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谢长卿往床上一躺,君容祈立马将苏神医带过来,查看谢长卿身体恢复情况。
“恢复得很好,暂时没有什么大碍!”苏神医把脉后,摸着胡子道。
谢长卿自个也通医术,醒来之后处理了自己的伤口,也服下了其他的药物,这给他减轻了不少的压力呢
苏神医越看谢长卿越觉得遗憾,若是他收了这么个徒弟,徒弟的医术一点也不差,那他带出去溜一圈岂不是倍有面?
谢长卿被看得心里发毛,回头一看,看到站在那儿的君容祈,开口道:“祈大哥要不出去一下,我有事和苏神医说一下!”
君容祈眉一横:“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谢长卿尬笑,直到看见君容祈不情愿的出去,表情才回归正常。
“苏老头,你知道了我的性别!”谢长卿笃定的开口。
“老头我啥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苏神医笑眯眯的开口。
“什么也不知道最好,就怕有关于我的事情从你这里传出去!”谢长卿挑眉。
“你要是保密工作做的好的话,发现好东西我也会给给你一份,比如说——蕴灵丹。”
谢长卿掏出吃剩余的两枚丹药。
商城现在是什么机制呢?无论是升多少级,以前出现过的物品会不定时更新,物品一栏基本都是满的,除了限量款。
里面的大部分药品是在这个时代没有条件做出来的,如果找到可替代的药物可以尝试着做出来来,而这个研究人选——苏神医就很不错。
苏神医快乐的接过药丸、自又以为捡了大便宜,没有想到老被谢长卿坑了。
苏神医屁颠的拿药离开了,解决了心头大事,谢长卿美滋滋的睡觉。
她睡了,军营还在忙着,其他将领也陆续的押土匪回来,柳将军要对他们进行安排,以及修书一封给任炎阳府知府的张天远。
大土匪窝端了后,接下来就是对小土匪窝进行招安,这一政策由张天远颁布最合适。
许久没有出现的花云雷也回来了,这次剿匪那么快的原因也少不了他和军队的里应外合。
他那高壮的躯,稍加改变容貌就很像土匪,混进土匪窝不在话下,没有违和感。
休养两天后,谢长卿用手段提审王城寨的土匪。
谢玄逸的死确实不简单,和天煞殿有莫大的关系,但他们杀谢玄逸的时候,并没有亲眼见到谢去逸的尸体,谢玄逸极有可能还活着。
这是谢长卿审讯出来的结论,一想到自己战斗频频受伤,谢长卿沉默了。
谢长卿在沉默的一瞬间感觉到功德点疯狂上涨,涨幅一直到八万才停下来。
‘卿卿,这是从四面八方汇聚的功德!’小和尚激动的开口。
‘剿匪的?’谢长即疑惑,前几天她涨了一波,没有想到今天又来了一波,她是老天爷的亲闺女吧!
‘嗯呢!以后咱们一起合作,你杀敌,我助威,灭尽坏蛋!’
‘滚一边去!’谢长卿白眼一翻,强制让小和尚下线。
这一天,柳将军召了集了谢长卿。
“明天,你带队启程去南城参加武学院招生比试,这一次军中举荐你们十个进入武学院,但是能不能考上还得靠你们自己!”柳将军开口。
哪十个人,谢长卿看到了柳将军给的名单,花云雷和花颜都在上面,以及谢长卿熟悉的一些人物。
镇南关军营归属南城军营管理,东临一共五大军营,分别驻扎东西南北中五个方位,南城是南营的驻扎地,比炎阳城繁华不知道多少倍。
武学院从军中招人,只招有军籍且二十五岁以下有潜力的士兵,全靠将军举荐,相当于进修的机会,去武学院回来也差不多是一个小将领了。
分散各地的军营的举名额根据军营的人数算的,像镇南关军营满打满算才两万多人,只有十个名额,再加上年龄限制范围又小了。
各个附属营推出人之后,去总军营参加选拔,按照五成的淘汰率选人,选出后还去京城武学院参加招生选拨,每一年十一月招生,只招五十人,其中的激烈可想而知!
“是去武学院!”谢长卿惊讶。
君容祁说让她到武学院学习,这武学院的存在就相当于现代的军校了。
“没错,当年老子就是从武学院出来的!”柳将年自豪的开口。
他和力将军是同一辈人,为什么他能成为主将,因为他去过武学院读书!
谢长卿说:“我可以不去吗?”
“不行,你不去谁来领队!”
“可以是我是保送耶!”谢长卿面带三骄傲七分的嘚瑟。
“扯啥保送?你不就是个抱了殿下大腿走后门的吗?”柳将军一脸不屑!
他一想就想到了谢长卿的意思。
谢长卿笑容逐渐凝固。
“你这啥表情,我可告诉你走后门是没有前途的,好好比试,别给我们镇南关军营丢脸!”柳将军一脸嫌弃。
其实有一点不得不说,谢长卿就算走后门也比很多人强多了,谢长卿的起点很高,加之又是太子的人,别看现在还有皇子在蹦跶,太子位置稳得一批,只要太子不在大问题上出错,这江山还是太子的!
谢长卿和柳将军比了一下扯皮子后,带着胜利的光芒回到营帐。
“长卿,你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吗?”君容祁坐在谢长卿营帐的椅子上。
“没有啊——就是我偷吃了肉。”谢长卿从淡定到心虚,君容祁的眼神太具有威胁性了。
“确定?”
“我偷偷把你衣服卖了!”视死如归的表情包就此诞生。
君容祁脸一黑,他想怎么就少一件衣服呢,原以为是自己忘了带,没有想到是这只不知死活的小家伙卖了。
“钱我都花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在这里!”谢长卿观察君容祁的表情,暗道不妙,掏出三两银子给君容祁。
那件有点旧的衣服卖了20两……
“长卿这是故意带偏我?”
君容祁看到这三两银子,才想起来自己的本意不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是有关谢长卿性命的大事,差点被谢长卿带到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