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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吃午饭的时间,正是道路人最多的时候,北郊的一栋别墅却发生了大火。

消防赶到的时候,整个房屋烧的只剩骨架和残梁。

独眼女人疯疯癫癫的从里面跑出来,身上的衣物已然被火烧毁,她一边赤裸跑着,一边狂笑,嘴里还嘟囔着听不清的话语。

“我杀的……嘿嘿,都该死,都该去死!不不不,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

跟消防车一起赶到的,还有警车,一天之内发生了两起事件,骞城市的警察直呼晦气,刚一赶到便将那个独眼女人控制起来。

“你是这家的人吗,里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独眼女人咧着嘴,嘴角泛着白沫,俨然一副吸食过量的样子。

“有的有的,他们都死了,都死了,包括那个最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忽然发疯,叫喊着往人群中冲去,两个警察死死架着她的胳膊都险些被挣脱。

“玛德这娘们一看就是吸了,先带回局子里,等清醒了再问。”

当天下午两点,无头女尸案告破。

凶手正是被带回警局看守的独眼女人吕茶,吕茶对她杀害秦瑟并蓄意纵火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秦瑟尸体上提取到的指纹也能与之吻合。

最让警察难以置信的事,吕茶还对杀害分尸和刻意破坏秦瑟尸体录了像,在她手机里发现大量视频记录了案发时的场景,确认是凶手无疑。

至于那把火,带走了吕氏除她以外的所有人。

看着警察对案情的通报,沈即安久久回不了神。

杀害秦瑟的人,居然是她?

她用力的攥着手机,手指指尖微微泛白,想象着那张极让人憎恨的脸,她心中一片唏嘘。

这须臾数年,倒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吕茶对秦瑟痛下杀手还焚了自己全家。

如果昨晚她真的去到了定位点的地方,怕是会直接看到秦瑟的尸身,到时候现场留下她的痕迹,怕是跳进黄河也讲不清。

现在想来,沈即安依然心有余悸。

她微微抬眼,看着不远处一脸委屈生着闷气的男人,心里那块巨石悄然放下。

沈即安主动走过去,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陆总?你生气了么?”

“没有。”

“哦,那就好。”

沈即安没听出男人话中的不满,在得到男人的回答后,点完头就要转身。

还没等她迈出第一步,男人先一步把她扯了过去,他的力气很大,沈即安惊呼一声,猝不及防坐在男人腿上。

“陆致南!”

她吓了一跳,双手不自觉间死死抓紧男人胸前的衬衫。

“嗯,我在。”

男人冷着脸,呼出在她耳畔的气体却炽热滚烫。

“放开我。”

沈即安伸手推搡着他。

“我不。”

陆致南不仅没有放过女孩,还将手探进了她的绒衣里,他带着些微凉的指尖紧贴着她的肌肤,在腰侧缓缓摩挲着。

感受到男人出格的举动,沈即安身子一僵,随着男人摩挲带来的痒意,她呼吸有些沉重。

“别……”

沈即安躲避着那只游离的大手,可另一只手死死叩住她的肩膀叫她无法避开,无奈她只能坐在他腿上挣扎。

“呃~”

男人突然闷哼出声,随后腰间的手落在她臀部微微用力。

“别乱动。”

他的嗓音异常沙哑,低沉的磁音莫名透着股魅惑。

于是沈即安不敢乱动了,因为她清晰的感受到了某处的变化,脸色微变,眼底不经意间泄露出一两分欲色。

“沈即安,你今天误会我了,打算怎么补偿我?”

陆致南努力压抑住深处的欲望,看着她飞上一抹绯红的脸问着。

“我……我哪有。”

“啪——”

一个大手拍上她的屁股,留下一抹清脆的响声。

“还说没有,你今天的脸上写满了害怕这两个字,你肯定怀疑我就是那个杀人犯虐尸犯。”

男人一脸笃定。

“主要是那种情况下真的很难让人不怀疑……”

沈即安有些心虚的低头,声音也在陆致南逐渐变深的眸色下越来越小。

“安安,我真的想那么做。”

陆致南忽然抱紧她,将她揽在怀里,随后单手从抽屉深处拿出厚厚的材料放在桌面。

“秦瑟,罪有应得。”

听到陆致南这么说,沈即安内心深处冰封已久的一角忽然涌进一股暖流,那一角变得柔软,似乎有什么熟悉的东西重新回来,她的眼角缓缓流下一滴泪。

“陆致南,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及当年,两人的神情都不可避免的有些变化。

陆致南侧脸看着窗外,

“高三那年我本可以留下。只是陆氏家族的人趁机开出条件,要我与当年盛极一时的大家族秦家联姻,我拒绝后父亲便与我签订一份协议,大概意思是只要我去国外深造回国后可将陆氏产业打造成骞城一流产业,便可不用联姻。”

“你是因为没有做到,后来才不得不答应跟秦瑟订婚?”

沈即安一脸好奇。

“不,我做到了。可是,父亲却反悔了。他觉得强强联手,秦氏和陆氏便可在骞城无敌。可我知道,秦氏的目的根本不在联姻而在吞并陆氏名下产业,所以我假意答应秦父订婚一事,趁着他们放松警惕,暗自调查秦氏的一举一动,很快,我便发现他们伪造公章,虚报流水。”

“所以秦氏当年落网是你在背后调查?”

“除了我能在短时间内将秦家扳倒,骞城之内还有谁能做到,别忘了,我可是学霸。”

陆致南难得自夸。

“那订婚宴上……”

沈即安犹豫着开口,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算了。”

那些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年情形,他怕是早都忘了,此刻提起不免显得她矫情。

“当年订婚宴,”

陆致南捏捏她的脸,很自然的顺着她的话往下讲,

“当年做这件事,我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以成功,所以在秦家内部的宴会看到你时,我的下意识就是跟你撇清关系。

当年我已经是众矢之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身后的资产和企业,你若同我扯上关系,便是活靶子。而以我当年的实力,做不到完全保全你。”

“所以就把我推开?跟我撇清关系再说那么恶毒的话?”

沈即安的脸色没有因为他的解释好起来,她至今,仍对那些话耿耿于怀。

“对不起,情况紧急,我……”

“那秦瑟呢?你为什么要保全秦瑟,为什么要让我写那封谅解书,你对她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吗?”

“我没有。”

陆致南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一脸认真的模样不像是假的。

“当年,是因为我一个朋友在秦家人手中当人质,所以不得不……”

不得不保全秦瑟,不得不让她签下谅解书。

“陆致南,你应当同我说的。”

如果陆致南告诉她保全秦瑟是为了他的朋友,她会主动签下谅解书的。

她一定会的。

“我有知情权的。”

沈即安鼻头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