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开始在我面前跳舞。
她的身材很有料,但我已经没有了早先的感觉。
现在的央央,是有着怨气的。
我看也没看,低头把手上的烟抽完,便起身,跟还没停下来的她说:“我先走了,还是会付两个小时,这个时间里,你可以冷静一下。”
没等她对我应答,我就快速走出了房间,并轻轻带上了门。
我知道,她不会感激我,但我希望她知道,我的本意,并不是想她被打。
这次李威的电话打通了。
但他很急切的口气,“你先回去,我带着可可出来了。”
我马上反应过来,李威这话里的意思。
“那我把车留给你,你晚点回去的话,酒气已经消了,可以开回来,我打车回去。”我说。
李威应了一声“好”后,就挂断了。
我付了钱,独自从舞吧走了出来,站在打车的地方等待。
“南先生,我有职业素养,这两个小时你买了我,那我就应该陪你。”央央跑出来,站在我侧面气喘吁吁的对我说。
“我现在赶时间,那两个小时虽然我买了你,但我自愿放弃,所以你不用拿职业素养来束缚自己。”
她顿了顿,从包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我每个小时的时薪是200,你付的钱我给不起,但这个钱我可以还。”
她把钱塞给我,就又跑开了。
我捏着手里的400块钱,看着她单薄的背影。
她比较犟。
和冷西一样。
而这些太犟的女人,总是会过得辛苦一点。
我没去追央央,我知道,就算我追上她,把钱还给她,她一样会想办法再给我的。
把钱放进兜里时,手机震动了一下。
微信信息,我设置的震动。
拿出来瞄了一眼,竟然是冷西。
那个和央央一样犟的女人,她只发了一句:发错了信息,如果撤不回,就麻烦解释一句发错了。
我看了这条信息很久。
不知道她是想让我确认我那条信息没发错,还是要我解释那条信息是真的发错。
她在期待,还是只是埋怨我?
我默默把手机放进口袋里,什么都不想再说。
不作解释,也不再给自己希望。
我感觉我的心,已经慢慢冷却了。
隔天一早,我就去李威的住处,叫他赶紧起来工作。
买了新车,又挥霍了一番,是时候开始认真工作了。
要是我有钱,就可以留下冷西。
李芮当初也不会离开我。
所以一切都需要钱。
我敲了李威的门,很久,他确定是我了后,才把门给我打开。
我正要挤身进去时,一个女人从他房间跑了出来。
是可可。
她已经穿戴整齐,“李先生,我先回去了。”
可可在我面前经过时,还很礼貌的点了点头,但目光也只是和我交汇了0.1秒,便又收了回去。
和央央相比,她是比较温柔的。
李威就喜欢温柔的。
可可走了,李威顶着个鸡头出来。
我问李威:“怎么还带家里来了?”
“本来去了酒店的,后来可可说想来家里,就开车带她过来了。”李威抓了抓头,“她都没有嫌弃,我嫌弃什么?”
“周佳怡的东西还没带走,你不怕她突然回来?”
李威冷笑,“她回来遇上不是更好?我就是想让她知道,她不算什么。”
“和可可……做那事时,有没有做安全措施?”我不是嫌弃可可这种女人,但跟这种经常出来玩儿的人,是肯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的。
李威是我的好哥们儿,偶尔玩一玩我不反对,但前提是要注意安全。
“这还用提醒?”李威道,“我又不是傻子。”
我又提醒他:“玩儿可以,这种场所的人,别把她作长期伴侣……”
“知道,你能不能别这么啰嗦?”李威显然对我很不耐烦,“玩儿也玩了,也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了,我不相信等我们有了钱,这些女人还不求着我们要她们?”
李威看得挺通透。
昨晚花了不少钱,找了个女人。
钱能使鬼推磨,我们深深懂得这个道理。
早饭后,我们就有商有量的,该花钱做广告的全都做一遍,该发朋友圈的也都发一遍。
但我们一致认为,以后任何可疑的,我们没有把握的业务,都应该问问朱子华或其他资深的行业人,以免再遇到像和莫东合作时的那种情况。
说到莫东时,我又给他去了一个电话。
但打不通。
“短时间里,他应该不会出现了。”李威痛惜道,“如果这业务能一直做下去,我们去年订的目标,今年都能提前完成,可惜了……”
我没接李威的话,只打电话给朱子华。
朱子华昨天就回了京城。
我没问他和任然的事,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他还有个钱书洁,这种敏感的话题,我觉得没必要提。
“老朱,能帮我打听打听莫东的事吗?我知道你和他现在的关系,但在京城除了你,我没有别的人可以找了。”
我其实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小心。
生怕朱子华会生气。
就像有人在我面前提程阳一样。
但出科意料的是,朱子华并没有,他答应我:“好,我托人去打听打听。”
顿了顿,他又道:“我去深城的事,钱书洁那边……”
“我明白,不用说我也知道怎么做。”我一听朱子华这样说,就知道他和任然的关系,可能已经发展到比较亲密的阶段了。
想再次提醒他,好像又都是无力的。
在任何冲动面前,都没有道理可讲的。
朱子华已经不理智了。
不过我还是隐晦的说了一句:“那你注意安全。”
正要挂,朱子华又道:“我说个事,不知道你会不会生气。”
“什么事?”
“那个……唐小樱昨天晚上找我借钱,哭得很厉害,我一心软,就借了十万块给她。”朱子华像刚刚我一样,说得十分小心,“不过我说了,这钱,只当是看在程阳和我同学一场。”
我笑了笑,正想接过他的话时,他又道:“她还问起你的近况,说程阳已经手术了,醒过来时,他说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