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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加代江湖援手之兄弟商演风云

咱得唠唠加代,在东北这嘎达黑道上那也是有一号的人物。

加代干了一件特别有意义的事儿。他带着自家兄弟,还联合了分公司的好哥们田壮,去收拾一伙丧良心的玩意儿(伢子)。

咱东北话管这号拐卖小孩的叫“伢子”,啥意思呢?就好比小孩在外头玩得好好的,冷不丁就让坏人给拐跑了。加代他们碰上的,就是这么一伙儿人。

事情的起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呢,说潘葛家的大侄女,让一个叫杜雪松的小子给拐到火车站去了。

加代一听这信儿心急火燎的,带着兄弟们忙三火四地奔着火车站就来了。

到了那儿,眼尖的马三儿瞅见潘葛侄女可怜巴巴地蹲在旮旯要米儿呢。马三儿这暴脾气,于是,走上前带着孩子就要跑啊。

但是咱说他这是个有组织的团伙啊,火车站四周全是他们的眼线。“呼啦”上来20来号的小伙子把马三儿就给围在中间了。

他们那领头的人呢叫二伢子,长得尖嘴猴腮,瘦得跟个麻秆似的,脖子上还挂个大金链子,看着就不是啥好人。

他嗷唠一嗓子“咋的,兄弟?好日子过腻歪了是不?赶紧把孩子给我放下,麻溜现在赶紧走,今儿个我就放你一马。”

马三儿心里寻思 放下?门儿都没有,我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能让孩子在落他们手里。他二话不说,从后腰抽出小板斧,照着二伢子劈头盖脸就抡过去。

二伢子也是个滑头,人家漂亮一个躲闪,麻溜地退到人群后头去了。这可惹毛了那帮小子,20来号人齐刷刷的朝着马三儿就扑过来了。

马三儿虽说有点身手,可架不住对方人多啊,身边还带着个孩子。他左手把孩子紧紧护在怀里,右手抡着小板斧,左挡右突。

冷不丁,背后一个小子拿着小片片照着马三儿刷就是一下子。马三儿一闪躲,没成想,那小子又连着来了两下。马三儿当时就觉得浑身一麻,也不知道疼了,眼睛瞅啥都模模糊糊,全是红的。

就这节骨眼儿,远处一阵骚乱。加代来了!只见加代穿着笔挺的西装,左边兄弟双手攥着五十战(东北黑话,指一种管制刀具)右边兄弟抄起五帘子(土枪)冲着那帮小子就过来了。

马三儿心里明白,我代哥终于来了,这下妥了,孩子有救了,一口气松下来,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了。加代几步跑到跟前,赶紧把马三儿扶起来。

丁建此时拿着手里边儿的五帘子冲着那帮小子吼道:“都给我蹲下,蹲那儿!手里的小片片也都给我扔了,谁敢不听话,立马销户!”那帮小子瞅见加代手里的硬家伙,吓得腿都软了,麻溜照做。

这时候,隔了个三五百米,群众围成一堆,瞅见就有一个孩子蹲在那儿,也都明白咋回事,可是老百姓也没招啊。

此时呢就有个胆大的带头鼓掌,这一下,大伙都跟着鼓起掌来,那场面,老振奋人心了。

当时加代气得眼圈通红,在西站这边,他麻溜地就把电话拨给了分公司,找到田壮就喊:“壮哥啊,我这会儿在西站呢,刚抓住一伙儿人,这事儿我得交给你处理,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

那头的田壮一听,激动得直拍大腿:“哎呀妈呀,代弟啊,你可帮了我大忙了!这伙儿人我都盯了小半年了,贼狡猾。”

挂了电话,田壮带着五六十号分公司的兄弟,呼呼啦啦就赶来了。把那20来号人全押回了分公司,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审问,非得撬出他们的窝点不可。

还真就问出来了,就在西站附近的一个村子里。田壮一寻思,事不宜迟,当晚就决定动手。

从二伢子嘴里得知,这团伙领头的叫鹏哥,真名谁也不知道。二伢子在外面负责盯梢,鹏哥在里头,又是鼓捣销售技巧,还培养些专门拿包的小子,整得还挺“多元化”。

到了晚上,分公司的田壮跟加代里应外合,奔着那窝点就去了,把那地方围得水泄不通。

有个邻居挺配合凑过来说:“我跟他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虽说不咋唠嗑,但他认识我,我去敲门,他保准能开。你们去敲,他一准起疑心。”

果不其然,一个小孩来开门,唯唯诺诺的,小脸造得黢黑。幸亏没硬闯,要不就砸锅了。可门一开,大伙都傻眼了。

这鹏哥早有防备,二伢子电话不接,他就知道事儿要败露,这会儿正站在一堆孩子后头呢,手里攥着把小刺刺儿,来回晃悠,扯着嗓子喊:“废话少说,给我备辆车,让我走,不然今天我就带着这些孩子上路!”

大伙一瞧,那帮孩子造得可怜兮兮的,一个个天真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脸蛋子上挂着大饭粒子,大鼻涕淌得老长,在场的人瞅着,眼眶子都红了,心里直犯嘀咕:这都是谁家的孩子啊!

田壮气得咬牙切齿,手里紧握着54手枪,怒目圆睁:“我最后给你次机会,乖乖跟我回分公司接受教育,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这时候,鹏哥脑瓜上全是红点,狙击枪都瞄上他了,只要一声令下,他立马就得撂倒。

鹏哥心里明白,今儿个算是栽到家了。顺从吧,自由就没了;不顺从,小命都得搭进去。思来想去,他把手里的小刺刺儿扔了,这事儿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可这边刚消停,紧接着,加代那位大明星朋友让人给欺负了,你说加代能咽下这口气?他又得咋整?咱往后接着瞧。

在东北那嘎达混出名堂后的加代,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热闹,大事小情都往他这儿凑。

有关系的,直接就找上门;没啥关系的,拐着弯儿托人介绍也得来求他帮衬帮衬。

这天,有个姓叶的导演找上了加代。想当年,他俩住得近,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过也有小七八年没照面了。

这叶导演岁数比加代大些,当年叶导演结婚的时候,加代还是个毛头小子呢。

叶导演电话一打过来:“代弟啊,你还记不记得我了?我姓叶,以前咱俩都在一个村子里住。”

加代一听,立马热乎回应:“哎呀,叶哥,你这话说的,我咋能忘呢!我平时没事就在电视上瞅见你的作品呢。咋的,你这是回北京啦?”

叶导演也不含糊:“对,我回北京打算把老家那老房子给卖喽,正好,我请你吃顿饭,顺便跟你唠点事儿。今晚七点,就约在咱老家附近那老北京火锅,咋样?”电话一撂,加代是个实诚人,提前半个小时就到地方了。

没一会儿,叶导演也风风火火赶来了,一边扑棱扑棱身上的灰,一边满脸歉意:“代弟啊,不好意思,让你等久了,这紧赶慢赶的,道上还是堵车了。”加代一瞧,叶导身后还跟着个男的。

叶导刚要开口介绍,加代眼睛一亮,抢着说:“叶哥,这还用介绍啥呀,戴小军谁不认识啊,那在咱这片儿都家喻户晓了,我爸成天在家看《阿莲》呢。”这话一落,大伙哄堂大笑。

进了火锅店,热气腾腾的,氛围一下子就更热乎了。找了个包间坐下,叶导一边麻溜地张罗着点菜,什么手切羊肉、毛肚、冻豆腐,满满摆了一桌,一边跟加代唠着这些年的过往。

戴小军也在旁边时不时插两句话,逗得大家笑声不断。酒过三巡,加代那脑袋多机灵啊,心里明镜似的,寻思着:无缘无故的,能找我吃这顿饭?指定是有事相求。

眼瞅着酒喝得差不多了,加代放下酒杯,瞅着叶导演,开门见山地问:“我说叶大导演,咱也别兜圈子了,你今儿个找我到底啥事儿啊?”

叶导演嘿嘿一笑,挠挠头说:“啥事儿都瞒不过你,代弟。其实也不算啥大事儿,我这次回北京,在保定揽了个活儿。

当地有个叫唐浩的老板,在市中心开了个贼拉大的商场,想整一场大型商演,宣传宣传。我们两边把价格都谈妥了200个w。

可谁能想到,前两天我接到个叫段红的电话,张嘴就管我们要20%的利润,还说这是规矩。你说气人不?我凭啥给他啊,他一分力没出,一毛本钱没投,就想白捞一笔,我这心里能得劲吗?代弟,这事儿你可得帮我支支招儿。”

加代一听微微皱眉,咂咂嘴说:“叶哥,你们演艺圈这规矩,我还真不太懂,头一回听说还有这档子事儿,确实不咋合理。我在这圈里也没啥熟人,除了天硕大哥,在没别人了。”

叶导演眼睛一亮,就等着加代这句话呢,忙接茬儿说:“代弟,有天硕大哥就行啊,他在这行那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加代也不含糊,掏出手机就给天硕拨了过去:“硕哥,有这么个事儿。我有个好哥哥,这两天在保定接了个商演,正筹备着呢,可半道杀出个程咬金。

有个叫段红的,非说要从中间抽份子,这也太欺负人了,你认不认识这人啊?要是认识,帮着说和说和,让他别瞎搅和了。”

天硕在电话那头听了,稍微顿了顿,有点为难地说:“加代老弟啊,这事儿吧,在咱这行还真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规矩,要不你让叶导少给点,打发打发得了。”

加代一听这话,脸上有点挂不住了,提高了嗓门儿:“硕哥,咋的?我加代好不容易张回嘴,在你那儿我这面子还不如个规矩值钱呐?这不是给多给少的事儿,是压根就不该给。”

天硕一听加代急了,赶忙改口:“别别别,代弟,你消消气。你跟叶大哥关系铁,我能不知道嘛。行,你告诉他们放心演出,这事儿我包了,保证段红以后不再找麻烦。”

加代这才松了口气,挂了电话,冲叶导演说道:“叶哥,妥了,事儿解决了,你就安心筹备演出吧。”

在叶导演的精心操持下,戴小军他们的演出那叫一个顺利。一首《阿莲》唱罢,台下掌声雷动,观众嗷嗷喊着“再来一遍”,戴小军就又高歌一曲《阿莲》,也怪了,就这一首歌,咋听都听不够。

这场商演效果出奇地好,雇他们来的唐浩老板乐开了花,当场拍板:“这么着,再唱一天,我再加100个w!”导演们一听,还有这好事儿,纷纷点头同意。

可这就有人不乐意了,段红那边一听,鼻子都气歪了,心想着:你们唱一天还不够,还想没完没了,这不是断我财路嘛。

这下子,矛盾又激化了,段红憋着坏水儿,琢磨着怎么给他们使绊子。

在东北这嘎达混的加代,那可是个仗义人儿。就说这天,加代帮了个姓叶的导演一个大忙。咋回事呢?这叶导演在保定揽了个大活儿,搞一场贼拉大型的商演。

本想着顺顺当当把钱挣了,可当地有个叫段红的主儿,那是出了名的霸道,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啥演出,只要在他的地盘上,就得乖乖给他拔份子,一张嘴就是 20%,还放狠话:“我不多要。”

叶导演也是个有骨气的,心里不服,就找上了加代。加代一听,二话没说,转手就给天硕大哥打了个电话。

天硕大哥在道上那是有头有脸,威望十足,虽说段红心里百般不乐意,可这天硕大哥的面子,他多多少少得给点儿,也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暂且把这份子钱的事儿撂下了。

原本定好的演出,那是相当成功,演员们在台上卖力气,观众们在台下嗷嗷叫好。演完了,雇主唐浩一高兴,再加上观众们一个劲儿地怂恿,当场拍板:“再加一天,我多给100个w!”这可把演员们乐坏了,戴小军第二天一大早又登上台,扯着嗓子开唱。

可这边刚热闹起来,那边段红的眼线就把电话打过去了:“红哥,你听听,这帮人没走啊,又唱上了。”

段红一听,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了:“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们还没完没了,是不是?你们在那儿等着,我现在带人过去。”

不出半个小时,段红身后领着20来号兄弟,气势汹汹地奔着唐浩的商场就杀过来了。到地儿一看,好家伙,商场前人山人海,熙熙攘攘的,根本挤不进去。

段红心里明白,这要是硬往里冲,万一有人报告分公司,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于是他眼珠子一转,带着兄弟们绕到后台,撂下狠话:“我在这儿等你,看你咋收场。”

这边后台的工作人员瞅见这阵仗,吓得腿都软了,赶忙跑去给叶导演报信。叶导演一听,脑袋“嗡”的一声,心想:“这可咋整?刚解决了份子钱的事儿,这又来找茬了。”

在保定那场热闹非凡的商演现场,戴小军在台上那是卖足了力气,唱得满头大汗。他一把扯下脖子上的毛巾,往脑袋上一浇,台下的观众顿时爆发出一片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戴小军扯着嗓子喊:“哇哦!今天可算是见识到河北人民的热情了,我下去换个演出服,咱们一会儿见啊。接下来,给大伙带来一首《快乐老家》。”

我说着,他摇摇晃晃地就往后台走,身边的工作人员一路小跑跟着,嘴里还念叨:“军哥,您今天这歌唱得可太带劲了,发挥得那叫一个绝!”

戴小军满脸得意,刚一转头,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只见段红带着20来号清一色黑西装的兄弟,跟铁塔似的堵在那儿。

他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是来者不善呐,脸上立马堆起笑,客客气气地说:“不好意思啊,这是我的梳妆台,要是您没啥事儿,麻烦挪个步,我还得化妆呢。”

在看段红,一脸的横劲儿,从嘴里抽出根小快乐(烟),抬手就把烟头狠狠怼进化妆品里。旁边的经纪人吓得脸都白了,撒腿就去找叶导演。

这时候,段红扯着嗓子开腔了:“来,站这儿,给我唱一首,刚不是说唱得过瘾吗?我让你唱,咋哑巴了?”

说着,抡圆了胳膊,“啪”的一声,一巴掌就扇在“阿莲”身上,身后那20来号人立马往前凑,眼看就要动手。

说时迟那时快,叶导演赶了过来,双手直摆:“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各位兄弟们!咱们就指着这场演出混口饭吃呢,使不得啊!”

段红把叶导演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冷笑着说:“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姓段,叫段红,之前给你打过电话。唱一天,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给天硕面子,你们可倒好,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给你们脸,你们真拿我当鞋垫子踩啊?50个w,立刻、马上拿来,不然我把这踏平,让你们演出不了,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个家伙,五帘子(枪)掏出来,‘嘎巴’一下上了膛,可别怪我不客气!往阿莲那边比划了一下。

叶导演吓得腿都软了,二话没说,一个劲儿点头:“给,给,给,我这就取钱去。” 段红拿了钱,转身就走,看都不看众人一眼。

叶导演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给加代拨了过去:“代弟呀,这可咋整啊?这段红太难缠了,把咱们演出给搅黄了。”

加代一听,眉头皱成了个疙瘩,应道:“行啊,这段红不给面子是吧?叶哥,你先回来,这事你别管了,我帮你解决。”

挂了电话,加代心里犯嘀咕:“我硕哥肯定打过招呼了,问题指定出在段红身上。”

想着,他又拨通了天硕的电话:“硕哥,咋回事啊?这段红没给面子呀!二话没说,把人家演出又给搅和黄了,还卷走50个w。”

天硕一听,气得脸通红:“这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我这脸都没地儿搁了。代弟,我现在就找他去,我问问他到底啥意思。” 电话“嘎巴”一挂,天硕特意从北京火急火燎地赶到保定。

见到段红,天硕也顾不上客气了,劈头盖脸就问:“怎么个意思啊,段老弟?咱哥俩这交情还抵不过这50个w吗?我不给你介绍这活儿,你能有今天?”

段红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也急眼了:“姓藏的,你还真别这么说!什么玩意儿没有你就没有今天?咱俩这是合作,你搞清楚,我要是不在这儿忙活,能有你今天吗?”

俩人话不投机半句多,三言两语就呛起火来,谁也不让谁,拉扯了半天,谁都没占到便宜,天硕气得扭头就进了小院院。

这下子,事儿可闹得更大了。加代得知这一摊子事儿后,他心里琢磨着,该咋从这乱麻似的局面里找出个头绪,把这事儿给摆平,让叶导演的演出能重新走上正轨,让段红也别在瞎折腾。且看加代如何出手,咱们拭目以待。

咱就说在这天儿啊,河北保定那旮旯的段红,派了手底下五六个兄弟,把加代的家给抄了。

你瞅瞅这小子,胆儿可真够肥的,咋能干出这档子事儿呢?这里面事儿啊,是这么个缘由。

这段红不是北京本地的,根本不知道加代在北京城的能量。再者说,他在保定那片儿横惯了,没人敢招惹他,就寻思着到了北京,他这威风也照样好使。

之前是咋回事呢?加代帮着叶导演出面平事儿,没成想啊,碰上段红这么个轴人。这段红只认米儿,不认人儿,眼里只有自个儿那点事儿,连天硕的面子都不给,还把天硕弄进了小院院。

当时加代气不过,直接把电话就拨给了段红张口就问:“喂,你是保定的段红对不对?我是北京的加代,咱也不啰嗦。

你在我叶大哥这儿讹了50个w,转头又把我兄弟天硕送进了小院院,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我可没冤枉你吧?啥也别说了,拿200个w赔偿,这事儿就算拉倒,我也不难为你。”

段红在电话那头一听,“哟呵,你就是加代啊?要不是你搁中间瞎掺和,非帮人平事儿,能整出这么多麻烦?你麻溜儿的,赶紧来找我,我都等不及了,有能耐你就来。”

加代一听这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咬着牙说:“行,你不就在保定吗?明儿个晚上我就找你去,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趁这会儿工夫,你赶紧找人吧。”俩人电话“啪”地一挂。

加代挂了电话,扭头就跟天硕说:“兄弟,这事儿你别操心了交给我,看我咋收拾他。”

说完,转手就招呼自己那些兄弟,像哈僧、崔志广、西直门大向、白小航,李正光,只要是在北京城混得有点名号的,一个不落,全都叫上。

为啥呢?毕竟是收拾外地人,这阵仗、这牌面必须得整得漂亮,要是输了气势,以后在北京城还咋混?

这些兄弟也都仗义,一听加代有事儿,二话不说,抄起家伙事儿就准备跟着加代去保定会会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段红,一场京城与保定之间的江湖冲突,眼看就要拉开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