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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青认真的看着卢秋:“司令让你也去上京,为你颁发一枚‘星辰’勋章。”

卢秋本来就涨红的脸就更红,直忙摆手:“不能不能不能,我就是跑个腿…”

方佐倏地一下抓住卢秋的手,力度很大,让对方都摆动不了:“不!这是你应得的!”

一旁的另一位守夜人也随声附和:“是啊,当时情况那么危急,你连‘鬼神引’都用上了,若不是你,我们哪能平安!”

“就是就是,这勋章非你莫属!”众人纷纷点头赞同。

卢秋涨红着脸,还想开口否认,可左青的声音陡然强硬起来:“这是司令的命令,容不得拒绝!”

听到这话,卢秋的手僵在半空,再也无法继续摆动,只能红着脸,有些局促地应了下来。周围的人看着卢秋,眼中满是骄傲与欣喜。

“‘星辰’勋章啊,我还从未亲眼见过呢。真没想到,咱们【沉龙关】这么快就能有一枚,嘿嘿……”

“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看看,摸上一摸…”

他们的声音在血海沉浮的【沉龙关】上随风飘远,瑰丽的夕阳与浪花席卷的血色,都在这一天都沦为英雄的陪衬。

论神的速度有多快,眨眼眨眼又眨眼间,谢黎被老谢同志领着衣领出现在自家的大门口,那带雕花的铁门,以及已经把枝丫延伸到铁门上方的柿子树,枝丫茂盛。

柿子树上麻雀叽叽喳喳的声音和老谢同志喷他的声音一齐出现,麻雀声音成功的被盖住。

老谢同志0帧起手,谢黎还被揪着衣领,只能听见耳畔那如炮仗似的声音持续炸开:“梨子!爸爸有没有和你说过爸爸老了,年纪很大了,受不得惊吓,容易心肌梗塞,你就直接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吧,一失踪就失踪两年!

心脏病都快被你气出来了!

两年啊,你知道这两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谢黎抬头瞄着输出老谢同志,由于身高和距离的问题,他看见他爸的下巴和鼻孔,只注意到…

他爸还怪文明的,声音这么大,语速这么快,都没有唾沫四溅,很好,这是一个文明的爸爸。

老谢同志说完一大顿,就发现手里这个被揪着衣领的梨子同学仰着一张乖巧的脸…

走神。

俨然是左耳进右耳出,把他的话当放屁!

气的老谢同志松开谢黎的衣领子,气势汹汹的挽起袖子,给了谢黎脑门一个暴栗,谢黎回过神来摸摸自己的额头,也是0帧起手,转身推开门就喊:“奶奶!爸他打我!!!”

谢槐安:“?!”

我就弹了一下你的脑门!

“你这么诬陷爸爸!”谢槐安又把袖子朝上撸了撸,气势十足:“爸爸不把吊起来打,我就没有你这儿子!”

大长腿一迈,直接开始逮儿子,谢黎是拔腿就跑,还说:“爸爸你已经说过好多次这种话啦…”

谢槐安冷笑,气势很足,如同大反派一样:“哼,你奶奶今天不在,认命吧梨子小朋友!”

谢黎跑,谢槐安追,经过激烈的追逐战,梨子同学还是插翅难逃,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父亲的“魔爪”,谢槐安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薅住谢黎的衣领,将他像拎小鸡似的抓在了手里。

谢黎:“………”

他转身,扬起明媚的笑容,就连声音都软了下来:“爸爸。”

谢槐安冷笑:“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谢黎继续笑的明媚:“哥哥。”

谢槐安:“………”

他又弹了谢黎的脑门一下,嘟囔:“没大没小的梨子…”

谢黎摸摸自己的脑门,感受那如山澎湃的父爱,他真情实感:“爸,你想我没?”

其实,这句话也是,爸,我想你了。

老谢同志眉一挑,特别‘不解风情’的就瞪他:“你一回来家里就鸡飞狗跳的,看见没?”

他手一指,指谢黎的‘罪证’,刚才他们在院子里的追逐战,导致堆墙角的架子倒了,上面晾的红薯干,摔地上。

柿子树上的没成熟的柿子掉了好几十个,院子里晾衣服的绳子也断了…

院子被他们父子俩弄的像是被土匪打劫过一般。

谢槐安把话说完:“梨子小朋友你好意思问这个话吗?”

谢黎眉毛微微耷拉,有些郁闷的看被祸害成‘战场’的院子,踢了踢脚下没有成熟还是青色的小柿子:“好意思呀,等会让七天来收拾院子。”

“你也真好意思。”谢槐安嘴角抽了抽,用手狠狠的揉了揉谢黎的发顶,几乎把人家的头发揉成鸡窝头,为了保持当爸爸b格,他在心里暗暗的回答:当然想了,你这个臭小子!

谢槐安在两年前见过大梨子,只是谁也不知道,不然谢槐安怎么可能就在大夏不去找儿子,要知道,梨子是他们家的宝贝。

“好意思。”谢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爸你不知道,七天现在挺没安全感的,得让他有事情做才不会胡思乱想。”

知子莫若父,老谢同志无情的拆台:“不,你就是一颗懒懒的梨子,别以为爸爸不知道你总是压榨小七给你写作业,除了写作业,只要有他在时,你总是摸鱼。”

谢黎毫不心虚,还笑了起来:“我们是兄弟嘛,友爱互助很正常的。”

老谢同志白他一眼,谢黎忽然问:“爸,你见过他吗?”

谢槐安在把倒地上的架子扶起来,头也不抬的回:“见过,也劝过…”

所以,林七夜即使知道找不到自己,也还是在迷雾里,一直找他…吗?

谢黎有一瞬间的哑然,而后就是心疼林七天这个犟种,非得那么犟做什么,非和自己较劲…

谢槐安这个老父亲,散发着慈父光环开始收拾散落在地上的那些东西:“没有用,他打小就是个犟种,想令他改变主意,不把他的骨头敲碎了重组,是改变不了他的念头。”

“…你说的挺对。”谢黎也上前捡地上散落的红薯干,回头瞟一眼自己的黑锅,一看,锅还在!

就是锅里的神秘尸体和那条美人鱼已经不见了!

“…爸爸,那条鱼呢?”谢黎眨巴眨巴眼睛,问他爸。

全能的爸爸给出答案:“在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