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恶狠狠的目光,杨逍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哈,若是瞪眼就能把人瞪死的话,我家陛下又岂能成就今日的宏图霸业,我杨逍又岂能成为大明的第一战将”。
“再把这厮的双眼给我挖掉”。
一旁的甲士听闻此话后,连忙又是挖掉了那倭人的双眼。
这一下,那倭人当真就成为了一个口不能言,眼不能视的蛆虫。
这一幕当真叫其他的倭人胆寒,要知道,死亡并不一定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接下来杨逍又是询问了一遍刚才的话:“德川那厮让你们留在此处受死,他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随后,杨逍便又是随手一指,那被指到的倭人只觉得今日想好死都难,本能的张口预言,奈何可能是太过紧张了,一时间竟然连话都不会说了。
杨逍心中一阵诧异,只觉得这厮也是个有骨气,故而便又是大手一挥:“照旧”。
须臾之后,又一个被砍掉手足,拔掉舌头,挖去双眼的倭人,被扔在了其他倭人身前,此等场面,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接受的了。
其余的倭人甚至已经有的被吓到了大小便失禁,杨逍见状,捂着鼻子,便用手指指向了那个大小便失禁的倭人:“把他的屁股砍下来”。
周围的明军甲士有些无语,但还是只能捂着鼻子去执行这项命令。
那大小便失禁的倭人也是被吓的瞠目结舌,一时间也是失去了语言功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明军将自己的屁股给砍了下来,场面之血腥,直接将其左右两侧的倭人当场吓晕了过去。
杨逍见状则是再次挥了挥手,一旁的明军将士连忙一刀砍了他们的脑袋,省着再得到什么砍屁股的命令。
仅是片刻之间明军便孽杀了五人,周围还活着的倭人皆是被吓的肝胆俱裂,什么效忠天皇,什么效忠大将军,在面对这种死法的时候,这些想法都是狗屁。
“我说,我说”。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一倭人面色惨白的说道:“回禀大明将军,我家将军见大明将军追的太紧,故而便抛弃了我等,他们带走了马匹,一人双马,这样便能逃的快些”。
杨逍听闻此话后,直接懊丧的拍了下大腿,随后便指着那倭人说道;“你,你能活,从今以后,你就是我大明的良民”。
“至于其余人,砍了”。
那倭人一句话出卖了德川秀吉,杨逍是个讲究人,当真就给了他一条生路,还许了他成为大明良民的资格,而其余人,则是当场砍头了事。
随后,杨逍便将其麾下将士一分二,近七成人留在原地,其余将士,一人三马对德川紧追而去,这一次,杨逍可谓是事在必成。
……
当日晚间,张无忌处。
“照着咱们现在的行军速度,怕是再有个两三天便能赶到东京城下了,还真有点想敏儿姐姐,皇后姐姐她们了”。
周芷若听闻此话后,狠狠的鄙视了于飞一下:“你个挨千刀的,她们两个有什么可想的?要我说的话,你就是个贱皮子”。
“我一辈子见不到她们,都不会想”。
于飞看了周芷若一眼;“周姐姐怕是在为昨晚的事情耿耿于怀吧?,我不就是和公子联手欺负了你一下么?,瞧你这小心眼的样子,你不是也欺负过我么”。
“多大点事儿啊,大不了,今晚我再让你欺负一下好了”。
周芷若听闻此话后,连忙摇头:“不行,那冤家现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现在,根本就不能连着两天都和他在一起,那样的话,我怕是明早,也会被抱上马车的”。
于飞听闻此话后,先是笑了一下,但随后便是将目光望向了韦湘君:“湘君妹子,如此一来的话,怕是今晚也就只有咱们两个搭档了”。
韦湘君的脸颊有些羞红:“于姐姐,我之前怕怀孕,太长时间没侍奉公子了,最近这几天,实在是,实在是无忌哥哥太厉害了,我,我要是侍寝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但于姐姐今晚可是要替我多担待点”。
“那根绳子,可是说什么都不能困在我身上了”。
于飞听的有些无语:“哼,你个不知好赖的东西,我多担待一点,那我也要受得了才好啊”。
“别忘了,昨晚就是我和你周姐姐一起伺候的公子”。
说话间,于飞便将目光望向了龙泽和苍井:“看来今晚也就只能便宜你们两个了”。
龙泽和苍井闻言,自然是心中大喜,虽说她们两个这几天也是腰酸背痛,但说到底,她们两个即便累死,也是无怨无悔的那种。
龙泽连忙说道:“多谢,多谢娘娘,虽说陛下索取的有些多,但我二人定当使出浑身解数,定会叫陛下满意的”。
于飞听闻此话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然而周芷若却是眉头紧皱:“谁让你们使出浑身解数了?,就不能正常一点么?,那冤家身上的毛病都是让你们给惯出来的”。
“搞得我们现在也是跟着那冤家遭罪,别怪我没提醒你们,若是再让知道,你们又教会了他什么稀奇古怪的方式,我可是让饶不了你们”。
韦湘君也是连忙说道:“周姐姐说的对,那些东西,都太让人赶到羞涩了,你们两个不能再那样了”。
龙泽和苍井听闻此话后亦是满脸尴尬,但于飞却是说道:“你们两个不用听她们的,尽心就好,何须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你们一心一意的对待公子,我们便不会有人真的苛责你二人”。
龙泽闻言心中大喜:“多谢娘娘”。
与龙泽和苍井相比,周芷若和韦湘君的脸色倒是有些不好看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张无忌却是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诸位美人,你们聊什么啊?,瞧你们这开心的样子”。
周芷若顿时瞪大了双眼:“你这冤家,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是在高兴了?”。
“我都快讨厌死你了”。
张无忌闻言笑道:“芷若,咱们都多少年的夫妻了?,想必你也是了解我的,你越是在嘴上说讨厌我,我心里就越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