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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一听,就要动手,她在东京这三个多月,也听过高衙内的恶名。

据说因为高衙内的存在,东京城有些姿色的女子都不敢出门。青蛇早想教训高衙内,没想到今日高衙内竟然在欺负到她头上。

李师师却青蛇拉她一把:“高俅是皇上面前红人,我们还是别招惹他。”

青蛇不以为然,正在想用什么方法教训他。

这时候高衙内又道:“林娘子,你男人林冲,本来是我爹手下,他虽然辞官,但军户世代受太尉府管辖。因此,现在林冲仍旧是我爹手下军将,你要知道你的身份。”

青蛇道:“你这厮,跟老娘说这些做甚!什么手下手上 ,老娘不高兴了,连你爹一块杀了。”

青蛇美人发怒,看着仍是很美,高衙内笑道:“美人发脾气了,比西施捧心还美呢!你跟着林冲那个苦哈哈,还要帮他看药店,有什么趣味。何不转嫁给我,让你做个诰命夫人,一辈子吃穿不尽。”

李师师忙道:“高衙内,你虽然出身高贵,但也不可调戏娘家已婚女子。你此举已经犯了大宋律令,该当发配之罪。”

高衙内笑得更欢:“衙门都是我爹开的,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常言道,一朝权在手,就把令来行。而我爹是赵官家故友,可以说与赵官家共掌天下。你这女人蒙着面纱,是什么模样,让老子看看。”

说着他跳起来,去抓李师师。

青蛇虽然想一刀把高衙内砍死,但是很快想到,若是杀了他,就不得不和小白逃亡,而小白现在又喜欢救死扶伤的行医之业。还是揍一顿好了。

想到这里,青蛇催驴子上前,一把抓住跳起来的高衙内,往他四个手下的方向一丢。

高衙内就倒栽葱一般,往那边跌过去,有两个手下赶紧接住他。这一下,就让高衙内吓得脸色发白,还尿了裤子。

青蛇拍手大笑:“你这窝囊废,你裤子湿了。”

另外两个手下来夺青蛇驴子缰绳。青蛇飞纵而下,一脚一个,把两人踢翻。

青蛇又欺身到高衙内近前,那两个手下见林家娘子如此神勇,都吓得不敢动弹。

青蛇一把揪住高衙内衣领,又一丢,把高衙摔翻在地,把他摔个七荤八素,她又踏上一只脚。

青蛇脚力甚大,高衙内感到胸口有千斤重,话都说不好了。青蛇指着高衙内:“老娘早听过你这厮是东京城一霸,总是调戏妇女。以后还敢调戏妇女吗?”

“不敢了,不敢了。女侠饶命。”

“空口无凭,伸手。”

“伸手做什么?”高衙内哭着问。

青蛇不理他,一把抓住他右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他食指,反向一掰。只听一声惨叫,高衙内右手食指被掰断。

“你再叫!再掰断一根。”

但是高衙内疼得钻心,无法自制,只是声泪俱下叫个不停。

青蛇说话算话,又掰断了他的中指。

李师师也下了马:“三娘!算了,快走吧。”

青蛇对高衙内道:“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让你以后无法用右手吃饭。”

她说着猛力一甩他胳膊,高衙内双臂都脱臼了。

她这才站起。

这时围拢了不少看客,都暗暗称赞林家娘子神勇无敌,又胆大包天敢对当朝宠臣高俅的公子下手。

青蛇还听到身后有人高声大喊:“女中豪杰!你是林大哥的妻子吗?”

青蛇回头,见是一个又高又壮的和尚,和尚穿着半臂,胳膊上满是花绣。

青蛇疑惑:“你认得我家官人?”

“自然认得,林大哥为我治过伤,还和我切磋过,把我打败了,我十分佩服林大哥一身好武艺。没想到嫂子也是如此。三个月前,林大哥和嫂子婚典,正巧那时候我去了外地,没赶上嫂子的婚礼。”

青蛇虽然不喜欢和尚,但见这人语气粗豪,也不禁有了好感:“请问大师法号?”

“鲁智深。”

说着话,鲁智深走到仍在哀嚎的高衙内身前:“还不快滚!在这里等死吗?”

高衙内四个手忙扶着高衙内走了,高衙内边走边哼哼着。

鲁智深道:“嫂子,你掰断了那厮手指,实在畅快。但高俅那老贼肯定不会放过你和林大哥,你们快走吧,离开东京城。”

这时候白蛇也来了,此处距离医馆不远,有人向她报信了。

白蛇来到,就问:“娘子,发生什么事了?”

青蛇道:“不过打个流氓罢了。”

鲁智深道:“林大哥,你快带嫂子离开东京吧,方才高衙内调戏嫂子,被嫂子掰断了手指。那厮回去肯定报给高俅,高俅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青儿!你掰断了高衙内手指?”白蛇着急,用本名称呼青蛇。

“对呀,没杀他算他走运,”青蛇对高俅也毫不在乎,她还向白蛇介绍李师师,“这是李师师,仰慕官人大名,想和你结交。”

李师师忙上前行礼,白蛇回礼:“师师,现在不是说闲话的时候。”

白蛇又对鲁智深道:“智深,我要和娘子离开东京,暂避高俅风头。我们夫妻有一个妹子叫潘金莲,她在医馆中帮忙,我把她托付给兄弟照顾。”

鲁智深一口答应:“放心吧。”

白蛇飞身上了驴子:“青儿,愣着干什么,上来呀。”

青蛇上了驴子,白蛇对鲁智深和李师师道:“后会有期。”

两人就骑着驴子飞奔,奔到城门口,却看见城门紧闭,还有一队官兵把守。

青蛇喝道:“尔等听了,快开城门!”

官兵为首的一个校尉道:“你这女人打伤了太尉公子吗?方才东京城城门全都关闭,就要瓮中捉鳖。”

“捉你爹!”青蛇大怒,飞身下驴,飞身到那校尉跟前,一刀把他劈成两截。

周围官兵都看傻了,没见过人类如此神勇。

青蛇又举刀砍死就近的两个官兵,对其他人道:“看什么!快开城门!”

但官兵都远远躲开,没人敢来开城门。

青蛇哼了一声,飞身拔掉门栓,靠一人之力推开了城门。

和白蛇出了城门。

青蛇道:“姐姐,别怪我呀,你老婆给人调戏,我是为你老婆出头。”

“怪你什么!高衙内那恶人死不足惜,我们姐妹一体,你做了任何事,都是我们两人的事。”

两人正说着话,忽见城外来了一队人马,拦住了他们去路。

为首一个红袍官员,正是高俅。

原来今日,禁军在城外的教军场操练人马,高俅作为太尉去巡视军容。此时操练完毕正要回城,正赶上城内有人飞马来报高衙内被林家娘子打成重伤。

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见面。

青蛇白蛇骑着驴子,看着前面的数千人马,两方实力悬殊,也不敢贸然出手。

高俅一挥令旗,那三四千的军马就呼啦一声散开,把青白两人一驴围在垓心。

这时候高衙内也过来了,他被人用轿子抬着,哭爹喊娘,添油加醋给高俅讲述林家娘子如何欺辱他的经历。

高俅心疼爱子,掉了几滴眼泪,他又戟指白蛇:“林冲!你是军户,本该世代为从戎,你辞官不做,去开医馆,我宽大为怀,也没治你的罪。没想到你竟然唆使悍妻打伤我儿!”

白蛇还没答话,青蛇就大骂高俅:“高俅!我听说你以前是个踢球的地痞流氓,就是会拍马屁,把赵佶的马屁拍好了,就做了太尉的高官。可见乱自上做,这个世界,这个国家全是胡闹!我正好来整顿一下。你自己照照镜子,你配当太尉吗?”

青蛇直呼皇帝名讳,让对面官兵都震惊不已,胆小的都掩耳不敢听。

高俅捋着胡子:“大胆妖妇!竟敢直呼天子名讳。这是谋逆之罪,该诛你们九族。”

事已至此,白蛇也与青蛇同仇敌忾:“高俅,我劝你退兵,我们都不是凡人,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你们不是凡人!是什么?是妖怪吗?妖怪也照杀不误。”

青蛇继续骂:“高俅,你这个奸佞小人,你祸乱朝堂,残害忠良。又纵子行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一年后就是你的周年祭。”

“你这泼妇,有什么本事,口出狂言,”高俅一挥手,“谁来把她拿下?”

话音没落,就冲过来一个骑马使大刀的将官,直冲青白而来。

青蛇飞身而起,直扑来人,窜到那人头顶,手起一刀,那人人头落地,那马还跑个不停。

青蛇都不知道来人姓甚名谁,她也不关心。

高俅大惊,忙下令:“弓箭手!放箭。”

呼啦一声,从后面冲上来数百弓箭手,他们挽弓搭箭,只等高俅下令射击。

高衙内却道:“爹!别杀他们,让林家娘子给我做夫人。”

青蛇听了大怒,把自己一口刀掷了过去,用力甚大,刀飞入高衙内的轿子,高衙内惨叫一声,死在轿子里面。

青蛇距离高衙内有十来丈,竟然飞刀夺命,让在场众人都惊骇不已。

高俅看儿子惨死,哎呀一声,差点晕倒。

他冲到轿子里,从里面抱出来高衙内的尸体,高衙内胸口插着一把刀,血流个不停,已经气绝。

高俅大哭,下令:“放箭!把这一对狗男女射成刺猬。”

一声令下,箭如雨下,将青白笼罩其中。

青蛇道:“姐姐,你会法术,快施展出来!”

“我现在法术也很低微,挡不了这些箭。”

“那怎办,死吗?”

“怎会让两位娘亲死!”青白的女儿说话了,青蛇腹中忽然爆射一团青光,青光化作一个大球,把两人一驴都包裹其中,那些箭头射到青光上,全都被震落。

青白大喜,白蛇道:“我就知道女儿会出手,我也不能闲着。”

说着白蛇掷出她在这个世界的武器,一把花枪,枪直飞高俅而去。

高俅正在惊异那团青光,不提防花枪飞到,“噗”的一声,花枪贯穿他的胸口,把他钉在地上。

青蛇大喜:“姐姐神勇。”她催动驴子,直奔高俅而去,青蛇举起另一口刀,把高俅头颅砍掉。

那一团青光包裹着两人一驴,冲出重围,向东北方飞奔而去。

青蛇抱紧白蛇:“姐姐,请原谅我的鲁莽好杀。”说着她扯掉白蛇胡子和面具。

“原谅什么?我又不是第一天跟你在一起了。”

“原谅我让你的行医生涯提前结束了。”

白蛇笑道:“没所谓了,反正和你在一起,就要不停打打杀杀。”

“我们先回扈家庄,看看我这一世的娘吧。”

“好!你这个娘也是个义人,该去看看她。”

两人一骑投东北方而去,正是扈家庄的方向,她们身后起了一串烟尘。

青蛇道:“姐姐在东京待了三十年,存了很多东西吧,这下都带不出来了。”

“东西有什么打紧,不要了。只是希望金莲不会被连累。”

“你把她托付给鲁智深,那是个怎样的人?”

“鲁智深虽然是男子,但却最爱帮助女子,他原本是延安府的军官,就是因为帮一个歌女出头,打死了当地一个恶霸。之后他逃到五台山做了和尚,又辗转到了大相国寺。

他和我交过手,十分佩服我的武艺,就喊我大哥。”

“他不知道你是个大姐。”

两人都格格笑了起来。

白蛇又道:“鲁智深十分仗义,他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的。潘金莲被他保护,应该无事。”

“那就好,连累别人丧命总不好。”

“但你杀官兵一点不手软。”

“他们怕死就别当兵,当了兵就可能被人杀掉。军兵就是朝廷杀人工具,也要提防被人杀。”

“不错。”

“李师师喜欢你吧?”

“哪有。”

“她说以前邀请过你,你不见她。”

“我是怕你吃醋才不见。”

“我有什么醋可吃,”青蛇搂住白蛇的腰,“我这辈子都爹,给我订婚给个无赖,不知现在怎样了?”

“祝彪吗?你跟我说过。”

“如果还要纠缠,就干脆把他杀了,祝家庄实力浩大,他们可能对我娘不利。”

“你这个娘是不是九婴残魂转世呢?”

“不知道,模样不像,我和她也没说过这些。”

她们过了黄河,忽然看到天空出现一个巨大漩涡。

青蛇惊异:“这不是个低法世界吗?这是什么?”

白蛇道:“不知道,看这架势,法力不低。”

青蛇肚子里传出女儿的声音:“这是九天玄女,素女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