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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月忙问:“秋荻阿姨,您一定知道姥姥姥爷他们目前住在哪儿吧?”

“当然知道,这些年来阿姨从未回过夫家,倒去过柳家堡好几次,探望你三姨她们,每次谈及月儿失踪之事,你的姥姥姥爷和姨们便会抱头大哭一场,跟阿姨和青柔一样,她们可也找了你好久,到处打探你的消息。明儿一大早,阿姨便以飞鸽传书向你三姨去函,让青玉将这一惊人的喜讯转告你的姥爷和姥姥、那两位望外孙心切的老人。等你养好伤,阿姨就带你回去省亲,整个柳家堡肯定会高兴得发疯!”

无月兴奋地道:“那太好了!至少姥姥和三姨我还有些印象的,挺想念她们呢!”想了想又说道:“另外,孩儿也得给围场那边发一份飞鸽传书,将找到秋荻阿姨的喜讯告诉夫人和我娘,同时让鹰奴把我娘和巨雕送过来,这样咱们一起回柳家堡省事多多。”

“什么样的巨雕?能省啥事儿?”玉秋荻有些不解地瞅着他。

无月大概解释了一下,说那些巨雕体型硕大,足以载人飞行,可以省下许多脚程。

玉秋荻想了想说道:“月儿还得留在这儿养伤,过些时日才能动身。青柔就用不着来回往返折腾了,在这儿等你也会浪费时间。月儿在密函中说明柳家堡的具体地址,让青柔先行返回娘家,也好早些和心切爱女的老人家团聚。”言罢将柳家堡所处的位置详细描述一番。

无月听得直点头:“还是秋荻阿姨想得周到,就这么办吧?”

玉秋荻紧了紧他的身子,爱恋无限地道:“月儿,说说你这些年来的遭遇吧,阿姨很想知道呢。”

无月这才有暇,将自己被北风姊姊抱回罗刹门之后的生活和各种经历详细说了一遍,事无巨细,因为他觉得,对秋荻阿姨没有保密的必要。

玉秋荻不时插话,问些她最关心的问题,待听到月儿那些死里逃生的惊险处,她不禁骇得魂飞魄散,紧紧抱住他直呼侥幸,似乎唯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月儿终归还是没事……

等无月说完这些,大半个时辰已经过去,夜色渐深,烛火已燃完大半,一灯如豆,灯芯不时发出噼啪轻响。似时光倒转,他终于找回儿时依偎母亲温暖怀里慢慢沉入梦乡的温馨之感,惬意万分地伸个懒腰,无意间碰触到身边温软滑腻的丰腴娇躯,虽隔着睡袍,触感分外奇异。

他毕竟已不再是个婴儿,身子难免就有了些本能的反应。

亲昵地揽住他的腰、臻首靠在他肩上的玉秋荻似有所觉,脸上不禁一红,娇嗔无限地道:“坏月儿,对乳养过你的阿姨都会生出那等反应,羞也不羞?”

无月讪讪地道:“今儿咱俩还是初次重逢,孺慕之情的建立尚需时日,您在孩儿心目中美女的形象暂时还多于阿姨的印象,您就挤到孩儿的床上来睡,而且您的美貌和身材实在容易惹人犯罪,孩儿身上自然会有些反应,不过这并不能说明孩儿有啥不良的念头。”

玉秋荻想想也是,稍稍挪开丰腴性感的娇躯,笑笑说道:“若非先前逼你说出了真名实姓,得知你就是我的月儿,否则跟你这样的美少年象这样挤在一起,阿姨恐怕照样也会有些禁受不住哩!也罢,为了不至于惹得月儿想犯罪,阿姨还是进里屋睡去吧,你伤势不轻,跟阿姨说了这么多话,恐也乏了,快闭上眼睡觉。”

无月失血不少,若非与亲亲的秋荻阿姨重逢带来的惊喜,他恐怕早就困得睁不开眼了,便乖乖闭上双眼,很快便沉沉睡去。可即便睡着了,依然紧紧抱着秋荻阿姨柔软丰腴的腰肢,似怕她忽然消失了一般。

玉秋荻一时不敢乱动,美丽臻首低垂,呆呆地凝视着他,虽已长成翩翩美少年,这孩子的睡态依然跟幼时一样,如天使般可爱,令她百看不厌。月儿身上有着太多他爹的影子,她当年也曾暗恋过他爹,却阴差阳错地嫁给了同样出身于武林世家的战天鹰。月儿比他爹当年更加出色,联想到早亡的萧郎,不禁悲喜交集,看着他的那双爱怜无限的明眸中,渐渐多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好半晌之后,见月儿睡得挺沉,才长叹一声,轻手轻脚地替他掖好被角,一点点地想掰开他那双交错一起扣住自己腰身的手指,好起身进里屋歇息,谁知这孩子抱得死紧,一时掰不开,她渐渐加力,月儿睡梦中似有所觉,嘴里咕哝着双臂搂得更紧。

她不忍把月儿弄醒,只好侧身躺在他身边睡了,伸臂揽住他的肩头,就象抱着当年那个肉乎乎的小宝宝哄他入睡,温馨之感油然而生……

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大约睡眠都不太好,半梦半醒间,但觉两根手指不断地搓弄着她的乳头,乳头被搓得更形凸挺,膨大涨硬得隐隐生疼。她睁开惺忪睡眼,却是月儿,恍惚间时光似乎倒回了十几年,眼前幻化出不到两岁的月儿,这孩子很顽皮,但凡跟她睡总要这样玩她的乳房和乳头,叼着她的大奶头才肯入睡,她的乳头就是这样被他玩弄啯吸得越来越大。

随着她的脑子稍稍清醒些,可爱的小顽童渐渐隐去,现出一张美得不似来自人间的少年容颜,依稀与当年的萧郎相仿佛,却更加令人心动,他身上那股独特的奶香味儿似乎比当年更加浓郁,真是奇怪。

她那爱怜无限的目光中爱的成分越来越浓、也越来越复杂,倏地小腹下没来由地一热,如星星之火迅速燎原,体内顿时如火烧般燥热不堪,天啊!下面咋痒成这样,还流出这么多水水?

她不禁面红耳赤,为自己的身子生出如此强烈的反应而大感羞愧,月儿正处于青春期,躺在女人身边有些本能的反应自也正常,可她是月儿的阿姨啊,某种程度上也算他的乳母之一,怎能对这孩子竟有了那种感觉?真是不该!这些年清心寡欲的潜心修道,难道都白修了么?

她忙镇定心神,竭力压抑心中汹涌的情焰,小心翼翼地掰开月儿把乳头揉搓得越来越大的食指和拇指,谁知刚摆脱这孩子色手的骚扰,他又一头拱进她怀里,象当年一样嘟起小嘴儿、闭着眼,在睡梦中本能地在她那膨大发涨的乳房上拱来拱去地找乳头,目标很大,很快被他找到并一口叼住,不顾一切地使劲儿啯吸起来!

天啊!她顿时心跳加速,虽隔着两层薄薄衣料,但当年喂他吃奶的感觉重新袭上心头、是如此明显而强烈,胸中的爱火欲焰尚未消褪,浓烈的母爱又袭上心头,狼虎之年旺盛的情欲和浓浓的母爱一旦掺杂到一起,简直就是世上最烈性的催情药!

她心中呐喊,不能在这样下去啦!竭力推开月儿的头脸,恋母的月儿死死叼住大奶头不放,她慢慢加力将月儿的脸渐渐推开一些,乳尖随之被叼住大奶头的嘴巴越拉越长,她试图扯出乳头,可月儿的牙咬住了她的乳头根部,稍稍用力便扯得乳头生疼,且伴随着阵阵麻酥酥火辣辣之感,她更形难耐,下面宝蛤口张合抽搐一下,又不争气地滑出一大股热流!

事已至此,无论她多么心疼这孩子、不忍心弄醒沉睡中的月儿,也不得不轻拍无月白里透红的可爱脸蛋,“月儿醒醒!”

无月那两排略微向上卷曲、完全遮住眼睑的长长睫毛如卷帘般向上掀开,缓缓睁开朦胧睡眼,怔怔地看着她,口吃不清地嘟囔着道:“娘……娘……扰人清梦、罪过罪过……”

玉秋荻哭笑不得:“什么娘娘乱七八糟的?快张嘴松开阿姨的乳头,月儿咬疼阿姨啦!”

“秋荻阿姨?嗯……难怪乳房和奶头这么大,小时候孩儿就吃过秋荻阿姨的奶……现在还想吃哩……”无月虽张嘴松开了乳头,却解开纽扣、撩开她的睡袍胸襟,手从她的肚兜下摆伸进去揉弄她那对比大白兔更形活跃的硕大肥奶。

玉秋荻惊呼起来,赶紧抓住他的色手往外拉!“月儿这是干嘛?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否则阿姨要生气了!”

无月的手被她拉出,却不依不饶地又一头埋入她那温暖柔软的涨鼓鼓酥胸之中,用热烘烘的脸来回磨蹭那两个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的大凸点,“孩儿就想吃阿姨的奶、就想叼着阿姨的大奶头睡觉嘛,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好想重温儿时旧梦……跟秋荻阿姨分离那么久,您就满足一下孩儿的这个小小心愿吧。”

玉秋荻见他如此神情,像极当年幼时在她怀里撒娇,心中不禁一软,忙又狠狠心说道:“月儿已经大了,不再是当年那个肉乎乎的顽皮小宝宝,阿姨这年纪也是女人最……那个的时候,若还象当年那样喂月儿吃奶,咱俩恐怕都会……”

无月坏坏地道:“恐怕都会怎样呀?”他的风流脾性恐怕永世也改不了啦,何况面对如此美丽丰腴、成熟性感的美阿姨?

玉秋荻粉腮绯红,竭力挣脱他的搂抱,“不说了,月儿好好闭眼睡觉吧,阿姨先前被你抱得紧紧,怕吵醒你才没敢起身的,这会儿阿姨还是到里屋去睡的好。”

无月不依,死死抱住她那手感极佳的柔软腰肢,不惜耍赖:“孩儿就要秋荻阿姨陪人家睡嘛,那么多年不见,您难道就不想念孩儿、不愿多跟人家聚聚么?”

玉秋荻无奈地叹道:“阿姨咋会不愿呢?唉~罢了,阿姨跟你睡可以,不过月儿可不许再象刚才那样动手动脚,否则阿姨一脚把你踹床下去!”

“不嘛,孩儿就要叼住秋荻阿姨的大奶头睡,否则睡不着!”

玉秋荻坚决地道:“不行!月儿实在得寸进尺,你再胡闹阿姨就不管你了,进里屋睡去!”

无月松开双臂四仰八叉地躺着,恶狠狠地道:“您进屋去吧,孩儿不逼您啦!”顺便把脸憋得通红,眼眶随之涨红,一付很委屈的模样。

玉秋荻终于脱离魔掌,赶紧坐起身来,离这孩子远点之后,体内那股异样之感顿时减轻不少,随即发觉月儿的反应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月儿怎么啦?至于这么伤心么?”

无月哽咽着道:“跟秋荻阿姨分开这么久,孩儿本想紧紧依偎在您的怀里尽情感受亲情的温暖,没想到……算了,唔唔~夜色已深,孩儿不想耽误您歇息,您去吧……嘤嘤……”言来颇有独自承受人间所有苦难的大无畏精神。

玉秋荻站起身来,离他更远了些,想转身一走了之吧,月儿脸上那付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又实在令她不放心,“月儿,那你呢?”

“就象这样睁大双眼等待黎明……前些年的孤儿生涯,孩儿但凡睡着便会梦见父母和亲人,可模样都是如此模糊,感觉无依无靠,毫无归宿感,时常噩梦连连,半夜不是吓醒就是哭醒过来,变得入夜后都不敢闭眼……不知您是否能理解一个孤儿的心情?”

玉秋荻泣声道:“阿姨当然能!所以重逢后才会对你如此百般疼惜!”

“当年爹爹横死无定河边,这些年随乾娘去寻访过多次,至今连爹爹的葬身之处也找不到啊!但凡见到路边的黄土孤冢,孩儿便会看着呆呆出神,良久良久,想起爹爹,心中的哀伤总是如此深沉,至亲的人就这样走了,孤独地长眠于某处象这样冷冰冰的一坯黄土之下,自己也将孤身一人,放眼四顾,感觉未来一片茫然……”

玉秋荻不禁泪流满面,终又走回床边坐下,伸手怜爱无限地轻抚着他的头脸,不住地呢喃着:“月儿好可怜……”

“这些年的人生经历告诉我,有没有父亲的孩子在性格上会有多么大的差异!孩儿学会了该如何保护自己,懂得该怎样说话才能讨人欢心,或许这有助于孩儿的成长,可心灵上的创伤又有谁知?黑暗中躲在被窝里的哭泣又有谁能安慰?即便乾娘也不能,呜呜~”说到这儿,无月竟被自己这番感人肺腑、声情并茂的言语所感染,真的流下伤心泪,不再是装作。

听他提到萧郎,玉秋荻再也忍耐不住,复又躺下将这苦命的孩子紧紧揽入怀里,泣不成声:“我可怜的月儿!呜呜呜……真不知这些日子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吧!月儿既然这么想,阿姨就给你!把阿姨的一切都给月儿!”这一刻,她只想满足这孩子的所有要求,愿意给予他想要的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她擦干自己和月儿脸上的伤心泪,撩开胸襟掀开肚兜下摆,掏出颤巍巍的硕大右乳,此刻它已涨得难受,主动将紫涨的大奶头塞进月儿嘴里,慈母般温柔无限:“月儿吃吧,阿姨这就喂你吃奶,让月儿重温儿时的温馨快乐时光,在阿姨的怀中酣然入梦,让月儿彻底忘掉从前所有那些痛苦的回忆。”

无月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嘴里叼住一只,手还把住另一只柔软大白奶爱不释手地揉来揉去、食指和拇指则不断搓弄着凸挺的大奶头,搓得奶头越来越大,“孩儿往后每天晚上都要象这样含着您的大奶头睡觉,否则睡不着。”

“好吧,就依月儿……月儿小时候也是这样哩,其实在阿姨心中,月儿始终还是当年那个肉乎乎的可爱小宝宝!”涨硬膨大的奶头被一个美少年叼住猛吸是啥感觉?玉秋荻简直受不了,浑身酥麻如上万只蚂蚁在爬,下面痒处更多!

无月更受不了!粗喘着道:“秋荻阿姨,您的乳头咋越来越大了啊?简直就像一颗小蜜枣,颜色也深了许多,当年都没这么大、也没这么黑的。”

“还不是当年被你这个小坏蛋吃奶吃大的,女人到了中年乳头自然会变得更大、颜色也会变深。再说算算时间,过几天就该到阿姨的生理期了,所以乳头被你一玩,就会涨大得这么离谱。”玉秋荻一阵筋酥骨软,忍不住低头密密地亲吻着月儿光洁的额头和白里透红的脸蛋,良久不止。

无月吃够了奶,当然不是吃饱,秋荻阿姨并非哺乳期,哪来乳汁喂他?他暂时放弃令他垂涎欲滴的涨硬大奶头,抬起头来也去亲秋荻阿姨的香艳桃腮,同样是黛眉、媚眼、柔软富态的耳垂和琼鼻一样也不肯放过。

玉秋荻倒也并未反对,反而随着他亲昵的部位不断调整臻首的位置和角度,让月儿亲着方便。

将这张美丽妩媚的脸庞几乎亲了个遍之后,只剩下最紧要的所在了,无月仍意犹未尽,又试图吻向温软红唇。

这下玉秋荻不干了,不断晃动着臻首闪避他的偷袭,“月儿好坏!不能亲阿姨这儿,当年你伯父几乎都没亲过呢。”

“秋荻阿姨如此美丽温软、哈气如兰的樱唇如此珍贵,居然长期闲置不用,简直是暴殄天物,不如送给孩儿享用吧!”无月的馋嘴跟踪而至、步步紧逼。

女人哪有不爱赞美的?尤其她这种年纪的中年熟妇,玉秋荻不禁噗嗤一笑:“阿姨也不想闲置,可惜当年没遇上月儿这个知情识趣的小冤家,现在可晚了。”言来心中又是一痛,她倒是遇上了小冤家他爹那个 大冤家,只可惜有缘无分……

“不晚不晚,伯父都不要您了,秋荻阿姨完全可以重新恋爱的,至于情郎嘛,您觉得孩儿如何?”

“那还用说?我的月儿是宇内独一无二的美少年,恐怕很少有女人不会迷上你,可惜你不能做阿姨的情郎,除非你早生或阿姨晚生将近三十年还差不多。”

“秋荻阿姨别忘了,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距离,如今挺流行母子恋哩!”

玉秋荻格格娇笑道:“这个阿姨自然知道,不过月儿也别忘了,阿姨可是有夫之妇。别闹了,乖乖吃阿姨的大咪咪吧,吃够了赶紧睡觉……哦不,月儿可以边吃边睡,再想乱来的话,当心挨板子!”

无月也就只好放弃美丽性感的殷红双唇,依然埋头啯奶,这也是他的最爱,闹腾一番也乏了,吃着吃着,倦意阵阵袭来,他还真的重回儿时旧梦去了。

玉秋荻却被他弄得娇躯浑身燥热,心中绮念丛生,久久无法入眠,怀中抱着月儿又不敢随便翻身,象这样侧躺久了不仅热,而且腰酸背痛起来,就更难睡着了,索性低头呆呆地凝注着怀中出落得跟金童般飘逸出尘的月儿,任由一种莫名难言的奇异情绪在胸中静静地流淌,渐渐汇聚成涓涓溪流、转化为更加难描难叙的驿动情愫和深深情怀。

这样的情愫在她当年怀抱月儿睡觉时,是绝对没有的,虽然他当时同样是象这样叼住她的大奶头入睡,同样活泼好动、睡觉时很不老实,一双小手总是在她身上乱摸,连最紧要之处都不放过,但此刻这种奇异的感觉是从未出现过的,难道自己竟会喜欢上月儿?也太离谱了吧?不可能,他是月儿宝宝,这万万不可能!她神志模糊地想道……

第二天一大早,秋雁第一个兴冲冲地闯进暖阁,毛手毛脚地想给大哥换上干净绷带,弄得他龇牙咧嘴地直叫疼,也只好罢了,坐在床边唧唧呱呱地说笑个不停,银铃般清脆笑声不时响起,跟他好一阵唠嗑。

玉秋荻被她吵醒,昨夜睡得晚,从床上起身,才发觉睡袍纽扣松开好些,胸襟敞开,绣花湖蓝色肚兜歪到一边,一双白馥馥大吊奶露出大半,不禁粉腮绯红,忙掩上胸襟。幸好雁儿那对灵动的眼珠子只管盯住月儿滴溜溜乱转,并未注意到她这付羞人答答的窘态。

她走到梳妆台边揽镜自照,见双眼涨涩发红,睡眠有点不足,不禁羞恼叱道:“死丫头,这么早就跑来扰人清梦,前些日子答应你的妙招,今天不教了!”

秋雁忙上前拉住她的藕臂猛摇:“师父别!您接着睡吧,雁儿一定不再说话吵到您。”

玉秋荻甩开她的小手,笑骂道:“师父还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在这儿陪大哥,师父去去就回。”

秋雁好奇地道:“师父啥事儿这么急啊?”

“我得赶紧给柳家堡发去一封飞鸽传书,向你的那位青玉阿姨通报我已找到月儿和青柔之事,让她们也早些高兴高兴!”言罢匆匆而去。

无月也想起正事儿,撮唇发出一声长长的清啸。

啸声高亢激昂,把近在眼前的秋雁唬得一跳,“大哥干嘛?吓死人不偿命么?”

无月神秘一笑:“大哥也要放鸽子。”

他让小丫头取来纸笔写了一张信,大意是已获悉姥姥等人的下落,得知在柳家堡还有不少亲人,自己将于近期回老家省亲,把柳家堡的位置写得清楚明白,让娘先行回去,同时叮嘱大小美人们不必挂念自己,啰啰嗦嗦一大堆之后,末尾才是最关键的:让鹰奴把两头巨雕送到终南山北麓山腰处的青水宫,附上一张地形简图。

最后特别强调:宝贝们别想跟来,否则就不是萧家的人。

秋雁见他写了老大一张纸,不禁奇道:“平常我帮着师父往老家发函,最多也就巴掌大一张信笺,大哥这封信怎么差不多用了半张宣纸啊?我瞧瞧都写了些啥?”不由分说一把抢过。

无月不察失手,不禁苦笑:“这是大哥的家务事,你小丫头瞎掺和个啥?真是!”

秋雁看得咋舌不已,倒不是这封信的内容有多么出奇,而是那一长串女子优雅动人的闺名,“她们都是谁啊?大哥有必要把每个人的闺名都写上去吗?用你们不就得了,为了表示尊重,改成您也行啊!”

无月拍拍她的小脑袋,“你不懂,她们都是大哥的好姊妹,不这样写容易引起矛盾。”

说话间一只灰色健鸽噗喇喇地飞到屋檐下,在窗外徘徊不去。

无月冲窗户努努嘴,秋雁会意地推开窗棱,那只健鸽立马飞了进来,降落在无月的肩头上,不时用小脑袋蹭蹭他的脸,状极亲昵。

无月将信笺折叠后裹成一条,用油纸包好防水,然后塞进绑在信鸽腿上的竹筒里,轻抚着鸽子的羽翅和背脊,郑重其事地叮嘱道:“小灰,给我把信送回围场,记住是往东飞!别再象上次那样稀里糊涂,往北飞到燕山深处那座小院儿里去了,这次若再搞错,定严惩不贷,扣你半年的奖金再加这个月的薪水、并且停职反省半年!”

为了这只傻鸽子上次犯下的低级错误,害他被凤吟回函好一顿臭骂:小混蛋!给别的女人如此肉麻的情书发给我干嘛?成心给人家添堵么?下次见面看我怎么收拾你!

名叫小灰的信鸽看似挺通人性,且跟无月混得像亲兄弟一般,闻言羞愧万分地深深低头,继而使劲儿点头,状似在做保证:上次是小弟错了,不过大哥扣了我三个月奖金,有点儿狠了哈?大哥放心,这次小弟一定不会搞错,把您给夫人的情书投递给长公主殿下!

无月这才满意,他很了解小灰,跟自己一样言出必践,便笑嘻嘻地松手,小灰告别式地冲他点头示意,随即呼地一声飞出窗外,立马冲天而起,眨眼间便只剩下一个灰色小点,再眨眨眼已不见,显然训练有素、且飞行速度奇快。

秋雁瞧得羡慕不已,“小灰真是好玩!大哥送给我好么?”

无月瞪眼道:“没听见人家跟我称兄道弟么?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怎能把手足送给衣服?”无论何时,他都不会忘了训练跟女子调情这一基本功。

秋雁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来,怔神半晌后不禁脸上一红,娇嗔不已地道:“好哇!大哥把人家比作你的女人?好坏哟,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女孩收拾大男孩的招式通常都是揪他的肉,但一般对自己喜欢的才会这样、下手也不会太重。她也不例外,然而无巧不巧地揪到伤处,痛得无月龇牙咧嘴。

她还以为这家伙只是在装腔作势,不肯停手,直到看见自己手上的血迹,她才慌了神,手忙脚乱地解开那处绑带想给他重新敷药,“大哥,对不起,拧到你的伤口了。可没想到大哥这么坏,也是活该!”

可她显然不是侍候人的料,一阵胡搞,弄得无月更疼,哎哟连天地谴责她的暴行:“小丫头快松手,真是越搞越麻烦!”

还好黄鹂这会儿及时进来,毕竟是穷人家的女儿,她的手脚可就麻利多了,给无月取下旧绷带、用药水擦洗伤口、敷药、服药并重新扎好新绷带,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温柔贴心,喂他喝过鸡汤、用过早点,随后把沾上血污的绷带拿出去清洗。

无月赞叹不已:“瞧瞧人家多能干,小丫头该好好学学!”

“黄师姊是很能干,嘻嘻~大哥娶回去做媳妇儿得了!”

黄鹂堪堪走到门口,闻言回头瞅瞅无月,见他没啥表示,甚至眼睛都没瞄过来一下,只是笑吟吟地瞅着小师妹。她自知姿容浅陋,没指望能高攀,暗叹一声去了,心里终归隐隐有些遗憾,如此出类拔萃的美少年,恐怕只有天真可爱的小师妹才配得上吧?

当然无月也不会忘了嫣娘,她也已多年没回家省亲,不知是否还能找到回娘家的路?他又以高亢啸声招来一只信鸽,这次吩咐信鸽倒是飞往燕山深处那座小院儿,请若文同样以飞鸽传书通知到嫣娘。

随后他和小丫头天南海北地瞎扯一阵,玉秋荻亲手端来早点,扶他坐起靠在床头上。下丫头抢着想喂病人,无月瞪眼道:“小捣蛋鬼,你不行!我要亲亲的秋荻阿姨喂。”

见月儿说得如此露骨,且伸手做出抱抱的姿态,不禁脸上一红,这等事儿可是儿童不宜,忙转头吩咐道:“雁儿去帮鹂儿洗绷带,这儿暂时用不到你,出去后把门关上。”说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特别加重了语气。

秋雁小嘴一扁,大感委屈,虽极不情愿,但师父之命不得不尊,只好起身出去关好房门,正打算去水井边,忽地想起师父说得那么郑重,平时她入定时才会这样,便沿厢廊退出一丈多远之后守在那儿,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师父。

房中无月一把揽住大美人柔软腰肢,附带轻轻捏了一下,嬉皮笑脸地说道:“秋荻阿姨特别强调要小丫头关好房门,是不是有啥事儿想跟孩儿做啊?咱现在就开始吧。”

玉秋荻玉颊更红,啐道:“月儿还说!瞧你刚才说得那么肉麻,手也很不老实的样子,能让丫头瞧去么?虽然咱俩本来也没啥,可也不能教坏了小孩子。”随即噗嗤一笑,“不过我瞧那小妮子有点心小鬼大,莫不是春心萌动了吧,一大早就跑来缠你这个美男子。”

无月张嘴吞下一口莲子粥,左手搂住美人腰,右手可也不能闲着,见她仍穿着那袭睡袍,顺手撩起下摆看了看,呵呵笑道:“我瞧秋荻阿姨才是春心动了吧?孩儿明明记得昨夜您穿的是一条深色亵裤,这会儿您身上啥也没换,咋单单换上一条浅色的亵裤了呢?一定是昨夜那条的裤裆已经湿透了吧?”

玉秋荻抬手给他额上一记爆栗,“动你个头!阿姨这等年纪的女人白带多,尤其又快到生理期,每天本来都要换亵裤的,哪是月儿说的什么动了春心。”

“孩儿下面那个小头还真的在动哩,不信您瞧!”

玉秋荻虽然羞恼无限,却也不由自主地低头瞧去,那儿被面上果然耸起一座高高的小帐篷,顶端蠕动不止,就象有只小老鼠在被窝里乱窜!她心中似也有只活泼好动的小鹿在四处乱撞,羞不可抑地道:“月儿,我是你的秋荻阿姨吔,某种程度上也算是你的乳娘,天下哪有你这样胡乱吃娘的豆腐的孩子?”

“就因为秋荻阿姨算得上孩儿的小半个娘,这样玩才刺激过瘾嘛!”无月抬头,见暗红色的大团鼓凸乳晕在纯白的睡袍里很是显眼,那两个凸点也还在,抬手便捞住右边的沉甸甸肥乳扭捏几下,继而捏住凸点来回搓弄,三两下就弄得它膨大涨硬,变得跟小蜜枣一般大。

玉秋荻一把打开他的禄山之爪,“坏月儿好好吃饭,就知道调戏阿姨,一点都不乖!”

“听您说起,孩儿幼时就是这样的,您不知照样喜欢嘛,也没见您说孩儿不乖哦?再说秋荻阿姨昨夜答应过,今后每晚让孩儿含住您的大奶头睡觉的,这会儿只不过摸摸,有啥嘛!”

玉秋荻羞道:“阿姨是被你这个小坏蛋逼得没办法,答应过,但也得等到晚间啊,哪有大白天就对阿姨这样的?”

无月仰起脸来,“要孩儿大白天不这样也行,不过您得亲亲人家,让孩儿感受到您的爱。”

玉秋荻低头密密地亲吻他的额头,继而是可爱之极的脸蛋和好看得要命的鼻子,好半晌之后尚未亲完,弄得她眼中水汪汪地似要滴下水来,感觉跟当年象这样亲他时很不一样,心中那种难描难叙的情愫越来越明显,渐渐压过母爱天性,她恋恋不舍地稍稍移开美丽臻首,怔怔地看着他,眼中倏地闪现出缕缕火花。

无月报之以深情款款的凝眸,如此场面静止半晌,他指指自己的嘴,“我要秋荻阿姨亲亲这儿。”

玉秋荻不太坚决地缓缓摇头,无月则报之以坚决的眼神,摆明不肯罢休。大美人只好再度低垂臻首,在他的唇上鸡啄米一般迅快地吻了一下。

无月不依:“太快了,不能这样蒙混过关!再来一下,稍稍慢点。”

玉秋荻拗不过他,只好重复一次刚才的动作,不过稍稍延迟一眨眼的工夫。无月早已算好提前量,在大美人正要飞快抬起臻首时,以更快的速度伸手勾住她的鹅颈,三不管地痛吻上去!

玉秋荻嘤咛一声,继而“唔唔”连声地挣扎抗议,红唇被牢牢堵住却发不出声来,在第一时间未能摆脱之后,她的娇躯迅速融化、变热变软,似再也没了力气来摆脱小坏蛋的纠缠,丰腴成熟的娇躯软倒在他身上,也不再挣扎,终于接纳了月儿那火热的,令她心醉神迷、但觉天旋地转的热吻!

她的殷红双唇分开,香舌探出迎向它的同行、灵动如蛇地彼此纠缠在一起,相互贪婪地吮吸着、舌尖在对方嘴里搅动勾挑着,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和大美人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全新的爱的乐章……

她但觉宇宙万物均已不复存在,已深陷其中,无力自拔,爱的感觉是如此销魂蚀骨,已吻得双唇发酸,依然舍不得分开,当年暗恋萧郎的失意似已从他的爱子月儿身上找回,难道这一切都是天意?

“秋荻阿姨,我爱您!”无月同样吻得嘴角发酸,稍稍移开一些,说得深情无限。

“阿姨也是……”玉秋荻脉脉含情地凝注着他,说得声若蚊呐,继而无限烦恼地道:“可是咱俩偏偏绝不能相爱,真是痛苦啊!”

“为啥不能呢?难道一纸婚书就那么重要,足以绊住您追求真爱和幸福的脚步?”

“能!月儿你还小,年轻冲动,须知社会自有人伦和道德规范,岂能容得人人肆意胡来?”

“可是只要不及于乱,只是想这样和您接吻,该不算胡来吧?”

“也算,阿姨象刚才那样已是精神出轨,只是没有失身于月儿那么严重罢了……”

“既然不那么严重,孩儿还想吻吻我亲亲的秋荻阿姨。”无月把她的鹅颈勾下来一些,再度重重地吻了上去。

玉秋荻的理智的确不愿出轨,哪怕稍稍轻微些的精神层面的,可她的身心已被胸中熊熊燃烧的爱欲火焰完全淹没,理智根本无能压制,便也心甘情愿地顺从地再度跟他热吻在一起,久久……久久不愿分开……

无月这餐早点吃了很长时间,因为后来他要求秋荻阿姨将莲子粥含进嘴里、嘴对嘴地喂他吃,没喂完一口便会难分难舍地跟他热吻半晌,然后才是下一口,她那丰腴成熟的性感娇躯差不多已完全趴到月儿身上,稍稍醒神过来之后,她发觉刚换上的干净亵裤又得换了。

她实在不明白,但凡跟月儿依偎在一起,她的下面咋总会那么痒、那么湿,而且涨热的红红穴儿里倍感空虚,急需硬物把骚痒之极的阴道塞得满满,月儿那根硬梆梆的长棒槌正好符合需要……

差不多快到午饭时间,无月的早点才吃完,除了美味可口的早点和秋荻阿姨幽香阵阵的温软樱唇,她的乳房和大奶头上也留下他的不少牙印儿和横七竖八的红痕,他自然就不用再吃午饭了。

可玉秋荻还是要吃的,这才打开房门,放那个刁钻活泼的小丫头进来收拾这个小坏蛋。既然月儿不吃,她也懒得亲手下厨弄了,道观里自有仆妇料理膳食和诸般杂务。

一天就这样过去,晚饭又是她亲手做的,端到暖阁里先喂月儿吃,同样房门紧闭,外面秋雁把风,同样吃了很长时间,直到她面红耳赤地开门出来,若此刻脱衣洗澡,她会发现自己的身上更红、鲜艳夺目的桃红!

晚上她自然仍跟月儿抱在一起睡,或许夜深人静时更易动情,她和月儿断断续续地相拥热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弄得她的身子燥热不堪、情动如潮,也不用月儿要求,她今夜主动敞怀,露出两只涨鼓鼓的雪白大吊奶,将同样涨鼓鼓热烘烘的大奶头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细细地感受越来越敏感的乳晕和大奶头上传来的那一阵阵越来越销魂美妙的酥麻之感,继而从乳尖传出缕缕热流,任由它传遍全身,将她身上所有最敏感的爱欲之门通通开启,似准备欢迎心爱的月儿的入侵……

可实际上,但无月真的打算这样做的时候,她又坚决地拒绝了,因为她深知,凭她对月儿的感情,无论是母爱、情和欲都是如此深沉,交缠在一起无疑是最烈性的春药,一旦和他阴阳性器交合在一起,必将就此沉沦欲海、再也无力自拔,她不愿这样!绝不愿!那样那将成为一个令人不齿的失贞妇人!

所以当月儿伸手下去,试图摸涨鼓鼓热烘烘水淋淋的熟妇肥屄时,她旗帜鲜明地制止了他。通常这种时候月儿总会依从她,从不会勉强,所以她愈发爱煞这个迷死人不偿命小情郎!

缠绵销魂的春宵过得好快,她尚未品尝够素昧平生的新奇浪漫、令她身不由己地全情投入的情爱滋味,东天便已现出了鱼肚白色。倾情相爱似也够累人的,她终于和月儿紧紧相拥、沉沉睡去。

醒来时已快到巳时,玉秋荻刚起床梳洗妆扮、打点一番,沂南围场的鹰奴就把无月所需的巨雕带来了,顺便带来夫人和梅花的一封家书,由于是托人捎信,那些肉麻的情话自然就免了,主要是叮嘱他在外一定要注意安全,有紧急情况赶紧以飞鸽传书报讯之类,另外说梅花即刻便会动身、乘雕前往柳家堡,跟两位唠唠叨叨的贤妻没啥两样……

东西送到后,鹰奴乘雕离去,留下两头巨雕在青水宫里备用。

李萍和黄鹂年长些倒还罢了,秋雁见到这两头威武雄壮的巨雕简直稀罕得要命!在院子里一心想逗巨雕玩,偏偏人家不买账,冲她吹鼻子瞪眼,稍稍靠近些、便用比八仙桌还大的翅膀扇得她在地上连翻几个跟头,弄得灰头土脸!

她气急败坏地跑回来向大哥哭鼻子告状。无月不仅不安慰人家,反而再踏上一只脚,“牠俩也是我的好兄弟,手足和衣服发生纠纷,你说大哥会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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