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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居村,彗星实验室。

乾老半张着嘴,看完了白昊的初次登场,终于忍不住吼道:“臭小子,能不能别乱搞啊!按照预案走就这么难吗?”

今天的事情,他们根本没有稿子和计划,都是白昊昨晚临时起意要说的。

估计是怕这样的发言不过审,昨晚,在提出要调整出场位置时,白昊的借口是大家受伤太累,在后台待不住,想早点进场入座准备。

于是东国外交部抓紧时间争取,终于将位置调前。

可没想到,白昊这臭小子来这一出。

“你还能不能让人放心啊?这种大事情,你别学战术部的教员,搞什么兵不厌诈,自己人还诈。”乾老胸口剧烈起伏着。

所谓战术部的教员,是七十二教员团的一个鬼精鬼精的邋遢老头。

这老小子是出了名的鬼才,以前在参谋部,每次一到演习或者局部作战的时候就不洗漱。

说是没想出新的战术,安能享乐?

其他参谋实在是受不住他浑身臭味,都躲得他远远的。

不过还别说,这老小子鬼点子是真的多。

可就是时不待人,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处于和平时期。

现在东西方敌对了,世界乱起来了,他却年老力衰,算力跟不上了。

只能将理念传授出去,还没多少人愿意听。

这不正好安排进了七十二教员团。

白昊跟着他学了不少日子,那段时间,也搞得浑身臭烘烘的。

“老师,别生气了,我觉得结果挺好啊,那些国家的青年团,心态大概乱了80%了吧。”小慧嬉笑着,给老师递过去一个麻辣味的冰淇淋。

乾老摆手不要,这种黑暗冰淇淋,他老头子受不了:“通知白昊,让他别乱搞了,他一乱来,很多事情都要变动,后面全是跑断腿的同志。”

“好的。”小慧嗦着拉红的舌头,呼叫白昊,让他安分点,说乾老气得都要晕过去了。

“晕过去?我都要死过去了!”乾老没好气地说着。

这不是某个人的问题,他出去了代表的是东国。

外交上很微妙,稍微出乱子就会让人会错意。

远居村内。

满满当当的村中广场。

当看到白昊带着受伤的人出来,所有人都震惊和疑惑着。

当听到白昊说,被多国青年团打了,几乎所有村民都站了起来,直接骂娘,甚至有人说要灭了那些恶徒的狠话。

叶琳儿眉眼蹙起,担心着他们的状况,看来国外真的很乱,对东国的敌意非常强烈。

不过白昊肯定没事,子弹都不怕,当然不会被拳头伤到,但其他青年团的成员就不好说了。

就怕耽误今晚的演说和后续的辩论。

随着白昊后面说,要原谅那些国家的人,叶琳儿感觉这样处理格局还挺大。

其他村民和游客却不这样认为。

一个个心里发苦,感觉憋屈。

不少人直接反对。

都说太他妈软了,就该打回去,打残他们。

话音未落,立陶宛代表团,拄着拐杖上来了。

看得叶琳儿、所有村民和游客目瞪狗呆……

立陶宛的人显然压着怒火,但还在踉踉跄跄表演着预定的节目。

像瘸腿的鸭子,在杂技团的火炭上跳舞。

“啊,这……”村民们疑惑了。

怎么回事啊?

他们好像伤得更重吧,还重了不少。

于是,大家挠着头不说话了,心里倒是甜滋滋起来。

这还不是全部,后面更是惊喜连连。

裹着纱布说话都不利索的波兰,他们倒是毫无波澜,认命般比划了几下,下场了。

经过几个完好的国家。

随后出场的是撅着屁股,夹着胯下的日子国,一个个眼里满是血丝,怒视着白昊落座的地方。

那是演讲者的区域,都有一排软椅,一张长桌,上面插着各国国旗。

看他们望过来,白昊偷偷对着日子国比了个心。

日子国的一个队员实在忍不了了,大吼着:“八嘎!畜生,你们……”

很快会场的话筒被消音了,整个半圆演讲台,只有那个日子国青年在嘈杂的嘶叫,世界却没有听到更多的声音。

所有人只听到了那小子爆粗口,东国的白昊却还在“爱与和平”的比心。

格局高下立判。

世人无不摇头,就连日子国的民众都无语了,只感觉丢人、羞耻。

甚至有人要去质问日子国政府,怎么选人的,过去开会不代表本国利益,却在那里合伙打架斗殴。

这是派了一群黑帮过去吗?

又过了几个国家,接下来上台的是鼻青脸肿的澳国。

代表发言的队长,眼睛肿的看不太清,差点撞上话筒。

队友提醒后,他赶忙站好,拿着演讲稿大舌头般说着,仿佛嘴里含着一吨水,听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同样的,他也怒目白昊一行人,如果视线是把刀,白昊已经被凌迟了一万遍。

媒体记者满头问号,这一批批青年上台,感觉被围殴的不是东国啊,是这几个国家的青年团。

可东国十几个人,怎么可能围殴上百个人呢?

不合理啊。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实在令人费解。

有澳国的记者,终于不顾程序,在台下大声问向澳国代表:“你们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他想借机给自己国家的青年团解释的机会。

这问题全世界都好奇。

远居村的大家也纳闷,这群家伙打人,怎么自己伤得那么重。

这是去打人还是去讨打?

“肯定是装的!”村里的老莫头大喊,“卑鄙的洋鬼子,太恶心了,tui!”

广场内的其他人恍然,原来如此,奸诈啊!

于是,整个广场都在骂他们无耻。

而万里之外,澳国青年团的代表,听到自家记者“冒死”问话,咬着牙,看了眼后台。

那里是带团团长,只见他赶忙摆手,让大家别说其他,入场就是。

之所以这么坚决,因为法国的治安官就在他旁边站着,还是三个人,盯鸡仔一样盯着他。

于是,澳国的代表只能忍气吞声,向着座位走去。

正好要路过东国的坐席,澳国的队员咬牙切齿看着白昊。

“你等着,会后弄死你!”一个青年低吼着,是澳洲矿业老板的儿子。

白昊一听,好家伙,还放狠话是吧,跟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