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晴雪突然转移话题,从腰间拿出一个锦囊打开说:“我有件事,一直拿不定主意,哥哥帮我看看,几幅画,哪幅好看些!”
女孩子好像都挺喜欢花儿的,之前上官浅也拿过图纸来给他看,只是他对这些没有兴趣,就回绝了
这次宫晴雪也拿着这些来问他,虽然不喜欢,但也不想让她失望:“都挺好看的,若是要选,那就中间这幅吧!”
宫晴雪拿起来看着,又望着宫远徵说:“哥哥的眼光,向来都是好的,那就它了吧!”
宫远徵知道她决定了,看着那几朵花,尴尬笑着:“你喜欢就好!”
宫晴雪总觉得这句话有些敷衍,想来他可能不喜欢,又放在他面前:“那你选选看,喜欢什么样的!”
宫远徵悄声说:“都挺好看的!”
宫晴雪立马接话回应:“那就一样来一个!”
宫远徵立马阻止她:“不好吧!说好了就一个的!”
宫尚角看着两人抢来抢去,面带笑意,疑惑问道:“你们这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嘛!注意分寸!”
宫晴雪看着他抓着自己的手,立马抽离出来:“没什么,他让我给他弄副绣帕,我这不是在问他喜欢什么花纹嘛,想着给哥哥也绣一个!”
说话间,在后面她还掐了一下宫远徵的腰,就算是疼痛,宫远徵也不敢呼出声,也不敢做出异样的表情
只能暗暗把她的手拿开,在手中攥紧,不让她再乱动:“哥时候不早了,你早些休息!我们先告辞了!”
说着就推搡着宫晴雪赶快离开,宫尚角看出了什么,但他们自己不说,自己也没有过多追问,想着这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就好
等时间到了,不用问,他们自己就会说出来的
出了正殿,宫晴雪去看了看铃兰花开得怎么样,花苞已经初长成,再过不久,就能看见成果了
想起徵宫里的柿子也长成了,也不知道熟没熟,咽了咽口水问:“徵宫的柿子熟了没有啊!”
宫远徵说:“合着你还在惦记我的柿子呢,还没,再过段时间吧!”
宫晴雪点头回应,又拿着被揉的皱皱巴巴的图纸在他眼前晃悠:“要不一样来一个!反正,你答应过的!”
宫远徵抢过说:“我是答应了,但也没说这么多吧!”
宫晴雪不理他,直接将人拉进屋里,又将人按坐在软榻上
自己去到一旁拿出工具,又点起好几盏烛灯,照亮房间,案桌上摆放着两瓶药,但她不准备用,所以放得远远的
她拿来各种颜色颜料,还有查资料查到的,鸽子血和朱砂的混合物说:“我看书上说,鸽子血加上朱砂,就不会容易消退,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宫远徵身子向后倾斜,双手往后撑着软榻,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我决定的事,就没有后悔两字一说!”
宫晴雪看着他,研磨着墨说:“把衣服脱了!”
宫远徵却无动于衷:“是你要做事,何不自己来脱!”
宫晴雪眉头一挑,将墨块放下:“你以为我不敢吗!”
在侍卫营又不是没见过男子光着上半身练武,一鼓作气,上前就解开人的衣领,宫远徵好奇问:“你这是要纹在哪里?”
衣领被打开,她只脱掉自己需要的那一部分,但宫远徵觉得碍事,起身一把将衣物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亵裤
之前他受伤,忙着给他治疗,也没来得及看他的身材,现如今看见,倒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一把揽过她的腰,旋转一圈,坐在软榻上,又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手向后微微扶住她的腰,以防她摔倒说:“开始你的操作!”
本以为他穿衣那样瘦,衣服下肯定是一副排骨精,但却没想到,在那消瘦的衣服下,竟还隐藏着一副这样好的身材
可能是尚还年轻,所以肌肉也不是很大,但却恰到好处,不失美感,手感也好好
就在她的手划过腹肌时,宫远徵邪魅笑着问:“喜欢吗?”
宫晴雪反应过来,尴尬嘴快道:“还好吧,其实……也就那样儿,要醉见血吗!”
宫远徵挑眉笑着:“看你!!”
想着她刚刚花痴的模样,就知道她肯定喜欢,找个时间要好好锻炼一下才行,好让她知道谁才是上位者
宫晴雪跨坐在他身上,找了一个比较舒服得位置,拿着毛笔开始在他锁骨胸膛勾勒出图案说:“我就纹在这儿!可以吗!”
宫远徵无所谓,点了点头
冰凉的笔尖划过胸膛,明明是那样冰凉,但却感觉体内有一股燥热,可能是因为姿势暧昧的原因
她描绘得很认真,当触摸到左胸膛的疤痕时,还愣了一下问:“还疼吗!”
宫远徵轻微摇头:“已经不疼了!别担心了,已经好很多了不是吗!”
虽说如此,但看见那道伤疤,还是会想起之前他受伤的模样,不由得心疼
她描绘完之后,有些于心不忍:“我去给你拿醉见血,这样就不会痛了!”
就在她要下去时,宫远徵拦住了她:“不用,我想记住这个痛!”
以后她也会痛,第一次带来的痛,还有生孩子带来的痛,那些痛与现在的痛比起来,根本就无足轻重
没有醉见血,她拿着纹身的工具,却也迟迟不敢下手,还是宫远徵拉着她的手腕,先有所动作
她这才慢慢动起来,尖锐的针尖刺进体内,他是痛的,但宫晴雪的小心翼翼,却也让他不那么痛了
因为是第一次纹身刺青,还是再宫远徵自己的指导下完成的,纹身时不怎么痛,但在最后用白酒消毒时,那才叫一个痛彻心扉
他咬紧下唇,额头冒着细细汗珠,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紧她的腰,直往怀里送
宫晴雪蹙着眉头,担心的看着他,身旁的布条上,全是擦拭后留下的血迹:“看着都疼,早知道用醉见血就好了!”
宫远徵却在这个时候还在调戏她,一只手撩起裙摆,轻抚脚踝说:“没关系的,过一会儿就好了!”
宫晴雪俯身给他吹了吹,她并没有纹多少万,就纹了三朵花外加几片叶子,还上了颜色
过了好久,那股痛劲儿过去了,他嘴唇微张,深呼吸
宫晴雪看着他,本只想亲一下就好,但这一亲却一发不可收拾
宫远徵睁眼,望着那个主动吻向自己的女孩儿,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颈,尽自己全力,加深了这个吻
你只需要主动一下,我定全力以赴
被动化为主动,上位者变成了下位者,软榻太小,限制了宫远徵的操作,更何况上面还摆放着许多宫晴雪用过的工具
他将人抱起,让她跨住自己的腰,不掉下去,一路摸爬道床上,将人压在身下
宫远徵轻抚她的脸,轻声询问道:“可以吗?”
宫晴雪看着他脖子上的汗水,看过那么多书,万花楼也是去过的,如何会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她勾着他的脖子,借力向上,将人重新压在身下,看着他胸膛处泛红的纹身:“再等等吧,等身子好全了再说!”
说着她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脸,双手撑在腹肌上,宫远徵却说:“你惹的火,你得负责灭!”
他玩儿得很花,宫晴雪完全被他带着走,用嘴这样的东西都说出来了,还真是毫不避讳,什么话都敢往外冒
她不免好奇:“那要如何灭?”
宫远徵调侃道:“用手!”
宫晴雪的脸更红了,一步一步循序渐进!
宫晴雪羞涩
她的脸红的就像红苹果一样,已经熟透了,力气抵不过他
只能任由他去,过了好久,好久,才算完全结束
她坐在床上都不敢动,傻傻的看着自己的手心,直犯难,这手怕是不能要了,以后还如何用它吃饭呢
宫远徵看着轻笑一声,用水帮她清洗干净说:“我想,我应该不用道谢是吗!”
宫晴雪难为情的问:“你…这都是哪里学的!”
宫远徵凑近笑着说:“想学吗?我可以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教你,我保证,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师傅!”
这种事情还要学吗:“真是不知羞耻!”
宫远徵擦拭着她的手:“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算是更进一步了,所以也不用在乎羞耻之说!我们来日方长,不着急,慢慢来,下次若是再不行……我可就要你……用其他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