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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献盯着身份证看下,又盯着无邪看了会,见他一直皱着眉就忍不住问:“你这什么表情?这到底是不是老痒?”

无邪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说:“我忘记老痒大名叫什么了…”

姜献:我尼玛……

姜献拉着脸去一边用小刀挑手上的血泡去了,挑破了把血放出来再治疗效果更好,这两天他都处理出经验了。

无邪翻开那本日记看了会,里面都是这人被困以后的经历。从无意间发现物化能力到最后一篇他想到了出去的办法今天就尝试一下。结束。

这时无邪才突然想起老痒的大名就是叫解子扬,他们没有找错他就在这里一直等着他们来接他。

无邪看着老痒干枯的尸骨,难道这就是盗墓者最后的归宿?

看无邪又开始默默流泪,姜献猜应该是没找错。他见不得别人哭,就开口问:“尸体你打算怎么带出去?”

无邪用袖子抹了抹眼泪,然后抹了一脸灰土。姜献看见了也不想提醒,在这破地方待了这么多天早没人样了,还怕这点灰?

无邪又吸了吸鼻子才说:“把尸体烧了带骨灰回去。”

姜献挑着一边眉毛问:“拿啥装?水壶吗?”

无邪看了看三个水壶,他也想知道三个水壶装不装的下。

姜献让无邪起开,他把老痒折起来用衣服包好背在了背上。

无邪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说:“你这么跟折玩具似的是不是不太好?”

姜献翻了个白眼:“那我直接背,一边走一边掉胳膊腿的就好了?”

无邪无话可说,只能跟着姜献沿着栈道一路往上走。

饿着肚子走了大半天终于上了祭台,姜献把老痒从背上取下来放到了祭台上。

对无邪说:“你先烧吧。”说完他就顺着根系爬上去找了会,终于找到一根没尸化的根系。拿出小型猎刀对着它就是一顿狂砍,终于得到了足球大小的一块。

下面老痒已经烧起来了,无邪还把他的日记本也一起扔了进去。

姜献看了忍不住“啧”了一声,这是嫌灰还不够多吗?

尸骨本就是风干的状态,烧了没多大会也就只剩下了一堆渣子。

姜献蹲到骨灰面前,翻手召出藤蔓把骨灰渣子全部卷起不断缠绕压缩,提出杂质最后把它压缩成了一颗苹果大小的白色球状。

无邪已经看呆了,没想到骨灰还能这么处理。

姜献看他发愣叫了一声:“无邪,愣着干嘛?赶紧撕块布把老痒包起来。”

无邪回神“哦哦”两声,低头看了看外套,脱了外套把里面的t恤脱了撕下前胸的一块捧在手上。

姜献控制着藤蔓把老痒轻轻放到了布块上,无邪赶忙把它包好。

姜献又低头继续用降魔杵挖着手里的根系,里面按着老痒目前的大小挖了个稍大一些的圆坑。

外面用小型猎刀削成了方的,剩余的根系给做了个塞子。塞上去试了试,不松不紧刚刚好,完活。

姜献把包好的老痒放进去又塞好了塞子,递给无邪说:“你朋友你自己背吧,我背怕他半路偷袭我。”

无邪无奈的笑了笑说:“你丫,怎么就嘴上不肯饶人呢?”

姜献指着自己的头嚷嚷:“我上午可是刚被他开过瓢的,你别说没看见。”

无邪揽着姜献的肩膀说:“我替他向你道歉,别记仇了。对了我们怎么出去?”要是原路返回,他们食物已经吃完了,怕是要喊一声老痒等等一起走了。

姜献抬头指着黑瞎子逃跑的那边说:“从那走。”说完,把裤腰上的绳子紧了紧当先爬了上去。

无邪也赶紧穿好外套,把老痒放进背包跟上。

从青铜雕像上的根系一路往上,根系之间有很多缝隙,还好黑瞎子一路留了记号,他们就顺着记号一直爬,最后从一个大榕树底下的树洞爬了出来。

这是一片榕树林,气生根长的都垂到了地上。姜献先上来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这里环境有点诡异啊。

这时无邪也上来了,他看见是榕树林脸色变了变说:“老痒日记里说他们一起十八个盗墓者从一片榕树林进入的青铜树祭台,中途死了十二个人。这里…”

姜献二话不说召出降魔杵划破手指画了个咒文拍到了无邪脸上。

无邪懵了一下指着脸问:“这是干嘛?”

姜献拿出指南针看了会确定方向就拉着无邪往前走,边走边回答:“这个咒文有隐蔽功能,如果有危险生物在附近也看不到你。”

无邪放下心任姜献拉着走,他这几天算是见识了姜献的本事,有姜献在走出这里肯定没问题。

这片榕树林几乎遮天蔽日,除了一些野草跟菌类几乎没别的树的活路。

一路走着鸟叫虫鸣都没有,真真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姜献跟无邪饿着肚子走到天黑了也没看到林子的边在哪。

两人这时已经饿了一天了,还好姜献能聚水,饿的不行了两人抱着水壶就灌个水饱。

谁也没提停下休息的事,就这么一直匀速前进,终于在第二天中午他们走出了这片林子。

两人即使又累又饿,这时也振奋了精神加快了脚步。

走出林子没多久草丛里突然窜出个兔子,姜献神色一凝召出降魔杵直接冲着奔跑的兔子甩过去。

如果用猎刀他还真不一定这么准,但降魔杵不一样它好像有buff加成似的指哪打哪。

无邪原本已经累的走不动了,这时看到兔子被打中他直接小跑着过去。

姜献走过去一看无邪正在那“吭哧吭哧”拔降魔杵呢,摇了摇头姜献把降魔杵拔了出来。

兔子只被扎中耳朵订在地上,降魔杵拔出来,它蹬腿想跑,姜献抽出猎刀就给它抹了脖子。

降魔杵戳脑袋啥时候落空过?扎个兔子居然只扎中耳朵,看来不能用降魔杵杀生啊。

姜献心中念头不断,嘴里已经哼起了歌:“小兔子白又白,两只耳朵拎起来,割完动脉割静脉,一动不动真可爱,剥了皮剁成块,放进锅里炒起来…”

手里已经在给兔子剥皮了,无邪正好捡了一堆柴火回来听见他的歌,差点脚一歪摔沟里。

姜献从来没杀过兔子,血放的不干净兔子毛也是剥的一块一块的,最后兔子头也没砍掉。

他把兔子最后用水冲洗了下递给无邪:“无邪我不会烧烤你来吧。”

无邪接过兔子说:“我也不会,烤坏了你别怪我。”

姜献摆摆手说:“再坏能坏到哪去?你大胆的做!”

等无邪把一只呲着牙黢黑的兔子递给姜献时,姜献拿起小猎刀切了一块肉,里面有血流出来…

姜献:…

无邪:…

姜献抽了抽嘴角,拿起猎刀把兔子一劈两半,他就不信这样还能烤不熟。

结果还真的没熟…

姜献用猎刀刮了刮外面的黑灰,切着小块一口一口的慢慢吃,切大了他都怕嚼不动。

无邪一脸的不好意思,他一边吃一边说:“我就说我不会吧,可惜了这么肥的兔子最后烤糊了那么多…”

姜献咽下血腥的兔肉:“没事,我烤多半也这个德行,凑合吃吧反正比天天喝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