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死刹车,将手刹拉上去,夺了南黔手里的对讲机扣了电池,他家小猫又开始瞪他,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要呲牙咬他一样。
???
祁深捏着他嘴巴亲了口,声音放温,摸了摸蓬松的小脑袋,“好了好了对不起,原谅我。”
黔黔噘嘴。
祁深又前倾亲了口,笑眯眯的望着老婆,“不生气了。”
黔黔点头。
祁深眼看丧尸追来还有一段距离,温柔的握着小丧尸的手,说:“小宝,司凌墨就不是好人,你看他身边的人,个个凶神恶煞,我们离他远一点。”
说完又亲了口,希翼地望向南黔。
祁深又顺又亲,哄好了,黔黔勉强同意,乖乖点头。
眼见丧尸围过来,祁深拉下手刹,油门踩死,车辆疾驰飙出。
来到步行街的车道,前方丧尸太多,司凌墨他们已经被逼下车了,有人往商场里奔,也有人往小道里跑。
祁深拿上枪跟背包,抱着老婆蛋赶紧离开。
没一会便混战了。
祁深把小丧尸放在一处安全地,走之前亲了口脸说,“一会记得来支援。”
南黔点头,从右手食指摘下一枚金戒指,塞给祁深。
祁深看了眼随手放进口袋,摸了摸小手后,把丧尸引开。
主角团同样在击杀丧尸。
白莲拿着枪,就在她扣动扳机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
眼睛快速搜寻南黔的位置,人头太多,半天也没找着人,倒把自己给逼进一处死角。
靠着异能暂时抵挡逼近的丧尸。
最后终于扫见影,抬枪准备打。
南黔像是后脑长了眼睛一样,拽过身旁的丧尸,替他挡了一子弹。
他没有使用特殊异能。
祁深还能打,不需要他的场外援助。
白莲见没打中,砰砰连开几枪,南黔抓丧尸当护盾,眸底拂过一抹冰色,快速锁定目标,灰瞳微眯,危险十足。
白莲有种被饿狼盯上的错觉。
但她找不到,丧尸又冲破异能,逼的她不得不躲进空间。
南黔见突然原地消失的白莲,眉心一拧,在原地愣愣站着,不一会祁深那边需要援助,小丧尸才动。
靠近祁深,眼神立马就乖了。
黔黔爱发呆,但瞳孔可以聚焦了,看起来也就不那么愣了。
祁深搂过小宝贝的腰,手掌顺着腰肢滑到pg,拍了拍,一个小时的近身攻击,让他呼吸有些不稳,略显粗重,比起大喘大吸,倒也匀称。
抽空调戏他家小丧尸,“小宝贝真漂亮。”
黔黔赞同点头。
祁深杀了不少丧尸,南黔释放异能,他们所站区域的丧尸顿时退出三米空地。
祁深捡尸体,挖晶核。
不一会就把小袋子装满了。
主角团那边一刻不敢松懈,更别说挖晶核了,祁深不要脸靠老婆捡漏,挖个盆满钵满。
尸潮都是一波一波,最短会持续一小时,最长可能会几天几夜,李大奎纯拼武器跟搏斗,很快就扛不住了。
胳膊被撕下来一块肉,就在他以为今天要去见太奶时,他‘奶奶’来了。
小丧尸弯腰看他。
脸上没什么表情,杏眸看起来有点呆。
李大奎一脸脏污,胳膊被咬了一块,鲜血直流,一个大糙汉见被人救,当场就哭了,喊:“宝啊,来的真及时,我要不行了呜呜呜……”
祁深从后面绕过来,踢了他一脚,“别装死,赶紧起来!”
李大奎麻溜的爬起,捂着直流鲜血的胳膊,龇牙咧嘴,笑的憨厚,“爷爷。”
祁深:“……”
李大奎想握南黔的手解解毒。
小丧尸见他手上粘的不知道是屎还是血泥,嗖一下躲开,拽着祁深衣服往后缩,生怕被他碰上。
李大奎:“宝,我被咬了,快救我。”
祁深听他一声声宝,刺耳烦人,一脚将人给蹬开,“他叫祁子衿,以后喊名字!”
南黔:????
祁子衿是谁?
李大奎:“祁?怎么跟你一个姓?”眼看祁深脸色不好,连忙补充了句称呼:“爷爷。”
祁深:“我的人跟我姓怎么了?”
李大奎伤口疼,还有心情在心里腹诽:哪有男孩子叫子衿,这名字叫你给起的,稀巴烂。
嘴上却陪笑,“说的是,子衿好听。”接着苦哈着脸,“被咬了,求求治疗一下呗?”
黔黔拒绝。
祁深:“你手抓屎了这么脏。”
李大奎定睛一看,赶紧把脏手往身上蹭,他身上也不干净,越蹭越脏,伤口又疼的厉害,担心发热,急声哆嗦,“bao……”
屁股被踢了一脚。
李大奎立马改口,“子衿。”
下一秒又挨踹了。
李大奎瞪祁深,“不是你起的名字吗!”
祁深:“祁。”
李大奎急了,感情这伤不在他们身上不知道着急,“祁子衿,祁子衿,救命。”
祁深这才把他手用水浇了又浇,留给他一包纸巾,擦干净,黔黔才给他治,被咬没病发,异能也能提前阻断病原体。
但祁子衿这个名字,黔黔不喜欢。
他有名字,祁深瞎起什么?
黔黔越想越不高兴,收了异能,丧尸靠近,祁深我靠了声,扛上老婆,正好不远处有个台子,一个飞步,从高台跃上二楼。
李大奎根本反应不过来,就算反应过来他也爬不上去,你妈的这么高,壁虎啊?
没出意外他又被啃了。
打不过只能靠推。
被咬就被咬吧一群属狗的。
一会跟宝会合,让他给治治。
这场尸潮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不仅是司凌墨,所有人都打的筋疲力尽,身上没一处干净。
到底都是异能大佬,司凌墨虽狼狈,至少身上没抓痕咬痕,其余队友也就金可,挨挠了一下。
李大奎比较惨,后期完全靠力气推,手背手掌包括脸,全是咬痕,哭着来找南黔,“子衿哎,救救我~”
那声音跟哭错人‘我的二大爷哎’,有那么几分相似。
黔黔努了努嘴不动。
李大奎把脏爪子洗干净,用力握住小丧尸白净的手,真软,娘们唧唧……秀气,秀气。
握了两分钟后,李大奎这傻逼玩意儿舍不得松手了,寡了二十多年,眼见就要奔三十了,连女孩的手都没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