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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在他们眼里本宫就这么荤素不忌?还两个人?本宫看起来就这么重欲吗?”

姜星沉有些悠闲的靠着树干,晃着脑袋看向那逐渐远去的四人,火狐皮鹤氅在树影下散发着幽暗的光,鬼魅一般。

商陆本要换个姿势,闻言险些一个趔趄坐到地上,干瞪着眼看向姜星沉。

“咳咳。”姜星沉假装咳嗽掩住了勾起的嘴角,可笑意却从弯弯的眼睛里跑了出来。

就在商陆以为她不会再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时,一个略显轻快的声音又从身边传出。

“若是长得好看些也就罢了,长得这样伤眼,真不知道赵新良是想恶心谁。”

“殿下,那敬美人还在旁边呢。”

商陆有些无奈的指了指一旁坐在地上的沈珍宁。

只见她还是维持刚刚那个样子,面无表情的坐在地上,嘴里还喃喃的说着什么。

“她吓破胆了,什么也听不见。”

姜星沉冷笑着看向沈珍宁。

“殿下,已经……好了。”

邀月白着脸行了一礼,宫装下的手却抖个不停。

方才她将两个禁卫引到库房里,又趁邀星不注意,一把将她推了进去,随即便从外头锁上了门。

邀星先开始还拼命的砸着门,可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敲门声便弱了下去,里面渐渐有唔唔声传出,还伴着衣裳撕裂的声音,暧昧又悲惨。

听着远远传来的声音,姜星沉满意的勾唇,笑的颇有几分残忍。对于那些算计她的人,她从来不会心慈手软。不过是让他们尝尝自己种的苦果罢了,怎么能算是心狠呢?

邀月不敢看她的眼睛,鹌鹑一般拼命的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埋进地里。

“做的不错,你先把你主子送回兰芳阁,然后去找赵新良,告诉他事已经办好了。”

“啊?”邀月被吓得一激灵,茫然的抬起头看向姜星沉。

“没听明白吗?”

姜星沉利刃般的眼神扫了过去,邀月一个瑟缩跪在地上。

“奴婢明白。”

说罢邀月从地上爬了起来,转身去扶还在地上喃喃自语的沈珍宁。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沈珍宁手忙脚乱的往后爬着,紧紧的抱着一旁的树干不撒手。

邀月见她这样却是犯了难,又想将她拽起来又怕她喊叫。

“商陆。”姜星沉朝池塘那点点头:“让她清醒点。”

商陆四处看了看,从墙角捡起个破盆子,看着像是藏书阁用来喂猫的。

哗。

一盆凉水兜头浇下,沈珍宁瞬间清醒了不少,又惊又怕的看向姜星沉。

“你……你不怕我告诉皇上吗?皇上可是……”

沈珍宁还未说完,手上系着的红绳忽然被解了下来。她眼神一动忙伸手去夺。

红绳上系着一个黄豆大小的珠子,虽然不大,可却是上好的羊脂玉,又因为带的时间久,散发着莹润的光。

“殿下难不成还缺这么个不值钱的珠子吗?”沈珍宁红着眼问道。

姜星沉轻笑:“本宫不缺这东西,但你沈珍宁怕是舍不得了,毕竟这可是你姨娘的遗物呢。”

沈珍宁的表情逐渐僵硬,不可思议的望向姜星沉,嘴唇也微微抖动起来。

“你……你怎么知道的。”

“本宫怎么知道的?需要向你汇报吗?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嘴罢了。”

姜星沉忽然掐着沈珍宁的下巴看了两眼:“如果有什么不该说的从你嘴里传出了,本宫不介意让你进去替一替邀星,嗯?”

轻佻的尾音像钩子一般,直直勾住沈珍宁的软肋。

若是今天邀星的事情没有发生还好,她尚且可以说是自己不注意将东西丢了。可今天的事发生了,这东西以后落到别的男人手中,难免会叫人怀疑是不是因为她这个主子耐不住寂寞勾搭禁军,身边的宫女才有样学样的。

纵然没什么证据,可皇上心中难免有芥蒂,到时候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妾……明白。”

沈珍宁咬着牙说了出来,心中恨不得将姜星沉撕碎,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星半点。

“真乖。”姜星沉猛地甩开她的下巴,自顾自的站了起来:“把你家美人送回去吧,她裙子湿了。”

想到刚刚的失态,沈珍宁一时间羞愤欲死,可下巴上的痛感叫她连张口都难。

邀月咬牙将沈珍宁扶了起来,草草和姜星沉行了一礼便离开了。

“走吧,回去换身衣裳准备看戏了。”

姜星沉将那红绳收进荷包,伸了个懒腰便和商陆一道儿往晗云宫去了。

……

宴席上,赵新良剥完了最后一粒松子,手上已经隐隐有血渗出。

方才一直半躬着腰,现在竟是直不起来了。

赵新良脸黑的要滴墨,心里早就把姜星沉来来回回骂了八百遍。

不过是先帝的公主罢了,仗着皇上高看几分就敢随意支使他了,他好歹也算是皇上面前有头有脸的太监,除了自己的干爹赵忠以外,他最大!

想到这儿,赵新良嘴角浮出一丝冷笑,等一会儿那事成了,看她还怎么笑的出来。堂堂长公主宫宴之上和两个禁军行苟且之事,就算皇上再高看她,也不过是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赵公公,赵公公。”

赵新良忽的回过了神,脸上又换成惯常的笑容:“黄栌姐姐请说。”

“没什么事,就是看见赵公公笑的开心,不知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了。”黄栌笑着问道,似是没瞧见他眼中的冷意一般。

赵新良意味深长的看了黄栌一眼:“一想到殿下一会儿有剥好的松子可以吃,奴才心里就觉得高兴。”

“赵公公果然忠心侍主,不过这上头已经沾了血,殿下定是不会入口的,真是浪费了赵公公这片心。”

黄栌素手一翻将那碟子松子倒进一旁的漱盂中。

赵新良面色顿时僵住了,可碍于黄栌品阶高,只得咬牙笑道:“黄栌姐姐说的是。”

忽然一个身影从门边闪过,赵新良眼前一亮。

“奴才下去净手,黄栌姐姐在这儿等着殿下吧。”

赵新良说完便闪身出去,三两步追上前头那个穿浅粉的宫女。

“怎么是你,邀星呢?”

邀月有些慌张:“美人有事叫她,她让我跟公公说一声,事成了,请公公带人去藏书阁。”

“藏书阁?呵,果然等不得了。”

赵新良冷哼一声,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

殿下,您马上就身败名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