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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安挑了挑眉,一歪头,笑着问田翎稚,“怎么样?我很厉害吧,县令老爷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呢!”

田翎稚嘴角抽搐着,鬼知道你们之间有什么猫腻呢!

“带路吧,宁县令!”海安侧过身子让出一条路。

宁县令战战兢兢的走在前头,田翎稚和萧泽扬跟在后头,穿过一个月亮门,来到白日里来过的那个后院。

此时一个人正在站那间开满牡丹花的屋子前面。

萧泽鸿——

他眼里暗光微微闪烁,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转过头,收回刚才的目光看向后娘和弟弟,眼底多了几分温柔。

“后娘,你们来啦!”萧泽鸿闷声说道。

田翎稚连忙上前抓起萧泽鸿的胳膊前后左右检查一遍,并没有明显的外伤,才稍稍放下心来“鸿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有没有受伤?”

萧泽鸿反手握住田翎稚的胳膊,“后娘,我没事,是那个哥哥让我在这里等你。”他的眼光看向海安。

“是我没错!”海安笑着承认,田翎稚却拉下了脸,“什么没错?有错,他又不是你的孩子,你凭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让他自己离开,如果出现什么意外怎么办?你赔我儿子吗?”田翎稚愠怒的脸上,一双杏眼微红。

“他还是第一次不声不响的离开我!”这语气听着真是委屈极了。

海安慌了,萧泽鸿急了,异口同声说道,“小娘子你别哭呀!”

真的不是故意瞒着她的,“小娘子是我的错,下次我不敢了。”

“后娘,是我错了我不该不告诉你一声的,下次不敢了。”

田翎稚听后破涕为笑,用袖口抹了抹眼泪。

刚刚是她太着急了才会哭了出来。

萧泽鸿神情复杂的看着后娘,“后娘,我发现了咱们的银子!”田翎稚猛吸一口鼻涕,“在哪里?快带我去,我都想念我的银子了。”

说完就拉着萧泽鸿让他带路。

所以,儿子还是没有银子重要?

海安有点搞不懂,这小娘子怎么一会哭一会儿笑的?因为看不见儿子所以哭,因为找到银子所以笑,所以结论就是有了银子就能让小娘子笑?

海安不禁感叹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这个秘密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将来能保命也不一定。

萧泽鸿拉着田翎稚打开那间屋子的门,此时宁夫人和安娘子也赶到后院。

看见房门被打开宁夫人脸色一沉,不好的预感占领她整个人,那是她们的卧房,而那个老男人带着人进了她的卧房,这个老东西不会把银子藏在他们的卧房了吧!

宁夫人怒火中烧,脸上的表情失去了控制,像一头即将喷发的火山,“姓宁的,你给我过来!”

宁县令掀床板的手僵在半空,这人啊就是不能岁数大,容易尿失禁。

他生生扯出一丝笑意,“海公子,安娘子,你们的钱就在这个床的下面,你们自己取出来便好,我身体不适暂时告退。”

海安摆摆手,“去吧,去吧等你舒适的时候记得来领罪。”

田翎稚叹了口气:“好!”

她是个心软的人,虽然宁县令贪赃枉法但至少还讲一些道理,对宁夫人也是百依百顺也不算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念及此,心里的怒气少了许多。

谁是坏人都无所谓只要她的几个孩子是好人就足够了,最主要适要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在手。

比如现在她就很幸福很开心,三百两银子发出的光在她眼里是如此的夺目,什么天上的月亮,山间的晚风啊,哪有银子来的实在啊!

田翎稚抱着银子痴痴的傻笑。

海安摇摇头,就没见过这么喜欢钱的。

萧泽鸿别过脸不说话,至少她喜欢什么都表现的很明显,比如钱,比如好看的人。

安娘子小斯前脚把银子抬出去,田翎稚后脚就离开了宁大人的卧房,这是卧房外人在里面总是不太好。

田翎稚一脚刚刚迈出门槛就瞧见安娘子一脸担忧的看着假山的后面。

溪水环绕的假山后面,“娘子饶命,娘子饶命!”

“你除了会说这些还会说些什么?”

“还会说,娘子我爱你,我喜欢你,今生有足以。”

“老东西,就会用花言巧语来哄骗我,那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把那么脏的东西放在我们的卧房?”

“娘子,你听我说,我也是想让你过好日子才那样的……”

接下来适一大段的沉默。

后来响起一阵哭诉,“老宁,你有没有想过,若果你因为贪赃枉法入了大牢,儿子怎么办?我怎么办?我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荣华富贵,我只想和你白头到老!听我的现在改还来得及!”

宁县令:“娘子我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田翎稚倒吸一口冷气,不是她想听,什么人啊,青天白日的听了两次墙根,以后耳朵会不会烂掉啊!

宁夫人掺着宁县令走出假山,见了海安便跪!

海安一跳躲到田翎稚身后,“使不得啊,使不得,宁大人您这一拜我可担待不起!”

宁夫人吸了吸鼻子,“还请您替我们老宁求求情,再给他一次机会。”

海安面有难色,“这个我说了不算,我也没有权利惩罚宁大人,您以后但行好事就好,天子自会看见您的好。”

宁县令发誓保证,以后一定做个好官。

田翎稚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词,脱口而出,“为人民服务!”

宁县令愣了愣,“这,这是什么意思?”

田翎稚挠挠头,嘿嘿一笑,“就是,当好官的意思。”

海安:“小娘子果然是个才女!”

萧泽鸿面无表情,已经习惯了,他这个后娘总会时不时的冒出一些常人无法解释的词语。

骚动平息,堂上的王二麻子和张三二人合伙欺骗已经下了大狱。

田翎稚领着一大家子和王翠花走出县衙大门,此时月挂柳梢头,围观的群众早已经散去。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怎么有点不对劲?血腥味?

她缓缓睁开眼睛,一长布满血痕的大脸登时出现在眼前。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