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依和书语又一起就寝了,就好像在尚书府一样。
永琰了敲门,有些委屈的问着:“我真的不能进去吗?”
韵依书语十分默契的一起答着:“不行。”
永琰又敲着门,有些无奈的说:“那至少告诉我爹和你们说了什么吧。”
韵依的女子轻启朱唇说道:“这是秘密,天机不可泄露。”她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黄莺出谷一般动听。说话间,她微微歪着头,一双美目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
书语也调皮吐了吐舌头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一般,附和着:“就是,你真笨,要是能直接告诉你,进忠公公找我们俩做什么?”
“你们俩都是我的福晋,那我们三个就不能一起就寝吗?”永琰似乎还不死心还在门口又说着。
韵依:“不行”
书语:“就是,我劝你,不要破坏我和韵依独处了。”
两个人在屋里偷笑着,
永琰:“你们俩个……啧……好吧……”
永琰又一连问了几日,韵依和书语什么也没有说,就说了几句嬿婉的好话,永琰以为进忠只是让两个人劝劝自己而已,也没有过于在意这件事了……
不过自从那天之后,永琰去永寿宫看进忠已经不藏着掖着了。虽然还是没有和嬿婉说话,但也对嬿婉是尊重的。
进忠依然在养着伤,听说是可以自己拿着东西了。
这日韵依突然皱了一下眉,永琰立刻上前关心道:“怎么了?不舒服?”
韵依:“嗯……我有些无聊”
永琰:“那……那我怎么给你解闷儿?”
韵依:“我想看歌舞表演。”
永琰:“那我去宣”
韵依:“我想欣赏容妃娘娘的歌舞,但是,我这个晚辈有些不好意思麻烦她……”
“这有何难,容妃娘娘和我皇额娘关系很好!走,我带你去宝月楼!”永琰脱口而出下意识的提到嬿婉,然后尴尬了一瞬间。
韵依:“我还是,不要让你为难了……”
永琰:“没关系……走,我带你去宝月楼。”
宝月楼内又传来了寒香见优美婉转的歌声:
(维语)
?是你来看我了吗?
?是你来看我了吗?
?我心渴念,谁人能解?
?何时应我祈盼?
?何时拥我入怀?
?心心念念着你的名讳?
?吾爱呀?
?余生为你而活?
?你的心底怎会不知?
?这一颗芳心?
?早许给了你?
?是你来看我了吗?
?是你来看我了吗?
?好似月升心田间?
?惹得人呀朝思暮念?
?一双清水芙蓉眼?
?直瞧得你呀心心念念?
?而我的心头早焦急等待?
?相思成疾 怒不可遏?
?打破一切桎梏时如此?
?怦然心动 心怀所爱?
?至死不渝时亦如此?
?是你来看我了吗?
?是你来看我了吗?
(寒企歌声,寒香见舞蹈,当然其他人听不见寒企声音,但配乐依然有)
?艳冠群芳 无与伦比?
?袅娜娉婷 姣如飞镜?
?法蒂玛(寒香见)我的爱侣?
?你的摩那塔(寒企)一心将你寻觅?
?妙笔生花 道不尽 你的字字珠玑?
?所及之处,无不是你的莺歌燕语?
一曲舞毕,寒香见擦了擦汗,她的体力也不及从前,可寒企的幻影总是可以唤醒她的热情。
韵依:容妃娘娘这歌真好听,但是我听不懂。
永琰:是啊,我也听不懂,但是看的明白,容妃娘娘舞姿不输从前。
寒香见:永琰还是像你额娘一样会说话这是……我为我的少年郎,寒企编写的歌舞……永琰,你别介意我说句实话,这皇宫里的女人真心待皇上的,错付一生都被他逼死了……能活下来的居然是我们这些……这些心里没有他的人。
永琰:……我记得永瑆也说过他的额娘也怀念一个少年郎……容妃娘娘您不觉得,皇阿玛太可怜了吗?
寒香见:“付出真心,才会收获真心。你皇额娘生你的时候皇上正日日待在我的宝月楼。当时……好像那拉氏继后好像还给我送来了绝育的汤药,皇上那个时候格外怜惜我,你出生之后,皇上也没有看一眼……对,我记得……当时我躺在床上,是进忠公公吧?应该是,欢欢喜喜的跑过来说“令妃娘娘,生了一个小阿哥,是皇上的十五阿哥”时间过得真快啊……永琰,你都这么大了。”她的语气充满沧桑。
永琰也若有所思的重复着:“是啊……我都这么大了……”
有嬿婉,永琰,还有一众“永寿宫战队编外人员”的关心进忠好的也算快,这两日都能下地走动了。
过了几天又换书语拽着永琰,一脸神秘的向偏僻的角落走去,“你答应我的,你欠我,我要你陪我到这里探险嘛。”
永琰:“不是……这有什么好玩的?”
书语:“你去不去?”
永琰:“怕了你了,我陪你去就是了。”
书语:“算你识相,今天晚上我和韵依还一起就寝,你爱来,我也不拦着。”
永琰:“真的!?”
书语:“快走啦,别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