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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在十天之后才退。

路面上堆积着大量的淤泥和乱七八糟的各色木料,最多的是体积十分可观的垃圾。

城内偶有几间年久失修的房屋倒塌,造成损失的原因,尤以屋顶漏水的情况最为普遍,所以在洪水消解下去之后,城内听到的最频繁的声音,就是有人站在屋顶上敲敲打打,修补房顶和铺设稻草和瓦片的声音。

相比起城内,城外的情况则比较严重,因洪水来临所导致的经济损失简直无法估量,墙倒屋塌的现象也十分普遍,还有很多人因此而被压在废墟之下,仅靠喝雨水而苟延残喘的捡了条命。

好在有部分人因为何雨柱犹如精神病似的宣传方式起了很大的作用,很多人也因为人云亦云的谣言而起了防范之心,从而引起了不少人的警觉,反而起到了十分明显的灾前警示效果。

因为何雨柱在这场灾害之前的精准预判,还有为之所做出的贡献,上级领导特意授予了他“抗洪英雄”称号的锦旗,还有登报表扬加上口头嘉奖,只不过何雨柱却摇头拒绝了,反而朝彭市长提出了一个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要求来。

他目光坚定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首长!我请求将我个人派驻到地方上从事行政管理方面的工作,拯救我的好友党博山同志的生命,请首长准予批准,就算不能调任同等级别的管理岗位,做个次一级的乡党委干部,或者哪怕只是做个普通的县委干事也好,请首长成全!”

彭市长很是诧异的瞅了他一眼,然后侧过头朝着陈秘书问道:

“这个党博山,我怎么没什么印象?他是哪个地区的领导干部?”

没等陈秘书说话,何雨柱直接接口道:

“报告首长!党博山现年四十一岁,原籍齐省博山县,佃户出身,曾经在民兵连服役期间打过鬼子,现担任蓝河省卢阳地委、谷城县县委的第二书记!”

彭市长有一瞬间的迟疑,接着就挥了挥手,让陈秘书亲自去核实一下具体情况。

他自己则是缓步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连日里来的辛苦自不必说,彭市长作为市委的一把手,不仅身为市长,同时还担着市委书记的职责,所以他才刚一坐下,腿脚上的酸胀感就刹那间袭来,浑身的疲倦感更是令他疲惫不堪,甚至已经到了只要坐下,就能即刻睡着的程度。

但即使是这样,他也仍然一声不吭,只是鬓角处渗出的汗水,以及稍显苍白的脸色,揭露了他身体上的疲累。

陈秘书很快就带来了党博山的个人信息还有相应的个人记录,彭市长十分小心的拿起手边的老花镜,往鼻梁上一架,接着就翻开手中的资料,默默的看了起来。

他看过之后,稍稍默默想了一下,回道:

“这事儿我没法即刻答复你,还得经过劳动部那边批准才能同意,这样吧、我只能保证尽力帮助你达成这个愿望,但是我也不能百分百的保证这事儿就一定能成!你心里一定要有思想准备!”

何雨柱一听,立马喜出望外的说道:

“谢谢谢谢!谢谢首长的成全!请首长放心!就算我去了地方,我也依然不会忘了自己的初心跟使命,更不会忘了首长的教诲,除了担忧我好友的身体状况,我一定时刻谨记,身为一名基层干部,我永远会把国家和人民,放在心中的第一位!”

彭市长面色平静的点了点头,顺手将老花镜搁在了茶几上,然后抬了抬手,朝着一直等待在他身边的秘书陈秘书说道:

“你亲自安排辆车,送小何同志回去吧!”

何雨柱赶紧连连致谢,并态度恭敬的跟彭市长告别,然后跟着陈秘书出了市委办公室。

很快,陈秘书就折返了回来,一脸担忧的朝着彭市长说道:

“首长!您都两天没合眼了,照这样下去,您的身体可是要吃不消的!”

彭市长立马抬起自己宽厚的手掌,轻轻的摇了摇,然后将茶几旁的老花镜再一次拿了起来,架在了鼻梁上。

关于水灾问题的后续处理情况,以及今后城建以及灾民的救助问题,还没有全部落到实处,他今天必须要把这件事给安排明白,不然,他就算要去睡觉,恐怕也睡不安稳…………

…………

市里的车子出了市委办公驻地的大门,直接就朝着东城区第一医院驶去。

于子芩前几天刚刚诞下一名男婴,由于她的身体在产前护理的很是到位,再加上她产前的身体状态保持的也很不错,所以生产的过程比较顺利,最后母子平安,皆大欢喜!

何雨柱在于子芩上次生产的时候来过一趟,由于担心于子芩的生育安全问题,何雨柱还特意找了位熟练手的妇产科大夫,而且人家还是妇产科的副主任,接生经验极为丰富,最后果然无惊无险的把孩子给生了下来。

孩子重五斤九两,体重正常,此刻在一边紧紧攥着两只小拳头,不停的挥舞着,一边有些声嘶力竭地哭闹着。

而初为人父母的吴大志跟于子芩,俩人正一个亲自上手,另一个坐在床头,指指点点的骂着他笨,连个简单的尿布都换不好。

何雨柱顺手拿指关节在门上敲了敲,在两人的注视下,直接朝着还在手忙脚乱的吴大志走了过去。

于子芩眼前一亮,面露欣喜道:

“师父!您来了?”

何雨柱点了点头,快速走到了吴大志的身侧。摇头道:

“怪不得你媳妇儿说你笨,练了这么多天了,连个尿介子你都换不好!”

一把推开碍手碍脚的傻大个儿,何雨柱拿着已经沾染了米田共的尿布边缘,轻轻的在婴儿的小屁股上擦了擦,然后又换了另一头,直到把小家伙的屁股擦干净,他这才捡起摞在身边的干净尿布,给小家伙换了一块新的。

才只有几天大的小婴儿此刻还没有完全长开,皮肤看着还是有点皱皱的,这会儿正哼唧着吃着自己的小拳头,无法聚焦的眼睛也在四处张望着。

吴大志伸手挠了挠头,朝着何雨柱询问道:

“师父!上回你来的时候,我跟您说的给孩子起名的事儿,您、”

何雨柱摇了摇头,伸手把孩子身上的小衣服松了松。

“这名儿我起了不合适,你还是等过几天,问孩子他姥爷吧!毕竟人家是教书的老师,不比咱这半文盲起的名字要好?”

哪知于子芩居然表情嘲讽的笑了笑,然后面露不屑道:

“您给起个名儿也上是一样的,什么老师不老师的,就我爸那样的人,他能给孩子起个啥起好名字?他就只知道伸手要钱!”

何雨柱一脸讶异的望向于子芩,似乎猜到了她会这么说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