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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主打一个快 > 第204章 又来晚了(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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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朝后宫深处,寝殿之内,静谧的有些压抑。

祁怨睁眼,便看到榻上的人,此人面容姣好,容颜华丽,用各种美好的词都不足以描绘出她的美,但此时这人却毫无声息的躺在床榻上,毫无血色的双唇微张,似还有未尽之言。

寝殿内空荡荡,除了床榻上的女子,只剩祁怨一人。

不,应该是还有一魂魄。

与床榻上女子的模样一致,女子泪眼婆娑的站在祁怨的身边,几欲伸手触摸祁怨,却始终没有触碰到,祁怨察觉出女子的身份不同,快速接受原主的记忆,这才得知原主的身份及与女子的关系。

数年前,京城之中,大将军嫡女沈念昭踏入东宫,彼时,当今圣上还只是三皇子。

沈念昭入府后,被册立为侧妃,谁也未曾料到,她就此成了太子心中的挚爱。

一时间,整个三皇子府都被三皇子对她的宠爱所笼罩,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椒房独宠的美名,在宫墙之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

三皇子府的后院,一众姬妾望向沈念昭所居宫殿的目光中,满是嫉妒与不甘。

然而,三皇子对沈念昭的宠爱坚如磐石,她们除了在暗处暗自怨恨,什么也做不了。

即便是三皇子妃柳如烟,面对这般情形,也只能徒唤奈何。

每月初一、十五,她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毫不犹豫地迈向沈念昭的寝殿,满心无奈与落寞。

这般日子,从三皇子到被立为储君,一直延续到先帝驾崩、新帝登基。

在这期间,沈念昭为新帝诞下皇子祁怨,这也是新帝唯一的子嗣。

自此,坊间传言纷纷,都说陛下将所有的偏爱都给了沈念昭,她的尊荣与盛宠,成了无数闺阁女子梦寐以求却又遥不可及的存在。

许是自古红颜多薄命,皇帝登基仅仅半年,沈念昭的身体状况急转直下,太医们一番诊治后,皆无奈摇头,断言她已时日无多,活不过半年。

往昔,沈念昭凭借着倾世容颜与温婉性情,在后宫之中独得皇上恩宠,那宠爱炽热且长久,令旁人望尘莫及。

可如今,即便她的面容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可皇上的态度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曾经,皇上恨不得时刻将她捧在掌心,如今却对她每况愈下的身体视若无睹,仿佛两人之间那些甜蜜过往从未存在过。

后宫众人见状,或是暗自揣测,或是幸灾乐祸,唯有沈念昭,在这人情冷暖的巨大落差中,独自承受着命运的无常与薄凉。

重病中的沈念昭浑然不知,母族的大厦正摇摇欲坠,即将崩塌,而这即将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日,沈将军府被翻出龙袍,这惊天消息如一道惊雷,瞬间在朝野炸开。

不过眨眼间,沈家满门入狱,消息像长了翅膀般飞进后宫。

后宫之中,不乏心怀叵测之人,他们费尽心思,就为了让沈念昭知晓将军府府惨状。

沈念昭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她一次次哀求,一次次恳请,哪怕只是远远看皇上一眼,想为母族求得一线生机。

可那一道道宫门,仿若铜墙铁壁,将她阻隔在外,无论她如何悲戚呼喊,始终见不到皇上的身影。

很快,沈家几十口人,无一活口,尽数冤死。

刚刚沈念昭听闻噩耗,本就孱弱的身体仿若被抽去了最后一丝生气,精神支柱轰然倒塌。

只留下,原主一个年仅八岁的稚童于这深宫之中。

原本空荡的寝宫突然热闹起来,随着一道道灵魂飘入,听着沈念昭说着:“女儿不孝,害了沈家满门……”

以及沈家众人出声宽慰,祁怨原本还想开口说话,但在听到祖父沈立安死了都在维护他的君主,祁怨张开的嘴闭上,装作毫无察觉一般离开了沈念昭的寝宫。

什么君、什么主、什么父、什么子,在祁怨眼中统统做不得数,他只知有仇报仇,有冤申冤。

那些害死沈念昭的后宫女人,他不会放过,因忌惮祖父一家的皇帝,祁怨更不会放过。

正在一家团聚的阿飘们并没有注意到祁怨离开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狠辣,还在叙旧中。

“爹也是没想到,死后还能见到你,如此也算是安心了……”

“小妹,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姑姑,你是爹爹常说的小姑姑吗?”四岁的小豆丁仰着头看着沈念昭,若是忽视他七窍流血的模样,看起来就是个精致乖巧的娃娃。

“是姑姑对不起你们……”将小侄子抱起,沈念昭不知到底哪里做错了,为何全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为何炳烜会如此,他们明明相爱……

祁怨独自走在宫中公道之上,实在不愿看到一群傻亲戚们在那为狗皇帝开脱,不知不觉走到了紫微宫附近。

在祁怨眼中,这整件事的缘由再简单不过。

当今皇帝,本就是靠着沈家的扶持才得以登上皇位,说是赘婿也不为过。

可一旦大权在握,他便开始疑神疑鬼,生怕沈家功高震主、起兵造反。于是,为了稳固自己的权势,便先下手为强,将沈家满门置于死地。

至于曾经的情爱?呵,祁怨可不信男人有什么情爱。

刚这么想,一道熟悉的声音在紫微宫响起,“念昭,怨儿!”声音凄厉,倒不像是活人能发出的声响,再看不远处的宫人毫无反应的模样,祁怨察觉出不对。

贴上隐身符踏入紫微宫,一股莫名的异样感便如影随形,敏锐如他,瞬间察觉到这里暗藏玄机,果不其然,在一处隐蔽的墙角发现了一处地牢入口。

随着一阵沉闷的 “嘎吱” 声,地牢的门缓缓开启,一股腐臭与潮湿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熏得祁怨几欲作呕。

沿着狭窄的石阶下行,眼前的景象愈发阴森可怖。

地牢内一片阴冷潮湿,地面上的血迹早已干涸,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暗黑色,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这里曾经发生过的残酷之事。

一抬头,只见墙上,一具早已死去多时的尸体被铁链高高吊起。

那具尸体面容扭曲,皮肤干瘪,可不知为何,竟给祈愿一种极为熟悉的感觉,仿佛是他生命中某个至关重要的人。

再看到旁边挣扎的阿飘,终于确定了此人的身份,正是原主的亲爹——祁炳烜。

好家伙,原来不是他娘恋爱脑,也不是他祖父愚忠,他父皇还果真不是现在那个人,那么……

“怨儿,你怎么来这儿了,快走,快走!”祁炳烜以为来人的是那个秦寿那个狗东西,都已经做好准备扑上去了,却没想到,竟看到儿子祁怨,顿时大惊失色,推着人往外走,可惜阿飘与活人无法解除,看着自己的手臂从祁怨的身体穿过,祁炳烜愈发焦急,灵魂也布上了一层红色。

“父皇,稳住,儿臣带你见母妃。”眼看祁炳烜就要变成厉鬼,祁怨也不能装作无事,急忙出言道。

红色褪去,祁炳烜震惊的看向祁怨,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到他,还说带他去见念昭,他的念昭啊,不知道怎么样了。

“好,好……”除了好,别的字,祁炳烜一个也说不出来,乖巧的跟在祁怨的身边,却不敢问上一句“你娘亲如何?”

祁怨一点点地将墙上那具早已没了生气的尸体解下,随后,他微微抬手,掌心朝上,一枚毫不起眼的储物戒指在他指尖闪烁着微光,只见他心念一动,那具尸体便瞬间消失不见,稳稳地被收进了戒指之中。

一旁的祁炳烜,目睹着这一切,惊得合不拢嘴,眼睛瞪得滚圆,满是不可置信。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震惊得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望着自己的儿子,心中满是疑惑与惊叹,难不成这孩子是什么天上下凡的神仙?

“不是神仙,是收你来的!”

“啊?”看着祁炳烜呆滞的面容,祁怨转身离开了地牢,“儿啊,等等父皇!”祁炳烜快速跟上,终于离开了控制他半年之久的地牢。

眼看路越来越熟悉,沈念昭的宫殿映入眼前,祁炳烜却近乡情怯,生怕看到什么不好的画面。

但耐不住祁怨脚步快,即使祁炳烜再磨蹭,还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双腿,跟了上去。

门一推开,寝殿内沈家众人突然安静下来,齐刷刷的看向门口处,在看到祁怨拎着祁炳烜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沈念昭泪如雨下。

“炳烜,你果然……”

“念昭,你怎么也……”

许久未见的二人,不顾一切的冲向对方,到了近前,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十指紧扣,他们凝望着彼此,眼中泪光闪烁,千言万语无从诉说。

“诶?你咋也死了?那现在那个皇帝是谁啊?”沈立安看到皇帝女婿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是摸不着头脑,没忍住问出声来,许是刚当鬼,脑子还不太灵光。

众人七嘴八舌,围着祁炳烜上看下看,在确认这是不是他们的妹夫、姐夫、姑父……

在祁炳烜的讲述下,终于知晓过去发生了什么,无非就是前朝余孽,秦寿为了复兴前朝,从小隐姓埋名成了祁炳烜的暗卫,又学会了易容术,在祁炳烜毫无防备下,将其囚禁,并且以替之,而皇后柳如烟,正是他的帮凶。

要不是柳如烟有孕,二人也不会这么快动手。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祁怨的身上,生怕唯一一根苗苗就此被害,全然忘记祁怨那通天的本领。

“我可当不了皇帝,父皇你还是想想你的哪个兄弟合适吧,今晚我就带你去找他。”

闻言,祁炳烜开始回想自己的兄弟们,大哥从小沉迷当什么京圈佛子,老早就出了家,只不过父皇觉得丢人,这才没有让旁人知晓。

二哥沉迷武学,如今怕是正在边关历练,若是让他当皇帝,那跟把他囚禁起来杀没有区别,为了二皇子的安危,父皇也瞒下了这个消息。

四弟是个断袖,不能说是喜欢男人,只是喜欢女子打扮,如今正在京城最大的戏楼当花魁,一样的,怕丢人,无人知晓。

五弟沉迷办红白事,这倒是人尽皆知,若是让他登上帝位,真怕这个国家三天一小办,五天一大办……

“就五叔了,不就是喜欢操办红白事?正好榨榨贪官的财,收收属国的礼,百姓还能过得好一些,你总不能指望我一个八岁稚童当什么皇帝吧?”祁怨越说越觉得五叔合适,当即带着祁炳烜、沈念昭以及沈立安出现在五叔面前。

“呀呀呀,大侄子你怎么过来的?这是什么通天的本领?快教教你五叔呗?啊!”话没说完,眼前出现三张脸,看着两个离世的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老五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五叔,醒醒,我祖父他们找你有事,别装了。”察觉到老五的睫毛颤抖,祁怨蹲下来拍了拍老五的脸。

知道避无可避后,老五生无可恋的睁开眼,“三哥,你咋也死了呢?嘿嘿,小三嫂好,沈将军好……”忽视老五颤抖的双腿,听声音倒还正常。

这边祁炳烜等人劝说着老五登上皇位的好处,那边祁怨已经瞬移回了皇宫,一剂猛药下去,正在行敦伦之礼的帝后二人两眼一翻,口吐鲜血,双双倒在床榻上。

门口等候的太监和宫女只听到“扑通”一声闷响。

“陛下?”

“娘娘?”

二人趴在门上,低声呼唤着自己的主子,半晌没有得到回应,且刚刚令人面红心热的声音消失,两人终于意识到不对,推开门,就看到两人早已没了呼吸。

“啊!”

尖叫声四起,谁都没有见过这等场面。

宫廷深处突然传出噩耗:皇帝与皇后在行房事时,竟双双离奇暴毙。

这消息如一道惊雷,瞬间在朝堂内外炸开了锅。在查无可查,没有任何人为因素下,即使再不愿承认,还是不得不信了天降惩罚这一说法。

毕竟排除了所有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多么不可思议,那都是真相。

国不可一日无君,消息传出后,朝堂之上便开始了激烈的争论。

有朝臣推举年幼的祁怨为帝,在他们眼中,年纪尚小的祁怨无疑是最好拿捏的傀儡。

也有人站出来,提议立祁炳烜的大哥、二哥、四弟等人,却没有一个人提起老五。

“三哥,你也不能怪我不是?天命所归,我也不是当皇帝的料……”老五站在朝堂之上,身边还跟着他那阿飘三哥。

“大王爷身看破红尘,已然出家,提议五王爷登基为帝。”

“二王爷身患恶疾,无法出门,提议五王爷……”

“四王爷……提议五王爷……”

左等右等等不来几位王爷,刚要派人去寻,这几人府上的小厮前来禀报,这下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五王爷的身上。

曾几何时,躺在棺材里也被大家注视着,那时的五王爷从不觉得浑身难受,如今被盯着,总觉得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想要拒绝,但是身旁的三哥、三嫂和沈将军的威胁,还是让老五张不开嘴。

自从老五登上皇位,这日子可就没消停过,每天都有新花样。

单数日子是喜事,双数日子是丧事。一到单数日子,朝中大臣们就暗自叫苦,下意识地想捂紧自己的钱袋子。

可皇上报喜,谁敢不有所表示呢?更何况皇上在还是五王爷的时候,就爱从大臣们身上捞好处,如今登上皇位,索要的礼金更是翻倍。

大臣们看着自己的小金库日渐缩水,欲哭无泪。

他们本想从百姓身上捞钱填补亏空,可皇上对此严防死守,无奈之下,也只能放弃这个念头,努力做个好官。

而到了双数日子的丧事,皇上则会邀请各国使臣前来,礼物更是收到手软,大大丰盈了国库。

老五彻底沉醉在收礼的快感中无法自拔,不过他还记得把收来的钱财都投入到了国家建设中。

慢慢地,百姓的生活蒸蒸日上,日子越过越红火。

老五自己也没想到,在他看似荒诞的治理方式下,祁国的国力日益强盛,百姓们安居乐业,一片繁荣景象。

后世史书中,对这位皇帝有着这样的记载:行事荒诞不羁的君主,却成就了一番最为务实的功绩。

这般独特的治国理政方式,引得后世诸多帝王竞相效仿,然而,无一成功。

在漫长岁月流转里,后世学者惊奇地发现,某边陲小国竟存在一种奇特风俗:每逢庆典喜事,其仪式流程竟与本国的丧仪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由此,一种大胆的猜测在学界悄然传开:当年,威名赫赫的五皇帝,或许曾巧用谋略,诓骗这些小国,使得他们将本国庄严肃穆的丧仪文化学了去,稍加改造,竟成了他们庆祝喜事的独特方式。

-番

秦寿和柳如烟悠悠转醒,周身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抬眼一看,竟是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地牢,几个月前他们还在这里虐待祁炳烜,还在这里欢好给他看。

还没等他们理清思绪,便猛地察觉手脚被牢牢控制住,动弹不得。

二人瞬间瞪大了双眼,惊恐与愤怒在眼底交织。

他们拼命张嘴,喉咙发出“呜呜”的声响,却怎么也喊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死寂的地牢里,不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哒哒”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紧绷的鼓面上,一下又一下,随着脚步声逐渐靠近,他们的心脏也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

当齐衍的身影出现在二人眼前的那一刻,秦寿和柳如烟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眼睛瞪得几乎要脱眶而出,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翻云覆雨半生,最后竟会栽在这么一个毛头小鬼的手上。

复刻着二人曾对祁炳烜的行为,各种刑罚在两人身上实施,就连给沈念昭下的毒,也原封不动的喂给二人。

主打一个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保证不多一下,不少一滴。

半年左右的折磨,让二人早已没了求生意识,日日期盼着毒性快点爆发,让他们早日得以解脱。

终于,在秦寿和柳如烟日日的期盼下,双双毫无征兆地突然口吐鲜血,那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肆意流淌。

与此同时,他们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且强有力的大手狠狠攥紧,一阵剧痛袭来,让他们呼吸急促,几近窒息。

二人的眼中,先是闪过一阵痛苦的挣扎,紧接着,竟浮现出一抹解脱之色。在这生死边缘,他们似乎已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然而,当他们再次费力地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让他们瞬间魂飞魄散。

只见面前站着密密麻麻的灵魂,那些熟悉的面孔,让他们瞬间忆起,这些皆是被他们残忍迫害致死的人。为首的,正是祁炳烜以及沈氏一族。他们的面容扭曲,眼神中满是怨愤,仿佛带着无尽的冤屈与恨意。

“不,不要!”柳如烟和秦寿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中充满了绝望。

他们拼命想要躲避,可手脚却如同被钉住一般,动弹不得,身后亦是无路可逃。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鬼魂如潮水般蜂拥而至,瞬间将他们淹没,在凄厉的惨叫中,被一点点地撕碎。

黑白无常匆匆赶到时,地牢里一片阴森恐怖的景象。秦寿和柳如烟的灵魂已被撕成无数碎片,那些被他们残害过的冤魂,每人手中都攥着一片。

整个地牢回荡着凄厉的尖叫声,每一片灵魂碎片都在发出痛苦的呐喊。

而祁怨,这个唯一的活人,正嘴角微微上扬,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复仇大戏。

黑白无常见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结结巴巴地开口:“大……大人,咱……咱们这……”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顺畅。

祁怨很明白黑白无常的职责所在,他亲自护送众人的灵魂前往地府,在确认亲人都能在来世拥有安稳的一生后,又嘱咐了几句才放心地离开。

至于那已化作碎片的柳如烟和秦寿,他们的罪孽还远未清算。

在阴森的地府中,他们必将接受最严厉的审判,怕是要在十八层地狱中走上一遭,才能抵偿他们在世时犯下的滔天罪行。

毕竟,如今的阎王可是先皇,秦寿和柳如烟把他儿子祸害成这样,他如何能轻轻放过?