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破事我不管,话说,能把我们两个的衣服给我俩,行吗?光着屁股,有点冷。”
他立马回过神来:“神子息怒,我这就让人把衣服给送过来。”
“不用了,我想走了,能给我一辆车吗?”
“这自然没问题,看准哪个随便开。”
我俩驾车离开了,张柘感慨道:“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神奇吗?”我看了一眼地图,距离目标点还有十里地,很近了,开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走过山脉,来到一个小平原,车子突然被炸翻了,不不是,是有东西在车底,扎破的车胎,趁机把车子掀翻在地。
我取出辟堪,连砍几下,把车顶卸了下来,我们两个慌忙逃出来。
一个骑着血斑大马的人?进化者。
长着一副极其不协调的样子,腰部只有皮包脊椎,脸上没有五官,就像是,是用一个黑色塑料袋,抽干袋子里的空气蒙住脑袋样。
手肘长着细细的白毛,像细须,盆骨以下没有腿,倒是像寄生物一般探出根根血管。
它一巴掌拍出,我一击斩击斩断他的手臂,但是他的胳膊断口,瞬间增生出血管,连接断肢体,爪子顺着连接的速度,后抓我脑勺。
我刚想低头躲,却发出金属碰撞的响声,张柘手拿双钺,弹飞手臂,双手掌心冒着白烟。
这小子真能给我惊喜啊,我回身一击墨斩,砍断他的腰椎,扯住他的脑袋,带着它扔向远方。
“快跑。”
那头进化者呢?谁管呢?已经有进化者围了上来(就不过多描述各个进化者的长相了,水字数,又让大家想象不美好的画面)
几十个进化者冲刺过来,迷惑我俩的心智,我一巴掌抽在张柘脸上,他也清醒了些。
我跳起一剑刺穿一个外星人的咽喉,装甲真硬。
我思索着:“调动该装甲控制权,制空防护罩启动。”
“已调动,自动屏蔽来自天眼大数据库的恶意阶级,警告警告,屏蔽失败,天眼大数据库等级过高,没有权限屏蔽。”
我一剑砍翻一个狼人说:“那就给我防,挡不住也得挡,加大功率给我计算,不要管那么多了。”
“好的,以为您免除最终裁定。”
“狗废物。”
我恨铁不成钢,这里太平了,我和张柘皆已经负伤,再接着弄下去,失血过多是肯定的。
我连续甩出几道墨斩,斩杀面前,四周一众,勉强开出一条血路。
封闭进化者的进攻路线,脑海里大数据库一直发出滴滴滴的吵声,把我听的心烦意乱。
“别硬碰硬,我们打不过,周旋一下就迅速拉开。”我对张柘喊道。
数量上万,围攻我俩,个个都有,也只能说大部分吧,都有变态般的治愈力,如果数量不多的情况下,杀死他们不是难事,但是数量众多,保不齐就会有暗刀子捅你一下。
我后抬起手肘,猛地下压,身后一个就像是石甲组织成的人,打过来的拳头瞬间崩坏。
尖锐的石块划破我的手肘,其余石块绕了一下,纷纷刺进我的腹部,并且依然活动。
我暗自运转真气压制体内的石块,我看向之前的那匹马,群众中,一名进化者骑上骏马,骏马身上蔓延出黑色网络状的变异物质覆盖着它。
这些东西真的是生命吗?不老不死,上限高,还有的没有实体,更有甚者,直接入侵我的大数据库,就像是能量体降维打击一样。
我卷起地面上的黄沙,沙土被真气扬起,就像锐利地刀锋。
我看准时机,背起张柘,沙子不仅可以遮盖视线,干扰效果也不错,我闭上眼,感知周围,冲向一个进化者,乱刀砍翻它。
但也因此被其他人围攻,我俩伤痕累累,我撞开一条血路,跳下悬崖。
在空中几经卸力,找到一个山洞翻了进去。
我把张柘放在地上,我拿出毛巾用酒精浸湿,擦了擦脸上的伤口。
“眼睛还看的到吗?”我问张柘。
他右眼被切开一道口子:“没事,没伤到眼球。”
“大数据库,隐藏该山洞坐标,在原有坐标系上另设一条纵横轴。”
“已经扫描该环境,正在构建新的坐标点,正在伪装,伪装完成。”
“伪装完成了,那还有数据攻击吗?”
“没有。”
“没有的话,就分解孢子寄生裁决吧。”
我撸起袖子,胳膊上的毛孔都像只白虫子,就像毛豆一般大小,在我的毛孔中蠕动,摄取我的血肉,堵塞的的真气流动。
“正在进行,已经分解,预计时间三分钟,才可完全清除。”
我看了一眼胳膊上的白虫子,实际上是孢子,在我毛孔中生长,完全生长完成,我就死了,成为孢子的培育皿。
这些已经消失不见了,我推了一下张柘:“无论如何,今晚不能再前进了,白天进化者数量会少一些,我们白天在赶路。”
张柘被我一下子推翻了,我看了一眼他,脸口煞白,温度降低,我把着他的脉搏,非常微弱,心脏跳跃加快。
典型的失血过多的表现,我觉得有些麻烦,不能不管,大少爷,死了又赖我。
我脱下上衣给他穿好,血已经止住了,利用大数据库造血输给他。
不过,这个人,挺不错的,知道自己实力很弱,但是没怕,至少没表现出来,也十分冷静,不断寻找生机在哪。
杀进化者(毕竟有很多进化者外貌很像人类),没有那么抗拒,这点是让我颇为惊讶。
这点很难做到的,这小子,看起来身上没有那种杀过生的样子。
我不明白,为什么电视剧或者电影里,有很多人,经历战争后,或者什么变故后。
就觉得恐惧,或者认为自己是罪恶的。
你不杀,别人就杀你。
一看到战场上,打个比方,你是个狙击手,看的敌方士兵,有妻儿老小,心生仁慈。
但是因为战争已经开始了,已经在这个小孩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这时候再装好人有用吗?
圣母,可以有,但是太重了就是毛病,有的人杀猪杀狗,你同情心泛滥。
这只狗,明眼看来,只是咬人的恶犬,你却仍然白莲花,不骂你骂谁?
哎呀,这只狗咬人怎么了?这也是一个生命啊,难道它就没有狗权了吗?
它咬你,一定是教育不好,或者它太害怕了,又不然刚开一个新环境,这么抵触是正常的。
(兄弟们,我装的像吗?)
就你多长一副心肠,有功夫担心一只狗,还倒不如想办法混好点,出人头地,拉起当地Gdp,你好我好大家好。
有了钱,当地经济水平很高,你挣得钱就更多了,你挣的钱多了,带起附近产业,当地人生活质量高了,那些原本爱狗,却因为窘迫,没法养狗的人也养了。
口嗨,谁不会啊,口嗨就能救全世界的话,或者在网络上逼逼两句,就能和平,没矛盾,那你牛逼。
造血,无非就是加速体内红细胞的分裂生长,起到造血的作用。
至于代价,那就不重要了,他不死,我好他也好。
我坐在旁边的石头上,拿出烟斗,有些笨拙地往里面塞着烟草,拿出火机点燃后,抽了起来。
“抽的很爽嘛,看起来还是伤的不够重。”灰发女子站在洞口,手拿一把(单月)月牙戟说。
“奥斯顿?你怎么发现这的了?咱俩可不熟啊。”我认出了她,我脸色平静如常。
如果是来杀了我,我无力反抗。
奥斯顿把戟扔给我,我单手接下:“怎么发现的?当然是靠我这身血脉。”
“也是,罗斯精通空间之道,你也一定继承了些。”我把戟放在一边,拿起烟斗接着抽了起来。
奥斯顿皱着眉,似乎很厌恶烟草的味道:“别抽了,真不知道这个玩意有什么好的,我有事要让你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