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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捂着鼻子,眼神却盯着许大茂:“行了,许大茂,你该履行承诺了。”

许大茂嘴里嘶啦嘶啦的,确实打了傻柱,不过他的拳头也生疼,“行,我许大茂说话算话。”

刘海忠松了口气,只要事情有了解决方案就好。

傻柱擦了擦鼻血,转身要走。

“傻柱你等会。”

阎埠贵小脸气的煞白,在旁边直跺脚:“看看你们俩把我家里边给弄得,赶紧给收拾收拾。”

二大妈也出来了,看着地上的血也是满脸嫌弃,“行了行了,傻柱你赶紧回家止血去吧,这我自己收拾。”

这时许大茂突然阴阳怪气地说:“傻柱啊,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不过下次你可得长点记性,要是再招惹我绝饶不了你。”

傻柱猛地回头,恶狠狠地说:“许大茂,今天我是为了秦姐才忍下这口气,应该是你最好别再招惹我,不然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

说完,傻柱捂着鼻子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傻柱刚进中院,就见秦淮茹端着盆子出来。

“柱子你这是跟人打架了?”

看见秦淮茹,傻柱脸上的戾气消失,也有了点笑脸:“没事,刚让许大茂打了两拳,不过也值当的,他已经答应改口给你澄清,等着吧,谣言这事很快就能过去。”

看到傻柱满脸是伤,眼眶青紫,鼻孔还在流血,秦淮茹脸上流露出心疼:“傻柱,你咋这么傻呢,为了我受这么大罪。”

不过从秦淮茹说话的语气里,还是能听出带着一丝欢喜的。

许大茂是关键人物,如果他能跳出来为自己和易中海说些好话,菜窖事件很可能出现反转,秦淮茹怎么可能不高兴。

傻柱咧嘴笑了笑:“秦姐,没事,这两拳值得,你是不知道,现在街道办那边也下来查了,弄不好会牵连到你的工作。只要许大茂改了口,承认亲耳听到你们在菜窖商量事,相信大伙也就不会再碎嘴子。”

秦淮茹红了眼眶说:“柱子,这份恩情秦姐记下了。”

傻柱摆了摆手,他可是没忘了发生在隔壁院的事,“嗐,秦姐你要是真想谢我,有时间来我屋把衣服帮我洗了。”

傻柱也算是想明白了,之前付出也就算了,现在他可不想再白白当冤大头。

这两拳不能白挨,总得在秦淮茹身上找补一下。

秦淮茹听出傻柱话里有话,咬了咬嘴唇:“行,等秦姐有空就去取衣服,今天晚了,明天有空我就过去。”

“得咧,那秦姐你忙着。”

说吧,傻柱瞄了秦淮茹胸口一眼,用袖子擦了擦脸,朝家里走去。

秦淮茹盯着傻柱的背影看了一阵,知道这道坎算是过不去了。

不过让傻柱占点便宜也不是不行,以后有什么事找对方也方便,但来真的可不成。

这次跟易中海的事已经给了秦淮茹教训,以后行事得谨慎。

现在天刚刚擦黑,明天又是周末,院里大部分人都能休息,刘海忠跟阎埠贵一商量,决定现在就开全院大会。

毕竟街道办那边还看着呢,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

该叮嘱许大茂说的话都叮嘱了,一切准备就绪。

阎埠贵立刻跑到倒坐房那边通知阎解成去挨家挨户叫人,这时候刘光天、刘光福也快回了,刘海忠回家吩咐儿子去了。

王大宝和许大茂回家歇会,准备一会参加全院大会。

晚上八点,依旧在中院。

刘海忠、阎埠贵、许大茂三位管事大爷坐在桌边。

刘海忠端着大茶缸呼噜呼噜开喝,眼皮子扫视着下边众人,尤其在易中海和秦淮茹脸上多停留了一会。

“大伙都知道,昨晚上咱们院发生了一件大事,现在不管是厂里、还是街道都在传。”

“经过我们三个管事大爷的仔细调查,以及许大茂回忆当时的情况,现在将这件事定性为一起误会事件。”

刘海忠刚说两句,下边大伙便乌泱泱讨论起来。

“这事确实在厂里传的挺厉害,我在车间干活都听到好几个版本,说的有鼻子有眼,要不是我在大院住,都会以为是真的。”

“我出去买东西在供销社那边也听说了,不过那个更真实,也贴近昨晚上咱们看到的。”

“没错,这事可不是谁说误会就是误会的,昨晚上大伙不是看见了吗,反正两人是一块出来的。”

“都这样了还能扯到误会上,咱们就看他们圆吧。”

“可别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易中海跟秦淮茹不可能,别忘了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易中海就在接济他们家,现在贾东旭死了,更关心一些也没有可能。”

“瞎说什么呢,没听外边人说槐花是易中海的孩子么,我看这话空穴不来风,没准两人早就到一块了呢。”

秦淮茹和易中海坐在人群里,耳边听着大伙的议论,脸上一阵火烧火燎。

贾张氏在家看孩子没出来,当然,这事她也没脸来,不然非得在大会上闹起来不可。

“我也说两句。”

阎埠贵换了个姿势靠着椅子,“大伙静静,你们心里想什么我知道,可经过调查确实不是那么回事。今天咱们就把这事掰扯清楚,还易中海跟秦淮茹清白。”

“首先我们仔细询问过许大茂当时的情况,再结合他在菜窖外边听到易中海和秦淮茹的谈话内容,确定二人在菜窖里就是在谈论调动工作的事。”

“咳咳......老阎呐,别耽搁大伙时间,还是让大茂说吧。”刘海忠咳嗽两声,提醒他话太多了。

阎埠贵舔了下嘴唇,把想继续说的话咽了回去:“那行,咱们让许大茂给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之前三人已经对过口供,许大茂打完傻柱,气也出了,他也想保住三大爷的位置,不得不给易中海和秦淮茹擦屁股。

“起因是我从外边喝酒回来,到了中院看到有人影进了菜窖,我当时以为是院里进贼了,就把菜窖的门给卡上了。”

“当时我听到里边恍惚有人在谈工作的事,不过我喝了酒也没在意,就去找了一大爷,后来的事大伙就知道。”

许大茂这话不得不说过于敷衍,但毕竟算是给出解释。

刘海忠用茶缸敲了敲桌子,不满地看了眼许大茂。

随后又看向大伙:“今天我们仔细审问了易中海和秦淮茹,加上许大茂回忆的各种细节,还原了真相。”

“那就是秦淮茹到轧钢厂顶岗,结果车间因为任务紧不接收,反而把她调去了后厨帮厨,结果在那边遭遇欺负,就想着跟易中海商量调回车间。”

“在厂里谈耽误易中海干活,在院里又怕大家说闲话,这才去了菜窖商量,结果发生了引起大伙误会的事件。”

“事就是这么个事,我就说咱们院不可能发生如此丑闻,现在真相大白,外边传言也会不攻自破。”

“如果大家听见不实的传闻,还请大伙跟不明的群众同志们解释一下,不要污了咱们院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