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承完了事,看了眼时间,很好,还可以再来。
霍烟那气儿是有进无出,感觉脑袋都脑震荡了。
本来这两天身体不舒服,还在处在晕机的状态,他这么一来,很好,晕机状态直接升级。
庄周承蹭了蹭,有些疲软啊,抓着霍烟的手给握着,总算又站了起来。
“庄周承……我要告你谋杀……”
霍烟有些火了,可声音全被卡在了喉咙。
庄周承办了事儿,连多余的话都没来得及说,翻身下床进了浴室,快速冲了个澡,五分钟不到,光鲜亮眼的男人走了出来。
霍烟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皮子翻眨一下都嫌累得慌。
庄周承到底不忍心,大步走过去,捧着她小脸儿亲了亲。
“等我回来,嗯?不舒服就睡一觉,乖乖听话,好好吃饭,听到没有?”
庄周承轻轻婆挲着她的脸,是有些没顾着她了,可时间就这么点儿……
满目内疚,俯身又在她小嘴巴上啃了啃:
“烟儿,听到我的话没有?”
霍烟抬手就拍打在他脸上,只恨力气被榨干了,不然打爆他脑袋。
“如果你回来就是欺负我,那你还是别回来了……”
“乖,等我。”
“衣冠禽兽!”
霍烟咬牙,低低的念着,脸子透红透红的,再大的怒气,用这副勾人的小模样儿来表露,那也没有多少效果。
庄周承半点不介意,没给她清洁,反倒拿了个枕头往她小臀下塞去,高高的垫了起来。
“不准动,我回来时候你若换了个姿势,看我怎么x你!”
庄周承恶狠狠的威胁了句,转身就走了。
“老混蛋,老色狼……”霍烟不停的嘟嚷。
没多大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了。
庄周承离开后,陆增和丝雨又走了进去。
“周先生这么忙,哪还有时间顾得上里面那个?”
丝雨低低说了句,她就没明白,行程排得这么紧,把那麻烦精带来干什么。
陆增自然也不清楚,但那位爷的打算,他们就从来没有猜到过。
陆增却压低声音提醒了句:
“少说句吧,你还当如今的霍烟,是以前那个什么不懂小丫头?忘了她的名字出现在周先生户口本名字旁边的事了?”
“我有说什么?”丝雨立马退了一步说道。
把沙发上庄周承的衣服打包后,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人上来把衣服送去干洗。
陆增进了睡房,霍烟今天还没吃东西,那位爷回来过,想必应该醒了。
可陆增没料到,走进去看到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霍烟把被子给踢了,有些发热,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哪里知道什么?
一踢开,很好,能露的不能露的,全露了出去,小臀下还垫了个枕头……
反正姑娘这次是彻底走光完了,被陆增占了个大便宜。
陆增瞬间青筋快爆炸开,下一刻退出了房间,也没让丝雨进去给霍烟拉上被子,大概是想逃避把人看光光的事实。
陆增哪里能料到,周先生回来就是办这事儿的?
那位爷以前,可是清冷如佛的禁欲佛子啊,这才半个多小时呢。
真是……
庄周承下午两场会议结束后,拒绝了公司人给安排的晚宴。
匆匆看了时间,下午五到七点,是一天排卵的高峰期,他得再加把劲儿。
这有使命在身上,亲密跟没压力时候,感觉是不一样的,感觉来得晚。
正常情况下,极快就有状态,刻意为之,有些把控不住。
霍烟再醒来,以为出现了幻觉。
因为不知餍足的庄周承,又在她身上。
霍烟“哌”地一声打在自己脸上。
庄周承正。。。。呢,看她这动作愣了下,伸手拉开她的手。
“傻瓜。。。。”庄周承好笑。
霍烟抓着枕头捂住脸,闷闷的喊:
“庄周承,我为你感到羞耻!”
庄周承恶狠狠的:
“羞耻?那正好,。。。……”
在马德里呆了将近一周时间,霍烟哪也没去,醒来就跟庄周承在。。
,睡去了一大半的时间。
也整好的,她病了。
若不是这个理由,别人要知道这事,那不是丢死人了?
在马德里的感觉,就让霍烟想起了在岛上的时候,可那时候他们俩都是完全享受的。
现在不一样,感觉庄周承是机器,不分时间的。
让她开始庄周承精虫上脑了,这是种病啊,得治!
霍烟能下床后就跟陆增去了英国,她肯答应陪庄周承来欧洲的原因不光是为了庄周承,她自己想看看以后就读的学校是什么样的。
身子一好,这不,撂下庄周承直奔剑桥大学去了。
庄周承这两天没回酒店,接到霍烟电话后才知道她去了英国,这给庄周承郁闷得。
“别乱走,你要走丢了我也就不要你了。”庄周承恶声恶气的警告。
他是想把她拴在身边,可那小东西明显是在躲他,大概是被他前些天的凶悍给吓怕了。
他没时间陪她,总不能哪也不许她去,既然出来了,那就让她到处走走看看吧。
霍烟在剑桥大学拍了不少照片,美人儿相机给拍的,拍得美美的传给庄周承看。
庄周承对霍烟每天的穿着都很有意见。
“我说宝贝,裙子太短了。”
“衣服领子太低,V领衣服你不适合你……”
“腰勒那么紧,还能喘气吗?”
“妆画得像鬼,不要在脸上乱涂一通,省得给为夫丢脸。”
“……”
霍烟一开始会跟他争辩,后来就阳奉阴违了,他说什么听着就是,不跟他吵。完了后她想怎么穿就怎么穿,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
给庄周承拍了张照片传过去后,手机也不要了,扔床上,直接跑出去,从后面大力推了一把陆增。
看着陆增踉跄几步差点没站稳,霍烟乐得不行,“哈哈哈……”
陆增拧眉,看了眼姑娘今天的打扮,没说什么。
其实他觉得吧,年轻女孩子就应该穿得漂漂亮亮的,爱美之心嘛,没什么不该。
霍烟凑上去,“陆增,你看我的眼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