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显然是气坏了,声音也越发不满起来。
“你赶紧给我五块钱!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我就报警了!”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何雨柱。
何雨柱梗着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毫不退缩地回道:“没有!反正不是我弄坏的,我不赔!”
“你……”
阎埠贵被何雨柱这一番话气得话都说不出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什么你,您要是说是我弄坏了您的车子,拿出证据来。”
何雨柱一脸混不吝,表情嚣张至极。
根本没把阎埠贵放在眼里!
看着何雨柱一脸欠揍的样子,阎埠贵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番茄。
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
可是,这证据怎么拿,当时也没有人看见。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干瞪着何雨柱,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何雨柱见阎埠贵无话可说,那张脸上顿时浮现出得意洋洋的神情。
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简直得意极了。
他咧开嘴笑道:“三大爷,您还是赶紧去派出所接人吧,人家都等着急了呢。”
阎埠贵听到这话一愣,随后脸上满是诧异道:“你刚才不是去派出所了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何雨柱这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我去了啊,可我没带钱,捞不了他们啊!”
何雨柱双手一摊,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耸了耸肩说道。
阎埠贵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像是被火烤了一般。
他颤抖着手指着何雨柱,声音都变了调:“那你还跟我去干什么?”
“看热闹啊!”何雨柱笑嘻嘻道。
阎埠贵顿时气结,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满心以为何雨柱跑那么快是关心易中海几人,想要帮他一起把他们捞出来。
结果居然只是去看热闹的,这让他感到又愤怒又无奈。
阎埠贵一脸焦急地对着修车铺师傅问道:“师傅,还要多久啊?我这还有急事等着去办呢。”
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搓着手,眼睛时不时地瞟向正在修理的自行车。
“怎么着还得半个小时吧,你这车后轮全坏了得换一个。”
摊主头也不抬地说道,手上的动作一刻也没停下,各种工具在他手中熟练地摆弄着。
阎埠贵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但也没有办法,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何雨柱见状,脸上挂着坏笑,笑道:“三大爷你就等吧,我先回家了。”
说完,便大摇大摆地走了,丝毫不管阎埠贵那愤怒又无奈的眼神,只留下唉声叹气的阎埠贵独自在修车铺前。
修车师傅虽然一开始说了是半个小时,但实际却是修了一个小时。
这漫长的等待让阎埠贵的面色早就充满了不满,眉头紧紧皱着。
但即便心里有诸多不满,他也不敢提出意见。
毕竟车还在人家手里修着,万一惹恼了师傅,人家不修了又给他轮子卸下来,那可就更麻烦了。
等到终于修好,都快到十一点了。
而此时派出所里的几人早就在骂娘了。
他们在那房间里等得心急如焚,对阎埠贵迟迟不来充满了愤怒和埋怨。
他们几个人早上都没吃饭,从昨天被关进来,一直到现在都十一点了,这么长的时间过去,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
只听见房间里众人肚子发出的声音此起彼伏,那“咕噜咕噜”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在演奏一场饥饿交响曲。
就数刘海中的声音最大,那“咕咕”声一阵接着一阵,犹如打雷一般。
因为昨天他光喝酒了,没怎么吃东西,胃里早就空空如也。
许大茂好歹在喝酒之前吃了许多羊肉,所以情况还稍微好一些。
不过许大茂感觉也待的难受极了,他眉头紧皱,脸色阴沉。
“我不待了,我要回去吃饭了,太饿了。”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就要起身喊人还钱。
阎解成见状,连忙劝道:“别啊!都等了这么久,也不急于一时嘛!再等等,说不定我爸马上就来了。”
“对啊!一大爷再等等吧。”刘光齐也赶紧劝道。
易中海和刘海中没说话,只是呆呆的坐着。
易中海眼神空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海中则是捂着肚子,脸色十分难看。
许大茂见他们一直劝自己,心里虽然还是很想走,但也不好驳了大家的面子,只好无奈地说道:“那行吧,那就再待一会。”
说完,又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只待半个小时啊,要是他还没来我就还钱走了。”许大茂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行,半个小时。”
刘光齐忙不迭地点头同意,眼神中满是期待,只盼着阎埠贵能快点到来。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同志走了过来。
“你们几个可以出去了,有人来送钱了!”
警察同志的声音传来,几人一听,精神瞬间一振。
原本萎靡的神情一扫而空,连忙起身。
警察带着几人走了出来,就看到一脸肉痛的阎埠贵正在那里签字交钱。
每写一笔,他的脸上都仿佛抽搐了一下,显然是心疼极了这笔钱。
刘海中一见到阎埠贵,立刻冷哼一声,冷笑道:“老阎,昨天晚上你不地道啊!居然不给我们送钱!让我们在这派出所里待了这么久。”
阎埠贵见状,脸上故作苦笑道:“昨天晚上喝醉了,不敢走夜路,所以没去,再说了,这不是来了吗,你们也没啥事啊。”
模样看起来十分心虚。
阎解成一听阎埠贵的话,顿时满脸不满道:“怎么没事了,我们在这冷冰冰的地方待了这么久,都快冻感冒了,等一下我要去医院看病,你必须赔我两块钱看病去。”
阎埠贵一听要赔钱,脸色瞬间一变,眼睛一瞪,呵斥道:“看什病啊!小病硬撑过去不就好了吗?别动不动就想着花钱看病,浪费钱!”
“三大爷,还有我呢,我身体可不好,现在也有点感冒了,你不得赔我点医药费?”刘光齐在一旁冷笑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阎埠贵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