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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劲风的巴掌,几乎瞬间就将太子的脸颊打的红肿起来。

声音不小,得亏外头的侍卫被三哥走前处理干净了。

不然,这声音足够侍卫们跑进来当场捉拿她。

太子浑身一抖,吓得当即便扭曲挣扎起来。

身上肉被勒出饱满油腻的弧度,像一条被捆扎结实待宰的野猪。

太子嘴巴被堵住,从嗓子眼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双腿双手配合,在床上乱蹭。

身上汗毛倒竖,不过眨眼间,其身上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裴纯看的一清二楚。

她压低声音,在嗓子眼儿里溢出一丝冰凉的笑意。

细长的软剑朝着太子的膝盖处比去,丈量好了下手方位后。

裴纯手腕一抖,哗啦一声脆响,软剑在她手中登时成了坚硬锋利的硬剑。

闪烁着熠熠寒光,像上辈子她亲手刺死二哥、三哥、四哥的长枪尖端。

挺好。

今日她就让太子也尝尝上辈子,她的哥哥们被逼的走投无路的滋味。

想逃逃不掉,想跑跑不得。

不,或许哥哥们自己都能跑掉,不过是被‘妹妹’桎梏在原地。

到最后连死都在想着妹妹。

太子只觉眼前一片漆黑,嘴巴被塞住,让他动弹下颌骨说话都不能。

被人扇醒的第一时间,他就察觉出不对,想挣扎。

却没想到自己身上被绑的死紧。

连动弹都不能。

任人宰割的感受并不好,他奋力挣扎自己的上半身,青筋暴起,可浑身都冒出汗来也没能坐直身体。

眼前的黑暗令他恐惧,心脏甚至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他惊恐万状的在一片黑暗中挣扎,却依旧没什么用。

只能徒劳的在嗓子眼里,发出一阵无意义的呜咽声。

突的,他汗毛直立的腿上竟然感觉到一抹冰凉。

他吓得浑身一哆嗦。

然后,他听见了一声低低的,十分恐怖的笑声。

他抖的不成样子,眼前的布匹湿乎乎的。

裴纯眯起眼睛,她跟爹爹学过如何用剑,剑术还不错。

可这一次,她却像是刚拿起剑的稚童,用最简单无脑的方法。

将手中绷直的长剑,切菜一般,朝着太子的腿上而去。

柔软的皮肤慢慢接触到锋利的长剑,先是极其轻微的凹陷下去一块。

太子抖得已经不成样子,淅淅沥沥的尿裤子声音传入裴纯的耳中。

腥骚焦黄的尿液染湿了太子床下的被褥。

裴纯见此,兴奋的手都在抖,呼吸也急促起来。

慢慢的,她使出力道,摁下刀锋,像锯木头一般,剑锋上下拉扯,来回生拉硬拽,割破他的肌肤。

只见其柔软的肉皮被划破,鲜血登时窜出,朝着其小腿流淌。

随着裴纯的力道,太子的双腿像一颗正在被剥皮的洋葱。

一层又一层,逐渐露出黄澄澄的脂肪,赤红断裂的血管,还有刺目雪白的腿骨。

太子疼的浑身冒出冷汗,嗓子眼里嚎叫声不断。

却因为嘴巴被堵上,下颌骨动弹不得,只能痛苦的不断上下滑动喉结。

大张的嘴唇苍白至极,不见一丝血色。

裴纯亢奋的感受着喷薄到脸上的滚烫血液,慢慢弯起眼睛。

有一滴调皮的血点竟然溅到了她的眼睛里。

让她视线一片血红。

直到太子疼晕了,彻底没了动静,完整的两条腿骨也掉落下来。

她这才痛快的深吸一口气。

将依旧坚硬的软剑举起,猛地朝着太子昏迷的头顶扎去!

‘嗡!’柔软的剑身不断颤抖。

竟是钉进了木床内,扎穿了太子的发冠,也扎穿了上好的锦被,剑身没入一半。

可惜,今日没用上竹片暗器,那里面不少都是爹爹出征前,特意为她做的呢。

裴纯耳边听着暗卫不断靠近准备换班的声音。

看了一眼太子身下血液极速流失的惨状,满意勾唇,笑了一下。

随即飞身跃出太子寝殿,朝着太子府的书房而去。

身量轻盈,眨眼间便消失了踪影,走时也没忘收回扎在暖床丫头脑袋上的银针。

她刚离开不久。

逐渐接近的暗卫闻到满殿血腥味,暗道不好,眼神当即锋利的扫视殿外周围,却见一摞堆叠在一起的侍卫。

看上去早已没了生机。

暗卫面色大变的推开太子寝殿的门,哐啷巨响响彻屋内。

殿内血腥的场景叫他瞳孔一缩,他惊恐的大喊:“太子殿下!”

人也极速朝着太子而去,点上穴位,暂时为太子止血。

“太医!快叫太医!”

太子府瞬时灯火通明。

喧闹的声音惊起盘旋在周围的雪白鸽子。

裴纯与两位兄长跳出墙外,抬头便瞧见朝着不同方向飞去的白鸽,她嘲讽的轻嗤。

侧头就见冯桓僵硬的站在墙边。

她又勾起唇角,附着半张脸血渍的神色极为骇人。

她走到冯桓身边。

将手中沾满血的腰牌递给他:“引导太子对六皇子动手。”

冯桓双手捧起,恭敬的接过。

低下头应是,眼神毫无变化。

像是木头人。

裴纯满意点头,看样子,控制蛊已经完全与冯桓融合在了一起。

之前不融合时,还能从眼神瞧出他的神色。

她低头,盯着自己满手的血,半晌,冷笑着抬起,朝冯桓白净的脸上拍去,将他一张脸染的鲜红。

“记得让太子亲眼瞧瞧你的脸,他若问起,你就说没见到刺客,只是被打晕了。”

语气暗含期待。

以太子小心眼的性格,若是知道了同样遭遇刺客的冯桓不仅没受伤,反而还手脚完整的活了下来。

会怎么样惩罚冯桓呢?

真期待啊。

冯桓听完,心中的愤恨不已。

但他做不出表情,就连眼神都不受他控制。

蓦的,裴纯耳朵动了动,面色不好的朝着身边的两位哥哥道:“有追兵来了,人数不少。”

四哥裴彻面色一变,当机立断下命令:“分开跑,尽快回家!”

说罢,裴彻上前,猛地打晕冯桓。

确定人晕了过去,这才给裴纯递了个眼色。

几乎就是下一瞬,太子府的大门处便跑出来一队举着火把,身穿铁甲的太子府护卫,看样子是要去与京城御林军汇合。

那些护卫跨上马,竟直直的朝着三人站定的地点而来。

三哥裴湛面色一变,猛地抓起两个弟妹的衣领,将人甩出去好几米远。

接着,便二话不说的朝着另一条小路的方向跑了起来。

边跑边露出几丝张狂的笑意,抓起路边的小石头向后扔去,吸引护卫掉头,朝着他追来。

果然,就在石头落下的一瞬间,护卫当场调转马头,呼喝着,朝三哥裴湛狂奔而去。

“站住!”

“在那边!”

“快追!”

“驾!”

马蹄溅起的雪飞了一人多高。

时间紧促,裴纯又被身边四哥推了一把:“快让古渊回质子府,他们定要搜查全京城!”

话音落下,四哥裴彻眼光犀利的朝着三哥裴湛逃窜的方向追去。

裴纯深吸一口气,极快的将手腕处装备暗器的袖子撕破,朝着四哥奔跑的背影,手臂猛然发力,狠狠掷去。

那边的四哥裴彻像是背后长了眼睛,抬手一抓就将满是竹片的暗器袖包抓住。

她心脏狂跳,看着哥哥两个纵跃消失在眼前。

裴纯按捺下要追逐哥哥的脚步,咬了咬牙。

从脖颈处抓出还在酣睡的小白,将其肥硕柔软的身子捧在手心中。

按照古渊教的方法,焦急捏了捏它软糯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