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刚才骑的时候那么吃力,还有奇怪的响声。
他顿时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何雨柱的体重给压坏的,气得面红耳赤,怒不可遏地吼道:“傻柱!我跟你没完!!”
前方跑路的何雨柱听到阎埠贵的怒吼,不但不害怕,反而得意一笑。
心想你能拿我怎么样,随后跑得更快了,不一会儿就只剩一个小小的背影。
阎埠贵看着坏掉的后轮胎,欲哭无泪,满心的委屈和愤怒无处发泄。
“这叫什么事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唉声叹气了一阵,阎埠贵望着坏掉的自行车,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不过郁闷归郁闷,日子还得过,他还是决定先去找一个修车铺把轮胎修好再说。
反正易中海他们都已经在派出所关了这么久,也不在乎再多关一段时间。
这么一想,他心里的负罪感似乎减轻了一些。
另一边,何雨柱气喘吁吁地跑到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门口,他稍作停歇,缓了口气,然后向一位警察同志询问了易中海他们的情况。
那位警察同志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便带着他往里面走去。
何雨柱跟着警察同志来到关押易中海他们的地方。
只见易中海他们五个正无精打采地坐在墙角,呆呆地看着门外,眼神里满是无奈。
看到有人来了,刘海中想都没想,当即怒道:“阎埠贵!看你干的好事!”
“囊那么大声干什么啊?我可不是三大爷。”
何雨柱趴在栏杆上笑嘻嘻地说道,脸上还带着几分调侃的神情。
众人听到声音,这才定睛看清来的人是何雨柱,而不是阎埠贵。
易中海一脸好奇地问道:“柱子,你三大爷呢?他没来吗?”
何雨柱脸上挂着笑,说道:“来了,半路上车胎爆了,现在不知道跑哪去修车去了。”
听闻阎埠贵先修车去了,众人顿时怒不可遏,尤其是刘海中。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大声吼道:“该死的阎老抠!让我在派出所待了这么久,出去有他好看的!”
刘海中越想越气,觉得自己身为原院子里的大爷,进了派出所这得多不好听啊。
万一以后人家拿这个说事,自己可没法反驳,这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树立威信。
刘光齐面色不悦,愤愤地说道:“三大爷别想当大爷了,咱们出去就把他罢免。”
何雨柱一听,顿时乐呵了,说道:“那三大爷可真倒霉了,从昨天晚上倒霉到现在。”
众人一听,脸上满是好奇的神色,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何雨柱。
阎解成迫不及待地问道:“我爸他怎么倒霉了?快给我们讲讲。”
随后何雨柱清了清嗓子,便将昨天晚上一大妈二大妈她们上门质问,还有今天阎埠贵砸门的事,绘声绘色地讲给了他们听。
何雨柱讲得眉飞色舞,把事情的细节描述得淋漓尽致。
众人一听完,顿时觉得心里出了一口恶气,脸上都露出了畅快的表情。
然而,许大茂此时却有点不开心了,因为给贾张氏钱的是他媳妇。
他皱着眉头,咬着牙说道:“这败家娘们,回去再教训她。”
何雨柱看着他们,说道:“我身上带了一点钱,我给你们交了,你们回去还给我吧。”
阎解成却连忙拒绝道:“别!我们就等我爸来!”
“没错!就等三大爷来。”刘光齐也在一旁附和道,他的表情坚定,和阎解成站在了同一战线。
何雨柱听到阎解成的话,脸上露出有些疑惑的神情。
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怎么还有人喜欢蹲在派出所这种地方啊。
“为什么啊?”
何雨柱实在是想不通,忍不住再次问道。
“我们就想给我爸一个教训,让他掏钱给我们出气。”阎解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着一丝怨气。
众人听了,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一个个脸上都带着愤愤不平的神色。
许大茂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昨天是他说要请客的,反正钱没花,而且他晚上睡的还挺好,根本没受什么影响。
只是他们都这样坚决地说了,再加上自己目前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于是何雨柱便决定和他们一起等着。
何雨柱失笑道:“那你爸今天也是倒霉的一天了,他晚上还要去找贾张氏要门钱,估计又要头疼一阵了。”
说完,还忍不住摇了摇头。
刘海中在一旁冷笑道:“那是他活该!谁让他这么自私自利,一点都不为大家着想。”
刘光齐也赶忙附和道:“没错!他这就是自作自受。”
易中海坐在角落里,一直默不作声,但从他那阴沉的脸色能看出来,他心里也认为是阎埠贵活该。
毕竟这一连串的事情,阎埠贵的种种行为确实让人感到不满。
何雨柱看到易中海这副模样,心里明白他的想法,也就不再多劝什么。
“那你们就继续待吧,我先去看看三大爷车修的怎么样了。”何雨柱轻松地说道。
说着,何雨柱便慢悠悠地转身走了。
出了派出所,何雨柱在周围的街道上找了好一阵,终于在一个稍显破旧的修车铺看到了阎埠贵。
此时的阎埠贵正一脸肉疼地站在一旁,眼睛紧紧地盯着修车师傅给他换轮毂,表情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割他的肉。
何雨柱眼珠一转,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然后脸上带着一丝坏笑,直接来到了阎埠贵身边。
“三大爷!车坏了啊?”何雨柱明知故问道,声音还故意提高了几分。
阎埠贵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随后看到是何雨柱,连忙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满脸愤怒,大声怒道:“傻柱,你坐坏了我的车子!赔钱!”
何雨柱一听,脸上立马露出不满的神情,反驳道:“三大爷,你怎么说胡话呢,我坐你车的时候可没坏,是你自己骑的时候坏了,你可别污蔑我。”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挣脱阎埠贵的手。
“放屁!分明是你坐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