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魂者之魂 > 第113章 那人在林家的草舍里住了半月不见了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113章 那人在林家的草舍里住了半月不见了

林仁山听后想了一会,道:“不,像你这样说就是四路口了,前两个路口已存在,而你家出工一个路口,而我家出工不也有……”

“唉,仁山,”不等林仁山说完,白子盛就抢过了话去:“我们两家出工虽说隔着河,但是同向呵,同河路应一,应算一个路口哩。”

“哦,好吧。”林仁山吐出一口烟雾,“即取名,那就给这条河也取个名吧。这条河应叫个啥名哩?”月光下他微笑着看着白子盛。

白子盛想了想,“这河两边就住了你们林姓和我们白家,我们就叫它‘林白河’ 可不可哩?”

“ ‘林白河’ ?”林青好惊异,这可是一个意外收获一一第一次听到百庙河以前还有个名儿呢。

“是啊,白家的祖宗就这样给那河取上了名儿。”老道人继续讲道: “当场林仁山答,‘行呵,那我就把我正开荒的那个坪地也喊个名,叫它‘林家大坪’ 。”林仁山也取起名来了。

“那我现在开荒的洼也可喊成‘白家洼地’ 了。”白子盛不无调侃地笑起来。

“嗬呀,今晚咋了?成了学问了,我们竟当上了地名先生。”林仁山也大笑起来。

以后的日子里两家每开块荒地,根据方位,或是地形似某种物象就取个名字,开始时借互相走动给对方说一下,后来有意思地去通知对方,再后来看到那块林子好,可一时无力去开垦,干脆在其周围显着位置做出标记,取个名儿,包括山场,更包括应开的地面,甚至大概面积一并通知给对方,到这时候味道显然的就变了,当然这是后话,两家现在仍然还很和睦。

经过一冬一春起早睡晚辛劳,两家人各开出一块面积不小的地。但单有了地没有种子仍然长不出庄稼,林仁山过河去同白子盛商量,现在是不是可带些皮张,两个人一起到东边浅山去转一圈儿,看有集镇或是人家居住没有,换点麦种、苞米种或是豆种,遇到盐巴在换一些那就更好了。

白子盛抬头看看天上昏黄的月光,过了好一会道:“种子我已有,不知道出芽不出芽。”

“你己有?”林仁山好不惊诧,“你早都想到要在这儿开荒种地?逃光景时就把种子带上了?”

“我那有哪神气。”白子盛说他又去了趟那个荒院,在院门旁边那个房子里逢到了几个板柜,柜里有麦有苞米还有豆,柜上面的那些粮全部成了粉灰,而最下面受潮也变霉,只有中间很少还看的有点新鲜,不知道能当种不能当种。

“啊呀,子盛,你去时为啥不叫上我?”林仁山想起那个荒院门侧是有间大点儿的房子,当时想去看的,只是感到害怕和沉痛,着急忙慌地想着离开就没进那屋去,咳,晓得当时进门看看好了。林仁山此时感到很有点后悔。

“哎,仁山,我有了你不也有了,非要你再去骇怕一趟?”白子盛笑道。实际他心里也在怪林仁山,他猜测林仁山在那荒院里不知弄去了多少银钱财宝,要不开始为什么不喊他同去?到最后了只剩些破铜乱铁才喊他去受累挑回来。就在林仁山约他同去荒院挑回铁质用具的当天夜,他睡那儿越想越觉林仁山不地道,想这会儿说不定他同他屋里人打着火把在那院里挖银子呢,他一下跳下床穿好衣拿了镐和铁铳走到门外,但见天太黑,他只好又返回屋躺到床上。第二天天未亮就起床喊了大儿大生,带了干粮赶到荒院,可其它什也没找到,倒是在那院门旁的屋子里发现了一些粮食,还有一罐像金子一样金贵的盐巴,当然,既是到了这会儿盐也是不能向林仁山透露的,家里人除他的婆姨知道,其它人也是不能知道的。至于粮食,当时他用他婆姨用破衣缀成的布袋挑了几趟,但这些怎么能对林仁山说呢?

林仁山拿了白子盛馈赠但他一再说明是借的一升麦种、一升苞米种、半升豇豆种回到家,表面装的高兴,但心里嘀咕这子盛暗里一个人又去荒院,他是在防着我呢,是在找好东西一个人要吃独食呢,不知道弄了多少粮食回来就只给了我这一升半升,那么大一块地,这点儿种子种到那儿去了?何况还不知是哪一年的陈粮当得当不得种儿呢,看来还是要弄了好皮子到东边走一遭,白子盛不去那他就一个人去好了。

林仁山边用挖锄捣着开荒地上的土疙瘩边思磨着,忽听地边不远处有人的哼哼声,奇怪这旷山野地怎会有生人声?鸟叫声、兽吼声那是经常事,唯这陌生人的哼声怎会有?惊异之下他循声寻去,发现一棵银杏树下坐靠了一个人,他头发老长,一杆猎枪揽在胸处,右腿弓曲,左腿膝下方血肉在一处,糊糊着平放在裸到地面的树根上,头歪靠树身,歪嘴呲牙正滋滋地直吸溜长气。

“你怎哩?”林仁山站在这人面前问。

“才刚打一只麻斑豹子,从岩上掉(坠) 到树茬上了。”那人眉头蹙着,绷着唇口,显然疼的着实厉害。

“要治哩,我看看可哩?”林仁山蹲下身解开缠布查看,不竟倒吸一口凉气,此人小腿肚上小孩巴掌大一块肉翻了起来,一个黑洞直向外泛着血沫,再不止血消菌,血流旺过人可能就没命。林仁山问那人:“怕疼吗?要不怕疼我给你败败毒好不好哩?”

那人头点点,“谢谢大哥呀!”

那人以为林仁山有什么灵丹妙药,没想他解开了他宽大的拦腰裤,掏出裤裆里的大家伙,对准烂肉模糊处的黑洞子就是一阵竹筒冲水,尿股子直射得他“啊呀” 一声疼得就倒在了树侧,林仁山尿完尿扯起裤腰系好,蹲身把那人染血的裤子撕下一长条,将翻起的那片肉重新填进黑洞,用布条紧扎,扯起那人两胳膊放在肩处背着就走。“大哥你这是干啥?”那人惊异不解问。

“到我家去,我给你挖草药熬水熏、敷,你这窟窿眼面太大,治的不及时(伤腿)可能就会废了哩!”

“啊呀大哥呀,拖累你可是不好呢!”那人在林仁山背上感激的不知道怎样表达了。

那人在林家的草舍里住了半月突然有一天不见了。林仁山的婆姨责怪林仁山弄来了这样个不仁不义货,这半月里挖药熬汤、敷贴蒸熏,天天端吃端喝走时连个谢字都没得到,要林仁山以后遇到这事再是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