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吃饭啦。”云早早用手臂扫掉书籍,将烤羊腿砸在桌案上。
“呵,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哥哥。”云晨没好气从书上抬起头。
若是陈恕炼化栖云城,自会知晓他的存在,并会放他出来。
现在倒好,陈恕将栖云城送给了他妹妹,而他这个妹妹疯疯癫癫只顾着自己玩,将他完全忘在了脑后。
“瞧,哥你说的都是什么话,外面危险,妹妹我是在以身试险保证你的安全。你不感激我便也罢了,还说风凉话。”
“那你好歹透露一下我的存在啊!你丝毫不提我,到时我怎么面对爹,怎么面对爷爷。”
“没骨气,还没见面,就开始喊爹了。”
“爹,是已经存在的事实,怎能不认。你也收敛一些,免得别人在背后议论你不懂礼节。”
“行了行了,你就比我早出生片刻时间,装什么大哥。陈家沟爷爷家里,有一个很有慧根的姑娘,与你颇为般配,要不我敲晕了她,绑过来解解闷?”
“什么意思,你还想关着我?”云晨听出了妹妹话里的意思。
这疯丫头明显是还没玩够,还想继续折腾下去。
“你着什么急啊,等我考察清楚陈恕,再放你出去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呵,有你这么一个闺女,怕是惊吓吧。”
“话不投机半句多。”云早早不耐烦摆了摆手,不想再跟哥哥聊下去。
她转身出门,并嚷嚷道:“你等着,我去把那个极具慧根的女子给你绑来。”
“早早,你别胡来!”云晨赶忙呼喊云早早。
他太知道这个妹妹的性格了,绑人的事,别人或许只是嘴上说说,但云早早是说到做到,真敢绑人的那种。
“别管了,哥哥你的后半生幸福,就交给我吧。”云早早紧闭房门,没了踪迹。
“幸福?呵,怕是后半生的灾难吧。”云晨忍不住开口自嘲。
以妹妹的疯癫性子,鬼知道会绑来一个什么女子。
不过可以肯定,那女子肯定与极具慧根没有任何关联。
“算了,先吃烤羊腿吧。”云晨食指大动。
这根羊腿被烤得恰到火候,只有极具耐心的人才能做到如此。
通过这根烤羊腿,他就感知到那人肯定会与他很对脾气。
也不知道,是谁烤的。
不太像是陈恕,那人还保留着太多的少年热血。
简单整洁的木屋内,妮妮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之前她都是与鹿淼一同睡觉,但今天陈恕回来,她便只能回去她的房间。
好在她不认床,到哪都可以睡得很香。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她的房门却诡异地无声无息打开,连一丝吱呀声也没能发出。
而后,一个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往她鼻尖滴落一滴透明的液体。
妮妮耸了耸鼻子,似是要醒来。
但下一刻,她脑袋一歪,睡得更沉了。
她本就心大,此时又是在陈家沟,所以她没有一丝的防备心。
一座迷你城池出现在她头顶,她和那个黑影一同消失在房间内。
“哥,来了来了。”云早早扛着昏睡的妮妮,闯进了书屋。
“神经病啊你,你用迷龙精迷晕她做什么?”云晨拍了拍额头,大感无力。
迷龙精的威力他也体验过,是连修为数百层的炼气士都无法抵抗的超级迷药。
娘亲专门寻来给妹妹把玩,却丝毫不管他成为第一个受害者。
“送给你解乏呗。”云早早娇笑道。
她打量着妮妮的身材,满意点了点头,身材还是挺有料的。
就是妮妮穿得还是太矜持了些,哪怕是在睡觉,衣服也仅是穿得单薄,但并不暴露。
“你快把她送回去,此时是在父亲家里,你别再任性惹事。”云晨劝导云早早道。
不比在娘亲那里,父亲这里多是不熟悉的人,还是尽量给他们留下好印象的好。
“人我是带来了,也绝不可能带回去,领不领情,就随你了。”事情都做了,云早早又哪里会把妮妮送回去。
她把随手顺来的床单扯成布条,将妮妮的手脚捆住。
些许布条自然不能对一个数百层的炼气士造成威胁,但增加了情调。
感觉还不够,她又将妮妮的衣襟向下扯了扯,露出大片白腻的皮肤。
即便这样,似乎还是寡淡了些。
于是,云早早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将妮妮的衣服撕扯成了渔网状,激情的感觉,瞬间就得到了升华。
“早早,你过分了!”云晨见云早早越来越过火,赶忙起身制止。
但云早早却直接将妮妮扔在云晨面前的桌案上,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你……,我……”云晨看着横陈在桌案上的女子,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置。
将她抱下去?
不行,男女授受不亲。
任由她暴露在此?
也不妥,不符合君子仁爱之心。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年仅十五岁却略显老成的少年,愁坏了脑袋。
“眼不见,心为净。”云晨拿起一本书,倚着窗子读书。
片刻后,他将书搁置在窗台上,边解脱衣袍,边走向躺在桌案上半遮半掩酣睡的妮妮。
他将脱下的外袍盖在妮妮身上,又走回窗前拿起书。
“好了,心总算是安静了。”云晨长吁一口气,将手中的书籍翻页。
另一边,古灵精怪的云早早回到妮妮漆黑的房间,就蹑手蹑脚朝门外走去。
“咳咳……”角落的椅子上,突然响起两声轻咳。
“啊!”云早早一声惊呼,吓得踉跄跌倒在地。
待看清坐在黑暗角落的人是陈恕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爷爷陈胜。那个老头子明明是一副老实巴交模样,却令她格外畏惧。
对陈恕,她明显能感觉到陈恕包容和纵容,所以即便被抓了个现行,她也不怕。
“陈恕,你吓死我了!”云早早先是反咬陈恕一口,又继续说道:“你大半年不陪你正妻睡觉,坐在你童养媳的房间做什么,是不是想要行那不轨之事?”
云早早的话,很是没大没小,但陈恕并不生气。
他只是平和问道:“你哥,算是正人君子吗?”
“我哥?什么哥?”云早早故作不懂。
“就是你孪生的亲哥哥。”
“好啊,陈恕,你暗中偷窥我们!”云早早故作羞恼,倒打一耙。
陈恕没有反驳,仍是问道:“他不会趁人之危吧?”
“会,他是一个无恶不作也不挑事的淫贼。”云早早与陈恕置气起来。
“事情这样严重啊,看来,我只能让我爹来处理此事了,他老人家最为公道。”陈恕一眼就看穿了云早早的心思。
“别,别啊!”云早早赶忙摆手喊停陈恕:“我哥他是正人君子,我娘拿侍女专门训练和考验过他,坐怀不乱是他的强项。”
“训练坐怀不乱?”陈恕摇头哑然失笑。
云凰的脑洞啊,简直和天一般大。
“只是……”云早早又支支吾吾起来。
“只是什么?”
“我哥可以坐怀不乱,但我不能保证妮妮那个憨子,会不犯花痴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