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卿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你想说什么就明说啊!谁知道你绕那么大弯子?!
心累jpg.
君容祁假装没有读懂谢长卿的眼神,淡淡的开口:“长卿是女儿身的身份要刻意瞒到什么时候?!”
谢长卿:!!!
草,是怎么被发现的?
“殿下,我说了哈,我对你没有想法,你也不要想歪,我就把你当哥们,你对我那么好,就像我哥一样。”谢长卿决定坦白从宽,她的声音依旧没有变,还是那特有的少年音。
如果君容祁没有听到谢长卿私下对他的评论,也许真会信谢长卿的鬼话。
“户籍文书,重新办一份,军籍那边我帮你修改,我会调走你的文书,你还是继续当男孩子吧!”君容祁看了看谢长卿的身板。
处了那么几个月还是有感情的,小家伙在入了军籍,势必会在军营混,以男装示人没有关系,文书上写的是女的就好。
军营那么多糙汉子,君容祁怕哪个不知死活的追求谢长卿!
谢长卿这豪放、力大无穷的模样,告诉他们谢长卿是女孩子估计不会有人信,但是说盛长风是女孩子绝大部分人都信!
他的妹妹值得更好的!
君容祁自动把弟弟变成妹妹,确实,喜欢脑补的人,总是有一套固有的思维。
“谢谢殿下!”谢长卿掐了一把自己,眼泪汪汪的开口。
“你还是叫哥吧。”君容祁鸡皮疙瘩落一地。
“好勒,祁哥!”谢长卿顺着杆子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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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卿下午的时候带着花颜花云雷去炎阳城和他们的同伴告别。
“什么,你们要离开?!那我也收拾东西离开啊!”体验了一把挣钱不易的花娇娇,立马去收拾东西。
“这一次出来,婆婆叫我们多多跟在卿哥的身边,莫要叫人骗去,所以卿哥离开,我也跟着离开。”花雨落温温柔柔的开口。
谢长卿点头,“既然你们要跟着,衣食住行要自行安排。”
跟着也无妨,只要不需要她养,问题不大。
“好的。”
花雨落快速的去收拾行李,其实这两姐妹的速度差不多,只是一个走路走起来风风火火,一个步步生莲。
“卿哥哥,她们过来会不会拖你后腿啊?”花颜担忧的开口。
其实她潜意识里是不想让花娇娇和花雨落跟着谢长卿的。
“我也没有给她们提供什么帮助,何谈拖后腿之说。”谢长卿仗着身高敲了敲花颜的脑袋。
离开花雨落这里,谢长卿去到济世堂找苏老头告别。
撞上了迎面走来的花云风。
“去哪?”谢长卿看了看后面的包袱开口问道。
“我和师傅要去江湖走走,收集各种药材。”花云风笑道。
苏老头有一个徒弟陪着他挺好,至少下次遇见的时候,苏老头的衣服还是完好的。
“正好,我们也要跟你告别了!我和花颜入了军籍,以后都从军了!”花云雷道。
“祝你们前程似锦!”花云风拱了拱手!
他这个傻傻的大哥和花颜这个母老虎入军籍挺合适的,至少能养活自己。
听到苏神医在叫他,他快速的离开。
“云风哥保重,一路顺风!”花颜朝着花云风挥挥手。
又有一个人离开他们了,六个人现在还有四个在一起,相信不久过后,他们会在各自的领域扬名天下。
回到军营,谢长卿看到君容祁的营帐还亮着,好奇过去看。
侍书也不敢拦,眼睁睁的看着谢长卿去骚扰君容祁。
“祁哥,我明天就离开了,你就不对我说什么吗?”
谢长卿撑着下巴看着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君容祁。
果然认真工作的男人就很好,据说咱们这太子殿下性取向有点不正常,不然她可以拿下,从而登上人生巅峰。
‘卿卿,想啥呢?人家宫斗玩的是心机,你宫斗一言不合就拿起刀吗?’小和尚听到了谢长卿不切实际的幻想,一点也不留情的打击。
‘不好吗?速战速决,谁陪她们磨磨唧唧的耍心机手段?’
‘你这不按套路出牌!’
‘哼,伟人说,不管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是好猫!所以我的方法很正确!’
谢长卿在脑海中和小和尚扯嘴皮子。
“对你说什么?既然决定参加比试,就不要丢我的脸。”君容祁奇怪的看了一眼谢长卿。
“可是我代表镇南关军营啊!”谢长卿眨了眨眼睛。
“呵,你是我的人!”君容祁敲了敲谢长卿的脑袋。
谢长卿摸了摸自己的头,有点痛。
“如果输了,也没有关系,我说让你去武学院一定会让你去的。”君容祁开口。
谢长卿乖巧的点头,虽然君容祁欠揍了点,平心而论,对她真的不错,凭她怎么作,君容祁都会给她兜底,这些感觉的是太赞了。
怪不得在现代经常有人说,原生家庭给不了你温暖,你很容易被外面的小恩小惠给骗了。
她觉得要不是的心智坚定,应该被君容祁骗了拿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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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分别过后,谢长卿和花颜一行人踏上了去南城的路程。
路上也加入了盛家兄弟和花家姐妹一行人。
花家姐妹纯属是自费,其他人算是公费出差。
这一次去南城参加比试的人有王晟、李程、方奇、林大石、邹文彦、刘富贵、花云雷、花颜、盛长风、谢长卿共十人,都是军中表现最好的。
虽然盛长风入军籍不久,但是在剿匪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的,再加上他的背景也得到了一个名额。
花家姐妹随行的时候,谢长卿发现这些糙汉子一个个精神饱满,把自己收拾干干净净,平时也不见得这么勤快。
现在各种献殷勤的都有,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
左一个妹妹真好看,右一个妹妹真漂亮。
这热情搞得这两姐妹都迷茫了,在一句句夸赞中逐渐迷失自我。
野外露营的时候谢长卿都是第一个吃腿的人,现在情况变了,腿再也没有她的份了。
“那两姐妹花不好吗?怎么不去追求?”谢长卿挂在树上看着树脚的盛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