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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务必小心

李为民站在原地,目光如炬地扫视了一圈围坐的众人,会议室里弥漫的愤怒与凝重情绪稍稍缓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即将行动的紧张感。他双手撑在会议桌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沉稳有力地说道:“同志们,现在窗户纸已经被捅漏,杨生那伙人的恶行再也藏不住了。” 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提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是时候进行收网活动了!”

众人闻言,神情一振,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大家挺直了腰板,目光紧紧聚焦在李为民身上,仿佛已经做好了冲锋陷阵的准备。

李为民将视线落在祁同伟身上,语气坚定地命令道:“同伟,这次捉拿杨生的重任就交给你了。杨生狡猾奸诈,你务必小心谨慎,但也要果断出击,绝不能让他再有逃脱的机会。”

祁同伟立刻站起身来,身姿挺拔如松,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他右手握拳放在胸口,郑重地说道:“请领导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杨生给揪出来!” 他心里清楚,这次任务艰巨无比,但一想到杨生犯下的累累罪行,想到那些被伤害的无辜百姓,他的心中便涌起一股强烈的使命感,誓要将这个罪大恶极之人绳之以法。

随后,李为民又环视了一圈其他人,提高音量说道:“其余的人,把那些负责蹲点的家伙也给我一窝端了!绝不能让他们通风报信,坏了我们的大事!”

众人纷纷站起身,齐声回应:“保证完成任务!” 声音整齐而洪亮,在会议室里久久回荡。大家的心中充满了使命感和责任感,他们清楚,这是一场与罪恶的决战,容不得半点马虎。

祁同伟迅速召集了自己的行动小组,大家围拢在一起,紧张而有序地制定着捉拿杨生的计划。有人在地图上标记着可能的藏身地点,有人在整理着相关的情报资料,每个人都各司其职,忙而不乱。祁同伟一边听着大家的汇报,一边在心里盘算着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他的眉头时而紧皱,时而舒展,脑海中不断模拟着行动的每一个细节。

而其他负责抓捕蹲点人员的队伍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穿戴好装备,检查好武器,眼神中透露出坚毅。大家在心里默默发誓,一定要将这些犯罪分子一网打尽,为受害者讨回公道。

随着一声令下,众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门外,分别奔赴各自的目标地点。

在城市最阴暗的一隅,有一处被岁月遗忘的破败角落,那里有一间堆满杂物的房间。房间的窗户被厚重的灰尘遮蔽,透不进一丝阳光,屋内弥漫着一股腐朽和发霉的味道,像是无数岁月里积攒的绝望与堕落交织而成。

杨生就蜷缩在这房间的一角,他的身体如同一只受惊的刺猬,紧紧地缩成一团。他的面前摊着一只打开的行李箱,里面胡乱地塞着一些衣物和贵重物品。那些衣物皱皱巴巴,仿佛也沾染了主人此刻的狼狈;而那些贵重物品,金银珠宝在这昏暗的光线下,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墙壁上挂着一只破旧的钟表,它像是一个不知疲倦的时间使者,滴答滴答地响着。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杨生紧绷的神经上,仿佛是催命的鼓点,提醒着他时间的紧迫和命运的无常。

杨生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像是深秋里寒风中的枯枝。额头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浸湿了他那脏兮兮的衣领。他刚刚得知自己的违法勾当已经彻底暴露,专案组的人正像一群嗅觉敏锐的猎犬,四处搜捕他。活命,成了此刻他唯一的念头。

“必须得赶紧出国,再晚就来不及了!” 他自言自语着,声音中满是惊恐与急切。那声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带着无尽的凄凉。他手忙脚乱地将几件珠宝首饰塞进箱子,眼神慌乱得像一只被困的野兽。“那些蠢货,怎么连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他一边咒骂着手下,一边将箱子拉链粗暴地拉上,那用力的样子,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恐惧都发泄在这小小的拉链上。

拖着沉重的行李箱,杨生匆匆赶到路口。远远地,他便看到几名警察正有条不紊地对过往车辆和行人进行检查。那些警察身姿挺拔,如同一棵棵苍松,神情严肃得让人望而生畏。他们手中的证件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那光芒如同利剑,直直地刺向杨生的心。

杨生的心脏陡然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而沉重。“完了,难道这么快就被盯上了?” 他心里暗暗叫苦,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此刻变得更加惨白,如同一具没有生气的尸体。额头上的汗珠瞬间又多了几分,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一般无法挪动,整个人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仿佛一尊凝固的雕塑。

在惊慌失措中,杨生拐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他靠在墙边,大口喘着粗气,胸腔里那颗狂跳的心总算稍稍平复了些。他望着手里那只破旧的行李箱,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污渍,就像他此刻狼狈不堪的处境。想到刚刚在路口被警察吓得落荒而逃,他清楚按目前这情况,想靠自己离开这座城市恐怕比登天还难。

咬了咬干涩起皮的嘴唇,杨生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在他的罪恶世界里,总觉得只要有钱,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于是,他心中盘算着花重金找人帮忙。哆哆嗦嗦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颤抖着滑动,每一次触碰屏幕,都像是在触摸自己最后的希望。终于,他的手指停在了那个熟悉的名字上 —— 他的合作伙伴。

电话拨通的那一刻,他紧紧地握着手机,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耳朵紧紧贴在手机上,生怕错过一丝回应。“快接啊,快接!” 他在心里不停地催促着,那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让他愈发焦虑。

终于,电话那头传来了接通的声音。杨生来不及客套,急切地说道:“兄弟,我这边出大事了,那些警察到处抓我,你赶紧想办法用你的手段帮我离开这座城市。只要出了这地界,我就有办法不被他们抓到。钱不是问题,要多少你说!” 他的声音因为紧张和焦虑而变得尖锐刺耳,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地哀嚎。

然而,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他所期待的满口答应和安慰的话语。相反,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那沉默如同一个巨大的黑洞,吞噬着杨生仅存的希望。紧接着,一个冰冷而严肃的声音传来:“杨生,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的合作伙伴已经被我们抓了,这座城市已经被我们布下天罗地网,你插翅难飞。我劝你乖乖投降,争取从轻处理。”

杨生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冰冷话语,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住,手机险些从他那不停颤抖的手中滑落。他的眼睛瞪得滚圆,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仿佛听到了世界末日的宣判。

“不!这怎么可能!” 杨生在心底疯狂嘶吼,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窜脑门。他下意识地握紧手机,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老高。那一瞬间,他只觉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

“啪” 的一声脆响,杨生像被突然点燃的炸药桶,猛地挂断电话。手机重重地砸在地上,屏幕瞬间出现几道裂痕,可他全然不顾。此刻,他的大脑如同高速运转的机器,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拼命思索着逃脱的办法。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还有办法!” 杨生咬着牙,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与决绝。他的目光在昏暗的房间里四处游移,最终落在墙角的一张地图上。他几步冲过去,一把扯下地图,摊在满是杂物的桌子上,用颤抖的手指在上面慌乱地比划着。

突然,他的手指停在了一个位置,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的光。那是饭馆后教堂的位置。“对,去那里!那里人多眼杂,还有我安排的眼线,说不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杨生咬了咬干裂的嘴唇,牙关紧咬,仿佛下了一个无比重大的决定。

他迅速收拾了一下,将地上的手机捡起来塞进口袋,拖着那只破旧的行李箱,脚步踉跄地冲向门外。刚出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吹得他打了个哆嗦,但这丝毫没有让他的决心有半分动摇。

杨生拖着行李箱,脚步匆匆且凌乱地朝着饭馆后教堂的方向奔去。

祁同伟接到线报,得知杨生极有可能逃窜至饭馆后教堂。他当机立断,迅速召集队员,众人神情严肃、动作利落,纷纷登上警车。一路上,警笛呼啸,车辆如离弦之箭般朝着目标地点疾驰而去。

祁同伟坐在副驾驶座上,眉头紧锁,目光坚定。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杨生的罪行以及受害者们痛苦的面容,这更加坚定了他将杨生绳之以法的决心。他深知杨生狡诈多端,此次抓捕行动必须万无一失。

很快,他们便赶到了饭馆。祁同伟一声令下,队员们迅速散开,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将饭馆严密包围起来。饭馆的外观看起来普普通通,门口悬挂着几盏略显陈旧的红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晃动。饭馆内透出昏黄的灯光,偶尔能听到里面传来食客们的欢声笑语,可在祁同伟他们眼中,这平静之下却暗藏着危机。

祁同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警服,正准备带队冲进饭馆时,一个神色慌张的服务员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服务员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四周都是警察,脸上露出一丝紧张和犹豫。但他还是快步走到祁同伟身边,微微低下头,小声在祁同伟耳边低语起来。

祁同伟一边听,一边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服务员的话似乎让他改变了原本的计划。祁同伟轻轻拍了拍服务员的肩膀,示意他回去。然后,他转身向队员们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别进,自己一人进去就行。

刘勇站在饭馆外,双眼紧紧盯着祁同伟的背影,眉头拧成了一个 “川” 字,心中满是担忧。当看到祁同伟示意众人留下,自己要独自进去时,刘勇再也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就要去拉祁同伟的胳膊。

“祁队,这太危险了!杨生那家伙穷凶极恶,谁知道他在里面设了什么圈套,我跟你一起进去!” 刘勇急切地说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他的眼神里写满了坚决,仿佛只要祁同伟点个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跟着冲进饭馆。

祁同伟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刘勇。他伸手拍了拍刘勇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刘勇,我知道你的担心,但咱们得为里面几十名人命考虑。如果咱们一群人冲进去,万一激怒了杨生,他做出什么伤害人质的疯狂举动,后果不堪设想。我一个人进去,还能尽量稳住他,寻找机会抓捕。”

刘勇咬了咬嘴唇,心里天人交战。一方面,他实在放心不下祁同伟的安危;可另一方面,祁同伟说的也确实在理。他抬头看着祁同伟,眼神中满是纠结与不舍。最终,对大局的考量还是占了上风,刘勇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但坚定地说:“祁队,我相信你,你千万要小心!”

这时,那名之前出来通风报信的服务员又走了过来。他的眼神里依然带着一丝紧张,但还是尽量镇定地对祁同伟说:“警察同志,为了确保里面人的安全,请您配合我们搜身,确定没有危险物品后才能进去。”

祁同伟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他双手自然下垂,配合着服务员的搜身。服务员小心翼翼地从上到下仔细检查着祁同伟的全身,尤其是腰间、袖口等容易藏东西的地方。每检查一处,他的神情都极为专注,生怕遗漏任何可能带来危险的物品。

检查完毕后,服务员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放松的神情。他对着祁同伟恭敬地说:“警察同志,您可以进去了。”

祁同伟刚跨过饭馆的门槛,那一瞬间,饭馆里嘈杂的喧嚣声如潮水般瞬间涌入耳中。杯盘的碰撞声、食客们的谈笑声、服务员的吆喝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热闹而又混乱的声浪。但祁同伟的注意力丝毫没有被这些所分散,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地扫视着全场。多年的刑侦经验让他养成了这种高度警觉的习惯,每一个角落、每一个可疑的身影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很快,他便捕捉到了杨生的身影。杨生坐在饭馆靠里的一个角落里,那位置相对隐蔽,能观察到门口和店内的大部分情况。他周围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氛围,原本热闹的饭馆似乎因他的存在而在那一片区域变得寂静。周围的食客们似乎都感受到了那股无形的压力,有意无意地与他保持着距离,有的甚至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他,眼神中满是恐惧和不安。

祁同伟的眼神陡然一凝,他眼尖地看到杨生面前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支锃亮的枪支。那枪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像是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准备发出致命一击。枪身反射出的那抹寒光,直直地刺痛了祁同伟的神经,显然杨生是在用这枪威胁自己。祁同伟心中微微一惊,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情况。但多年的从警经验让他迅速镇定下来,他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沉稳得如同山峦,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他知道,在这种紧张的对峙局面下,任何慌乱的表现都可能会让杨生更加嚣张,也会让饭馆里无辜的群众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

杨生一直留意着祁同伟的一举一动,他的眼睛像两只狡猾的狐狸,紧紧地盯着祁同伟的每一个细微反应。当看到祁同伟注意到枪却没有丝毫慌乱的反应时,他嘴角微微上扬,那笑容里带着一丝轻蔑和得意,自以为自己运筹帷幄。他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那姿势显得十分放松和傲慢,仿佛整个饭馆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中满是对自己计划的自信和对祁同伟的轻视,似乎在说:“你来了又能怎样,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

“祁同伟,你来了。坐吧,安静听我诵经。” 杨生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和挑衅,每一个字都像是故意拉长了声调,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宰。那语气中透露出的张狂和放肆,让祁同伟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但他强忍着没有发作。

祁同伟没有犹豫,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冲动只会让局势更加危险,人质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然后缓步走向杨生所在的桌子。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坚定,他的脚步声在这略显安静的饭馆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始终坚定地注视着杨生,没有丝毫的畏惧。来到桌前,他轻轻拉开椅子,动作不紧不慢,没有发出一点声响,然后缓缓坐下,目光平静地看着杨生,等待着杨生接下来的举动。他的坐姿端正,双手自然地放在桌面上,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可内心却在飞速盘算着该如何在不伤及无辜的前提下制服杨生。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那节奏如同他缜密的思绪,每一次敲击都代表着他在思考应对的策略。

此时,杨生正摇头晃脑地诵经,声音抑扬顿挫,在这略显逼仄的饭馆空间里回荡。他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仿佛在营造一种神秘而又庄严的氛围。祁同伟一开始并未太过在意,只当这是杨生拖延时间、故弄玄虚的手段。在他看来,杨生不过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扰乱自己的心神,争取更多的逃跑机会。然而,随着他渐渐听清杨生诵经的内容,眉头不禁缓缓皱了起来。杨生嘴里念叨的全是引导众人上天堂、得永生之类的话语,那语气中透着一股蛊惑人心的力量,就像一只无形的手,试图将在场的每个人都拽入他那疯狂的世界。那些话语如同毒药一般,一点点地侵蚀着人们的理智,让饭馆里的一些人眼神逐渐变得迷离和狂热。

祁同伟心中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一种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他下意识地抬眼扫视四周,这才发现那些所谓的教员模样的人,每人手中都端着一杯深色的水。那些杯子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泽,仿佛藏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那些教员们的表情都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喜悦,他们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杯子,就像握着通往幸福彼岸的钥匙。

祁同伟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他轻轻碰了碰旁边一个神色有些恍惚的人,压低声音问道:“这水里是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威严和急切。那人听到祁同伟的询问,缓缓转过头来,脸上竟挂着一抹痴傻的笑容,眼神迷离得仿佛已经置身于那个所谓的天堂之中。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陶醉说:“这是能让我们上天堂的药,喝下去就能得永生啦!”

“什么?” 祁同伟心中一紧,他的心跳陡然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