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怪事儿!这里有1313号,那屋里是1315,就是没有1314,这就奇了怪了!”
看着那小伙子还在屋里比对着号码,何雨柱直接出了屋子,开始顺着走廊向前面走去,
走进尽头的最后一间房,何雨柱一看号码,这都到了1536号了!明显1314根本就不在这里,那这个号码的床铺到哪儿去了呢?
最后不得已,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只能先去上早课,等回来的时候再安排吧!
跟着长长的队伍,最后他们来到一处颇像加工厂似的铁门前,
铁栅栏门上焊着一颗硕大的红五星,上面写着为人民服务的字样,大门敞开着,门前站着约有十几位年龄颇大的中老年人,
站在中间的中老年虽然个头不高,但是目光炯炯,看上去气度不凡,他先环视了一圈,接着就对着身边的银发老人点了点头,
旁边的银发老者对着他行了个军礼,接着提着喇叭,对着众人喊道:
“同志们注意了!看看你们各自的编号,每五十人为一班,咱们总共是两千三百一十五人,实到两千三百一十三人,缺席两人,现在请张主任讲话!”
众人顿时激动的鼓起掌来,何雨柱站在队伍里,看着身边的人都在用力的鼓着掌,禁不住有些担心,他们会不会把自己的手掌给拍烂吧?
张主任向前走了一步,对着众人行了一个军礼,然后接过旁边银发老者递过来的喇叭,对着众人讲道:
“咳、咳!”
“各位亲爱的战友们!同志们!年轻的同学们!大家好!”
“今天咱们能够聚在一起,这是属于我们???(?????_?????)???阶级的伟大胜利,更是我们积极进取,提高思想和觉悟的好机会!你们现在能够站在这里,已经向人民证明了你们优秀的才干和杰出的个人能力,我代表学校,欢迎你们的到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张文斌!现任华夏党校的教育长,也是国家华夏党校的教务处主任,我希望你们能够足够重视这次学习的机会,认真学习,认真听讲!要正视自己的不足,努力提高个人的思想和觉悟,提高自己为国家、为人民,无私奉献的精神和高尚的品质,这是我们作为党员,作为国家干部的必要先决条件,”
“好了!我的话讲完了,相信同志们肚子都很饿,身上也很冷,但是不要怕!也不要担心!组织上已经充分的替你们考虑到了,为你们提供了丰富的一日三餐、和良好的学习条件,请各班的同学们跟着你们的老师,到各自的班级里去,好了!现在我宣布、解散!”
紧接着一列列队伍向着院子里面跑去,何雨柱往前看了一眼,发现自己的班主任是位三十多岁样貌的中年男人,
何雨柱被分到了一个靠窗的位置,位于座位左边的第三排,同桌是个面色蜡黄的小青年,姓氏比较少见,叫柏建新,他外面穿着一件黄绿色的军大衣,抱着膀子瑟瑟发抖,何雨柱甚至怀疑他里面没有穿衣服,
班主任在讲台上拍了拍手,制止了屋里面热热闹闹的场面,
“好了!同学们!先安静一下!我先讲几句!”
“我名叫傅靖!是你们在学习期间的班主任!大家有什么不明白的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好了!相信你们大家已经看到黑板上的作息时间表了,这上面就是你们一周的学习内容,六天后我们将会组织一场现场考试,到时候取得优秀成绩的同学,将会得到一张由张主任亲自颁发的奖状、和一张二十斤的全国粮票!”
“好了!下面是咱们的早餐时间,请同学们跟我来!”
众人鱼贯而出,跟在傅靖老师的身后,来到了学校的大食堂,
何雨柱环视了一圈,旁边已经看不到当初一起来的几位同事,只有自己的同桌柏建新,憨厚的对着他笑了笑,
每个人领了一碗稀饭,还有一只不大不小的白薯,其他的嘛玩意儿没有!好家伙!这就是张主任口中、给大家提供的丰富的早餐!
估计中餐和晚餐也差不了多少,得!还算不错了!能有口热饭吃,您就知足吧!
好嘛!红薯是凉的也就罢了!稀饭也冰冰凉,这可真是丰富的早餐,搁着那些肠胃不好的,吃完这一顿,估计就要跑厕所了!
何雨柱慢条斯理的啃着白薯,还不忘让里面的厨子给他夹了一筷子的腌咸菜,不然就吃这白薯就稀饭,还真有点儿咽不下去,
“咕噜噜……”
估计是谁没拿稳自己手里的白薯,也许是不小心被谁给推了一下,一只白薯忽然掉在了地上,接着被人给踢了一脚,咕噜噜的滚到了柏建新的脚边上,
现场这么多的人,这白薯竟然能够完好无损的跑到了柏建新的脚边上,不得不说,这白薯的主人运气还真不错!
一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手里还端着半碗稀饭,急匆匆穿过人群就跑了过来,一脸紧张的在地上到处寻找,终于让他给找着了,他高兴的从地上捡起白薯,在手里拍了拍,然后对着桌旁的何雨柱和柏建新笑了笑,
何雨柱见他端着碗,在人群中左看右看,想要回到自己原来的座位上去,可是现场的人太多,根本就走不回去,便帮他找了一张板凳,放在了自己的座位旁边,
何雨柱站起身,对着他的胳膊拍了拍,
“同志!这里这么多的人!你还回去找什么座位啊?干脆就坐在这里吃口饭得了!”
那人笑了笑,对着他点了点头,
“也是!你说的有道理!在哪儿吃不是吃?我谢谢你了!”
他喝了一口稀饭,嘴里嚼着白薯,对着何雨柱和柏建新问道:
“你们是新来的学员吧?喝!瞧这气势,刚才我没注意,小同志!你可不一般哪!你叫什么名字?”
何雨柱刚才就觉得他很眼熟,所以才刻意伸手帮忙,估计自己应该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听到他出言询问,就对他回了一句,
“您是问我吗?我叫何雨柱!京城人氏!您是?”
中年人喝了一口稀饭,对着他回了一句,
“我呀!我叫党博山!老家是东山知博滴!”
何雨柱一脸惊讶,对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您是知博的党博山?怪不得看着您那么眼熟呢!”
党博山愣了一下,随即对着他笑道:
“小同志!你认识我?可我不记得见过你呀,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何雨柱轻轻的笑了笑,表面表现的十分镇静,实则心里头卷起了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