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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番外:好吧也不是很甜,将就看吧

古言番外:好吧也不是很甜,将就看吧

不知睡了多久,沈翊在睡梦中微微蹙起眉头,嘴里喃喃念着杜城的名字。

杜城原本浅眠,听到沈翊的低语,立刻睁开眼睛,手臂下意识地收紧,将沈翊更紧地护在怀里,轻声安抚:“阿翊,我在呢,别怕。”

沈翊像是听到了他的话,眉头渐渐舒展开,又安稳地睡去。

杜城望着沈翊安静的睡颜,心中满是柔情与愧疚。

他回想起两人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从相识时的朝堂风云,到携手归隐的平淡日子,每一个瞬间都因为沈翊的存在而变得珍贵无比。

而自己却总是因为逞强,让沈翊一次次为自己担忧。

他很想说,阿翊,我不会再让你为我担心了。

可是,他如今的身体……

杜城眉头紧锁,脸上闪过一丝痛苦与无奈。

他想起数月前在北疆战场中了敌军的暗箭,箭上淬的毒虽经救治,却仍有残余在体内,不时发作,且毒性越来越深,侵蚀着他的身体。

如今,连简单的体力活都让他力不从心,更别提像从前那样舞剑练武了。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窗边,推开窗户,任由夜晚的凉风拂面,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月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日渐消瘦的轮廓。

杜城看着自己在月光下的影子,满心都是对未来的担忧。

他不知道这残留的箭毒还会给他带来怎样的折磨,更害怕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无法陪伴沈翊度过漫长岁月。

正出神间,沈翊不知何时来到他身后,轻轻环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怎么又不睡,是伤口疼吗?”

杜城身子一僵,慌乱转瞬即逝,他迅速调整情绪,反手握住沈翊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挤出一抹笑意:“没事,只是睡不着,起来透透气,把你吵醒了?”

沈翊从他背后绕到身前,借着月光细细打量他的神色,见他额头微微沁出冷汗,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一片,不禁心疼道:“是不是旧伤又疼了?我去给你熬点药。”说着便要转身去厨房。

杜城连忙拉住她,把她往床边带:“真没事,别忙活了,这么晚,汤药苦,喝了也睡不着。快躺下,明天还有事呢。”

沈翊拗不过,只好随着他回到床边,躺下后却怎么也睡不着,侧过身紧紧挨着杜城。

杜城轻抚着沈翊的发丝,思绪飘远。

他知道,这毒性日渐加深,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可又实在不忍让沈翊跟着揪心。

他暗自盘算,明日得去镇上找找郎中,寻些缓解毒性的草药,再悄悄打听有没有能彻底解毒的法子,绝不能让沈翊察觉。

窗外,夜愈发深沉,偶尔传来几声虫鸣。

杜城听着沈翊渐渐平稳的呼吸声,确定他已入睡,才轻轻起身,从柜子里找出一件披风披上。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他的身影在屋内显得格外孤寂。

此时,一阵夜风吹过,杜城不禁打了个寒颤,毒性发作带来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捂住胸口,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

杜城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缓缓蹲下身,双手紧紧捂住胸口,指甲几乎嵌入皮肉。毒性发作带来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将他淹没,他感觉五脏六腑都在被烈火灼烧,呼吸也变得急促而艰难。

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杜城用力甩了甩头,试图保持清醒。

他扶着桌子,缓缓站起身,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生怕吵醒沈翊,只能默默承受着这钻心的疼痛。

月光洒在他身上,映出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和颤抖的身躯。

他靠着院墙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现在,他有点后悔待着沈翊来与他归隐了。

如果自己的病情恶化,留下沈翊孤身一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该怎么办?

愧疚与自责如毒蛇般噬咬着杜城的心。

不行,他不能放弃。

疼痛稍缓,杜城扶着墙勉强站起,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屋内。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沈翊的睡颜,心中满是眷恋与不舍。

他必须尽快找到解毒的办法,为了沈翊,更为了他们的未来。

天刚破晓,杜城便悄悄起身,简单收拾后,朝着镇上走去。

到了镇上,集市刚开始热闹起来。杜城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一家看上去颇为古朴的医馆。

他走进医馆,一位老郎中正在整理药材。老郎中看到杜城脸色苍白,便让他坐下,为他仔细把脉。

片刻后,老郎中眉头紧皱,缓缓说道:“公子这毒,极为棘手,我虽能开几副药缓解症状,却无法根除。”

杜城心中一沉,却仍不死心地询问:“老先生,当真无根治之法?”

老郎中长叹一口气,神色凝重,缓缓摇头:“公子,实不相瞒,这毒我行医数十年,只在古籍残卷里见过寥寥记载。制此毒的毒物早已绝迹,其配方更是失传已久,如今根本无从破解,怕是真的无解。”

杜城听闻老郎中的话,并不意外,只是苦笑着点了点头。

其实,在心底深处,他早有预感,这毒来势汹汹,之前的种种迹象都暗示着解毒的艰难。

只是他一直心存侥幸,期望能出现转机,为了沈翊,他迫切地想要抓住那一丝希望。

“多谢老先生直言,那依您看,我还能有多少时日?”杜城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仿佛谈论的不是自己的生死。

老郎中微微沉吟,眼中闪过一丝不忍,缓缓开口道:“虽说这毒无药可解,但以公子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毒性发作虽会愈发频繁,却也缓慢。若是悉心调养,再辅以我开的药方缓解症状,撑个十年应是没问题。”

杜城原本已坠入谷底的心情,此刻竟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他陪伴沈翊走过许多个春秋,可终究还是逃不过那最终的结局。

但至少,现在他还有时间,还有机会能多陪陪沈翊。

“多谢老先生告知,还请您为我开些调养的药方。”杜城抱拳,向老郎中郑重道谢。

老郎中点头,转身在药柜间忙碌起来,不一会儿便写好了药方,交到杜城手中:“公子切记按时服药,不可懈怠。”

杜城收好药方,再次谢过老郎中,走出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