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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鸿知道他和语秋能不能继续这份情谊,就看今天了,所以压制着急躁回话,“没错,但是她天资聪颖坚强自立,把自己和奶奶都照顾的很好。我是真的非常喜欢她!”

徐正失笑,“江鸿啊,爷爷不是反对你们相处,但你是我们家第三代唯一一个男丁,你该知道你的妻子要担负什么责任吧?”

“这些事情,我相信语秋可以做好。”徐江鸿在这方面对闻语秋是很有信心的,那么艰难的处境她都闯出来了,只要有他的帮助,不会有太大问题。

“她可以做好你的妻子,给你生儿育女嘘寒问暖,但是你确定她能做好徐家的女主人吗?”徐正面色依旧和煦,但是口中的话却让徐江鸿如坠寒冰。

陈玉冉冷着声添了一把火,“自家人都不说了,你舅妈姨父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可以为了你接受一个家世学历样样没有的姑娘,其他人能接受吗?你怎么知道她能受得了这种处处被人瞧不起的日子?”

徐江鸿无法回答,实际上他连闻语秋是不是能放弃自己在北平的事情都不能确定,毕竟她是那么有主见有想法,但是他不就是被她这种美丽与坚韧吸引吗?因此他还是做出一副自信的模样。

“只要成为我的妻子,她就是徐家的少夫人,谁敢当面瞧不起她?至于背后说些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陈玉冉被他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气的肝疼,“可是她凭什么成为徐家的少夫人?!她能给徐家带来什么?凭你的喜欢,凭你享尽富贵却一点不为徐家付出的任性吗?”

陈玉冉这不亚于锥心之言了,徐正也皱起了眉头,“老大家的,别和孩子认真置气。”

徐江鸿苦笑出声,神色黯淡,是啊,单凭他在徐家长大,凭他的锦衣玉食,凭他手中没有足够的权利,他就失去了和长辈平等对话的机会,在他们看来,他不过是少年慕艾没有定性,耍小孩子脾气。

事情到这个地步,已经僵住了,徐江鸿眼见着不会放弃,徐家人又不可能同意。

这时,一直没有发话的陈枚芸突然开口:“你从小到大都乖巧懂事,这次这样坚持,那就试试吧,把那个姑娘带来上海,我们见一见。”

“多谢祖母!我这就去北平把语秋接来!”徐江鸿原本以为没有希望了,正准备趁机联系手里的人,看看能不能溜出上海,没想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白盛,收拾东西!”

吩咐完白盛,徐江鸿欢天喜地地给陈枚芸倒茶,当然也没忘了徐正和母亲陈玉冉,那股子高兴劲儿快要从他脸上漫出来了。

陈玉冉看着实在刺眼,无奈这是姑母兼婆婆发的话,她不能当众拆台。

可这不代表她不能做点什么,想进徐家的门,做梦去吧。陈玉冉心中冷笑,她就不信,自己料理不了一个小丫头了。

至于徐正,他有些搞不懂老妻在想些什么了,但这也不算什么大事,来就来吧,想修成正果路还长着呢。

......

“语秋......我将北上接你回乡,等我,爱你万千。”

读完徐江鸿的来信,闻语秋刚接到信的忐忑不翼而飞,他做到了!他没有屈服于家里的压力!闻语秋将信压在心口,心里被无尽的喜悦填满。

江鸿,她真的太久没有见到他了,他清澈的眼睛像一汪湖水,笑起来又似春风,永远那么温柔体贴,想起临别的拥抱,他有力的臂膀揽着她,身体的热度也一并传给她,闻语秋悄悄红了脸,真的是太好了。

正看着信,陈泉来敲门,“闻小姐,闻小姐,你睡了吗?”

不知怎么地,闻语秋听着他的声音打了个冷颤,这么晚了陈泉找她会有什么事情?

“还没有,怎么了?”

“林家出事了!急着叫你过去,阿贵赶着车就在外面等着呢!”

闻语秋心中一惊,林家出事了?!是谁?是桃桃犯病了吗?还是林昌平,杨婷舒或者杨明岚?她顾不上许多,拿起药箱和披风就开了门。

“到底怎么了?”她着急的不行,得根据情况带上得用的药材啊。

“我也不知道,阿贵敲门说有事,我就直接来找你了,咱们快走吧,路上再问。”陈泉神色匆匆,接过闻语秋的药箱就要往外走。

偏偏此时,闻语秋看着陈泉的背影,停住了脚步,一瞬间,气氛凝固住了。

“这么大的动静,奶奶都没有出来看看,你不觉得奇怪吗?陈泉?”

这个高大憨厚的汉子肩膀不自然地抖动,他若无其事地转身,“木大夫是不是睡沉了?这都什么时候了,闻小姐,咱们快走啊,你一见阿贵就知道了。”

闻语秋后退一步,悄悄捏紧了披风底下藏着的刀,“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儿?”

陈泉的脸色古怪地变化了一下,末了他轻轻叹了口气,贪婪凶狠的神色像一团雾气漫上整张脸,“闻小姐,你为什么这样敏锐,这样让我难做呢?”

话音未落,他猛地朝闻语秋扑过来,向她伸出手,在陈泉看来,闻语秋手无缚鸡之力,抓住她不费吹灰。

迎面寒光一闪,噗呲一声,那是刀子划破血肉的声音,陈泉不可置信地看着胸口,鲜血慢慢流了出来,浸透了他的白汗衫,像调皮的孩子打翻了一盘红颜料。

闻语秋几乎是整个人撞进陈泉的怀里,她专心致志,完全不管陈泉的举动,只是用尽全身力量把刀插进敌人的胸膛,用力,再用力!

陈泉砰一声倒在地上,睁着眼睛喘着粗气。

怎么会呢?这么个女孩子,他天天跟着她,完全不知道她居然是身上随时藏着刀子的人,大意了,大意了啊......

闻语秋哪里会管他的死活,她的眼泪喷涌而出,跌跌撞撞扑向木老太的房间,门没锁,木老太就躺在床上。

闻语秋全身发抖,抖的像得了什么怪病,她以一种堪称怪异的步子挪到木老太床前,伸出手,放在了她的鼻子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