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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东国馆被全面围攻,弹雨磅礴无度。

古巴,正在指挥作战的老切格,收到了古巴总统,他的老战友告知的可怕信息。

米国核武库被毁了,珍珠港也没了。

“什么?!”老切格靠在刚被爆破的墙壁下,怔住了好一会儿。

“东国做的吗?是东国来的信息?”他问向身边的通讯兵。

“是的,国际战线也传来信息,完全一样。”古巴总统先一步喊着。

老切格的嘴唇闭合了好几下,不敢置信。

菲克又在通讯器里再次确认:“成功了,他们成功了!那个东国青年说他们会搞定米国核武库,他们真的做到了!”

在约定夺回关塔基地的时候,白昊与菲克在山洞基地里,确认了菲克提供的米国信息。

青年还告知他们,米国的核武库不会存在太久了,大家可以放心战斗。

虽然核武库之外,米国还有潜艇里的核弹头,但数量有限,那时候东国会出面对米国进行对等的核威慑。

所以,米国的核武器实际上不是问题了。

“我们从来不觉得他们的核武是问题。”老切格乐观地说着。

“那不仅仅是道德和信念层面,关键是我们就在他们脚下,他们用核武炸我们,他们自己脚上也要沾满几十年洗不干净的毒。”

现在,米国的核武库被毁,米国动用有限核弹攻击古巴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而且消息说,夏威夷被毁后,米军的所有军队和基地都在规避陨石,根本无暇他顾。

“菲克,将这一切告诉所有同志!”老切格在战场上激动大吼。

苍老而有力的声音,在火与钢铁的碰撞声中冲向远方。

……

与此同时,随着这一系列消息闪电般传遍地球的各个角落,炽热的火苗开始苏醒。

他们在地下燃烧了大半个世纪,他们终于冒出头。

他们称呼自己为“地火”,燃烧旧世界的地火。

而白昊就是引燃地火的炽热熔点。

此刻,他已更换了衣装,来到了天主教圣城——梵蒂冈。

白色的长袍,金色的绣纹,头戴圆环,白昊微笑地看着基督教的教皇“梵济各”。

“都准备好了,”老教皇抚着白昊的手,眼神里带着一丝惶恐,更多的是激动,“你只需要站在大厅,展现神迹,然后发布上帝的旨意。”

白昊点头:“正如您年轻时所说,天堂不一定死后才能去,人间也可以获得天堂。”

老教皇默默点头,眼神里那一丝惶恐也消逝了,唯有湿润的光,如同年少时那样,浸透他的眼瞳。

他曾是一名坚定的基督徒,他的引领者教导他终其一身侍奉上帝,那样才能得到救赎。

随后他走遍世界,看到圣经中的地狱不在死后,而在眼前。

腐烂的尸体和华丽的贪婪,交融在同一个街道。

国王的手绢,比千万孩童的生命还值钱。

资本家的酒杯里全是血,路过的庄园没有一处不埋着骸骨。

他看不到花圃和喷泉,他只看到了瑰丽后面的鬼影。

他几乎崩溃了,他找不到上帝,找不到圣母,找不到约翰……

他找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丛林中,一群尸体里奄奄一息的男人。

那个男人肚子被子弹打穿了,疼痛让男人扭曲,但他却没有在男人眼里找到恐惧。

男人要死了,他在迷蒙间描绘着人间的天堂。

梵济各问他,这个天堂在哪儿?

他指着丛林那一头,在群山之间。

梵济各带着男人的遗愿,翻过大山,躲过巨蛇,趟走在鳄鱼的河流,隐藏在猛虎的眼底下。

历尽千辛万苦,他找到了男人指的天堂。

两年后,梵济各离开了那个小小的山谷。

他走出图书馆,走进基督的殿堂。

年轻的他无比激动,他要将看到的天堂,带到人间,那是种新的理想国。

上帝的旨意,或许被扭曲了千年。

他略带叛逆的祷告着,说要为天堂的来临奋斗一生。

于是,一个名为“赤色基督”的教义在他心中燃烧。

几十年的光阴消耗,天堂却未能降临。

他知道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他因此隐遁在传统教义的阵营里。

直到白昊在米国的林肯纪念堂,在子弹的洗礼中,警示世人,然后飞向远方。

梵济各心中的火焰,重新点燃。

他曾找到所有主教,谈论是否要承认先知,站在先知的一侧。

然而所有十三名主教全部反对。

因为这意味着要与米国极其整个西方联盟对抗。

“我们有足够的信徒,但我们没有足够的航母和核弹。”有主教们如此现实地说着。

“一旦和米国闹翻,我们见到上帝的日子或许就在明天。”有主教提醒着。

“我们没有军队,我们只有圣经……”

梵济各佝偻着身子,看着所有主教,默默点头。

于是,白昊成为了撒旦的化身,而不是警醒世人的先知。

直到不久前,他收到了一个老友死前的书信。

来自于那个丛林山谷。

送信人躲避了猛虎,绕开了鳄鱼,与巨蛇擦肩而过,最后翻过大山,来到他面前。

书信里写满了他们年轻时的时光,还有曾经约定的梦想。

老友说他看不到实现的那一刻了,询问梵济各是否能代他看看。

梵济各看着圣城发呆,然后将书信收好。

几个月后,送信人又出现在他门外。

给他引荐了一个年轻人,这孩子不大,二十出头,脸上露出些许焦急。

令梵济各惊异的是,年轻人的黑色眼瞳里洒满星辰。

一番交谈,梵济各在惊愕与激动中坐立不安。

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就是“先知”。

送信人坦诚,年轻人的身份必须保密,现在的样貌是经过生物伪装的。

梵济各并不在意他的样貌,上帝从不止一副面容,人也一样。

他更在意“先知”的“存在”。

这个“存在”可以颠覆教廷,也可以成为教廷的基石。

关键在于圣城梵蒂冈如何选择,是敌人,还是盟友。

三人的话语,在彩色窗棂下流淌。

梵济各想到了老友,想到了那份书信。

最终,他像重新站起的病人,与这个年轻人紧紧拥抱。

“你期盼的天堂,肯定能看到。”年轻人真诚说着。

离别时,梵济各与送信人共同扶着年轻人的手臂。

虽然心中依旧忐忑,梵济各却在某一瞬间,觉得这个年轻人的背影,有几分像自己的山谷老友。

于是忐忑也不再了。

三个小时后,年轻人回来了,带着令人恐惧的消息——米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