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连连破案,何雨柱被提拔成了探组小组长,虽然他们探组只有何雨柱、潘玲和大个儿三个人,但不管怎么说,何雨柱也成了一个小小的小领导了。
谁知,何雨柱成为小组长之后,接到的第一个案子就是轧钢厂的。
何雨柱探组三个人来到轧钢厂食堂,食堂的范主任在门口等着他们。
在他旁边还有两个拿枪的保卫人员押着五花大绑的崔大可。
范主任看着穿着警服的何雨柱,心里不禁生出一阵感慨,本来,这小子应该在自己手下听喝的,谁知,现在摇身一变成了何警官,还得让自己在门口迎接他,世事无常啊!
何雨柱没等他开口,就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绑着他?”
范主任哭丧脸说道:“警官同志,我们有一个保管员在厨房仓库被人给杀了,当时从后厨到仓库,就崔大可一个人在那里,肯定是……是……他干的,所以,我就叫保卫科的同志先把他控制起来了。”
崔大可见到何雨柱也开始大喊:“何警官,我冤枉啊,我冤枉,我今天早上来的时候,那个保管员就已经死在仓库里了!不关我的事啊!何警官,他们是在冤枉我啊!”
何雨柱没搭理他,而是让食堂主任领他去看看现场。
现场在食堂后厨的小仓库,在整个食堂的最里面。
从后厨过去,要经过一个五六米的走廊,走廊两旁都是包间,而走到底则是仓库。
仓库只有一个木头门,再往里是一排排货架,最后面的墙上有一个成人脑袋大小的排风口,只不过风扇并没有开。
入门处有一张行军床,床上躺着死者,他穿着轧钢厂的制服,胸口上扎着一把匕首,血染红了大半个床铺和地面。
何雨柱示意潘玲验尸,而自己和大个儿则借了范主任的办公室,开始询问案情。
食堂主任先开口说道:
“警官同志,事情是这样,死者叫胡德山,是仓库的保管员兼食堂采购员。他负责食堂的采购工作,有时候出去采购,没有采购任务时,就留在食堂仓库管理物资。
“有时候他回来晚了,不愿意回家,就会在行军床上凑合一晚。
“昨晚,正好胡德山采购了物资回来,说当时太晚了,想在食堂凑活一宿,我批准了。”
何雨柱打断他,问道:“太晚了是几点?说清楚一点。”
范主任赶忙回忆,然后说道:“大概九点半吧。”
何雨柱问道:“那么晚了,你都不回家?”
范主任说道:“食堂经常要给干夜班的同志准备加餐,这个您应该听您父亲说过。
“我是食堂领导,我一般都是等加餐过后才走的。这点做加餐饭的几个师傅们都可以给我作证啊!”
何雨柱回忆了一下,何大清确实有时候会晚回去,说是做加餐饭,于是点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范主任继续说道:“我批准了胡德山留宿的请求,就和大师傅们一起走了。
“然后,今天早上来上班,就发现胡德山被杀了。
“崔大可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他说他来的时候,仓库的门是从里面关着的,他着急拿物资出来,就把门撞开了,结果发现胡德山被杀了。
“那时候,是厨房开始准备早餐的时候,他正好被来上班的几个大师傅给堵住了!我们就把他抓起来了,报给了保卫科。
“警官同志,你们说,这人不是他杀的,还能是谁杀的?”
何雨组让范主任先下去,又把崔大可押进来。
崔大可刚要喊冤枉。
何雨柱打断他,问道:“崔大可,你不是在翻砂车间吗?为什么大早上的,要到食堂来啊?”
崔大可连忙解释:“何警官,何警官,我早不在翻砂车间了。我前一阵就被提拔成食堂的班长,专门负责领导的小厨房。
“领导交代说今天中午有接待任务,所以我早上一大早就来了,想先看看东西全不全,谁知道,谁知道,会遇上这种事情啊!
“警官同志,我冤枉啊!”
大个儿一拍桌子喊道:“别嚎了,好好配合询问,耍无赖是没用的!”
何雨柱又问道:“你说你是因为仓库门被关着,所以撞开的门。你这么着急干什么?也许里面的人是睡着了,没听见你开门呢?正常人难道不是多等一会儿吗?为什么你要把门撞开?”
崔大可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说道:“何警官,你是不知道,自从我被提拔成食堂的班长以后。
“他们那些食堂的老人儿,就处处欺负我,不是偷换材料,就是做菜故意做坏,这个保管员更过分,明明有物资偏偏告诉我没有,就是想让我在领导面前出丑!
“我今天早上也是火儿上来了,以为他又故意刁难我,我一气之下,就把门踹可开了。”
“门是从里面插住的吗?”何雨柱好奇道。
崔大可咬咬牙,说道:“对,就是从里面插住的!”
何雨柱想起一件事,又问道:“你说你是一大早来的,一大早是几点?具体时间你知不知道?”
崔大可连忙说道:“应该是早上四点半吧,我以前都是五点就来食堂搞卫生,今天有接待任务特意早起的,我没有手表,不过看天色,应该是这个时候。”
何雨柱又问道:“有人给你作证吗?”
崔大可连忙点头,说道:“一大爷,一大爷可以给我作证!”
何雨柱纳闷:“阎埠贵能给你作证?他给你开得院门?”
崔大可连忙摇头,知道自己说岔劈了,赶紧解释:“易忠海,易忠海可以给我作证。我一直住在他家里。”
何雨柱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叫他一大爷?我记得你来院子里的时候,他早就不是一大爷了啊?”
崔大可:“您贵人事忙,院子里的事知道的少,前一阵子阎老师犯了点错误,现在院子里易忠海是一大爷、刘海中是二大爷,许富贵是三大爷。”
何雨柱不禁莞尔一笑,好嘛,一个破四合院,还整得跟米国政坛一样波谲云诡、风云动荡的,自己这一不注意,四合院这是又变天了啊?
崔大可见何雨柱不说话,继续喊道:“何警官,我真是被冤枉的!
“是有人妒忌我、陷害我,他们就是见不得农民兄弟好,这是政治诬陷!这是阶级迫害啊!”
何雨柱没理一口大词的崔大可,示意轧钢厂的保卫人员把他带下去。
这时,潘玲回来了,她说道:“死者死亡时间大概是在三点到三点半之间。”
大个儿一听,问道:“难道人不是崔大可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