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局摸了摸口袋，真想点根烟，可是现在他在局里不能抽，于是他不满地撇了撇嘴：“读的什么专业。”
顾寒：“计算机。”
陈局精神了：“你会修电脑吗？来帮我修下电脑，这两天我电脑不知道怎么了，老有弹窗广告。”
“……”顾寒额头青筋跳了跳，“计算机专业不是修电脑的……”
尽管顾寒解释了，但是没用，他还是被陈局拉走了。
进了办公室，顾寒被按在陈局的办公位上。
陈局打开自己的电脑，说：“你看我电脑是怎么回事？这两天一直抽抽的。”
顾寒很无语：“陈局你确定我可以碰你的电脑？”
“碰，没事，这是我私人的，里面有关资料都上锁的。”陈局直接坐到自己的电脑椅上，脚架上了书桌。
顾寒很无奈，打开他的显示屏看了一会。
更无语了：“你这电脑，是不是看过黄色网页。”
陈局砰的一下站起来，震惊地说：“喂，你可别瞎说啊，我怎么会浏览黄色网页，那可是违法的。”
顾寒面无表情：“这里面有病毒，我建议跟你有过邮件往来的都要杀一杀毒，其他的你找你们计算机管理员吧，我不会。”
陈局立刻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重要程度，他立马拨通桌面上的电话，开始摇人。
顾寒出来的时候程心刚好也做完笔录了。
原本她还以为很快呢，结果用了接近半小时时间。
见到顾寒，她还有点好奇：“哥哥你去哪里了？”
顾寒：“陈局找我有点事，现在弄好了。”
程心点点头。
王景润的文具袋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他自己的铅笔和中性笔笔芯和外壳本身不该含有镍元素的，此时都掺了镍，包括他的橡皮擦，上面也有一层薄薄的镍粉。
别说拿着参加长时间的考试了，就算是拿一会，他都会当场过敏休克。
王景润愤怒极了，他质问林菲：“谁那么恶毒？为什么要害我！”
“我不知道，我没有，你肯定听错了！”林菲哭着摇头，“我真的没有，我跟你又不熟！”
王景润冷哼一声：“我和程心都听到了，你就别装了。”
一个警察问道：“你有没有证据？”
王景润瞟了一眼林菲：“我当然有证据，我都录音了的。”
林菲心头一惊。
王景润看着警察真挚地问道：“请问谋杀要判几年？”
“还判几年。”警察嗤笑一声，“是死刑！”
“死刑！”林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大叫道，“不可能吧！他又没死！而且我根本就没放！”
“你骗人，你明明说你放了那些带金属的文具到我的袋子里！”王景润指着她说。
“怎么可能！那是我骗他的！”林菲焦虑地抓着自己的头发，“我哪有这个机会，进了考场之后我有机会碰你的文具袋吗？进考场之前你也没碰到我吧！”
王景润无话可说，甚至觉得她说得有点道理。
警察看向王景润说：“你的录音证据呢？”
王景润凑过去，小声说：“对不起，我诈她的。”
警察：“……小心我连你一起抓了。”
林菲没听到他们的对话，她已经急哭了，抹着眼睛说：“我说的是真的。”
王景润还想继续问他，但是警察不给他机会了，单独把林菲叫去审问，王景润又跑去找他爸。
“爸，你秘书怎么说？”他屁颠屁颠跑过去。
“李秘书他……”王守成皱着脸说。
王景润打断他：“不是我秘书，是你秘书！”
“我知道，就是李秘书他……”
“哎呀，都说了是你秘书，不是我秘书！”
王守成无语了：“能不能听我说完？”
王景润恭敬站直，微微鞠躬，做了个“请”的手势：“你说。”
“李秘……我那位姓李的秘书，人不见了。”王守成说道。
“啊！？”王景润震惊完做了一个严肃的表情，“这个姓李的秘书看来嫌疑很重。”
王守成眉头紧锁，点了点头：“你爸已经找人在查了。”
王景润歪了歪头：“李爸是谁？”
王守成：“……”
这孩子，智商好像不太高啊……
-
都从局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八点了。
程凭生他们虽然没在里面，但是也一直在车上等着。
看到他们出来，就赶紧从车上下来了。
“怎么样？”周淑贞问道。
程心摊开手，摇了摇头：“不知道，没什么结果。”
“那个女生也走了？”程凭生问道。
王景润有点懊恼：“走了，现在没有证据可以拘留她，而且她还没成年。”
“这事闹的。”李慧秀担忧地看他儿子，“原本今天刚高考完，应该是最开心的日子才对，我宝宝现在都还没吃饭。”
程凭生一听，看向王守成，邀请道：“我们订了位置吃自助餐，要不一起？”
李慧秀有些顾虑：“这多不好意思……”
王守成和王景润直接开口：“好啊，那就一起？”
李慧秀：“……”
好不客气的两父子……
程心还是第一次和王景润一起吃饭。
她好奇地盯着他。
两个人就坐正对面，盯得王景润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喂，虽然我长得很帅，但是你也不要这样盯着我。”
程心瞬间瞳孔震惊。
顾寒坐在她旁边，面无表情地开口：“你要不要照照镜子再说这句话？”
王景润被他伤到了。
尤其看到他那张脸。
重伤。
他哼哼着：“你等着，我现在是长疹子了，等我消完，又是美少年一个。”
程心被他的自恋逗得嚯嚯笑。
李慧秀看她笑，越看越眼熟，对周淑贞说：“十几年前我家宝宝才几个月大的时候见过一个小姑娘，笑起来跟你家女儿一样一样的，我宝宝可喜欢她了，看见她就手舞足蹈的，她还有个哥哥……”
她又看向顾寒，也是越看越眼熟：“跟你家老大也很像。”
顿了顿，她又看向周淑贞：“周妹妹，你有你家孩子小时候的照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