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随着张凡歌这边的发力。
一天内厂子里便传开了“三打黑心鬼”的趣事,中午吃饭聚一块聊得是这事,晚上下班凑一堆聊得还是这事。
舆论以一种病毒式的方式快速的传播,短短几天的时间南锣鼓巷那片区域几乎都知道了95号院出了两家想吃一孩子绝户的黑心贼。
同时也都知道了95号院里还住着几个菩萨心肠金刚手段的好人。
陈峰这个最露脸的更是名声大噪,不止在院里,厂里,附近几条街他的名声都传的很广,走到哪儿都有人跟他打声招呼。
这待遇看的易中海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每每想起那晚都恨得牙痒痒,我的,这本来都应该是我的。
可惜,心里再恨也影响不到陈峰的风光。
当然了,伴随着陈峰名声大噪风光的同时孙王两家算是在这片区域彻底臭了大街。
在这个时代名声臭大街的代价可和后世不一样。
后世别说名声臭大街了,就是咳咳,那个啥传到网上也没几个整天寻死觅活的,过去这阵子照样该吃吃该喝喝。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名声臭大街代价有点太大了。
在厂里工作不受待见,回到院里也没人搭理他,出门就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嘀咕他们家,孩子也混的没脸,巧不巧在学校还得受欺负,整天腰板都直不起来。
久而久之,他们便彻底承受不了了,心里的那根弦崩了,代价太沉重了,他们真正的体会到了名声臭大街到底是什么感受了。
那叫一个处处受限,步步维艰。
现在孙王两家已经开始琢磨着卖房子搬家去西城区的西边生活了。
那边没人认识他们,只要离的远远的,就没人知道他们是谁。
这件事儿也给了张凡歌以及院里所有人一个警示,那就是千万别毁了名声。
说实话,张凡歌自己都没有想到这后果会这么严重,他的印象里或者说潜意识还是受到了上辈子小说中的一些影响。
觉得他们都是二皮脸根本不管不顾几乎不受影响,日子该咋过还是咋过,都是打不死的小强。
可现实告诉他他错的很离谱,现实根本不可能有人干了坏事被发现后不受影响。
就是他本人死皮赖脸仍然会在工作上受牵连,仍然会在邻里中受白眼,而且还会连累到亲人身上。
这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精神折磨。
当是令人发醒啊。
张凡歌很愧疚,为此当天晚上都少吃了一个馒头。
唉,算他们倒霉吧,这事儿可不是他张凡歌让孙王两家去干的,他只负责挖坑,谁往里边跳他可管不着。
它日因,今日果,要赖赖自个儿,他少吃一个馒头就已经够意思了。
自此,“三打黑心鬼”的故事以两家人卖房子搬走告一段落,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宁静。
“雪”过三巡,“风”过五味。
张凡歌也在轧钢厂入职了有段时间了,在轧钢厂的日子也确实如他所想,白天睡到自然醒,下午早退也没人管。
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9点半去厂里看看今天有没有招待餐,没有就躺着喝茶跟后厨的人聊天打屁,那小日子别提过的多美了。
领导自然也知道张凡歌如此行径,但是没人愿意管。
毕竟人家的本职工作确实做的漂亮,哪个领导来了不是扶着肚子一脸红光笑的跟个弥勒佛似的走啊。
那是相当给厂子抓面子,这可是宝贝,怎么舍得苛刻呢。
人不就来的晚一点走的早一点嘛,有啥啊,你有这本事你也行啊。
就这么日子一天天推移,不知不觉中,街道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每天巷子里都会有炮仗声响起,以及小孩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街道上的氛围也开始越发的热闹起来。
商店整天人满为患,肉铺更是成天供不应求,院里整天都有人大包小包的往家里提东西。
这些现象无不在告诉张凡歌,小子(zei),醒醒,快过年了。
小年夜。。
“凡哥,快帮我桌子上的盆拿过来。”
秦淮茹在厨房探出头来大声的朝张凡歌喊道。
“得嘞~”张凡歌抬手应了声。
小年夜怎么能不吃饺子呢,今天张凡歌特意在空间割了两斤羊肉,就是为了今天这口饺子。
饺子嘛,在后世天天吃都行,不稀罕,可这会儿不行,家家户户不逢年过节的基本上没人吃饺子。
张凡歌家里亦是如此,尽管他有能力天天吃,可他还是遵从了这个时代的习惯。
想不起来是一个,惹眼又是一个,关键还不好跟秦淮茹解释,总不能厂子经常吃饺子吧,那不露馅了嘛,干脆就随大流吧。
真别说,这么长时间没吃饺子还真有点馋了。
饺子被端上桌,个个白花花胖嘟嘟冒着热气腾腾的“仙雾”。
突然,,别突然了,夹起来吃吧,再说两句就凉了。
“嗯,凡哥,你调的馅儿真好吃。”
“下次再说废话就呼嘴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厨房偷偷吃过了。”
张凡歌白了秦淮茹一眼,哥们儿这技术就是调粑,,咳咳,就是调个小凉菜都能塞肚子里两斤。
“来,你呼,你呼啊,略略略~”
秦淮茹挟子自重,知道张凡歌不会打自己,所以根本不care张凡歌的“威胁”,反而还倒过来挑衅起来了张凡歌。
嘿,我这暴脾气,还挺能忍。
“吃你的吧,成天欠欠的。”
“嘻嘻,凡哥,以后别学对面陈师傅说话。”
“嗷,我本来也妹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