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爆料一出,热搜炸了。
照片里那两道模糊的背影,在夜色的衬托下显得暧昧而又旖旎。
红裙与黑西装的颜色碰撞,以及那躬身帮忙拎起裙摆的绅士,更让这幅画面显得氛围感十足。
「我草我草!狗仔是懂拍的!」
「这模糊感和氛围感简直绝了,咱就是说虽然像素和光线不咋地,但那两张神颜太顶了,一眼认出。」
「光看衣服也认得出来啊[捂嘴哭]」
「啊啊啊十里红妆好甜!」
「弯腰拎裙角,还扶着人上车,裴时肆你恋爱脑!你不要太宠她!」
「不是哇家人们,难道你们就没注意,这组八卦的重点是黎酒的耳环吗?」
众人:???
火速放大狗仔拍的照片,又反复倒放视频,仔细观察着黎酒的耳环。
之前在拍卖厅时恩恩开了直播。
黎酒戴着复古珍珠耳饰出场时的画面,很多直播间观众都看在眼里。
但是现在。
那枚复古珍珠耳饰被她摘了下来,换上一对他们不曾见过的粉钻耳环!
「确实换了耳饰。」
「不过换耳饰也没什么稀奇的吧?我是错过了什么大瓜吗?」
好心人丢上一条八卦链接。
跟不上节奏的路人,怀着好奇的心情点进去看,便见这赫然是篇关于拍卖会中发生的事情的娱乐八卦报道。
据悉。
香榭拍卖会中临时出现插曲。
原本定于压轴的一对粉钻耳饰,和用来压台的一块百克拉的钻戒,在上拍卖台之前就被神秘的大佬花重金提前买走。
现场对此议论纷纷。
但没人知道取走这两样拍品的是谁。
大家只从主持人口中得知个大概,说是有人为爱一掷千金,买下来这两样东西哄爱人去了。
然而,这对压轴的粉钻,此刻正戴在了黎酒的耳朵上!
「我屮艹芔茻!我在黎酒耳朵上看到的不是粉钻,是他妈的三个亿!」
「准确来说应该也不算是三个亿,毕竟加上另一颗钻石才总共三亿。」
「重要吗?这重要吗!反正都是裴时肆花三亿给黎酒买了两样珠宝啊!!」
#裴时肆 三亿#[爆]
#黎酒 粉钻耳饰#
#为爱一掷千金#
#财阀大佬的爱情#
起初,不知情的裴时肆粉丝,还以为自家哥哥是有什么数据冲上了三亿。
结果点进词条才发现。
他居然是给自己的女朋友花了三亿!
好奇着进来,心碎碎地离开。
前几日还在被嘲讽抱了富婆大腿的人,转身就变成大财阀的太子爷,还直接挥金如土地给富婆花了三亿。
有钱的成年人的爱情简直不要太过分。
这是要嫉妒死谁啊!
被嫉妒死的黎酒美美地享用完晚餐,回家后,就被裴时肆托着臀抱起,将她抵在凝满了水珠的浴室墙壁上。
花洒还没关。
热水淋淋漓漓地浇在两人身上。
裴时肆躬着身,微张唇瓣吮着她锁骨上的水珠,水浇下来后会汇成新的水柱,那一滴滴的水根本就吮不完。
他嗓音低哑,“就在这儿,嗯?”
黎酒的背脊紧贴着浴室瓷砖,瓷砖墙很冰,但他的胸膛滚烫得要命,那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发昏。
她伸手抓着裴时肆躬下去的背。
男人肌肉匀称,躬身时,背部的肌肉线条都筋筋分明地暴出来,那张力极强的背阔肌简直性感到爆棚。
然而。
裴时肆的背脊上被抓出几道细小伤口,黎酒明显是顶不住了,又控制不住地抓着他用力,“……嗯。”
他这才低笑了声将唇从锁骨处挪开。
然后仰头吻住她的唇瓣。
……
翌日清晨。
冬日的阳光也依旧明媚。
昨晚睡觉前,关于裴时肆花三亿给黎酒买礼物的事就已经在热搜上爆了。
双方没有刻意公关。
但还是合理地压了下热度,毕竟原本就没有炫耀甚至炫富的意思。
已是十二月下旬。
新年在即,跨年演唱会也在即,黎酒和裴时肆的情歌对唱还没有排练。
枳南卫视通知12月30日全天彩排,次日便是正式的跨年直播夜。
虽说是情歌对唱,但黎酒很受不了两人干站在舞台上,黏黏糊糊地看着彼此,眼神拉着丝,又唱着腻歪的歌。
所以她决定的呈现方式是唱跳。
唱跳难度总比纯唱舞台大,所以接下来自然是要刻苦训练的。
秦淮与和虞池早就给他们找好编舞。
这天,虞池开着车便跑来找黎酒,她甚至都不知道这家伙住哪儿,或是自己家或是跑去了隔壁竹马家。
于是直接在楼下摁喇叭。
已近晌午,但黎酒刚醒没多久,她本就因为没睡够叫而心情烦躁,这会儿又听到楼下传来躁耳的喇叭声。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窗边。
往前一倾,便看到虞池穿着件红色毛呢大衣,踩着高跟皮靴,戴着墨镜,潇洒又肆意地朝她挥手,“嗨!靓女!”
用的是还算标准的粤语。
黎酒没好气地撇了下唇,没理她,将脑袋缩回来后转身进了浴室。
虞池确定了黎酒在裴时肆家。
于是便摘掉墨镜,架在了脑袋上,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摁响裴时肆家的门铃。
是裴时肆下来开的门。
他明显比黎酒起得早很多,已经正儿八经地穿好衣服,一件黑色长袖休闲装,领口处隐约可见些许齿痕。
虞池摇着头走进客厅,“啧啧啧,啧啧啧啧啧……昨晚挺激烈啊。”
她意味深长地调侃着两人。
到底是有经验的过来人,一眼就注意到裴时肆肌肤上的红,“黎小酒咬得还挺狠。”
裴时肆没接她的话茬。
他慢条斯理地拎了下领口,不过他穿的是个圆领,黎酒咬的那个位置有点高,的确不是很容易遮挡住。
虞池看向他,“黎小酒还得睡?”
“起了,在洗脸呢。”裴时肆挑眉,“秦淮与怎么没跟你一起过来?”
虞池轻嗤一声,“他现在避嫌得很,生怕傅闻礼把他的脑袋给拧下来。”
不过傅闻礼的担忧明显是多虑的。
之前在《岂止玫瑰》剧组时,虞池就觉得,秦淮与就算是对哪个姑娘有意思的话,好像也是对林风眠。
跟她虞池可没有半毛钱关系。
虞池随意解释道,“他先去排练室了,两位舞蹈老师大概下午两点过来,你们俩收拾下,吃个午饭过去练舞?”
裴时肆颔了下首。
随后就听楼梯处传来毫不利落的脚步,黎酒趿拉着拖鞋下楼,“虞小池!你简直就是魔鬼吧!我昨晚凌晨那么晚才睡的觉,你今天上午就来薅我去练舞!”
“那可不关我事啊。”
虞池立刻将这口大锅推开,她慵懒地双腿交叠,倚着身后沙发,“让你凌晨那么晚才睡觉完全是裴三亿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