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听到了永琰改口叫自己爹,还是激动的一下坐了起来。(进忠嬿婉是汉人,所以永琰故意把称呼区分开)
这很突然……其实又不算很突然……永琰像小时候那样,搂住了进忠的脖子抱住了他。
“爹……对不起……”
进忠还是那难以置信又欣喜若狂的表情,但是感觉到永琰还是很难过,他轻轻摇了摇头。
“奴才……”
进忠试探着开口,开心又小心翼翼的改口:“爹……不怪你……爹没事了,不用担心……”
进忠轻拍了拍永琰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永琰也平复了一下情绪,慢慢的和进忠分开,站了起来,向后退了两步。
慢镜头,永琰缓缓跪下了。
“永琰!”进忠惊讶心疼的叫着。
永琰:“爹,我不该冲动……从小到大你就最疼我,我不但没有孝顺你,还说了很多伤害你的话,差点折辱你,差点杀了你……爹,就算你不怪我……儿子也没办法原谅自己……”说到这永琰有些哽咽,但还是尽量隐藏着。
进忠看着永琰难过,有种说不出的心痛,他想起来扶永琰,但是身体情况不允许。“永琰别这样,好孩子,快起来。你这样,爹看了又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快起来!……奴……爹求你了。”
永琰低头起身,进忠向摆了摆手。
“来,坐到爹的身边来。”
永琰握住进忠伸出去的手,坐在进忠的床边,还是低头说着:“爹……对不起……”
进忠重新靠着在后面 ,闭着眼睛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气了一口气。认真的对永琰说:“你是我的儿子,不管你做什么事情,爹都不会责怪你。”
永琰也缓缓抬头看进忠,进忠的表情是那样温柔。
“你不恨爹了吧”
永琰含着眼泪摇摇头)
进忠:“永琰,爹不该骗你。这些日子,你……你娘憔悴了不少,我知道,她是在我面前忍着,她也很难过,很想你。”
永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如何面对她,她想亲手杀死我的皇阿玛,让你替她背负罪名,她原来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妇人……”
进忠:“永琰,爹不许你这么说你的亲娘!嬿婉没有叫我背负什么,都是爹心甘情愿的。至于皇上……这其中有很多事情,你不明白……他有今天,也不完全是你娘害的……永琰……如今永璘还小,不懂事,你算是嬿婉最亲的人,如果连你都不能理解她,包容她……那她该多伤心啊……”
永琰:“……不管怎么说,皇阿玛,也是给了我生命的人……,我暂时还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爹……你还能像以前一样,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吗?”
进忠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好……我大概是有办法了,你午后把韵依和书语叫过来吧。过几天你会想通的……到时候要和你娘好好说说话,万不能再让她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