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大概是不知道,自己将来要扬名天下吧?
何雨柱如是想到,
“对了!您是来~?看您的年纪,应该是老干部了吧?”
党博山笑了笑,
“我是来学习的!放着这么好的学习机会,我怎么能不来呢?”
“对了!小同志!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抽不抽烟?”
何雨柱看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香烟盒,他仔细的把烟盒整理揉吧了一下,又抖了抖,抖出一颗弯的不成样子的,没有过滤嘴的香烟,
党博山哆嗦着手抻了一下,那颗烟直接断成了两截,他对着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又把烟塞进烟盒,放回了衣服兜里,
看他身上套着一件有些破旧的军大衣,上面还落着补丁,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估计是还没来得及准备,一听到上级通知,就急匆匆的赶来了,要不然、依着他爱吸烟的习惯,怎么着也不能、连一盒烟都没有带在身上,
何雨柱直接从兜里掏出一盒紫牡丹,从里面抽出两颗烟来,把朝向过滤嘴的那一头,递到了他的面前,
“抽我的吧!”
知道进了组织部,少不了要结交一些人才,积累一下自己的人脉,何雨柱特意带了几包紫牡丹,五毛二一盒,算是十分高端的香烟了,
看着递过来的香烟,党博山感慨道:
“到底是京城出来的人才,这条件我们基层就是不能比,我长这么大,还是当年到卢阳机械厂当车间主任的时候,我们老厂长递给我一根牡丹烟,平时,我抽的可都是一毛一一盒的春耕啊!”
何雨柱对着他抖了抖香烟盒,
“您来一支吧!”
党博山笑了笑,却没有伸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这烟太金贵了!看你年纪轻轻的,估计也挣不了多少钱,你还是自己留着抽吧!”
吃了几口白薯,党博山被噎到了喉咙,他忙端起手边的碗,给自己灌了一大口稀饭,可惜起到的作用效果不明显,他只有硬生生的往下咽,
看着他难受的样子,何雨柱忙站起身,在他的后背使劲拍打了几下,
党博山一咳嗽,白薯总算是咽下去了!他松了一口气,对着何雨柱笑了笑,
“这白薯吃起来可真噎人!比不了我们老家的红薯好吃,味道也比这个甜些,对了!刚才还没来得及问,你在哪个单位工作啊?”
何雨柱又顺手把烟放回了兜里,往嘴里塞了一口煮白薯,
“京城红星轧钢厂,我现在是食堂主任,其实就是个管食堂的!”
党博山一脸惊讶,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是吗?我瞧着你气度不凡,还以为你是做文化工作的呢!真没想到,你竟然是在食堂工作,其实工作嘛!又不分什么高下,都是为建设国家出力嘛!
“你看你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是大工厂的领导干部了,了不起啊!我二十来岁的时候,还在老家当民兵呢!”
何雨柱摇了摇头,看着他把碗里的稀饭喝了个干净,又几口把剩下的白薯慢吞吞的塞进了嘴里,
“您太谦虚了!看您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那您呐?您在什么地方工作啊?”
党博山用手抹了一下嘴,
“我呀!我现在在蓝河省玉石县,当县委二把手,今年六月份之前,我还在卢阳机械厂、干着车间主任呢!说起来,咱们都是在钢铁工业部门干工作,可以算得上是同行了!”
何雨柱笑了笑,正想再好好陪他聊几句,可惜他们的早餐时间已经结束了,班主任在门口喊着集合,何雨柱不得不放下碗,急匆匆的跟党博山告别,
“党老师!咱们回来再聊!我们老师叫我呢!”
党博山对着他摆了摆手,
“去吧去吧!好好学!你这么聪明,肯定一学就会!”
何雨柱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班主任傅靖又在食堂里粗略打量了一下,看见没有遗漏的,就跟在最后一位学员的身后走了出去,
…………
一上午上了四节课,分别是老马和老恩所着的《资本论》、《宣言》、《剩余价值理论》、《哲学的贫困》等等内容。
每一节课,都讲了其中一本书的部分内容,毕竟一节课的时间十分有限,不可能讲的太详细,所以很多重要的内容,都是一笔带过,看的出来,今天上午只是预热,打算先给他们一个适应的过程,
何雨柱快速的做着笔记,而且记得特别详细,抄写的速度也很快,毕竟六天的时间,用来学习这么多庞杂的课程,实在是太短了,甚至个别文化底子薄的同学,听完后完全是一脸懵,根本就不知道老师到底在讲些什么!就连授课老师在黑板上写的字,他都认不全,更何况里面还涉及了金融学、社会学,还有晦涩难懂的哲学,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听得懂呢?
中午的午餐依旧很丰盛,
何雨柱排着队伍 ,在后面打量了一眼,午餐竟然有四个菜?
走到近前才发现,居然是炖白菜,炒白菜,炖土豆,和炒土豆片,虽然有四个菜品可以选择,但是何雨柱好奇的打量了一下,发现厨师烹制的炖白菜和炒白菜,看上去就好像是在望着一对双胞胎,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而且菜做的缺油少盐,一看就知道厨师完全就是个业余选手,
一人分了俩窝头,一碗稀饭,一小碗炖白菜,何雨柱端着碗,就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了,
这顿饭,吃的何雨柱是终生难忘,
菜里有没化开的粗盐粒子、而且炒的半生不熟,土豆片厚的有象棋棋子那么厚,薄的则像是一片硬纸板,每一片土豆的厚度都不一样,看来业余水平、已经不足以让做菜的厨师感到满意了,
何雨柱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党博山的身影,心里不由得觉着有些遗憾,刚才应该问问他,今天晚上住在什么位置了,
下午还是接着上午的课程,只不过讲的内容细致了些,何雨柱依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一边盯着黑板,一边听着老师讲课,还一直拿着笔,在笔记本上不停的抄写着,
对于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这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品格,不大一会儿,授课老师就发现了他的异常之处,走过来一看,本子上已经密密麻麻的记录了半个本子了,
古老师拿起他的笔记本,随便翻了几页,然后就一脸惊讶的望着他,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是打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