖过阮云苓后领,冷冰冰地就要扔出去。

衣衫的拉扯让她疼得直抽气。

但这一趟不能白跑!

情急之下,阮云苓没心思想更完美的话术。

“老王爷就没给世子留下一点念想吗?无论是好,还是坏,好歹有一个寄托......”

问得虽然迂回,但阮云苓没放过他面部神情的变化,意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

南叙白带着审视的眸子郁郁沉沉,有一股无形之中的强势威慑。

“他的东西一夜大火烧尽,想找?”

南叙白神色莫辨,逼得人仿佛喘不上气。

“去阴曹地府里问他要。”

双手痛入骨髓,阮云苓却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

是了......

南焱岐肯定已经把信焚毁!

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