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雁气死了!不想再跟院子里这两个讨厌复可恶的大个子玩。回过头来又专心一意地纠缠大哥,呆在他身边哪儿也不想去,陪他瞎扯、胡闹、嬉戏甚至一起发呆,不一而足……
到得下午,小蓝也飞回来了,带回凤吟的一封用暗号写成的密函,无月心想兹事体大,拿回屋里独自展开一看,密函的大意是:若文正在终南山北麓的栖凤山庄执行秘密任务,随信附上一张简要地图,要无月抽空过去瞧瞧故人。她已将无月发出的那封信转给若文,再由若文转给嫣娘……
由于分开已有一段时日,后面满纸的相思意自然不会少,就不再赘述了,信笺上隐隐还能见到丁点儿湿痕。
接下来的几天,无月晚上依然和亲亲的秋荻阿姨抱在一起睡觉,接吻啯奶等火辣辣的亲热动作自然少不了,每每撩拨得丰满成熟的美阿姨娇喘吁吁,越来越情难自禁,爱得意乱情迷、筋酥骨软之际,越来越难以阻止月儿的探阴举动,她那座一到夜里和月儿相拥而眠、就会变得温暖潮湿的私密花园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极其缓慢地却不可逆转地渐渐滑向陷落的边缘,她时常暗呼救命,仍无法扭转这一对她极其不利的趋势。
尤其是,她每月一度的生理佳期,正缓缓如期而至,小腹下两侧又隐隐开始有些涨痛,那是即将排卵的征兆……
到了白天,则变成秋雁这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赖在暖阁病榻边,成天就没出去过,她不仅不会侍候病人,还老给他添乱,任他怎么撵都撵不走。不过有她在身边,无月倒还不至于感觉到山居的寂寞。
养伤的第六天夜里,无月一如既往地跟秋荻阿姨抱在一起睡,先是好一阵热吻,将秋荻阿姨雪白的粉腮染上一层情欲难收的娇艳桃红,继而叼住越来越大的紫涨大奶头啯吸一阵,由于今晚正是她的生理期、女人的最佳交媾受孕时刻,所以她的乳头涨大到令无月张口结舌的地步!
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真的有蜜枣那么大,颜色也差不多,涨开后表面细细的皱褶消失,变得光滑艳红,叼在嘴里,口感新奇美妙之极!他简直爱不释口,一阵又一阵越来越猛烈的啯吸动作,把秋荻阿姨的情欲推上前所未有的巅峰状态,已到了再也难以忍受的地步!
无月不失时机,狂喘着呢喃道:“秋荻阿姨,孩儿好想要您……现在就想要……人家这会儿真是好难熬啊!”他说的是实话,这次外出这么久,他已憋得很难受,急需泻火。
玉秋荻含含糊糊地道:“阿姨知道你很想,不过月儿始终别忘了,阿姨终归是有夫之妇,月儿乖乖,好好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饱了好睡觉,老是这样胡思乱想的话,当心收拾你!”
话虽如此说,正值最易出轨年纪的美妇在生理佳期上,被心爱的美少年如此叼住大奶头猛烈啯吸,她身上的本能反应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她的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不知何时已浑然不觉地悄然分开,夹住月儿的下体轻微地耸动起来。
意乱情迷、神志模糊地动得几下之后,她才惊觉月儿那根硬梆梆的大棒槌已顶到她的胯间,睡袍下摆不知何时已上卷到股间,她的双腿光裸裸地完全露出,坚硬到极点的龟头似要刺穿裤头,顶在她那毛茸茸的阴阜之上,隔着湿漉漉的亵裤裆也能感受到它的硕大和火热!她的骚幽内一阵抽紧,继而深处奇痒难耐,又是一股热流涌出!
她的腰肢不由自主地耸动得更有力、幅度更大,挨挨凑凑地将张开的湿滑涨热玉门耸向鸡头,痒处来回磨蹭着硬物,感觉月儿也开始本能地耸动起来,硬如铁杵的长蛇似想破体而入、寻幽探胜!她的双腿不禁夹得更紧,神智已陷入迷乱状态……
无月显然也不轻松,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秋荻阿姨的腰扭得好、好销魂,扭得孩、孩儿好难受哦……”
玉秋荻并未放松,双腿夹得更紧,或许那奇痒难挠的深处更想夹紧那根硬梆梆长蛇吧?“月儿小时候最皮了,跟阿姨睡的时候除了喜欢叼着阿姨的乳头,还最喜欢乱来……”
“怎么个乱来法呢?”无月吃吃地道,暂时闲置的那只手伸了下去,摸到一个他绝不该摸的湿漉漉热烘烘之处,那儿是秋荻阿姨身上最柔软的所在,那儿有一个温软小窝,一缕缕温泉溢出、将小窝濡湿,“孩儿似乎还有些印象,是不是这样啊?”
玉秋荻粉腮涌上一阵桃红,要紧处遭袭,忍不住嘤咛一声,娇喘吁吁地道:“月儿快……哦~快把手拿开……你小时候可以,现在可不行……那样会出事的。”
无月将湿透的亵裤裆再拨开一些,露出滑腻温热的阴门,中指摁住粉嫩的凝脂堆上下揉了两下,指头便已滑入热烘烘的阴道口,搅动几下,发出一阵吧唧吧唧的水响,“阿姨说过的,愿意把一切都给孩儿,可不许反悔!”
玉秋荻心慌慌地道:“月儿还是拿……噢!快拿出去吧……你这样弄、弄得阿姨洞儿里面好痒!”
“秋荻阿姨这个洞儿啥时也变得这么大了?”
“阿姨年纪大了,下面的洞儿自然会变大,呼呼~月儿喜欢阿姨下面的大洞儿么?你真的很想要么?”玉秋荻忍不住伸手下去,捞住硬如铁杵的庞然大物,揉弄得一下,忍不住惊呼起来:“老天!它好大好硬啊!”
“孩儿当然喜欢!当然很想要啦!”无月以为已被允许,挺枪就想顶入熟妇火辣辣的大洞儿。
玉秋荻握牢硬梆梆长蛇,不让蛇头入巷,娇喘着胡乱扭动娇躯,水深火热地道:“可是阿姨是有夫之妇,不能跟月儿这样,咱们只能到此为止。”
无月不满地道:“战伯父都不要您了,阿姨干嘛还要惦记着他,为他守节?”
“阿姨眼下心里只有月儿一个,倒不是还惦记着他,不过只要婚姻的约束还在,阿姨就得为夫守节。”
这些天来每天夜里跟秋荻阿姨卿卿我我,无月已憋得再难忍受,不禁骚痒痒地恳求道:“秋荻阿姨,就让孩儿捅进去一下吧,在里面呆两下就出来。”
“不行!”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就一下下嘛!求求您,孩儿真是熬不住了!”
“你当阿姨是那些稀里糊涂被月儿骗去贞操、少不更事的小女孩啊?你这么长一根硬梆梆之物,捅进阿姨热烘烘的洞儿里稍稍一动,再被阿姨的洞儿夹得几下,不爽得你这小鬼嗷嗷乱叫才怪,你到时还会扯出来?阿姨信你才怪!”
“那孩儿进去后不动,阿姨的阴户也别夹,不就没事了嘛!孩儿只想感受一下秋荻阿姨的熟屄里温软滑腻的滋味,下面那个小脑袋钻进去暖暖身子、喝口淫水就退出来,好不好?求求您!”
玉秋荻依然摇头。无月没办法,只好把脑袋拱进她的胯间舔屄,这下秋荻阿姨倒没啥表示。他这才发觉,秋荻阿姨胯间夹着的这只鼓涨多汁的肥鲍,比他经手过的所有中年美妇都要大一号,握在手中就象个烤得焦黄的大大的热馒头,中间爆开一条宽阔的艳红色大肉缝,水光闪烁的红珠仅比黄豆稍大,算是较小的,下面那个洞口又比他见识过的所有美妇都大!
洞口大大地张开着,似婴儿饥渴的小嘴,洞口内却又被几瓣火红色嫩肉塞得满满,将中间那个容男人进出的穴儿几乎完全堵塞、挤得跟针眼差不多大小,他的指头在洞口轻轻一挑,揉弄两下,指头便已滑入温软小窝之中,显然秋荻阿姨的膣道虽然是宽门大户,很容易插入,但里面发情充血后一圈圈一瓣瓣湿热嫩肉照样能把阳物夹得紧紧。
无月举起手来一瞧,指头上带出一缕亮晶晶的蛋清状黏液,食指和母子搓动几下,黏液非常稀薄,手指分开拉出一根亮闪闪银丝,张合几下,银丝随之在两根指头间伸缩不已,收拢时变粗,分开时又拉长变细,“秋荻阿姨今儿的水水真是好奇怪,咋会这样的?”他这是在装糊涂。
下面竟被月儿撩拨得如此一片狼藉,玉秋荻羞不可抑地道:“今夜刚好是阿姨的佳期,下面流出的水水就会变成这个样子,量也多。通常每月在这样的日子行房,阿姨该最容易怀孕的,可不知怎地,当年跟你伯父总也很难怀上,总共就生下一个女儿,也难怪他会冷落阿姨,多半是阿姨不善生养吧?”
“那可不一定,女人是否能怀孕,其实跟男人射入阴道的精液是否充满活力关系更大,只不过大老爷们儿都喜欢把罪过推给女人而已,这很不公平。要不秋荻阿姨让孩儿试试?或许很容易就让阿姨怀孕也说不定。”
玉秋荻眼中露出严重向往之色,终究还是缓缓摇头,“月儿不是阿姨的夫君,咱俩不能那样……”
无月懒得跟她啰嗦,象狗一样伸出舌头舔屄,舌尖抵住洞口轻轻一顶,半个舌头便已顺利滑入,在里面感觉好热好软好湿啊!搅动几下,引发里面湿热滑腻的嫩肉一阵轻微的颤栗,继而如火山熔浆般翻滚蠕动起来,将他的舌头紧紧缠绕,感觉好美妙!他在稍稍用力,舌尖继续钻入深处,直至妙舌齐根没入,在里面勾撩挑刺、胡作非为起来!
“月儿好、好会舔屄啊,舔得阿姨里面好、好痒!哦……嘶嘶!难受死了……”玉秋荻丰腴性感的腰肢向上拱起,夹住他的脑袋耸摇起来,似想让他舔入得更深。
发情的母狗被公狗追逐时总会四处乱窜,不时回头龇牙威胁试图爬到牠背上交媾的公狗,并非牠不想交配,而是最佳交配受孕时机未到,这是雌性哺乳动物的母性本能,在追逐过程中牠的牝户会渐渐充血涨大、水门越来越湿,流出的水水变得稀薄、发情的味道反而愈发浓郁。
穷追不舍的公狗会不时地伸出长鼻子舔屄,随时关注着母狗牝户上的这一切细微的变化,仔细嗅着水门的味道,以此来判断母狗是否已发情到顶点、到了最佳交配时刻。这样的时刻稍纵即逝,错过了母狗的最佳发情期,是绝不会接受公狗的求欢,跟牠交配的。
玉秋荻此刻的状态,就跟那样一条处于发情狂躁期的母狗差不多,今夜她正处于每月的生理高峰期,自打上床之后,发情曲线渐渐升高,在心爱的月儿的撩拨下上升曲线变得更快更陡,很快便已逐渐接近那传说中的发情曲线之顶点!
而无月便象那条锲而不舍地跟在母狗屁股后殷勤舔屄的发情小公狗,雄性哺乳动物追逐雌性时的本能天赋他也有,他也津津有味地舔秋荻阿姨发情的熟屄,随时关注着熟透湿滑阴道中的一切细微变化,狠狠地嗅着、细细分辨蛋清状爱液发情的骚味儿是否足够浓烈,流出的爱液是否够多,以此来判断秋荻阿姨是否已攀上发情的顶点、到了最佳交配时刻。
他深知,如果选在那样一个稍纵即逝的时机向秋荻阿姨求欢,她情潮汹涌、神志模糊之际最容易犯错,忍不住敞开胯间那个红红的大洞儿接纳他的阳具进入,和他抱在一起性交,甚至生儿育女。
所以这会儿他显得比那些狂躁发情的小公狗更有耐心,因为若把秋荻阿姨比喻成发情的母狗,也是那种追逐者众多、美丽妩媚到极点的极品母狗!
渐渐地他发觉湿热穴儿中的蠕动加剧,索性抽出舌头,留下一个中空的大洞儿,那几瓣挤作一堆堵住洞口的嫩肉缓缓闭合,挤出一股清亮蜜汁,熟妇发情的骚味儿浓郁到极点,夹杂着淡淡女人幽香扑鼻而来,赏心悦目,他开始有点紧张,大自然那神圣而奇妙的一刻即将到来,他现在要做的是密切观察湿漉漉的红红宝蛤口的变化情况。
不出他所料,那几瓣塞满洞口阻塞花径的、血玫瑰般鲜艳殷红的花瓣又缓缓绽放,由于极度充血膨大成为厚皮深红色花瓣,向他亮出中间那个指头般大小的通道,轻微蠕动张合不已,正式向他庄严宣告,那神圣美妙的一刻,终于到来!
他立马趴进秋荻阿姨丰满柔软、温暖滑腻的怀里,下体拱入她的双腿间,手握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屌对正熟妇胯间发情的大洞儿,“秋荻阿姨,孩儿要……好想肏秋荻阿姨的熟屄……亲亲的秋荻阿姨,给我……好不好?”
玉秋荻玉雪双颊已潮红如血,双眸紧闭,黛眉紧蹙,美丽娇靥上有些扭曲,似苦苦忍耐着无限痛苦,又似已彻底陷入迷乱之中,已然神智不清?总之她没有任何反应,丰腴成熟、凹凸有致的性感娇躯轻微颤栗着,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
无月姑且就权当她已经默认咯!反正不懈地追逐各种各样的大美人是他永生永世的神圣使命,这是天意,在这方面他的意志力之顽强、耐力之好和脸皮之厚无人可及!
玉秋荻再度伸手握住青筋暴跳的坚硬长屌,阻止它继续入侵,此刻整个鸡头已陷入温软小窝之中,她艰难地颤声说道:“月儿,刚才你说过的,只是进去一下就出来,阿姨尽量忍住不夹你……月儿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无月猛点头:“一定一定,秋荻阿姨尽管放心!”他耸动下身浅浅地抽插着,伞状鸡头在湿热洞口边卡进卡出,每刮磨一下,便发出吧唧一声清脆水响,带来无以伦比的强烈快感!
“噢噢~”玉秋荻双眼瞪得大大,销魂地呻吟一声,委实难以抗拒那等足以致命的快感,终于豁出去般松手。
无月几乎都没用力,硬梆梆长屌便已顺利滑入、或者该说是被吸入阴道之中吧?总之长驱直入、深深到底,然后他惊讶地发现,长屌几乎已齐根没入!
他不禁暗惊秋荻阿姨的膣道不仅大,而且深得出奇,截至目前还没有那位美妇在他刚一进入时、便几乎能将他的长屌整根吞入!
长屌深深埋入其中,他没动,怕引起秋荻阿姨的反弹,只是紧紧抵住肥大的宫颈头,让鸡头在里面自动欢呼跳跃、勾撩挑刺,重重地研磨着熟妇敏感之极的花蕊!
玉秋荻的膣道奇特,不仅大,而且幽深无比,生理期上极度发情时阴道进一步充血伸展扩张变长,内部变得更深、空间也加大,便于容纳精液,其他男人她不知道,至少丈夫能到达的位置比这浅了一寸还多、那是丈夫从未到达过的深度!足以令她真正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深度!
她难耐之极,皱眉呻吟道:“月儿说过进去后不动的,阿姨也不夹你,可你现在怎么还要动?而且那、那东西在里面跳得厉害!弄得阿姨里面好、好痒……噢~阿姨受、受不了……”
无月坏坏地道:“孩儿没动啊,您明明摁住孩儿的屁股的,应该感觉得到,小脑袋在里面是咋回事,孩儿也不太了解。”在他说话时冲天钻继续加大马力,当然诚如他所言,这和他无关。
“天啊~阿姨受不了,要、要夹月儿啦……呜呜……好难受啊!”玉秋荻忍不住揪住秀发,眉头紧皱浪叫起来,“阿姨的熟屄要夹、夹月儿嫩嫩的大肉棒……阿姨下面的大洞儿想吃肉,吃月儿这根童子鸡……”
充血红肿的膣道倏地收紧,夹住肉棒蠕动一阵,就象口水滴答、重重啯吸大奶头的婴儿小嘴,继而松开、再度夹紧,渐渐里面冒出一颗小疙瘩,继而是第二颗……无月暗中数了一下,阴道浅处大约有五六颗,中部四颗,深处又多达八颗,如婴儿的乳牙一般、随着嫩肉的蠕动缠绕无情地啃咬着可怜兮兮的大鹏鸟!
无月爽得龇牙咧嘴,却故作姿态地道:“秋荻阿姨,孩儿说话算数,这下该出来了。”作势欲抽出肉棒。
玉秋荻忙松开揪住秀发的双手,牢牢摁住他的屁股,“月儿别、别出去,阿姨那里面被你顶得痒、痒死了!阿姨要……”
无月坏坏地道:“秋荻阿姨想要什么呀?”
玉秋荻已深深陷入迷乱状态,欲令智昏地浪声道:“阿姨要月儿,噢……阿姨下面的大嘴巴要吃月儿的大鹏鸟……阿姨要夹、夹月儿的大鸡巴,天啊~它好长好硬啊!受不了……”
“孩儿的屌儿被阿姨的大洞儿如此夹紧啃咬,也好难熬啊,夹得久了恐忍不住,要射精。”无月成心给美阿姨增添一些心理负担。
玉秋荻似已不顾一切,“月儿想射就、就射吧,月儿嫩嫩的小鸡头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一定很舒服,阿姨喜欢!”
无月得寸进尺地道:“秋荻阿姨实在想要的话,就说几句骚话来,越淫越变态越好!”
玉秋荻想了想,难熬之极地浪声道:“乖月儿,快肏阿姨的大骚屄……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是最骚的时候,最容易出轨,阿姨的大骚屄好痒啊!现在只想彻底出轨、和我的月儿通奸……坏月儿,就知道欺负阿姨!”
接下来的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对无月来说更是轻车熟路,开始耸动着屁股抽插起来,先慢后快,快到一定程度后又放缓节奏,由九浅一深逐渐过渡到三浅一深,每次抽插总会带出噗嗤清亮水响和一缕黏滑的淫汁,到最后节奏最慢时变为杆杆重重到底、坚硬鸡头顶住敏感之极的花蕊疯狂摇头狠狠撬动研磨一阵后,再缓缓抽离,这样能令熟妇充分感受到性器交合、相互磨擦的销魂快感,其美妙处难以言喻!
玉秋荻果然很快就受不了了,嗷嗷浪叫着死死揽住他的腰,大大分开的如雪丰腴双腿越举越高,最后索性盘住他的腰分离耸摇旋挺着腰肢,竭力迎合小情郎的抽插研磨……
噗嗤噗嗤地抽插得两百多次之后,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黛眉也皱得越来越紧,美丽琼鼻急促地翕张不止、红唇张开成圆形,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最后她的美丽娇靥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哇~嗷嗷!阿姨要、要死啦!呜呜……痒、好痒!痒死阿姨啦……阿姨要使劲儿夹月儿,阿姨要舒服,要高潮……啊啊!!要来、来啦!来了!啊啊!!”
伴随着一阵惊人的尖叫,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眼中白多黑少,目光涣散失神,丰腴柔软娇躯变得僵硬、绷得紧紧,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她,体内的那股憋了十余年的菁华热流破体冲出!欲仙欲死,从未有过的高潮感觉,一下下重重地轰击着她的脑门!她双眼全白,神智模糊到极点,变为一片空白,飘飘荡荡地似置身云间……
她几乎是昏厥了过去!四十多岁的熟妇如狼似虎、一旦敞开爱欲之火的闸门之后便会需索无度,而无月憋了这么些日子、又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彼此相爱的这两位抱在一起共度春宵,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一次。于是香闺中案几上一灯如豆、绣榻上被翻红浪,说不尽的恩爱缠绵、享不尽销魂蚀骨的人间极乐。
直到天色微明,这对深陷母子恋深渊的爱侣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将近巳时二人才先后睁开略显疲惫的双眼,瞧着对方与平时有些不同的眼眶相互打趣一番,“月儿年纪轻轻不知保重身体,昨夜一味往阿姨的下面使劲儿,瞧你,眼圈都黑了……”
无月打断道:“秋荻阿姨不也一样,昨夜抱住孩儿不放,不断地想要,弄得满脸潮红,眼中到现在仍布满红丝。”
玉秋荻很是关心自己的容貌,都这把年纪了,要想吸引住月儿,她不关心也不行,忙披衣起身,揽镜自照,还好,并不严重,而且脸上容光焕发,竟似年轻了些?她心中一阵惊喜,还只道是年轻男子的精液都有如此奇效,“说正经的,今晚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阿姨就睡里屋了,免得月儿忍不住又想乱来。”
无月坚决反对:“才不!今晚咱俩继续,孩儿身体好着呢,每晚肏秋荻阿姨十多次都没问题。”
玉秋荻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你……”随即听清他后面这句话,又不禁惊呼,“那么多次?身体受得了啊?”
“孩儿只关心您的身子是否受得了?”
玉秋荻撇撇嘴,“女人,尤其是阿姨这种年纪的中年女人,只要你能硬,随你干多少次都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敞开下面那个大洞儿任月儿乱捅嘛,那可是个无底洞哦,射太多次月儿受不了才是真的,阿姨不能太自私。”
无月心中暗笑,昨夜云雨巫山那么久,其实他正儿八经地只射过一次,其余全是冲天钻那过于逼真的仿真射精动作在作弊,当然这个秘密他不会傻到告诉亲亲的秋荻阿姨。
同样又是秋雁这个莽撞的小丫头第一个冲进来,扑到床边嚷嚷道:“大哥咋变得喜欢睡懒觉了?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快起床,大懒虫!”一把掀开他的被窝,轰他起床。
无月未及反应,愣神间竟忘了捂住下体。小女孩一眼瞥见,大哥竟赤条条一丝不挂,下面躺着一根吓人的玩意儿,不由得大羞!背过身去捂住小脸,娇嗔不已:“老天!大哥昨晚睡觉咋不穿裤头?简直过分!”
无月瞪眼道:“大哥有裸睡的习惯,谁让你乱来掀被子的?羞死你这小丫头活该!还不快出去,大哥要起身穿衣了。”
秋雁撇撇嘴,“男子的身体看了就看了,有啥了不起?我才不在乎呢,羞死?做梦吧你!大哥尽管穿你的,我不看就是。”
她的双手放下,刚好正对师父,见她仅披一袭睡袍,一颗纽扣都没扣上,前襟敞开着,里面真空,一双沉甸甸的大白奶颤巍巍地晃荡着,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浓密卷曲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禁心中疑惑,师父夜里就这付暴露性感的穿着和大哥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莫非有啥猫腻?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玉秋荻不禁粉腮一红,忙掩住衣襟扣上衣扣,啐道:“雁儿看啥呢?师父换衣裳需要出来拿,才随便披上睡袍的,你可别乱想。”
这时无月的伤势已大为好转、勉强能起身活动了,秋雁便带他到处去玩,终南山北麓山坡上,处处留下她那清脆悦耳的娇笑声。无月好心好意地邀请她尝试一下飞上蓝天的美妙滋味,可小丫头不领情,说这两个大家伙跟她有仇,大约是怪衣服成天把手足缠得死死?
这天游玩到一条山间小溪边,秋雁跑得浑身臭汗,很不舒服,见溪水清澈见底,不禁玩性大起,要无月替她把风,她想洗个澡。
无月耸耸肩,走出数丈之外,无聊地观赏着四周风景,最近他急于赶往柳家堡,却因伤势耽搁下来,这里的山景虽美,但天天欣赏,多少也有些乏味了。
“大哥咋一点儿规矩也不懂啊?快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小丫头在那边嚷嚷起来。
无月不禁失笑,多少丰腴性感的大美人赤裸娇躯他都很仔细地鉴赏过了,一个小小女孩的身子有啥好偷看的?冲那边挥挥手,“小丫头快洗吧,那么多废话干嘛?我还想早点回去呢。”
秋雁看似也不太在意,脱光身子蹲在齐膝深的溪水里浇洗身上,抬头看看天说道:“现在还早嘛,晚饭时间都没到,大哥这么着急干嘛?”
无月自然着急,他有伤不能走得太快,从这儿回到青水宫怕要到掌灯时分了,在吃过饭打点一阵该啥时候了?他还急着跟秋荻阿姨上床爱爱哩!可这事儿自然不方便跟小丫头说,翻翻白眼懒得理她。
浇水的哗哗声不断传来,他不经意间回头,瞥见一条凹凸有致的白花花身影,该鼓的地方鼓,该胖的地方胖,该小的部位竟似不足一握?老天!这是那个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的刁蛮小女孩么?
饶是他这等风流圣手,也不由得心里一跳,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半晌后秋雁洗完,穿好衣裙来到他身边,擦净一块大青石,拉他一起坐下。
他跟小丫头瞎扯一阵,天边晚霞绚烂,已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见小丫头仍无起身要走之意,奇道:“雁妹,咱俩呆这儿把毫无营养的废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咋还不走?”
“大哥别急,再等一会儿。”
无月心想也行,耐住性子等了大概一刻钟,肯定足够她所谓的一会儿的工夫了,便催道:“时间到,走人!”起身欲行。
秋雁顺手把他拉回身边坐下,郑重其事地道:“还早呢,大哥别着急。”
无月摸不着头脑,“小丫头,你刚才还说是一会儿,如今又说还早,你到底要等到啥时候?这儿的山景和这条小溪看了将近一天,你还没看腻味啊?”
“我要在这儿等星星出来,那是大哥从未见过的足够新鲜且非常绚烂的美景。”
“小丫头,别在大哥面前充老大,恐怕我数过的星星比你见过的还多。怎么,你今晚想坐在这儿数星星?抱歉,大哥可没这兴致,要先回去了,晚安!”无月甩下这句话就想走人。
秋雁好整以暇地道:“如果大哥有能耐独自走完这段山路,尽管自个儿先回。”
无月一愣,对啊!真是被这丫头气糊涂了,自己的伤口痒痒的正在结疤,岂堪如此独自长途跋涉?那样的话浑身的伤口不知要迸裂好多道,复又颓然坐下,看来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大不了再弱智一回,陪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看星星玩!
“大哥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今天是正月二十五,每年这个夜晚我都要来这儿看星星。”
“这儿的星星跟别的地儿有啥不同么?是圆一点还是更大一点?”无月不无讥讽地道。
“不是星星,而是流星雨……夜幕降临的时候,蔚蓝的天空变得一片朦胧的灰暗,仰望深远夜空,感觉就象宇宙天地未开时的混沌景象,自己融入其中,似翱翔于天际、浑然忘我……忽然,天空就象天女散花一般洒落一串璀璨耀眼的明星,象珍珠链一般沿美妙的弧形飞向北方天际,冉冉坠落……”
秋雁如梦呓般呢喃至此,沉默片刻,又轻声说道:“每当那一刻,我就会许下一个心愿,听老人们说,这种时候许愿最灵验。大前年我许的是爹娘身体健康,好久没见到他们了;前年是祝愿师父青春常驻;去年是希望我尽快修得高深武功,遨游江湖行侠仗义……总之每年各有不同。”
说到这儿,她的眼眶微红,似有所感触。无月没想到这个活泼开朗、刁蛮任性的小丫头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不忍再讥讽她,时间在一片沉默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终于降临,又不知过了多久,秋雁所说的那种奇景果然如期出现,闪烁于北方天际,无月抬头仰望,但觉一长串闪烁流星汇聚成一支杀气腾腾的金枪之状,往东北方迅速坠落!如巨人手持硕大长枪向大地狠狠戳下,那等奇景委实令人大为震撼!
无月心中一凛,根据他有关天象方面的知识,若天降金枪:主战、不利人主。如今降落于东北方,该是千禧帝国的京师、还是金国的老寨将有大事发生?他不禁暗叹,近年来天灾人祸不断,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天降金枪若再带来祸端,可怜的平民百姓又要遭难了!
心中乱糟糟之际,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耳际传来秋雁难得轻柔一回的悦耳话音:“大哥,走吧,我许过愿了。”
秋雁扶着他默默走了一程,他总觉这小丫头今晚有些不正常,便没话找话地活跃一下气氛:“雁妹,刚才许的啥心愿啊?”
“不告诉你,这是姑娘家心中的秘密。”
别人不爱说也罢了,无月随口道:“那先前你为啥又把前几年许的愿告诉大哥?”
秋雁答非所问地转头看他,“大哥且说说,今晚我许的这个心愿能否实现?”
“大哥问你的问题你不愿回答,凭啥要大哥回答你的问题?何况你许的啥愿大哥都不知,怎能知道能否实现,当大哥是神仙啊?”
“你非回答不可!否则往后不仅白天,连每天晚上都要呆在你的屋里,缠得大哥没法脱身。”秋雁大概猜到他每晚都要忙些啥,绝不愿自己前去打扰,故而以此来威胁他。
这招果然踩到无月的痛脚,他这么急着回去,就是为了跟亲亲的秋荻阿姨鹊桥相会、巫山云雨哩,闻言随口敷衍道:“一定能实现,我对丫头充满信心!”
小丫头咧嘴笑笑,状似喜悦无限,又默默走了一程,她转头问道:“大哥真的那么有把握?我这个心愿可是跟大哥有关哦。”
无月宠溺地拍拍她的小辫,“丫头还真有孝心,竟舍得把一年才难得有一次的机会用来给大哥祈福。”
“我今晚许下的心愿跟祈福无关,大哥不是很聪明么?不妨再猜猜。”
“俗话说小女孩的心思就象五六月的天气,最难猜,若有哪个男孩子敢说他猜得准,那他不仅一点儿也不聪明,反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当然了,能跟你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小丫头呆在一起的人,铁定只能是傻瓜,大哥也不例外,索性就傻到胡乱猜猜呗。”无月想了想,说道:“是希望大哥下次来,送给你一个漂亮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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