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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烟忍不住轻吟一声,身子扭了扭,羞涩地叫了声“侯爷”。

还带着睡意的嗓音不似平时清脆,听起来倒有几分娇憨的感觉。

“醒了?”谢经年抬头看她,幽深眸底涌动着情爱的暗潮,意味深长道,“醒的正是时候。”

正是时候?

正是什么时候?

楚烟像是懂了,又像是没懂,双眼迷蒙中透着羞怯,不敢与他对视。

“侯爷今天不上朝吗?”因为紧张,她问了一个很煞风景的问题。

好在晨起的男人兴致高昂,并没有受到影响。

“上。”他低头去寻她的唇,坏坏道,“上完别的再上朝。”

楚烟的脸顿时红了个通透,周身的血液都因为他这句粗鲁的挑逗而沸腾起来。

“侯爷,你好……粗……唔……”

她想嗔怪他的粗鲁,只是那个“鲁”字没能说出口,就被他的唇堵了回去。

他整个人压上来,那样重的分量压在她的娇躯上,让她有些承受不住,却又因着这分量,切切实实的感受到那种说不出的安全,亲密,拥有,和被占有的感觉。

即将被心爱的男人占有,这让她紧张又期待,羞涩又渴望。

唇舌交缠间,谢经年听到她沉重的呼吸,停下来问她:“是不是压着你了?”

他唯恐压坏了她,想要抬起身体,却被她柔若柳条的双臂缠绕在腰间:“别,我喜欢被侯爷压着……”

女孩子娇羞又充满诱惑的话语,让谢经年瞬间失了控,动作变得大胆且放肆。

攻城掠地般将亲吻的版图扩散到她全身各个领域。

楚烟只剩下求饶的份儿,声音支离破碎:“侯爷,别,那里不行……”

“不,这里也不行……”

谢经年轻笑:“那你告诉侯爷,你哪里行?”

“哪里都不行……”楚烟挣扎着,说不清是想抗拒,还是想迎合,挺着腰身,“侯爷,我好难受……”

谢经年知道时候到了,一边亲她,一边除去她身上所有的障碍。

“夫人。”他哑着嗓子叫她,征求她的意见,“可以吗?”

“嗯……”楚烟紧张地闭上双眼,双手用力抓住他两侧的腰身。

艳霜艳枝在外面守夜,等着给侯爷和夫人送水,等了半晚上,什么动静也没有,两人熬不住睡了过去。

正睡得香甜,突然听到卧房里传来一声痛苦的叫声。

艳霜从梦中惊醒,下意识要进去查看,被艳枝一把拉住。

“嘘,别动。”艳枝压着嗓子说道。

艳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夫人在叫,怕不是梦魇了。”

“你别管,侯爷在呢!”艳枝含糊其辞。

艳霜还想说什么,就听到夫人又叫了一声。

声音十分难耐,尾音发着颤。

艳霜顿时紧张起来:“夫人好像很疼的样子,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艳枝拽住她:“你急什么,不是说了有侯爷在吗?”

“可侯爷好像没听见,他是不是睡太死了?”

艳霜话音刚落,就听到侯爷在里面喊了一声“乖乖”。

“乖乖,别动,越动越疼。”

“你轻点,再轻点……”楚烟求饶似地哼哼唧唧。

艳霜瞪大眼睛:“夫人受伤了?侯爷在给她上药吗?”

艳枝受不了她絮絮叨叨,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里面各种哼哼唧唧咯咯吱吱叮叮咣咣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

艳霜被艳枝捂着嘴,脑子却变得清明起来。

她想起“床先散架还是夫人先散架”这句话,醍醐灌顶般的意识到里面在干什么,小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别捂了,我不吭声了。”她红着脸扒开艳枝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羞死人了,她才不要听。

可是,里面的声音明明很小,却像长了翅膀一样往她耳朵里钻,捂都捂不住。

“侯爷……”

“嗯?”

“我受不了了,你快些……”

“快些怕你疼。”

“已经,已经不疼了……”

“好,那你忍着点……”

“嗯……啊……”

艳霜忍不住松开捂着耳朵的手,小声问艳枝:“夫人不是说不疼了吗,怎么还叫?”

艳枝白了她一眼:“不疼就不能叫吗?”

“不疼叫什么?”艳霜一脸懵懂。

艳枝自己也涨红了脸,没办法再和她继续讨论下去:“你就别瞎操心了,去准备热水,先前准备的肯定都凉透了。”

“哦。”艳霜点点头,正要走,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绵长又高亢的惨叫。

艳霜吓一跳:“怎么回事,侯爷不会真把夫人弄散架了吧?”

艳枝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二话不说,拉着她就走。

再听下去,石头人都要流鼻血了。

卧房里,水波般摇动的床帐子终于停了下来,隐约可见里面的动人春色。

两个人汗津津地搂抱在一起,楚烟已经语不成句,只是在身体的余韵中一声声地叫“侯爷”。

“乖乖,我在呢,辛苦你了。”谢经年亲吻着她汗湿的额头,轻声抚慰她。

她的余韵持续了好长时间,谢经年停在那里不动,等着她慢慢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楚烟终于缓过来,为自己方才的表现感到羞耻,几乎没有面对谢经年的勇气。

谢经年却是无比的满足,手臂从她脖子后面伸过去,将她圈进怀里:“现在,夫人还怀疑我吗?”

“什么?”楚烟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经年说:“你不是怕我不行吗?”

楚烟刚刚退热的脸又热腾腾地烧起来。

“哎呀,别说了。”

谢经年低笑出声:“这会子你倒是害羞上了。”

楚烟在他怀里蹭了蹭:“侯爷当真没有沾过别的女人吗?”

“嗯,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你挺能折腾人的,不像新手。”

“哈哈哈……”谢经年大笑,笑得胸腔一振一振的,“傻姑娘,男人都是无师自通的,分什么新手老手,主要看天赋。”

楚烟:“侯爷是想说自己天赋异禀吗?”

“我说了不算,要夫人认可才行。”谢经年挑起她的下巴,戏谑道,“夫人觉得为夫天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