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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重生提瓦特,成为坎瑞亚公敌 > 第219章 第二次碰见运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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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兰的眼里只有那些货物和她的老哥立,根本没想到后面会有人能抓住马车,怀着满腔愤怒的奔着老哥去了,结果在她即将冲向那些货物的时候,她却因为马车突然的刹车而向前飞扑了过去,地面在她眼中飞速放大。

旁边的骑士根本来不及抓住她的腿,她飞出去的太快了。

“什么情况!”他的右臂还抓着栏杆:“喂!维兰!”

骏马没拉得动马车,蹄子在地面剧烈的滑动后 ,发出惨叫的啼鸣,摔倒在地。

马车居然真的就这么停了下来,不过是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扭动,后壁咔咔了一声,跟车厢扯出了巨大的拖拽延迟声,最后在汉诺威马倒地的时候,总算停了下来,车轮在地上划出巨大的声响,黑色的车辙拐了个急弯,随后是人摔在地上的声音。

站在下坡作为被瞄准目标的几个男人,眼睁睁的看着马车如一匹发狂的公牛冲了下来,随后又突然被某种神秘力量拖中,以极奇怪的姿势回档了半截。

阿贝多见到卡顿,立刻双掌按地,如蚁群般密集的符文快速从他掌心出现,密密麻麻的涌入大地。

坐在车里的几个骑士因为剧烈的撞击,胸口的铠甲都快歪到肩膀头子了,他们把头从马车里伸出来,结果看到是马车后面有个人抓住了这辆马车。

“我……的天…”左边的骑士发出感慨,不敢置信眼前的景象,他宁愿相信是一颗石子挡住了他们,也不可置信是一个人挡住了他。俞洲感到视线和声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雪白的顿刻冲击他的视野,他立刻缩回社体

他的力量又恢复一点了,为此他感到兴奋,往年那些日子似乎也有某种时刻,是他站在马路上执剑纸箱前进的货物,把马车拦腰劈断的时候,那时候他还意气风发,拽的像二五三的对那瑟瑟发抖的老板说,这条路到此为止。

如今他倒不是为了拦车去抓车了,居然是为了救人,这一瞬间他脑中就像连环锁一样打开一层层记忆门扉,里面的往事由他做出动作产生的既视感突然出现,他不禁回想起当时场景的细节,和因为他不断的进行那种拦车举动,而骂他不知体恤的某个年长的女人……

那女人坐在古琴前,背影青色而潇洒,比起哀怨,更多的只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比起爱人,更像是长辈,比如老姐……

俞洲猛地惊出一身冷汗,感觉自己好像在两秒的时间内做了漫长的黄粱一梦,抓住后壁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对里面的骑士赶紧说:“你们快下来。”

几个骑士接连从马车里跳下来,将近千斤的马车突然变得只有一半重量,像是带着沙袋跑步的人突然卸掉了石头,俞洲顿感肌肉一松,他后退了几步,把马车往旁边扯了一点,试图拽到草丛上,这才发现阿贝多生成的那些深埋地里的东西已经卡死了这个车的后轮,他试着放松手臂肌肉,发现这个车被卡得纹丝不动。

「创生法?拟造阳华」。这是阿贝多释放的炼金术,技能的共鸣可以裹挟着地质下的所有金属乃至矿石同时脉动,轰鸣从地面下面传来,黄金领域的速度接近声音传播速度冲向马车,急速在马车底盘下方延展,三十六个炼金节点随之点亮,随后,六边形防御矩阵如莲花绽放,璀璨的岩元素结晶完美卡住了马车的车轮。所以现在俞洲拽也拽不动,这个马车只能定死在路上,再用上一点力气,他怀疑这就会让这个已经在高速上紧急刹车过的马车就此分崩离析。

“先生……”个头比较矮小的骑士一边拽着衣领一边走上前攀谈,但是停在三步开外,再近一些怕冒犯,毕竟他还拽着车,也许没力气说话。

但俞洲转眼就放开了车,车子的车轮半埋进土,看起来就像是因为他纯粹的蛮力而阻止了这辆车。

某种意义上确实是,但是能停在这,主要是阿贝多的创生法在地下牢牢的捆死了这辆车。

“先生,您力气真大。”

“是啊,这么好的身手,除了您也就没有谁能做到了。”

“他在后门口就拦过那群暴匪遗迹守卫。”又一个男人居然一开始就认出俞洲了,只是他不咋说话。

“能力这么强,肯定没什么烦恼吧。”

“呵呵,烦恼多着呢。”俞洲说,跟维兰坐在一起的那个男人也跟着下来了,看到俞洲,又看了下嵌入土地的马车,他就知道是两个人合力把车困住的。

“诶哟,实在抱歉又给您添麻烦了。”他也说,他当时也在后门口见过俞洲。

“还是先关心一下维兰吧。”阿贝多的声音轻飘飘的从俞洲头上传来,骑士们转身,发现阿贝多也已经从上坡下来了。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被维兰挤了一路的骑士活动着肩头,带着阿贝多和俞洲跨过视野盲区的草丛,只见刚才飞出去的维兰毫发无伤的正站在地上,言辞激烈,和她哥哥据理力争呢。

阿贝多原本只是担心维兰,结果目光在见到沃尔夫加德的脸之后,表情瞬间就严峻起来。

“那是她亲哥哥吧?”俞洲凑近阿贝多说。

“过去那么久,你就像个龟缩的政客一样躲在他的据点里,任何时候都联系不到,现在战时结束了,你反而出来和谈判方握手言和,断送的是自己国家的命运!”

维兰破口大骂:“现在还要跟我说什么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再信你我就不是施瓦茨霍夫家的人!”

“吵得这么厉害啊。” 俞洲皱了皱眉头,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只见那里沾满了枯黄的草屑,星星点点的。再将视线往后移,落在她身后那些杂乱的箱子上,那些箱子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无一例外,都被砸得扁扁的,箱板扭曲变形,像是被某种巨大的力量狠狠碾压过,箱口被粗暴地掀开,敞露着,里面的东西一览无余。

很显然是维兰飞出去的时候砸到的,俞洲心里一乐,感觉就像人走屁股印留着一样滑稽,但还没笑出来,他就发现那些箱子的不对劲。

一、二、三、四、五…… 整整五个箱子,里面装的竟然全是稻草。干燥的稻草相互纠缠在一起,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一个贵族男人,要身份有身份,要财富有财富,会不惜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如此大费周章地运送这些普普通通的稻草吗?

谁知下一秒,维兰就破口大骂:“你 这 无 耻 的 叛 国 贼 !”

“我只是想守住我们家族最后的荣光。”沃尔夫加德·施瓦茨霍夫极端傲慢的说,即便面对维兰的审问,脸上也带着“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他目无斜视的对那些负责运输的搬运工挥挥手,让他们先走,这里的事情已经跟他们没关系了。

“都不准走!”维兰大声说,她不算尖的嗓子在空地上回荡,说话的方式跟她老成的父亲如出一辙:“你们全都得留下,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她哥是在做什么违法勾当吗?”俞洲问。就怕拖下水而言举报也是很正常的,只是一般贵族不缺人脉,大概查不到他们身上,在这种前提下,一般很少有子女会大义灭亲。

而且那些贵族子弟都很看重家族荣耀,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堂而皇之要自己家里人好看的。

阿贝多沉默了一下,没回话,示意他接着看。

“维尔查兰,我真希望你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沃尔夫加德有点生气的念出她的大名:“这里的人是我雇来的无辜佣人,跟你所需要的呈堂公证无关。”说着他再次挥手,说:“这些事情与你们无关,你们快走吧。”

维兰快步冲过去,挡在几个步伐犹豫的大汉面前:“你们敢走就是同谋者,现在留下你们就只是做证人而已,就这么走了,你们就等着在大牢里过下半辈子吧,我事先提醒,没人给钱,你们在牢里过的会比死还不如。或者说你们做好上凯亚队长的通缉令,以后再也别在蒙德城内做生意的觉悟吧。”

“少爷,您看这……”领头的男人格外为难,一个是他主管家老爷的千金,一个是老爷的宝贝儿子。

“我是施瓦茨霍夫的继承人,这个丫头片子说的话不作数,不必管她。”沃尔夫加德生气的说,现在他知道为什么父亲不准她插手家里的事情了,有些事情刚有个苗头,就包被她昭告天下了。

“我不介意撤掉施瓦茨霍夫的名牌。”维兰的声音毫无温度,这时候她就不像花痴姑娘了,像一个冰冷严酷的法官:“那沃尔夫加德,你就会是我第一个受判人。”

“是吗,我这个妹妹什么时候这么有抱负了?”沃尔夫加德笑眯眯的说:“那第二个呢?”

“当然是那个施瓦茨霍夫老头。”她说。好像她念出的不是自己老爹的名字,而是在场的任何一块稻草。

“妹妹这是打算大义灭亲吗?”

“你们有义,我何来灭亲?”维兰声音颤抖的说:“当年母亲病重,多亏了利纳菲尔家的那个女儿,她才能从那场病里挺过来,你们却去讨好一个害她死的人,你这不是忘恩负义是什么?”

维兰跟她的哥哥完全不一样,是一个泾渭分明,只分黑白的人,从家族上来说确实不适合做继承人,但另一种法治层面,她又是一个刚正不阿,认为法必须绝对凌驾于人的尊崇者。对她来说只有该做和不该做,不管再亲的人,做了不该做的就该受到审判,哪怕是她家里人也一样。

“我的妹妹,如果你知道特蕾莎做过什么,你也会做跟我一样的举动的。”沃尔夫加德遗憾的摇头,后面的动作加表情好像在说:“可惜你永远也不知道”。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她对我母亲有恩,所以我不会加害她。”维兰说:“反正那不是你妈妈,所以你就可以随意践踏就是。”

“维尔查兰,你别太越界了!”沃尔夫加德因为她这句话额头青筋毕露。

但维兰毫不惧色的说:“就你这样,我妈就是再活20年也不可能承认你是她儿子的,你就沉浸在你的虚假白日梦里,然后每天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为祸四方,还被我父亲洗脑的好像自己在行侠仗义一样,由此来满足你虚假的同情心和善良执行力范围的充实度,自我麻痹,自我陶醉,你就这么烂下去吧!”

“好……好好,你清高,你理智。”

“反正我不会承认你是我哥哥的!”

“这怎么变成家庭伦理剧场了。”俞洲有点尴尬,他之前在朋友家里也见过这样的场面,别提有多拘谨,这么多年他还是没法对这种场面免疫,只能庆幸他跟老姐没有关系恶化到这种地步。

阿贝多反而因为他的表情产生了一点笑意,也露出好奇的表情说:“她家的关系确实比较复杂,他父亲对她的厚爱似乎都因为她母亲,不过我倒是不知道她跟她哥哥也是很这样……”

“她在你旗下学了多久?”

「旗下」这个词看起来像是一种拜官将军的门下官僚似的,阿贝多想了想说:“快有五年吧,至少四年。”

“你看起来也就20出头。”俞洲说:“难道你未成年就开始教学了吗?”

“我一直都是天才。”阿贝多微笑的说,有意无意的避开了他关于年龄的疑问。

“所以你是不是20岁?”谁知俞洲不依不饶,紧跟着补上问。

“反正他们不能走!我老师教会我,不能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变量。”维兰睁着眼睛,嘴唇弧度极小的说,她生气的时候就是这个表情,像个嘴巴一开一合的机器人:“何况他们并不是毫无作用,是最直接的参与者和目击证人。”

“我亲爱的妹妹,你一直在这说什么证据之类的,你知道我只是在运输一些父亲不想我抽的雪茄和一些其他奢侈品而已,或许你可以网开一面吗?”他说,沃尔夫加德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被带着走了,于是强行收回,目光顺着维兰的身后看向土坡的上面,刚才他明明还看见有几个骑士,但是现在那几个骑士都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