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承寺了,我就喝一小壶,好不好嘛。”白兰故意将声音变得甜腻,将承寺胳膊抱在胸前蹭来蹭去的。
脸红脖子粗的承寺,终于耐不住白兰的“攻势”答应她喝一小壶。
傅南城看看承寺,有些落寞的出去拿酒了,之前知道白兰同云裳关系好,没想到和承寺关系也很好,可是对他都客气的疏离。
“他……”承寺看看白兰欲言又止。
“他喜欢我吧。”白兰无所谓地说。
“你知道?!”承寺惊讶地看着白兰。
“表现得那么明显,傻子才看不出来吧。看起来是个极认真的男人,不能随便招惹。”白兰将身子靠在承寺身上,懒洋洋地说。
“什么意思?”承寺有些不理解,照说这傅家小公子也是世家公子,气质不俗,长相也很帅气,在承寺看来,至少比自己强。
“你还小,不懂。”白兰知道,自己给不了傅南城想要的感情,因此,不招惹,就是对对方最好的,而且白兰有原则,从来不招惹合作伙伴。
承寺确实不懂白兰说的,想着有机会去找他家公子请教下,便不再问了。
可能是许久没喝酒了,也可能是身体变差了,又或者是白兰今天高兴。
平时几坛酒也不会醉的白兰,今天晚上竟然喝高了。
看着霸占着舞台唱歌的白兰,傅南城和承寺头疼地抚着额头。
想着明天盛京又多了好多首他们听不懂的曲子,傅南城又放松了,作为得月楼的老板来说,白兰当然是唱的越多越好。
招呼人去将白兰唱的曲子都记下来,可惜那些人怎么能听懂。
白兰唱的可是串烧,dj神曲,什么社会摇,什么王妃,最后还喊上了麦。
忙完了过来找承寺的云裳,就看到了在舞台上发疯的白兰。
直到看她边唱边跳得累了,云裳才上去,想拉她下去休息。
白兰伸开双臂搂住云裳的脖子,轻轻地摇了起来,声音也低沉下来。
“晚风啊,撩拨着情人心上的弦,弹一曲,把你带到我身边。”
云裳跟着白兰的动作摇晃,本就样貌出众的他,一出来就引起在场人的注意。
自从白兰入股,得月楼的经营方式也有所改变,晚上人超级多。
看见白兰的手在云裳肩膀上打着拍子,眼尖的众人,接过拍子,给她打了起来。
婉转的拍子,加上喝酒后微红了脸颊,好多女子看见都觉得很美。
已经累了的白兰,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云裳身上,气氛暧昧。
白兰伸手扯下云裳的面纱,看着好看的面庞,轻笑着用手指描绘着云裳脸庞的轮廓,引起台下一片吸气声。
云裳见白兰真的喝多了,平时不管他到哪里都让他带好面纱,今天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扯了下来。
不再理会她还没唱完歌,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包间里,承寺委屈巴巴地坐在角落,听着云裳的数落,他不是不想拦呀,他是没拦住呀。
云裳将披风给白兰裹着,抱着她出了得月楼,坐马车回王府。
一楼大厅的角落里,在家里被罚了的商鸿飞,眼神阴沉地看着他们出门的背影,对身边的人,点了点头,示意计划可以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云裳和承寺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胃口大开的白兰吃着早饭。
其他几人则是憋着笑,昨天白兰回来死死抱着云裳不撒手,还要扒云裳的衣服,承寺怕喝多了的白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看了他们一晚上,以至于这二人都没睡好。
“吃饭呀!”白兰看着众人不吃饭,提醒他们再不吃就凉了。
“你昨天又胡闹了吧。”司辰整理好情绪开口。
“也没有吧,打上傅家的事你知道了?”白兰以为司辰说的是这件事。
“什么?!”司辰夹菜的手停了下来。
“没什么!”原来司辰还不知道,自己说漏嘴了。
“洛铃兰!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司辰沉着声音说。
“记得,记得,我这不是在和你说呢吗。”白兰有些心虚。
“你这是先斩后奏!”
司辰越来越有家长得威严了,白兰吓得缩了缩脖子。
司辰变了,再也没有刚见到的时候可爱了,那时候她还能占个便宜,现在看见他都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好嘛!我下次提前说。”白兰拿着筷子努力戳了戳眼前的稀粥。
“这次也不全怪她,是商家先下手的。”云裳开口解围。
“商家?!”司辰和正阳末对视一眼,面色都沉了下来。
“以后再做什么事叫上我们。”司辰的声音再次响起,白兰吓得筷子掉到了桌子上,这还是司辰吗?
正阳末嘴角翘起,帮白兰捡起筷子塞进她手中。
“小末末,你最近身体如何?”白兰看着正阳末脸色不像之前那样苍白了。
“毒都解了,没什么事了。”正阳末如是说道。
“那是不是今晚可以侍寝了?!”白兰咬着筷子,色眯眯的眼神在正阳末身上扫来扫去。
“司辰,我吃饱了,先去私塾了。”
看着正阳末落荒而逃的背影,司辰无奈地摇摇头:“有话就说吧。”
“我是觉得我们现在都有事情做,正阳末好歹是个皇子,总不能和咱们一样,不知道该不该让他回到朝上,我看其他到了年龄的皇子都要按时上朝。”白兰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找时间和他谈谈。”司辰想着不能替正阳末做决定,还是应该问问他的想法。
“那等你的话,如果他想去,我来想办法。”白兰说完,往云裳的方向才蹭了蹭:“云裳,我错了,我不该贪图你的身体。”
白兰一副我知错,我就是不想改的样子,看得承寺火冒三丈。
因为布庄出问题,白兰也不能在家里躲清闲了,只好早早地就去布庄坐镇。
身体真的差了好多,中午吃完饭就开始昏昏欲睡了,云裳见她这个样子,只好让她先回王府。
回王府的路上,白兰靠在马车上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