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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网游动漫 > 警校毕业后,火速进部当厅长 > 第209章 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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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好像被什么堵住了

小沐只觉得心脏猛地一缩,喉咙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她深吸了好几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平静下来,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试图以此驱散内心的恐惧。终于,她走上前去,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拉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混合着皮革的气味,让人闻起来有些头晕。杨生坐在副驾驶座上,他穿着一身笔挺但却显得有些油腻的西装,领口处的领带松松垮垮地耷拉着。听到小沐上车的动静,他从后视镜里瞥了小沐一眼,嘴角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那笑容如同毒蛇的信子,透着阴冷和邪恶。车子启动了,在狭窄的街道上穿行,车轮碾压着地面上的积水,溅起一片片水花。沿途的破旧建筑像是一张张狰狞的面孔,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匆忙走过的行人神色匆匆,低着头,脚步慌乱,仿佛都在躲避着什么。这一切,都像是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增添着压抑的氛围。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家毫不起眼的理发馆前。这理发馆坐落在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周围是一片破败的居民区。理发馆的招牌掉了漆,“理发馆” 三个字歪歪扭扭,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小沐跟着杨生下了车,风刮在脸上,如刀割一般疼痛。她抬起头,望着那扇破旧的门,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跟着杨生推开门走进理发馆。

一进门,是一个狭小的前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味。几把陈旧的理发椅东倒西歪地摆放着,像是被人随意丢弃的玩具。镜子上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人影。旁边的架子上杂乱地放着一些发胶、梳子等理发工具,上面落满了灰尘,看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使用过了。小沐跟着杨生穿过一道布帘,眼前的景象让她心里猛地 “咯噔” 一下。

里面别有洞天,是一个布置得极为暧昧的空间。红色的纱幔低垂,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飘动,散发着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仿佛是鬼魅的裙摆。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宽大柔软的床,床罩上绣着繁复而艳丽的花纹,那些花纹像是扭曲的藤蔓,缠绕着人的灵魂。墙壁上挂着几幅裸女的画像,画像中的女子姿态放荡,眼神迷离,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妖冶。整个房间的灯光昏暗而暧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却无法掩盖那一丝隐隐的腐臭。一切的陈设布置俨然是一个进行见不得人勾当、卖身专用的场所。

小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腾而起,迅速蔓延到全身,她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抱住自己的身体,试图给自己一些温暖和力量。但多年的潜伏经验让她迅速镇定下来,面上不动声色,微微歪着头,用一种略带疑惑的语气问道:“杨先生,我到这儿来是要做什么呀?”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平稳,但还是微微颤抖,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杨生咧着嘴,露出一口黄牙,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那笑声在这暧昧又压抑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他一边笑,一边缓缓朝着小沐走去,伸出双手搭上小沐的双肩。那双手粗糙而油腻,手掌上的老茧像是砂纸一般,用力地捏了捏,仿佛在宣示着某种掌控权。

“小沐啊,” 杨生凑近小沐,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脸颊上,带着一股难闻的酒气和烟味,熏得小沐几乎要作呕。“等会儿呐,会有一位尊贵的男人过来。你得用咱们那采阴补阳之术好好伺候他。” 杨生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淫邪,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肮脏的刀子,扎进小沐的心里。

他接着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所谓 “采阴补阳之术” 的细节,那不堪入耳的话语如同污水一般涌入小沐的耳朵。小沐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差点就要吐出来。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双手紧紧地攥成拳,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肉里,以至于掌心都被掐出了血印。她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露出破绽,要等待时机。她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保持平静,但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抖,像是一片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

在不远处的监控室里,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祁同伟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屏幕里杨生和小沐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的手指紧紧地抠着桌面的边缘,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当听到杨生说出那些不堪的话语时,祁同伟只觉得一股怒火从心底直冲脑门。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仿佛被一层寒霜覆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像是一条条扭曲的小蛇。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起伏,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随时准备冲出去将杨生撕成碎片。

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分明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得如同钢铁。

他在心里疯狂地咒骂着杨生的无耻和邪恶,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要冷静,要等待最佳的行动时机,不能因为冲动而坏了整个计划。

杨生那对狡黠的眼睛,始终像黏在小沐身上的水蛭一般,不放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此刻,他从小沐微微僵硬的身体姿态中,捕捉到了那一丝不自然,也敏锐地察觉到她极力压抑的厌恶神情。

杨生嘴角原本挂着的那抹令人作呕的笑意,如同被寒风吹过的残烛,微微收敛。他的眼神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算计,如同黑夜中伺机而动的毒蛇,在脑海里迅速盘算着新的蛊惑手段。随后,他故意将脚步放得很轻,缓缓凑近小沐,仿佛生怕惊扰到她,语调也瞬间变得故作温和,还刻意带上了几分 “关切”:“小沐啊,你可别不乐意。”

他说着,伸出那只粗糙且布满老茧的手,在空中比划着,仿佛要把癌症的恐怖完完全全地具象化到小沐眼前。“你知道的,咱们身体里都潜藏着各种病症,就说癌症吧,那可是潜伏在暗处的魔鬼,随时可能跳出来要了咱们的命。一旦被它缠上,那就是无尽的痛苦,化疗、放疗,把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最后还是逃不过死神的镰刀。”

杨生说着,故意打了个寒颤,脸上露出夸张的恐惧表情,似乎癌症就在眼前,下一秒就要将他吞噬。“而这采阴补阳之术,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贝,经过了千百年的验证。它能调动咱们身体的潜能,就像给身体注入了一股神奇的力量,快速恢复元气,抵御癌症这样的恶疾。你好好配合,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也是神的恩赐,神看着你一直这么虔诚,特意给你这个机会,能让你离救赎更近一步。”

小沐听着杨生这番胡言乱语,只觉得一阵荒谬。她的内心翻涌着愤怒和鄙视,这所谓的采阴补阳之术,不过是杨生这群恶魔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和不可告人目的而编造的谎言。她紧咬着下唇,牙关都快咬得生疼,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她的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的皮肉,极力克制着想要反驳的冲动。

她的脑海中飞快地思索着对策,想着如何才能稳住杨生,等待祁同伟和专案组的支援。她清楚,现在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还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表面上,她却依旧沉默不语,只是微微垂着头,那柔顺的发丝垂落下来,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神情,让人无法窥探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杨生滔滔不绝地说完这一大通,满心以为小沐会被自己的话打动,乖乖听话。可当他说完,却只等来小沐长久的沉默。他脸上的肌肉瞬间微微抽搐了一下,就像平静的湖面突然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了一圈不自然的涟漪。他的脸色也瞬间阴沉下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仿佛下一秒就要对小沐露出狰狞的真面目。

但这也只是一瞬的事儿,多年在黑暗世界里摸爬滚打的经验告诉他,不能轻易在小沐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他很快又换上了那副虚伪到极致的笑容,脸上的肌肉迅速调整,堆起的笑容如同一张精心绘制的面具。他继续滔滔不绝地给小沐洗脑,凑近小沐,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小沐啊,神的旨意不可违背,这是你走向光明的唯一道路。别再犹豫了,乖乖听话,对你、对大家都好。”

监控室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刘勇坐在椅子上,双眼死死地紧盯着屏幕,屏幕里杨生那张丑恶的嘴脸和他那喋喋不休吐出的令人作呕的洗脑话语,像一支支毒箭一般,不断地传入刘勇的耳中。每一句都如同带着倒刺,狠狠地扎在他的神经上,每扎一下,都让他的愤怒往上蹿一分。

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就像两条纠缠在一起的怒蛇。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小蛇。他感觉自己的胸腔里像是燃起了熊熊大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滚烫的热气,肺都快被这怒火烤焦了。

终于,他实在听不下去了。“腾” 地一声,他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就像狂风中的一棵小树。他几步跨到祁同伟身旁,声音压得很低,但却因为极力压抑的愤怒而有些沙哑,同时又充满了急切和愤怒:“祁队,咱啥时候进去?再这么听那王八蛋胡说八道,我这肺都要气炸了!小沐还在里面受着罪呢,咱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继续遭这份儿罪啊!”

刘勇说着,眼睛里满是心疼和焦急,那眼神仿佛在流泪,死死地盯着祁同伟,仿佛只要祁同伟一声令下,他就能立刻化作一颗炮弹冲出去,将杨生那些人揍得满地找牙,把他们打得连爹妈都认不出来。

祁同伟此刻也是心急如焚。他的眼神紧紧锁住屏幕上的小沐,拳头攥得紧紧的,指节泛白得像冬日里的残雪,每一根青筋都清晰可见,像是绷紧的琴弦。他的内心也在剧烈地挣扎,他比任何人都想立刻冲进去把小沐解救出来,好好地保护在自己身边。但多年的办案经验和对整个局势的考量,让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努力保持冷静。

听到刘勇的话,他缓缓转过头,眼神坚定而严肃,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和智慧。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顿地说道:“刘勇,我知道你担心小沐,我又何尝不是?我这心里也跟火烧似的。可咱们现在不能冲动。咱们的目的不仅仅是救小沐出来,更重要的是要拿到杨生犯罪团伙的铁证,将他们一网打尽。要是现在贸然行动,打草惊蛇,让他们销毁了证据,以后再想收拾他们可就难了。”

祁同伟顿了顿,目光又回到屏幕上,看着屏幕里小沐那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一阵刺痛。他继续说道:“等那个嫖娼的男人进去,他们的嫖娼事实就坐实了,这可是重要的罪证。有了这些证据,咱们就能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彻底摧毁这个犯罪团伙,也能让小沐之前的潜伏和付出都有价值。所以,再等等,这是为了大局着想,为了以后能给他们更致命的一击。”

刘勇听了祁同伟的话,虽然心里还是憋屈得难受,感觉像是有一块大石头压在胸口,可理智告诉他祁同伟说得没错。他咬了咬牙,那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在这咬牙的动作上。他重新坐回座位上,双手抱在胸前,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屏幕,嘴里嘟囔着:“那王八蛋们,迟早有一天要把你们碎尸万段,别再欺负小沐!”

几分钟的时间,在监控室里众人的感觉中却无比漫长。每一秒都像是被拉长,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对小沐的牵挂。他们紧紧盯着屏幕,眼神里满是焦灼与期待,仿佛在等待一场决定胜负的关键战役。

终于,一个男人出现在了理发馆的门口。那男人身形微微发福,肚子像个小山包一样凸起,把那身看似高档却搭配得有些俗气的西装撑得紧绷绷的。领带歪歪斜斜地系着,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胸前,领口处还隐约露出一片浓密的胸毛,像是一片杂乱的黑森林。他脚步匆匆,每一步都带着一股急切,眼神里透着一股按捺不住的猥琐,就像一只闻到腥味的猫。

走到门口时,他先是警惕地左右张望了一番,那脑袋像拨浪鼓一样转来转去,眼睛贼溜溜地扫视着四周,确认四周无人注意后,才像做贼一样靠近站在门口的理发馆员工,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是怕被风吹走一样。

那员工听后,微微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那眼神就像两个默契的盗贼之间的暗号交流。随后侧身让男人进去。很明显,他们刚才对了暗号。

看到这一幕,祁同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一切黑暗。他握紧拳头,那拳头像是要把桌子砸出个窟窿,重重地砸在桌子上,低吼一声:“时机到了!” 那吼声虽低沉,但却充满了力量,像是吹响了冲锋的号角。

专案组成员们早已摩拳擦掌,他们的手心因为激动而微微出汗,脸上都洋溢着即将展开正义行动的坚定神情。听到祁同伟的指令,他们迅速行动起来,就像一群训练有素的战士。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装备,检查枪支是否上膛,整理防弹衣的带子,每一个动作都干脆利落。

祁同伟一马当先,带领着众人风驰电掣般地冲向理发馆。他们的脚步沉重而有力,踏在地面上发出 “咚咚” 的声响,仿佛是正义的鼓点。

推开门进入理发馆,里面的员工们看到这群不速之客,脸上瞬间露出惊慌的神色。他们有的停下手中的动作,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呆立在原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有的想要偷偷溜走,像受惊的老鼠一样,却被眼疾手快的专案组成员拦住,就像猫抓住了老鼠一样。

祁同伟大步走到一名看起来像是负责人的员工面前,神情严肃得如同寒冬的冰山,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对方的灵魂。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警察证,动作干净利落,在对方面前一亮,那红色的封面在灯光下格外耀眼。

声音洪亮而威严地说道:“我们是警察,现在执行公务。你们配合检查,不许乱动,否则将承担相应的法律后果!”

那名员工脸色煞白,白得像一张纸,双腿微微颤抖,就像秋风中的树叶。

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慌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他连连点头,那脑袋点得像鸡啄米一样,声音颤抖地说:“是,是,警察同志,我们配合,我们配合……” 其他员工们见状,也纷纷表示会听从警方的安排,不敢有丝毫反抗,生怕给自己招来麻烦。

祁同伟向其他专案组成员使了个眼色,那眼神就像一道无声的命令。

大家立刻分散开来,开始对理发馆的各个角落进行仔细搜查,脚步匆匆,眼神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罪证的地方,

在那间被暧昧灯光笼罩的房间里,厚重的红色纱幔低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与空气中弥漫的腐朽味道混杂在一起,让人几近窒息。

墙壁上裸女的画像在闪烁的光影下,仿佛也透着一丝诡异的淫邪。

刚走进来的顾客,大腹便便,那身看似昂贵的西装此刻却被他的赘肉撑得变了形,领口敞开,露出胸口浓密的黑毛。

他一看到小沐那张漂亮脸蛋,原本眯成缝、透着猥琐的眼睛瞬间瞪大,浑浊的目光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贪婪与欲望,仿佛小沐是他即将猎取的猎物。

嘴角不自觉地咧开,口水都险些流了下来,他伸出那肥厚且油腻、布满黑斑的手指,指着小沐,声音粗鄙地命令道:“妞儿,麻溜儿地过来,给老子脱衣服!”

那声音仿佛从他那满是酒气和烟味的喉咙里挤出来,难听至极。

小沐站在原地,像一尊冰冷的雕塑,紧紧咬着下唇,下唇都被她咬得泛白,双手在身侧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她的内心翻涌着强烈的厌恶,那厌恶如同汹涌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淹没。

在她眼中,面前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恶心爬虫,浑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那颤抖并非是因为害怕,而是极度的嫌弃让她连手指都不愿动一下。

她死死地盯着地面,地面上的花纹此刻仿佛都变得扭曲,她努力压抑着即将喷涌而出的愤怒与抗拒,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强行压制着滚滚岩浆,她知道自己必须等待最佳时机,不能轻易暴露。

那顾客见小沐没动,丝毫不在意,反而咧着嘴笑了起来,笑声里充满了自鸣得意,那笑声就像夜枭的怪叫,让人毛骨悚然。

他一边笑,一边晃着那肥硕的身躯,那身躯每晃动一下,地板都仿佛跟着颤抖。

他开始自己动手脱衣服,先是扯下那条歪歪扭扭的领带,随手一扔,领带便像条死蛇般落在地上,发出 “啪” 的一声。

接着,他笨手笨脚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手指在扣子上摸索了半天,好不容易才解开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